第21章 章節

走到于言身前,拍了拍他的肩,最後一下把人摁在了椅子上,彎腰沖他耳語,“這次,你可以沒事,希望你以後也能這樣,不要被我抓到什麽把柄。”

白铄的語氣還是表情裏都帶着幾分危險,明明是二十歲的少年,表現出來的威壓和賀知許竟然相差無幾,于言側頭看了他一眼,被壓制得動彈不得,面上不顯神色,心道,以前只是聽說白家小少爺不學無術,可原來這白家小少爺不學無術都是裝出來的。

“沒事了,兩家合作了這麽多年了,也沒必要鬧成這麽僵,對吧,賀董?”白铄轉而看向賀知許,他是舍不得賀知許做虧本生意,為了維護自己也不行。

二人相視一笑,眼裏藏了些什麽,這件事就算是鬧到這裏為止。

“貴公司一直是我們多年來友好的合作夥伴,大家都不想這一份多年的友誼因為一些小事而消散,所以……”賀知許起身友好地和人握手,“快十一點了,二位百忙之中能否抽出一些時間賞光一起吃個飯?”

啧,白铄人都要暈了,怎麽這麽假,前幾分鐘還劍拔弩張的。

·

賀氏大樓頂層董事長辦公室正反鎖着門,賀董的休息室裏裝了電競桌椅電腦之類的,兩個人偷摸玩了一早上的游戲。

“你的經紀人說,你的第一部劇馬上就要播了,到時候行程會滿很多,還要配合劇組宣發,人氣上來了不能再這麽任性妄為了,給你配個助理化妝師,然後給你制定個職業生涯發展規劃。”賀知許抱着人,白铄像一只大狼狗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賀叔叔打游戲好厲害,老當益壯啊。”白铄坐在賀知許的腿上抱着人親了一口,沒有理會賀知許說的什麽。

從此君王不早朝是什麽感覺?賀知許或許知道了,他也不是打游戲多厲害,Alpha的意識和手速本來就高,雖然比不上白铄,背地裏還偷摸玩了許多把游戲,看了那些主播的攻略包括比賽,才有了今天的水平。

“老當益壯?你是沒見過我老當益壯的時候。”賀知許話裏有話,拍了拍白铄的屁/股讓他起來,“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聽清沒?”

“我聽到了。”白铄扭了扭腰,并不想動彈,“我只是在想,我适不适合走這條路。夏年是跟我一起長大的哥哥,他熱愛這個事業,所以再辛苦也能走下去,但我有天賦不過只是Alpha天生的基因優勢,并不熱愛這個……”

“世界上有太多人所熱愛的都并不能堅持下去,國內的演員像夏年這樣的才是少之又少。那白铄,未來,你想做什麽?”相比別的稱呼,賀知許更喜歡稱呼他為白铄,連名帶姓地喊,不同于不熟悉的人稱呼全名的生澀,也不同于親近的人稱呼昵稱的千篇一律。賀知許的叫法,本身就是獨一無二的。

賀知許繼續說道:“你還小,你有很長的時間去确定自己想要的方向,你不缺錢,你身後有我,有你家人,盡可以去做你想做的。”

大多數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都有一段焦慮和茫然期,很少有人從一開始就确定自己的人生規劃的,他們的未來才剛剛開始,不再局限于學校,社會會教會他們許多,有殘忍,也有美好。賀知許也有那麽一段時光,所以知道白铄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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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賀叔叔。”從小到大,白铄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許多富家子弟在年少的時候不能形成一個正确的三觀,很多的就走偏了。

人的社會關系總和決定了人的本質,看一個人是怎樣的人,看他身邊的人都是怎麽的就能得出結論。

白铄自認因為家人朋友的關系,沒有走得太偏。

賀知許有些頭痛,他想讓少年改口很久了,過幾個月又是暑假,賀知許認識白铄接近一年:“能不能對我換個稱呼?我不過大你十一歲而已。”

“都說三年一代溝,十一年都差不多一個輪回了。”人類的本質是真香,賀知許也不能例外。

賀知許從衣服下擺摸過少年的腰線:“不是說愛我愛的不得了?原來是兒子對父親的愛?”

艹,老流氓裝什麽紳士,Alpha骨子裏不都是流氓嗎?白铄暗罵了一句,語調帶上幾分調戲,雙腿攀上賀知許的腰:“你原來好這一口啊?賀……爸爸?”

白铄偏高所以看起來也壯一些,加上中西混血,骨架偏大,實際上兩人都是脫衣有肉型的,賀知許身為Alpha也不存在說承受不了白铄的重量,只是這個姿勢,未免詭異。

“兒子,現在你不改口的話,以後就不用改口了。”賀知許自然也不會認慫,咬了咬白铄的耳垂,直到一遍通紅。

我這輩子都沒這麽無語過,賀知許的底線在哪?白铄揉了一把賀知許的頭發,突然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喜歡揉人頭發了,手感真不錯。

“那叫賀先生?賀哥哥?老賀?小許?小許同志!”白铄微喘,立誓要捉弄回去。

片刻以後,白铄舉手投降:“夠了啊,小許同志,你又不讓我睡,折磨我真的不必。”

賀知許眼尾泛紅,一雙狐貍眼更是勾人:“這不是折磨我自己?”

痛并快樂着?兩人深刻體會到這五個字。

白铄的生日在陰歷三月份,陽歷的四月份,他是谷雨出生的,家裏長輩比較傳統,所以一般都是在每年的谷雨過生日。

而賀知許的生日是五月二十一號,雙子座,兩個人的生日差不多正好隔一個月。

“對了,我們兩家一起辦個生日怎麽樣?就差一個月,搞兩次,很麻煩。”白铄突然想到了什麽,所謂大戶人家的生日,辦的往往都很隆重,卻不是給自己辦的。

“好,定什麽日子?”在這些小事上,他不會和小朋友鬧,何況這樣的日子,越熱鬧他越覺得孤單,利益交織成網,除了家人并沒有一個是真心來祝他生日快樂的。而今,有了白铄。

“你生日那天吧,我們兩家一起,嗯,521,我愛你呀。”白铄對着賀知許耳語,他從不吝啬說愛,恨不得把他喜歡賀知許的事情昭告天下。

賀知許指尖顫了顫,心口微微發燙:“好。”

“助理的事,先不急,再等等。”

“好。”

“宣發的事,我不想參加,跑來跑去,我還大二,沒必要做這些事情浪費時間,有夏年就是收視率保證了。”

“好。”

天空下了細線般的雨綿綿密密地落入地上,天空灰蒙蒙的卻不陰沉,溫度不到二十,不冷不熱。

春日裏的花到了這個節氣也落得差不多了,再過半個月就要入夏。

實際上,這是白铄的二十周歲生日,說是沒有大辦,私下裏也聚在一起吃了個晚餐,白铄的外公外婆不遠萬裏回國,夏年空出了一天時間,更別提別的人。

每個人的禮物都準備的十分有心意,夏年西邊拍戲的時候淘來的一套那邊少數民族的東西,精致而不同。

外公外婆送的是歐洲的一處莊園,他們倆就喜歡用錢砸。

……

而賀知許送了白铄賀氏一個點的股份。

白铄本來不打算要,結果賀家的一家三口都要給。

“二十歲就一次,拿着吧,保不齊那天貶值了就沒那麽值錢了。不用覺得多貴重。”賀母說話可真幽默。

哪能呢?在賀知許的手上,不可能貶值,白铄讪讪地收下了。

賀知許就是這樣的人,送禮物貴重且看起來毫無心意,就像是随便打發小情兒的。

可這樣的禮物卻是賀知許眼裏是最能夠保證往後餘生的禮物。

“兩個小子感情那麽好,找個日子給他們訂婚吧?也處了快一年了。”白家是不急,但是賀母很急。

白父:“聽親家母的意見,到時候一起選個日子。”

白铄眨了眨眼,拉着賀知許遠離了餐桌,微微低着頭看着賀知許:“你願意嗎?”

“我反對了嗎?”賀知許微微仰頭,與人視線交彙。

18、我們回家

◎于家和王然,于家少爺會放棄哪一個,早在一天前的談話就已經表明态度了◎

于家和王然,于家少爺會放棄哪一個,早在一天前的談話就已經表明态度了,而小Omega那邊,也打算起訴王然。

于言不是動得動不得的問題,身後有資本,而且是未遂,就算是關進去了,也很快能出來。而王然不同,除卻傷害Omega之外,他自己也注射一些違禁的藥物成瘾。

這些東西,本就不該在世界上存在,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東西不好,也有無數的人為此付出了生命,何況是公衆人物,他配嗎?就這樣的,應該被終身封殺,做的不夠狠,才會有人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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