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文欽腦子裏轟的一聲,渾身僵硬,輪廓冷峻的面容都紅了個透。他的弟弟汗涔涔地往他身上蹭,穿着白背心,太瘦了,露出白生生的皮肉,純情又透着無法言說的欲。
文亭底下還挂着褲子,腿敞着,夾着他,姿态無措放蕩。
文欽吃力地咽了咽,腦子都被這撲面而來的情潮逼得頭昏腦漲,他低喝了一聲,“文亭!”
文亭哆嗦了一下,眼淚簌簌往下掉,浸濕了文欽的掌心。
文欽心都抖了抖,懊惱地皺緊眉,他不敢看文亭,胡亂地拿粗糙掌心擦文亭的眼淚,說:“我是哥哥。”
文亭瑟縮着往被子裏躲,哭過了,聲音啞的,“對不起,哥哥,對不起……”
文欽哪兒見得自己最寶貝的弟弟這樣掉眼淚,他躊躇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拿被子裹緊文亭,低聲說:“你別哭。”
“難受了,摸一摸就好了。”
文亭溫順地靠着文欽,垂着頭,二人挨得近,虛虛地隔着那麽一床薄薄的被子,文欽五感敏銳,聽着文亭的呼吸就猜出他在做什麽。
文欽喉嚨發幹,緊緊盯着牆上懸挂的相框,上頭裱着二人的相片。那時是文亭十五歲生日,文欽問他想要什麽生日禮物,文亭想了想,說想同他一起照相。
後來二人就一起踏進了照相館,都穿着西裝,文欽鮮有穿得這樣規矩,渾身都被拘着,腰板挺得筆直,自在也不自在。
文亭卻覺得新奇得要命,一雙小鹿似的眼睛東看看,西看看,還有幾分緊張。
照相師舉着鎂光燈,說,弟弟不要緊張,來,看這裏,挨得再近點兒。
文欽偏頭看着文亭,他弟弟緊張得同手同腳,文欽登時就笑起來,可笑着,卻有幾分心酸,要是家裏沒有遭難,文亭不會因為一次拍照就緊張。
文欽将手搭上文亭肩膀,捏了捏,說,亭亭,擡頭。
文亭當即擡起頭,看着文欽,抿着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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鎂光燈一閃,二人的身影就這麽留在了相框裏,拿到相片時,文亭寶貝的不得了,捧着看着,後來還愣是買了個相框裱着才覺得心滿意足。
相片裏的文亭看着文欽笑,文欽擡起頭,手卻摟着文亭,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相框外,文欽摟着自渎的文亭,滿腔绮念浮動,禁忌和罪惡如潮水,兜頭罩來,逼得文欽手都攥緊了,呼吸越發粗重。
文亭嗚咽着叫他,說:“哥,摸不出來。”
他無助地抓住文欽的手,手指濕了,水多得不正常,文欽喉頭滾動,閉了閉眼,說:“摸摸底下的……”
他艱難地斟酌着詞彙,可想了半晌,腦子裏卻突兀地浮現碼頭男人粗鄙至極的用詞。
文欽說不出口。
文亭将汗津津的額頭抵着文欽的下巴蹭了蹭,像被逼得慌亂無助的小動物,“哥。”
別叫了。文欽那根弦已經繃到極致,他咬緊牙,猛地一把攥住文亭的手指探入大張的腿間,那根東西硬着,挺得狠了,竟也是濕的,他抓着文亭的手撥開陰莖,草率又粗魯地摁上濕透的女穴。
文亭短促地喘了聲,腿夾緊了,敏感得不行。
文欽聽見自己說:“把手指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