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糙漢子×精致人兒
第二天一早,程問喜起來漱了口,洗完臉後又拿了炕頭上的二十塊錢,然後急匆匆跑去割了兩斤豬肉。
二十塊錢現在可以買十斤豬肉,所以他在返回的路上又添了些其他東西。莊稼地裏面還有新鮮的黃瓜和大洋柿子,所以程問喜就只買了一些自己愛吃的小零食墊墊肚子。
但不得不說張良漢對他的了解确實很深,因為程問喜起床的時候已經是十來點了。買完肉回來十一點鐘,張良漢也剛好從地裏下來。
早晨煮好的一大鍋豬潲已經涼透,中午再喂一頓就差不多了。下午只需要去地裏面鋤草翻土,等到傍晚再把半山澗的牛羊牽回家裏。
張良漢家裏特地留了兩只牧羊的狗,此時此刻狗正在幫他照看牛羊。
有時候他不經感慨就連狗都比這老婆有用,可是一看到程問喜那副德行又實在是狠不下心去說重話。
回到家以後就開着小風扇看電視,炕上還擺着一堆零食。張良漢走進廚房看見了那二斤豬肉,這小蹄子,就連吃肉都要吃最好、最肥的那塊大肉。
豬肉買來啥樣就是啥樣,甚至都還沒有從繩子上解下來。不過還好旁邊放着兩根新摘的黃瓜、番茄,這種亡羊補牢的行為勉強讓他好受了些。
程問喜甚至還從面袋裏取出來了幾個土豆,意思是今天中午要吃洋芋燒肉。
做好飯以後張良漢把黃瓜拍碎了拌了些辣油和香醋,又往番茄上面撒了一些白糖顆粒。
程問喜從屋裏走出來的時候飯也好了,他這個老婆,臉皮厚到很不一般。
“你就添自己的飯?我不是人了?”
“哦……哦!”
很好,如果不提醒他還真就是了,這小蹄子确實沒把他當人看。
張良漢一身的熱汗和黃泥點子,直接從他手裏搶走了剛盛好飯的素瓷大碗,“你自己再打一碗。”
又在發脾氣了,程問喜也不知道怎麽了,不過秉承着一貫的作風他也不問,只是默默地把旁邊的碗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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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兩個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程問喜全程看着小電視裏面的節目傻樂。
電風扇轉動的速度不疾不徐,可是張良漢實在是熱得受不了了,便只好去把搖頭暫停,自私的享受一下一個人吹的涼爽感覺。
“你熱嗎?”
“這不是廢話是啥?我不熱能流那麽多汗?”
“我的意思是,我凍了西瓜,井裏,你要不要下午吃了西瓜再去幹活?”
還算是有良心,還算是沒白養。張良漢沒再沖他發洩怒火,連幹了三大碗以後才說道,“你又買那麽多……自己又不吃?”
辣拌黃瓜和白糖洋柿都吃完了,唯獨土豆燒肉還剩一半,他自己買的二斤豬肉,可是吃起來又挑肥揀瘦。
張良漢正欲開口繼續教育,程問喜有些面紅耳赤說道,“你不是說幹活累嗎?那就多吃點啊,本來就是給你買的……”順便夾了一塊燒肉放他碗裏,然後又興致勃勃的看着電視。
那個西瓜就只能等午後再吃了,因為張良漢決定先吃老婆。
程問喜的衣服被他扒到了大腿根上,旁邊的小桌還擺着飯碗,但是他已經忍不了了,“以後不準這樣了……”
對他太好了,他也會受不了,盡管程問喜毛病很多,可是他依舊無法自拔的愛上了這個笑起來很甜美的可愛老婆……
“叫,昨晚那麽叫……小喜……你叫啊……”
程問喜不敢叫,怕大白天有人進來。
村裏面的家家戶戶誰都認識,互相之間串門也從來都是長驅直入。沒有上鎖的院門和沒有吃完的飯菜,沒有人管的西瓜和嗷嗷待哺的母豬……
程問喜被他摟住脖子坐了起來,跪坐在男人懷裏一颠一颠的搖擺身體。張良漢掀開了他本來就不厚的背心吸他奶子,雖然很小,但勝在味道很好。
“我不要……”
“不要什麽不要?咬死你……”
張良漢撫摸他的嫩肉和翹臀,掰開就是一頓猛幹,他可從來沒有給別人做過那麽多事,就因為這人是他老婆,他每天像個缺心眼兒的傻逼似的忙裏忙外。
可是眼睜睜看着這麽水嫩的老婆下地幹活也是他所不願的,便只好一個人盡量把所有事情做得面面俱到。這世界上唯一一件他做不到的事情就是揣崽懷孕,這事兒他得好好商量,跟老婆說道說道。
“小寶……”
程問喜起先還以為他叫錯人了,面紅之後刷的一下就變白了。大約過了三分鐘才回過味兒來,哦,搞了半天是在沖他的肚子講話,不是在跟他本人講話。
“給我生一個?”
“現在……”程問喜看上去有些焦慮,“現在還沒錢……不了吧。”
确實是個問題,沒錢就沒法養育孩子。可是這個村裏的誰又有錢?誰家不是一個兩個接二連三的生着孩子?
像他們兩個這樣的雙獨家庭本來就已經很少見了,而張良漢這輩子的願望正巧是多生幾個兒女成為父親。
一說到沒錢他就蔫了吧唧。張良漢伸手摸了摸他細嫩的小臉。程問喜說希望搬進城裏以後再做打算,畢竟他們現在這環境實在是太惡劣了,就連熱水都不能随時使用。
張良漢聽着他孩子氣的發言低聲笑笑,然後就輕輕把他放在身下。程問喜雙腿并攏夾他腰上,小白臉粉粉嫩嫩的透着可愛。
“真叫不出來?”
他還從來沒在床上叫過老公,張良漢就是忽然很想聽他撒嬌。
程問喜将透紅的小臉撇到一邊。張良漢低頭緩慢的頂他嫩穴,“我要不今天歇一天……你說呢?”
“小豬……還沒喂……”
“哦,對,下崽了……”他的腿有些肉堆在根部,一抓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五指紅印。
張良漢抓住他的腿輕緩推拉,竟一直用眼睛看着那處頻繁結合,他的莖是稍顯黝黑的小麥色,程問喜的逼是潔白無瑕的嫩粉色,“要到了……再緊點兒吸我,讓老公爽了給你吃糖糖……”
他多美,簡直過分的單純,被親爹賣了還要幫着數錢,一天屁事不幹就知道吃喝玩樂。他從來不去喂豬或者剁草割麥,只知道張開腿在床上滿足男人的雄性欲望。
張良漢就是故意對他說出的這一番話,既是試探也是一種變相侮辱。
程問喜深陷在大土炕上無法自拔,然後就被人拎起雙腿狠狠幹死,“慢……慢一點……啊啊啊、哈啊……”
根本慢不下來,不幹死他就不錯了。張良漢一身的肉疙瘩,要肏一個他簡直小菜一碟。一進去就是汁水和火花,射的時候好像打種一樣又濃又多,噗嗤一股接着一股,他老婆的下面都被填滿了,那根恍如兒臂一般粗壯的陰莖還在狂射。
“夠了、呃……”
“笑一個,你男人出了一身汗,為了養你一輩子受委屈……給你打種,笑一個……”
真是要不夠他,騷的一批。
他的味兒很特別,純純的乳白色牛奶一樣的腥臊味。他的眼睛也很漂亮,大大的好像會眨的燈泡一樣閃閃發亮。他的雙腳洗來洗去從不結疤,不會因為做活太多留下一身的老繭和傷。他的那個手啊腿啊、眼睛鼻子,或者說沒有一處不是美的,處處都透露着一股子勁兒。
“肏射了……小喜兒,不惱,別生氣……”
他果然是生氣了,但張良漢卻沒有一天比今天是更開心的。
從前他覺得這很讨厭,累了一天回來還要看人臉色。現在他覺得把人逗惱了再哄很有樂趣,一天的疲憊都因此因此消失無蹤。
他俯下身去抱着老婆,伸出舌頭親了個甜甜的嘴兒。小嘴兒也是一股子騷媚騷媚的淫蕩氣味,他的口水吃起來怪美,讓人品嘗不夠。
“這就生氣了?嗯?”
他穿起褲子準備幹活,今天的午休時間已經過了。雖然沒有跟平常一樣睡覺但卻更勝一籌,這比睡了覺還美些,心裏面舒坦得不得了。
程問喜不言不語。
張良漢也不說話。
兩個人坐在炕邊休息一會兒,過不多時門外傳來一陣響動。
“應該是三哥來了,我跟他說了今兒下午一塊去拔草來着。你先歇會兒,待會兒幫我把碗筷撿到水槽子裏就行了,晚上回來了我再洗。西瓜就先不吃了,我這趕緊去把豬喂了就走,你自己吃吧,有心給我留一塊兒就行……”
空氣裏彌漫着不正常的味道,成年人一聞就能聞出來是啥東西。就連飯菜的香氣都抵擋不住,甚至程問喜隐約覺得下面還是有些汁水再往外流。
就在三哥将要進來的時候他出去了。
張良漢站起來親了親他的額頭。程問喜坐在炕邊被他抱了一下,小臉蛋被迫埋在他的肚和腰裏,“你聽話,以後什麽都有,明天我去問問熱水器在哪兒買,好不好?”
沒有什麽不好的,幾乎沒有。程問喜從頭到腳都是他的,哪裏有權力說不好呢?
走出去以後跟三哥閑聊幾句,內容大致就是些家長裏短。
他們的嗓門大到幾裏外都能被人聽見,程問喜把吃剩的飯菜收拾到了廚房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