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糙漢子×精致人兒

自從安上了熱水器,張良漢就成了村裏面家喻戶曉的老婆奴,而且還因為他們是村裏面第一個安裝熱水器的有錢人,便還吸引來了不少小朋友。

小朋友接二連三的來過了四五回,都發現了這個新奇的小玩意兒其實沒啥大用處,除了能流出熱水以外很無趣,于是漸漸也就不來了。

而程問喜本來就是個腼腆的,沒人來的時候他也有法子自娛自樂,每天捧着小說、電視、電風扇,一個人就可以玩兒的不亦樂乎。

但張良漢看見了小孩兒來來去去的又跑又跳,忽然在就心裏生出一些別的心思,他想已經結婚了小半年了,或許是時候要孩子了。

一晃就過去了小半年,天氣漸漸從晴到雨,北方秋天的雨不算太大,但是天空陰沉沉的會把雲壓得很低。

張良漢脫了褲子上炕,今天下午沒有活幹,抓過來老婆的腳給他剪剪指甲,順便……他還想說兩句心裏話。

“老婆,你餓不餓?”

他現在已經習慣了叫老婆,在床上程問喜也會有時候叫老公,這小半年他得到了人生裏最美好的一切,現在需要更進一步發展下去。

城市裏面一眼望不到頭,前一陣張良漢剛去打聽過了,要想買一套房子少說也得二十來萬,再加上雜七雜八的裝修,沒有十萬的首付拿不下來。

娶老婆的時候給了岳父四萬,一次性付清了他的本錢,接下來的每一分都得自己掙,但是在這之前,他還想要一個孩子。

也很有可能是兩個,最好是一次性生個雙胞胎,沒有人會不喜歡龍鳳呈祥的喜氣,張良漢也是一樣的。

但是程問喜好像不怎麽喜歡,前一陣那些倒黴孩子來家裏參觀的時候弄亂了他的藏書,他雖然嘴上沒有說啥,可是很明顯不高興了。

不過這也還算正常,畢竟就這性格。張良漢剪完了忘懷裏摸了摸,把他的腳放在自己肚皮上,“我說……你餓不餓?”

這時候他才擡起頭來,看上去很不明所以,張良漢于是又只好重複一遍,再摸了摸他的小腳丫子,“餓不餓?”

“不餓。”程問喜搖頭,抿嘴笑了一下。除了看書的時候他會這樣,有時候寫字的時候也很目中無人。

張良漢知道他最近在寫小說,好像心裏懷揣着金庸一樣的武俠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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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弄點兒面條,你不餓我就少煮幾根……手擀面吃嗎?喜歡什麽鹵?柿子炒雞蛋?土豆炖排骨?”

“不要太油的,太油吃了晚上很想喝水。”

“不油,我把面上那層油刮了,單煮一鍋排骨。你不是想要冰箱嗎,等這個冬天過了,來年我就把母豬賣了……本來也老了,該死了。”

“賣了母豬換冰箱嗎?還有錢嗎?我們把空調也一塊兒買了吧?明年夏天就……”

他想要的太多了,張良漢很怕自己滿足不了,撲上去親住他的嘴巴,出去做飯之前,他還想要一次。

“過來,老公抱。”

長得嫩,皮膚也好,小臉白白淨淨的,怎麽都不像一個莊稼人。所以他不願意讓程問喜去土地裏,不舍得給他很大壓力,白娶了一個什麽都不會的漂亮老婆,現在外面人都說他是天生的缺心眼。

他不想當缺心眼,也不願意別人侮辱他老婆。緊緊抱着程問喜掀開了那條新褲子,這一身都是他給買的,真的很好看,很像一個城裏人。

白襯衫,黑褲子,在家裏他舍不得穿,在外面也舍不得穿。于是張良漢就讓他自己選,不穿以後就不給買了。

他選擇了在家穿,看書寫字的時候,穿着幹淨的衣服趴在桌上很慢很慢的思考時享受一下。

張良漢把他的褲子解了,用雙手摸進他的雪白胸脯,一下子就頂進去了,低低的嘆了口氣,“再過來,往我懷裏鑽,先不看了,陪陪我……陪我說會兒話……”

程問喜聽話熱往他懷裏鑽,放下書擺到左手邊的窗臺上。

他順手把破布縫的窗簾也拉上,外面下着黃豆大的冷秋雨,空氣也涼涼的,抱在一起很暖和。

張良漢用手揉了揉他的奶頭,下面那個黝黑的物件看上去很可怖,程問喜只撇了一眼就收回來,摟着他的脖子,兩個人疊坐在炕上。

炕就是床,床就是炕。在農村這是床,在城裏這是炕。

其實程問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想進城,但他就是很想去,不想讓自己埋沒在黃土裏。

金燦燦的麥田要熟了,這場雨過後就是紅彤彤的棗、黃橙橙的柿。

漫山遍野的糧食,留不住他對城市的思念。

張良漢緊緊摟着他,清醒中迷茫,迷茫中清醒。

就這樣抱了一會兒,他開始狠狠地動彈,終于把他當成了自己老婆,沒有再感覺到疏離和冷落。

“寶貝兒親親我,叫老公。”

也不是專門在哪兒學的,反正就這樣說出口了,說完以後湊上去,讓他含着自己舌頭舔。

這樣親很過瘾,但同時也很膩味。叫別人看着了嫌惡心,但如果是自己,他只覺得享受。

他把舌頭伸進去,狠狠地攪動着讓人含,程問喜吃了好一會兒,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掐着程問喜的尖下巴,然後一口一口吃掉了那惡心死人的口水。

“想不想?想就叫出來……你看你,都臉紅了。”

他自己已經很想了,就怕老婆不太想,不過還好程問喜不愛撒謊,說什麽就是什麽,在這方面不矯情也不拖拉。

點了點頭,坐在他大腿上搖了搖,白皙圓潤的屁股,激得張良漢狠狠吸口氣,“太香了!奶子真大!衣服掀起來!掀起來!”

他又要鑽進去,程問喜于是只好解開扣子,用手攏住他兩邊的頭發,懷裏抱着老公的頭顱。

張良漢吸舔着他的香奶子,雙眼迷離,擡起頭來親了他一下,“愛不愛我?冰箱也給你買……再等一會兒……房子也買……”

他要買,就買,錢可以再掙,老婆就只有這一個。還想孩子,要好多個孩子,細毛毛落在地上,好像孫悟空的仙術一樣變成了胖娃娃。

外面下着雨,屋裏面也沒燒炕,天氣還不是太涼,所以只需要一床棉被就足夠了。

等到樹上柿子秋收了,等到地裏麥田割完了,等到今年冬天一過去,等到他們兩個都長大了,孩子自然而然就有了。

孩子,就是他現在唯一渴望的身外物,是他和程問喜溝通的橋梁,是他唯一能想到不使二人漸行漸遠的唯一辦法。

冥冥之中張良漢能感覺到,他們沒有相識的基礎,一切都只源于偶然。

如果不是他瞥見了那媒婆和程路讨價還價,如果不是程路賭博輸錢,不會有今天,他也不會那麽早娶老婆。

本來是想等到再富裕一點兒再娶的,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也還不錯,只不過四萬塊錢而已,有了這個老婆,或許将來四十萬也不在話下。

程問喜羞答答的,閉着眼睛,兩只手揉他腦袋。

張良漢接過他的手,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往下摁。

他自發學會了這動作,或許是做太多了,所以肌肉記憶形成了,總之就是會了,扭腰扭屁股的姿勢比較娴熟。

張良漢拉着他,又改成兩只手一起拉,十指緊扣還不夠呢,他們得二十指、四十指,把兩雙腳都扣在一起才舒服。

只扭了一小會兒,這小東西就受不了了,張良漢拔出來緩了緩,握着他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的髒東西。

馬眼裏面會有精液,但是還沒射出來之前,流的都是透明水兒,黏糊糊的,他就是要這樣才舒服,緊緊的摩擦,用力的摩擦,兩只手都按着,讓程問喜幫他打出來。

“喜兒……叫老公給我聽一下,你摸得老公特舒服,這是雞巴,你懂不懂?”

他是故意的,用這種肮髒的詞彙玷污喜兒,但是程問喜卻沒拒絕,只是默默地紅着臉撇他一眼。

他雞巴很大,毛也很多,只摸肯定是不夠的,便又捅了進去,好像禽獸一樣交配、掙紮、把人弄翻到被窩裏。

“腿拿上來,不許放,我可不慣着你,放了一次就打屁股,給你打成紅屁股,紅屁股……”很色情。

如果真的給他打成了那樣子,那麽是不是後入的時候更爽了?

張良漢用力壓着他,噗嗤噗嗤的插了幾下,射了進去,一邊還粗喘道,“要不要?要不要我肏?”

“嗯……”他只輕輕的叫了下,然後就也扭捏的射出來,前面的小肉莖不太大,但怎麽也算是正常的。

他的男性功能很完整,或許,小時候家裏人是想把他當男孩兒,只是走投無路了才會賣出來,讓他雌伏在男人那兒做老婆……

張良漢胡思亂想了好一陣,等到一切都落定了,才慢條斯理的拔出來,“含着,不洗了,你看你把我弄得……射他媽這麽多……”

到處都是,差一點兒還流到床上了,還好他機靈,用雞巴捅回去,全塞進逼裏。含久了孩子自然就有了,以後再也不洗了,這樣總有一天他就會懷孕的。

張良漢拿過來那張白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又埋進去歇一會兒,“這樣弄着還挺舒服……”

他好像又有一些硬了吧?弄得程問喜怪怪的,絞着腿扭了扭,羊脂白玉一樣的皮膚便漏出來。

漏了他一截細腰,張良漢跪在他腿間摸了摸,然後又來回挺了好幾下,最後射了一滴,舒服的輕喘,“乖寶……來給我摸,摸一會兒就好……”

他把褲子穿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床,然後抱着老婆坐起來,把程問喜的手塞進自己褲裆裏。

雖然已經變軟了,但是只要用他的手揉就會很快樂,那是他的命根子,揉吧揉吧就有他的味兒,然後全世界就都知道這是他的人。

就這樣抱了十分鐘,程問喜的手和腿都酸了,掙紮着從他懷裏拱出去,有些不太高興的皺眉道,“我要洗手。”

“洗,再等會兒洗……親一下?”

“現在洗,手很黏。”

“現在洗現在洗,那我去打水來,你歇着,晚上揉手擀面給你吃,咱今天吃排骨土豆的鹵子面,你看行不?”

“我不吃!”

他這麽生氣也讓人很喜歡,張良漢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小嘴巴。

然後還幫他把書收拾了,又承諾下回要給他買更多的書和筆。程問喜的稿子也弄差不多了,下回他們倆去縣裏賣菜的時候,還要一塊兒去郵局裏寄稿子。

所以其實他也不算是沒本事,只是沒有種地鋤草、翻土挑糞的那種本事。

就寫寫字也還不錯,文文靜靜的,帶出去也有面子。

就這樣,張良漢輕易地原諒了。

他用粗糙的手取來白色的布,又拿了一個牡丹花的搪瓷盆,冒着大雨出去打水來。

秋天的雨,混合着淩冽的風,雨勢好像變大了,天氣預報說明天是一個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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