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糙漢子×精致人兒
他們在三哥家裏坐了會兒,坐到大概中午才離開的,三哥和三嫂很熱情的要留他們倆吃飯,張良漢很堅定的拒絕了。
回家以後自己做,慢條斯理的準備着年夜飯,中午就簡單的對付了一口墊肚子,最主要是晚上的那頓必須得豐盛。
先殺了雞後剁了魚,再用鹽和醬油把牛肉腌起來。這期間倆人分着吃了一碗面條和兩個饅頭,偷摸躲在廚房裏休息。
“你說他怎麽還沒醒呢?不會是出啥事了吧?”
“那不會,他就好面子,平時就這樣……”
只要不賭博的時候他就這樣,因為很深刻的知道自己讨人厭,便規規矩矩的躲在屋裏不出來,在今天這個紅火的日子裏還曉得不要去觸黴頭。
程問喜正拿着鑷子一根一根的給雞拔毛,那些細小的絨毛只用熱水燙根本就燙不掉。
張良漢也已經把揉好的面放進了倆人的被窩裏,被窩裏面暖和好發酵。
“我真不想看見他!”他拔着拔着毛忽然就生氣了,在水裏用力掐了一下雞脖子。
張良漢知道他心裏煩,趕緊就湊過去安慰道,“沒事兒,咱就看他今晚要說啥呗,反正要錢肯定是沒有的。至于三哥那邊兒咱都已經打過招呼了,他這回肯定也借不到。”
“那他要是還鬧呢?”
“那我就還打。”
“大過年的,要是真打……”
“這有啥?他專門挑這日子來不就是給咱倆添堵的?你還管他幹啥呢。”
“可是……”
“我說你就別怕了,家裏一切都有我呢,反正咱肯定是不會理他的,至于今天晚上他要咋作妖……那是他的事。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你就看我收不收拾得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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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得不說有他在是真的很有安全感,程問喜的心情也确實是好多了。
今天外面的天空很晴朗,是真難得的好天氣,他便提議把這些東西弄完了就開始貼春聯,反正是早晚都要貼的,再怎麽不能因為他爹壞規矩。
“那咱就先把堂屋貼了,他那屋就留給他自己弄吧,反正醒肯定是醒了,就是這會兒也不知道在幹嘛呢。”
“你說他都一天沒出來了,中午又沒給他剩飯,會不會……餓死了?”
張良漢都快笑樂了,擦幹手說道,“哪有大活人被尿憋死的?他要餓了還不知道出來吃?再說這屋裏又不是沒東西,随便墊吧兩口就得了,死肯定是死不了。”
程問喜聽話的哦了聲,然後就長長的嘆口氣。
他們從中午收拾到了四點過,兩個人都累得有些眼花了,雞圈裏面的雞喂了,鴨舍裏面的鴨也吃好了,那些鵝也都飽了,牛羊和豬狗都滿意了。今天的天氣實在好,好到有些太閃亮……
下午四點的太陽還那麽的金燦燦,一片祥和之下卻還是有些傷疤沒理幹淨。
貼完春聯以後又貼窗花,程問喜舉着紅紅的剪紙畫兒按在玻璃上。
張良漢确認了位置以後塗膠水,很快就一個一個的貼好了,現在就剩下他爸那屋還沒貼了,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後對視着。
“要不我去敲敲門吧……”說罷他有些刻意的躲了躲,假裝自己還沒那想法。
張良漢笑眯眯的把膠水擺在了窗臺上,順手就把這屋的窗簾給拉起來。從來沒有哪一天他會像今天這樣的感恩,感恩自己那個老不死的賭鬼岳父給了他那麽多的好機會。
可此時程問喜卻還是有些怯怯的,被他扒開了褲子還掙紮着。于是他又大步走過去把門鎖好,回到身邊用手不斷的安撫着,“這下好了吧?嗯?”
“那你……你不是、還做飯嗎……”他說這都已經四點了,再不做就來不及了。
大概是剛才被抓得有點兒疼了吧,不過身體的各個部位又确實都有反應。所以他只低頭看了一眼就擡起來,摸到下面已經濕濕的便輕喘着送進去,挺身送進去的時候還是沒說話,一直等到插得有些想射了才回答道,“……豬腳都炖上了,七點準時開飯。”
今天有他在旁邊幫忙就沒多累,不像自己一個人做飯的時候總要随時惦記着很多事。
這下程問喜就徹底的沒話了,只好乖乖的躺在那任人宰割。
“真舒服……”他故意粗喘着磨了磨,甚至還拔出來緩一緩。蛋大的龜頭特別紅,顏色油亮油亮的泛着光。程問喜的褲子已經被他扒到大腿根,半趴半躺的側卧在床上。
“這次我讓你先來,早上你是不是沒爽夠?沒有現在這麽濕,是不是我沒讓你舒服……”他俯身擡頭去吻了吻,然後程問喜也轉過來迎合着。倆人黏黏糊糊的接了吻,親得口水都要流出來。張良漢一直把舌頭放在他嘴裏戳戳戳,被他吸吮着舌尖的感覺太好了。
“要不要我抱着你?”他說趁着現在還有力氣,不然待會兒做久了就蔫了。
他見程問喜一直沒搖頭,便自作主張把人抱起來。衣服也沒脫就脫了外面的那層厚褲子,可是褲子又都在腳踝上挂着,他直接一颠一颠的動起來,程問喜背靠着衣櫃門被他緊摟着,下面酥酥麻麻的泛着癢,實在有些濕得過分的流着水。
“你用腿夾着我……”
“褲子沒脫……”
“我抱你下來,你先脫。”
他被放下來以後主動就把褲子脫了,再上去時被男人用兩只手緊緊的托着屁股抱起來。雙手搭在那寬闊的肩膀上來回摸,張良漢也早已經意亂情迷的閉上眼。
“老婆……”他的手是軟軟的,是偏細長形的那一種。張良漢親了親他那兩只洗得幹幹淨淨、白白嫩嫩的小手手,噗嗤一下把後面半截也日進去,“好爽……”
“嗯……”同時很明顯程問喜也爽到了,不過還是輕喘着摸了摸他的頭,“不要太重……”
因為他每一次都插得特別重,而且總是在裏面來回攪,所以程問喜就不願意跟他做太多,因為做到了後面他就會越來越魯莽。
張良漢用力點點頭,在他如此這般的反應中感受到了他的愛,“怎麽還不懷孕呢?是不是做太少了?”
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程問喜還是瞪了一眼,然後用力把他的嘴捂住,可是只堅持了兩分鐘就不行了,“不抱了……你放我下來!”
他氣喘籲籲的叫起來,又變成了那個從頭到尾都特嬌氣的鳥樣子。張良漢有些驕傲的笑了笑,然後聽話地把人放到床上去。
這次做完以後兩個人抱一起歇了會兒,忙裏偷閑還磕了小半斤瓜子。
這屋裏面已經擺上了酒和飲料,還有一些花生零食啥的也都放好了,除了他們倆自己吃以外過些天還有朋友來,三哥說了,初二初三就來看他們。
“還吃不吃?”
程問喜窩在他懷裏搖搖頭,喝了口水後說不想再吃瓜子了。
“那我給你剝花生?”
他說花生也不想吃,現在就想吃點兒帶肉的、鹹鹹的。
“那我就去做飯。親一個。”
“可我不會做……”
他只會勉強做一點家務,真到了要考驗功力的時候就歇菜了。比如家裏炒青菜的時候他只能負責摘摘菜、要炖牛肉的時候他只能負責洗洗肉。就連切菜和切肉這種活他都搞不定,一面是因為他怕切到手,另一面是因為他确實不想做。
他已經徹底被養刁了,張良漢算是看出來了,既然不會那就不做了吧,反正也不差這一點兒,“那你去廚房陪着我,幫我架個火行不行?我告訴你啥時候添柴你就往裏扔柴火了,這樣可以吧?”
“我可以試一下。”
“就別試了,馬上都五點了,給句痛快話,去還是不去?”
“……不想去,外面冷。”
他倒是真的挺痛快,張良漢都要被氣死了,“廚房裏又不冷,燒着火呢,哪裏冷了?”
“那我……那我……”
看他糾結了好半天,張良漢幹脆把他扛起來,利索的幫他把衣服都穿好了,趁着太陽還沒下山之前趕緊去做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