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是笑着的唇微張,舔舐着自己性器的模樣讓皇帝心跳加快,卻又不想讓對方發覺,忍得渾身發抖。
或許是被這刺激蒙了頭,又或許是衛曦身上的酒煮感染了他,皇帝覺得自己醉了,酩酊大醉,醉到任由對方以下犯上,脫去他的衣服,将他放在寬敞的書桌之上。
亵褲不知什麽時候被人褪去,衛曦含着口中勃發的龍根,細細舔舐着。
他的技術不能算好,尖尖的虎牙時不時刮到皮肉,皇帝一邊打顫,一邊忍不住按着他的腦袋,讓其含入更深。
發髻不知何時亂了,徐徐散落肩頭,頭頂的珠簾微斜,半遮住他那因興奮而微微發紅的臉,小腹起伏着,微弓着腰,時不時吐出斷續的抽氣。
……着實,美味的緊。
衛曦一邊想着,吐出口中白濁的液體,抹上那人緊閉的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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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體液的潤滑,手指很快便送入體內,傳來輕微的異物感讓他皺眉,但到底是忍下來了。
他不知自己為何而忍,許是受那少年眼中醉意感染,皇帝豐壑着眼,不自主的咬着下唇,感受着那根手指在腸道進出,激起一片莫名的觸感。
說舒服談下上,倒是有幾分難以啓齒的羞恥感,他不說,衛曦卻看得出來,不由得心跳加快,愈發賣力的舔吻着略軟的龍根,嘴唇蹭過濕淋淋的毛發,落在起伏的小腹上。
皇帝的身體驟然繃緊,只覺得被吻那處像有螞蟻爬動,帶來陣陣酥麻讓他頭腦發脹,不知雲裏霧裏。衛曦的吻沿着小腹一路往上,粗大的手掌将那層疊龍袍剝下,在身下鋪滿整張長案。
燭光搖曳,年輕的将軍将手撐在帝王上方,投下的陰影籠罩着對方赤裸的身軀,他傾下身,試圖去吻那人被自己咬出了血的下唇,動作稱下上多麽溫柔,甚至沒什麽技巧,只是依靠本能的掠奪對方口中幾寸軟肉。皇帝被吻的有些疼了,手指攥緊了身下的衣物,眉頭微皺,卻始終沒有将人推開。
衛曦的身體很熱,很……溫暖。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卻止不住的想要更多——修長的手指攀上将軍的衣領,後者垂下頭,恰恰對上皇帝一雙浸了水色的雙眸,燭火在他眼中點燃,亮得有些攝人。
他被震了一下,愣愣的看着對方欺身上前,在他肩頭狠狠咬上一口——
少年将軍摟緊了懷中帝王的身體,順勢将下巴擱在對方肩頭,輕輕磨蹭,撒嬌道:“好疼……”
他口中如此說着,手中卻再度送入一指,三根手指并起在肉穴中攪弄,搗出一片水聲。
皇帝舒服的繃直了腰,猩紅的舌尖繞着那被自己咬出的傷口舔了一圈,斷斷續續道:“朕……給你個教訓……”
衛曦閉嘴下語,只是指尖恰好劃過敏感處,激地那人渾身一顫,前端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抵在小腹上吐着水。
他笑着揉了揉那處,又将後穴攪得水聲啧啧,在皇帝耳畔吐氣道:“那麽……還請陛下用這裏咬死微臣吧。”
皇帝閉了閉眼,皺眉不答。
他何嘗聽不出對方話裏的諷刺,只是情欲上頭,誰還去管其中真心幾兩?不過是一夜歡好,愉悅便是。
子是他再下開口說話,只在對方頂入時呻吟幾聲,懸挂在将軍肩頭的足弓繃成一輪彎月,腿根陣陣打顫,被填滿那處疼中帶脹,逼得他喘不過氣。
衛曦捧着皇帝的腰腹,溫柔的親吻那人額前滲出的薄汗,他愛極了這人隐忍不發的模樣,便壞心眼的磨着穴口的褶皺,手指在赤裸的身體上下規矩的揉着,觸及乳尖時明顯能感到那人渾身顫抖,連帶着後頭都更緊幾分。
他心中一動,低頭含住皇帝胸口的乳首,牙齒啃咬拉扯間細細啄弄,對方根本受不了這個,抓着他肩膀的手指根根緊繃,甚至迎合的挺起胸口,将自己送入他的懷裏。
等到最初的腫脹感逐漸習慣,皇帝便又嫌棄起這人動作溫吞,不由得催促道:“快些……”
衛曦舔着口中紅腫的乳尖,含混笑道:“快些什麽?微臣沒有聽清……”
他又動幾下,卻總是淺嘗即止,皇帝眉心的褶皺更深幾分,他顫抖着嗓音斥道:“你休要得寸進尺……”
話音未落,就被頂撞打斷,化作含混不清的低吟。衛曦舔了舔對方因快感而揚起的頸脖,無辜道:“陛下不說清楚,又要微臣如何領會呢?”
他一邊說着,又變換着角度插了幾下,弄得皇帝快感連連,小腹一陣抽搐,前端滲出不少水來。
“不知陛下是否喜歡這樣?還是更深一點?”
“……閉嘴。”重重抽了口氣,皇帝瞪着一雙水汽氤氳的眼,顫抖的手臂攀上了對方的頸脖,極小聲的道:“快些……快些肏朕……”
衛曦只覺得心髒差點從口裏跳了出來,眼睛都有些發紅。
他吻住那張微微開合的唇,将那人未成形的呻吟全數吞下……
或許是在開口懇求時便把最後一絲自尊棄掉了,皇帝摟緊了少年将軍滾燙的身體,對方的性器深深埋在體內,仿佛将小腹都頂起一塊。
可他不覺得難受,反而從中獲得了無上的快感——他閉着眼,
在那人的攻勢中低吟出聲,全然不顧身在何處,今夕何夕。
唯有那胸腔之中激烈跳動的心髒清楚地告訴他,他還活着。
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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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皇帝迄今為止人生中的第二次出格,也是他二十八年歲月裏第一次放縱。
可也只是這一次而已——歡愛過後,皇帝平靜的穿好衣服,一層層将身上的痕跡遮蓋,又叫下人進來收拾這一地狼藉。
衛曦在一旁站着,他酒意未醒,臉上還帶着歡好過的潮紅,臉上津津的全是汗水,此時站在燭光裏,一雙眼靜靜的望着他。
皇帝卻不敢與之對視,只冷聲警告了出入的下人,他做事一向狠辣不留餘地,自然無人敢于反抗。
做完這一切後,他終于轉身看向衛曦,下的卻是逐客令。
那人只嬉笑着說:陛下這番爽完了,是打算不認賬嗎?
皇帝淡淡瞥他一眼,道:“你又不能替朕誕下龍子。”
接着便不等對方回答,擺駕回到了寝宮。
或許是放縱過後那求而不得的念想淡了,又或者是他權衡利弊,發現還是敬而遠之為上。接下來的一個月裏皇帝不曾召見衛曦,而那人或許是酒醒後覺得不妥,自然也不上趕着出現。
直到一個月後,有傳言說是那衛小将軍與某位大人家中的閨女走的頗近,衛曦如今是朝中風雲人物,一舉一動都頗受關注,這等風月八卦之事,自然逃不過衆人之口。
皇帝聽了之後沒說什麽,只是手裏的茶一不小心,灑了一身。
加上今日裏南邊起了瘟疫,他為此事忙的焦頭爛額,甚至廣發招貼以求解決之法,不日之後衛曦請求面聖,說是帶了個江湖醫生,手中有一治病藥房,懇請陛下過目。
如此大事,皇帝自然拒絕不得,可等見到衛曦之後,才發現原來這不見的一月多裏,他始終都在想他。
有些感情愈是壓抑,愈是無法自持。
皇帝暗中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到正事之上。
那江湖人倒還真有幾分本事,其獻上的藥房禦醫們無不稱贊,皇帝為此動了收為己用的心思,卻不想衛曦跨出一步走到那人身前,拒了他的邀請。
“子熙向來自由,淡泊名利,如今一遭,全是為天下百姓,如今若是留在宮中,反而可能因不知規矩而惹陛下不快,還望陛下三思。”
他說這話時,眼神炯炯,不曾有過半點屈服。
曾經皇帝最喜歡他這眼神,如今只覺得無比刺眼。
落在龍椅上的手指悄悄蜷起,他面色不變,語氣卻含帶幾分冷意。
“既然如此,為表謝意,還希望愛卿先在這宮中住下,等災情結束之後,朕當親自送離。”
20.
可治災一事又哪有速成的道理,那人一住便是轉眼數月,衛曦因此連進宮的次數都變得頻繁,可其中來找他的,卻寥寥無幾。
大多則是直奔禦藥房——那江湖游醫暫住于此,與其餘人一同商讨治療瘟疫的方子,衛曦自告奮勇,想去前線坐鎮指揮,遞上來的奏書卻被皇上駁了回去,理由是邊關尚需将軍坐鎮,讓他留在京城待命。
皇帝說不清自己落筆時是個什麽感覺,但等他回過神來,卻已蓋上了章,墨跡尚未幹涸,在燭光下散發着淡淡光澤,伸手一觸既沾,暈開在指尖,一片鮮紅。
一旁服侍的太監見他如此,小心翼翼的喚了聲:“皇上。”
這兩個字便像憑空炸響的雷,将那些迷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