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被節目組選定為拍攝……

被節目組選定為拍攝地點的這個小鎮有幾百年的瓷器歷史, 随着網絡上複古文化的興盛,人們對瓷器的了解越來越深,也有一些年輕人選擇踏入這個行業。

但追根究底的來說, 占據大流的依舊是工廠裏大批量制造的流水線瓷器,傳統瓷器的文化比前幾年要興盛不少,但仍舊很少有人願意真正将傳統瓷器作為自己未來的工作甚至于人生的目标。

節目組選擇這個小鎮為拍攝地點也是為了宣傳一下古瓷文化,希望相關的傳承能一直流傳下去,而不是因為找不到傳承人而斷絕于此。

“仲白,我們要去哪裏找那個古瓷傳承人啊?”陶源看着小鎮上錯綜複雜的道路, 有些頭疼的向仲白問道。

他的方向感一向不好, 這件事就只能交給組裏面的另外兩人了。

節目組給出的線索仲白剛才已經拆開看過了,裏面只有一句話,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說了跟沒說差不多,完全搞不懂是什麽意思。

“先順着路去找一下看看吧!”仲白左右張望了下, 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還帶着一片綠色葉子的小木棍。

“我轉一下這個木棍,葉子指向哪個方向我們就往哪個方向走。”仲白開口道

她将木棍抛向高空, 木棍在空中旋轉了片刻後掉在地上滾了幾圈, 有葉子的那一段指向了右旁的青石板道。

“好了。”仲白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我們往左邊走。”

“等等, 木棍不是指向了右邊的路嗎?”梁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木棍,他剛才明明聽仲白說要順着木棍指的方向走啊。

“年輕人, 你的生活經驗還是太少了啊。”仲白一臉過來人的樣子, “等你和我相處久了之後,你就會知道我的運氣一般都是反向沖刺的。”

所以跟她反着來就對了。

梁西滿臉震驚,居然還能這麽玩的嗎?

是他見識淺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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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接下來要走的路之後,幾人一同往左邊的青石板路走過去, 一路上梁西和陶源都不停地和仲白搭着話,看都沒看對方一眼。

這讓被夾在二人中間的仲白有些頭疼,倒不是說她不想理這兩個人,但他們只跟她說話她也應付不過來啊。

這個話還沒說完呢,另外一個立馬就把話題搶過去了,就跟小學生鬥氣一樣。

最關鍵是仲白來的時候沒怎麽喝水,現在已經感覺口幹了。

路上的行人有不少,梁西剛開始還抱着說不定能從他們身上獲得一點線索的想法去攔下了一位路人,問他知不知道鎮上的古瓷傳承者是誰。

被他攔下來的那個人倒是很想幫他,但古瓷傳承人是誰這個問題就有些難倒他了。

都是一個鎮上的人,一般叫人都是叫名字之類的,這種外界流傳的稱號他們還真不太清楚。

原本還抱有希望的梁西只好悻悻地走回了二人身邊,還收獲到了陶源一個嘲笑的眼神。

梁西當場就不爽了,他什麽意思啊?

看到二人之間這快要打起來的架勢,仲白連忙站到了他們之間,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她倒不是怕他們打架,主要他們打的實在是太傷眼睛了,仲白怕等他們兩個打起來之後,她會忍不住去指導他們一下。

不,那個畫面太可怕了,她一定會被李姐給念叨死的!

正想着該說些什麽話題來轉移一下二人注意力的仲白突然看向了身後。

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怎麽這麽眼熟啊?

“那不是軍哥他們嗎?”梁西察覺到了仲白的目光,順着她的眼神向後方看了一眼,看見了假裝在逛店鋪的李軍三人。

“他們跟在我們身後幹什麽?”陶源摸了摸後腦勺,有些疑惑的開口道。

還不知道自己三人已經被發現的李軍正在和其他兩人讨論着作戰計劃。

總的來說就只有一句話,跟在仲白他們身後,伺機搶奪他們獲得的消息。

聽完了李軍這幾句話的米諾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拜仲白為師了嗎,怎麽現在還要這麽坑她?”

李軍:“戰場無父子,呸,戰場無師徒,游戲當然是獲勝第一了,這種事情哪有什麽好計較的。”

“游戲結束了我們還是好師徒!”

米諾:……

你還不如幹脆叛出師門算了。

和李軍同時參加過好幾檔綜藝的仲白已經對他有了個基本了解,在看到他們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她就能猜想到他們是想幹什麽了。

她招呼了梁西和陶源一下,低聲開口道:“他們估計是想跟在我們後面撿漏子。”

“咱們繞道把他們給甩開。”

說完後,仲白便帶着梁西和陶源躲進了一旁的巷子中。

李軍察覺到了他們離去的背影,連忙帶着米諾和白宇一同追了上去。

小鎮的道路錯綜複雜,給仲白繞路提供了良好的地理環境,在追了大概五六分鐘之後,李軍三人成功的把仲白給跟丢了。

他滿臉茫然的看着小巷子盡頭的死胡同:“怎麽回事,我明明是看見仲白他們三個走進來的啊,怎麽現在又消失了?”

這裏是個死胡同,他們還能躲到哪去?

“說不定剛才他們是走到另一條隔得很近的小道裏了。”白宇猜測道,“我們隔得那麽遠,看錯了也是有可能的。”

“說的也是。”李軍認同的點了點頭,随後轉身向隔壁的彎道拐了進去。

确定李軍幾人都離開了之後,仲白小聲開口道:“出來吧,咱們趕緊走。”

死胡同盡頭被垃圾箱包圍的角落裏,三個大紙殼子聳動兩下,從裏面鑽出了三個人出來。

梁西聞着周圍那難以言喻的味道,神情有些恍惚,玩個游戲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當然需要了。”仲白詫異地看向他,“難不成你認為這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游戲嗎?”

梁西瞬間被問住了,就連陶源也是滿臉茫然。

他遲疑着開口道:“難道…難道我們這不是在玩游戲嗎?”

“錯,大錯特錯!”仲白心痛地看向二人,“我沒想到你們居然一直抱着這種錯誤的觀念!”

“記住,我們這根本就不是一場游戲,這是一場戰争。”

“戰争就是要用盡全力,為了我們最終的勝利而奮鬥!”滿臉嚴肅的仲白開口道。

梁西和陶源都被仲白這熱血的說詞給感染了,整個人都燃了起來。恍惚間,他們甚至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BGM聲環繞在仲白身旁。

難道他們是誤入了什麽熱血少年漫的拍攝現場嗎,怎麽還帶有BGM的?!

在二人滿臉的我想不通的表情之下,仲白慢吞吞的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那陣若有若無的bgm聲随着仲白掏出手機的動作越發清晰起來。

“稍等,我接個電話。”仲白接通了電話,BGM頓時消失。

梁溪/桃源:……

他們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呢,搞半天是來電鈴聲啊!

仲白低聲說了兩句之後便收起了手機。

“好了。”她站起身來看向二人開口道,“我們去找別人問一下那個傳承人在哪個地方吧!”

聽到這話,梁西有些不太明白了。

他看向仲白開口道:“我剛才不是問過嗎,他們好像都不知道啊。”

“光用外號問別人,別人肯定不知道啊。”仲白找到一家店鋪,走了進去,“不過我們可以先圈定一下範圍嘛。”

“你好。”仲白笑着看向店子裏面的店主,開口道,“我們是來這裏旅游的游客,聽說你們鎮子上的陶瓷很出名,可以問一下你們這裏手藝最好的師傅是誰嗎?”

“哈哈哈,最近有好多你們這種喜歡瓷器的游客來我們鎮上旅游呢。”店主爽朗的笑了兩聲。

“我們這裏手藝最好的就是連師傅了,他的店子就在街角那裏,你們可以過去看看,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在裏面碰見連師傅。”

仲白幾人向店老板道了聲謝,随後順着老板指的路線向街角走了過去。

路上,仲白向二人解釋着自己的思路。

“一般情況下來說,傳承人的手藝都是很出名的,所以我們可以直接問別人鎮子上誰的手藝最好,這樣差不多就可以把範圍圈定下來了。”

“當然了,就算那個人并不是傳承人,他肯定也知道一點和傳承人有關的事情,這樣也算是一條線索。”

陶源瞬間肅然起敬,不愧是參加了無數次綜藝的前輩啊,這種小套路可真是被她摸得一清二楚!

在街道的最尾處,一座中式建築伫立在仲白幾人的面前,看到建築匾額上那個大大的瓷字,仲白就知道他們找對位置了。

門口沒什麽人,仲白索性就直接走到了院子裏面去,院子角落的搖椅上躺着一個看起來70多歲的老人家,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着蒲扇。

“您好。”仲白客氣地站在了老人身旁,開口問道,“連大師在這裏嗎?”

老人家睜開了眼,轉頭看向仲白:“你們找他有什麽事?”

“我們是想來問一下他知不知道古瓷傳承人是誰。”陶源接過話頭道,“我們來找古瓷傳承人做任務。”

“行,那你們跟我來吧。”老人家站起身,将手背在身後向院子裏面走去,“你們這些小年輕怎麽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我都在這裏等你們好半天了,你們這才過來。”

陶源被他的話說的有些懵了,下意識地開口道:“您是?”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

連師傅轉頭看了他們一眼,中氣十足地開口道:“還不快跟上來!”

仲白幾人對視了一眼,連忙跟上了連師傅的腳步。

“連師傅,有什麽我們能幫你的嗎?”梁西十分懂事的開口向他問道。

連師傅嫌棄的看了一眼他那膚色偏白的胳膊:“看你這樣子估計連太陽都沒怎麽曬過吧,挖瓷泥的事情就用不上你們了,都去幫忙練泥吧!”

被經紀人要求天天塗防曬霜,免得自己被曬黑了的梁西:沒想到還能因為這種事情被嫌棄……

連師傅你看清楚一點啊,他是有肌肉的,他平時都有在健身房裏鍛煉的,不能因為他不夠黑就歧視他啊!

被老師傅嫌棄了的梁西只好悶悶的回了一句:“好吧。”

只要梁西不高興他就高興了的陶源幸災樂禍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呢,你這細胳膊細腿的看起來還沒他健壯。”連師傅又将炮火對準了陶源。

因為擔任主唱不怎麽跳舞,所以連健身房都沒去過幾次的陶源:……怎麽還有我的事啊!

讓老師傅好一通嫌棄的幾人被他的徒弟帶到了後院中。

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指了指面前的大陶缸,陶缸裏放着被水沒過的瓷土。

“練泥沒什麽講究,你們只要用一旁的棍子在缸裏面攪動就可以了。”男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們量力而行,別把肌肉給傷到了。”

“這個活計簡單是挺簡單,但還是需要點體力的。”

“放心吧,這點小事我們一定可以的。”梁西肯定地開口道,他要用這件事向老師傅證明他的身體素質很好,不能因為膚色問題就覺得他沒有鍛煉過!

想到這裏,梁西氣勢洶洶的拿過了一旁的粗木棍,開始在放滿泥巴的大缸裏攪動起來。

攪動了一會之後梁西的臉色就有些難看起來了。

這個好像真的還挺難攪的。

陶源看見梁西那幅臉色,下意識的又嘲笑了他兩句,随後自己也被缸中粘稠的泥巴給阻攔住了攪動的動作。

梁西見此立馬反諷回去。

因為閑置的木棒不夠,轉頭去向剛才那位師傅借木棒的仲白一回來就看見了像鬥雞一樣拿着木棒對持着的兩人。

木棒上面泥巴都甩到對方的身上去了。

“你們兩人這又是怎麽回事?”仲白扶額。

如果她沒有聞錯的話,這兩人之間是有血緣關系的,但他們為什麽總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樣子。

難不成是什麽家族仇恨嗎?

“呵,我和這個在背後說人壞話的僞君子沒什麽好說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陶源已經顧不上一旁還有攝像機了,冷眉冷眼的對梁西嘲諷道。

“我是僞君子?”梁西都快被他氣笑了。

”你這個搶了我表哥代言的家夥還好意思說我是僞君子,而且我什麽時候罵你了,你編瞎話也編點正常的吧!”

陶源立馬反駁道:“我什麽時候搶你表哥代言了,你別在這裏胡扯!”

氣上頭的陶源還晃動一下手上的木棒,木棒上粘帶着的泥土瞬間甩了梁西一臉。

梁西不甘落後,連忙揮動手中的木棍,将木棍上連着的瓷土同樣甩到了陶源身上。

争執間二人的火氣越來越重,但好在他們還顧及着周圍有攝像機,只是在口頭上争執兩下,向對方甩點泥巴點子而已,還沒有到打起來的地步。

但光是現在這一幕就已經讓仲白很頭疼了。

“都給我停下!”仲白上前兩步,一手一個奪下了二人手中的木棍,放回了大陶缸之中。

“你們是小學生嗎,還能因為這種事情吵起來?”

做過無數次小學雞行為的仲白此刻滿臉嚴肅的呵斥其他人是小學生。

被仲白奪走了木棒的二人清醒了些,也明白了現在不是他們吵架的時候。

“都是隊友,有什麽事情不能說開好好聊一下。”

在二人剛剛起争執時,仲白就注意到了這兩人的說詞有些不太對勁,倒不是說他們兩個人在撒謊,只是他們互相争吵的事情好像有哪裏對不上頭。

看着火氣依舊沒消下去的兩人,仲白瞬間回憶起了當年在妖管局裏她和禿鹫吵架時,局長是用什麽辦法懲罰她的。

她決定借用一下局長的那個辦法。

“你們兩個過來。”仲白拉着兩個泥人走到角落裏,不容反抗地将二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你們就這麽握着手,然後把事情都說明白了,說明白之前不許把手放開。”仲白看着二人交握住的雙手,滿意的點了點頭。

梁西和陶源滿臉震驚的看着自己那只和對方握在一起的手,下意識的想要把手甩開,但卻被仲白威脅的眼神給阻攔住。

他們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握着手,像兩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互相把頭扭了過去。

“我是對某人沒什麽好說的了。”陶源諷刺的開口道,“還好意思說自己沒說過人壞話,他當年在團裏面天天叫我娘娘腔的事我都還記着呢!”

“我什麽時候叫你娘娘腔?”梁西立馬反駁道。

“我們第一次在團裏面見面的時候你就這麽叫過我了!”陶源開口道,“你以為我不記得那件事了嗎!”

陶源長相秀氣,從小就對娘娘腔這個詞深惡痛絕,沒想到在成團的當天就被自己的隊友給這麽嘲諷了。

這件事陶源可以記一輩子。

看陶源那不似作僞的神色,梁西皺着眉在腦海中回想了半天,當初見面時他有叫過他娘娘腔嗎?

好像是叫了那麽一次,但是……

“我叫娘娘腔是在叫我家養的狗啊,誰叫你了!”梁西用一種不可置信地眼神看向陶源,開口道,“你不會每一次都以為我在叫你吧?”

說着,他用另外一只空出的手在口袋裏掏了半天,掏出一個錢包來,把錢包裏的照片拿到了陶源面前。

照片裏是一只白色的小狗,小狗的身上挂着一個小牌子,上面寫着娘娘腔三歲生日快樂這幾個字。

滿臉憤恨之色的陶源瞬間僵住了,磕磕巴巴的開口道:“怎,怎麽可能?誰會給自家狗取這種名字?”

“我就會,不行嗎?”

陶源的神色更尴尬了,難不成他這麽久都搞錯了嗎?

“那我之前跟你說這事的時候你怎麽不跟我解釋一下,而且你也一直在針對我吧!”

“我當然會針對你了。”梁西冷笑一聲,“當年你接的那個酸奶代言是我表哥的,我表哥當時都跟我說他已經和人家簽合同了,結果最後代言的人卻是你!”

“你搶我表哥代言這事,你有什麽好說的嗎!”

“那個代言人從頭到尾都是我好不好。”陶源下意識地開口道,“人家公司從剛開始就聯系我了,什麽時候跟你表哥簽過合同了。”

眼看着兩人又要争執起來了,一臉迷茫之色的仲白連忙阻攔住了二人。

“等等等等,他不就是你表哥嗎?”仲白指了指陶源,轉頭看向梁西開口道。

她都聞出來這兩人身上的血緣氣息了。

所以這兩人又是在争些什麽呢?

“他怎麽可能是我表哥?”梁西下意識的反駁道,“我表哥叫陶花!”

這個名字他是絕對不可能記錯的!

聽到了梁西這一番話的陶源卻瞬間僵住了臉色,用一種可以稱得上是驚恐的目光看向了他。

陶源沉默片刻,開口道:“我本名叫陶花,藝名叫陶源。”

梁西:???

陶花這個名字是對他爺爺在他還沒出生的時候就給他取好了的,因為他爺爺實在是太想要個孫女了。

沒想到最後生出來的居然又是個孫子,而陶源那對不靠譜的取名廢父母懶得再想個新名字,幹脆就讓自家兒子叫陶花了。

陶源覺得用這個名字出道不太對勁,所以才改成了陶源。

“我記得我表弟叫原裘吧。”陶源艱難的說出口,他心中已經有了個猜想,但他不是很想接受。

梁西沉默片刻:“這不是巧了嗎,我本名叫原裘,藝名叫梁西。”

他也是覺得原裘這個名字太不符合他的氣質了,所以才改了個名字出道。

在一旁看熱鬧的仲白提出了困惑她已久的問題:“你們難道都不認識自己表哥表弟長什麽樣子嗎?”

“我表哥之前一直在國外長大的,我和他只是小時候見過幾面而已。”梁西,不對,應該說是原裘開口解釋道。

他也只是知道自己表哥回國發展了,但因為家裏人不支持表哥進娛樂圈的原因,表哥一直沒回過家,他和表哥聯系也都是在網上聯系的。

兩個鋼鐵直男又從來沒在朋友圈裏發過照片,聊天時都是打字,連語音都沒有發過,對各自的印象就只剩下了個名字。

陶源的情況也和他差不多,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表弟也進了娛樂圈——他們平時都只是聊些日常生活,不怎麽聊工作。

所以…搞了半天他們居然還是親戚??

這是什麽鬼畜的大型認親現場!

兩個剛才還跟鬥雞一樣互相敵視的小學雞瞬間偃旗息鼓了。

還能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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