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還愣着幹什麽,叫……

“還愣着幹什麽, 叫人啊!”

仲白鼓勵的看向梁西,看她那架勢似乎還想鼓個掌給梁西加加油。

梁西臉都紅了,支支吾吾半天, 勉強憋了一句出來:“表,表哥。”

陶源也是一臉仿佛在夢游般的表情,他怎麽也沒想到,在一分鐘前梁西還是自己的死對頭,見面了不吵起來都算好的那種。

可現在他居然成了自己的表弟,還是自己小時候最喜歡的那個表弟。

“我感覺我現在不太清醒。”陶源語氣都飄起來了, 像是活在夢裏一樣。

一旁跟拍的攝影小哥已經很久沒有說話了, 他完全沒料到事情會是這麽個發展。

在之前那二人快吵起來時,他就滿臉緊張的準備通知節目組, 生怕這兩個明星在他們這邊打起來。

要是真打起來了,別說是他這個跟拍的得被扣工資,就連節目組都不好收場了。

結果他緊張了半天, 這兩個人居然認親了!

目睹了認親全過程的攝影小哥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記得他們這是個宣揚傳統的節目吧, 怎麽現在變認親大會了?

小哥選擇沉默。

“我之前就說嘛, 有什麽事情說開了就好了。”在場狀态最自然的居然是一旁看熱鬧的仲白。

看到仲白這副比他們兩個還高興的樣子, 陶源将原本準備問出口的話默默咽回了嗓子裏。

他原本是想問仲白怎麽知道他倆是親戚的, 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回事,仲白居然還比他們提前知道。

難不成仲白是他們哪個世交家裏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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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皺着眉在腦海中回想了半天, 怎麽也沒回憶起認識的人裏面有哪一家是姓仲的。

算了, 不想了,說不定仲白這個名字也是藝名呢。

他家裏不支持他進娛樂圈,他暫時還不能回去,等節目拍攝完之後讓梁西回家問問他大哥知不知道仲白是哪家的孩子吧。

梁西之前也抱有和陶源一樣的疑惑, 但在那一句表哥說出口之後,他已經對這種俗事毫不關心了。

他感覺自己已經升華了。

“既然事情都說明白了,你們倆給我過來安安分分地練泥吧 ”

仲白拎着自己從剛才那個師傅手裏借來的木棒,走到了屬于自己的大陶缸邊上,興致盎然地開始攪起了泥巴。

把事情扯明白了的梁西和陶源此時看對方都有些尴尬,幹脆站到了仲白的兩邊,低着頭将注意力全放到了陶缸裏的瓷泥上。

就像之前那個師傅說的那樣,練泥可是個體力活,梁西和陶源兩個大小夥子攪了十幾分鐘之後都有些吃力起來,額頭上浮出了一層淺淺的汗珠。

他們停着休息了會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仲白,恰好看見了仲白松開木棍的一幕。

仲白畢竟是個姑娘家,體力可能還比不上他們,等他們練完泥之後去幫仲白搭把手吧。

梁西和陶源還是太不了解仲白了,仲白那哪裏是攪不動泥巴。

她單純是覺得沒必要用兩只手攪泥巴,幹脆把左手給松開了。

看着仲白單手握着木棒在大缸裏面攪泥巴,因為攪動的速度太快了,泥巴甚至成了水龍卷的樣子,梁西和陶源瞬間睜大了雙眼。

這是什麽情況!

他們難道攪的不是同一種泥巴嗎?!

尤其是梁西,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看了下自己攪和的泥巴又看了一下仿佛攪動的不是泥巴而是空氣的仲白。

這種力氣是真實存在的嗎?

梁西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中,他開始覺得之前連師傅說他身體素質不行的那番話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他的身體素質可能真的不太行。

梁西和陶源沉默着對視了一眼。

陶源率先開口道:“等節目拍攝結束之後,你把你那個健身房推給我吧,我也去練一練。”

“別了。”梁西開口道,“我突然覺得那個健身房可能不太行,我們再找個更專業的吧。”

他在那個健身房裏面都練了有三四年了,現在居然連仲白都比不過,一定是那個健身房不專業的原因!

“你說的對。”陶源認同的點了點頭,他甚至想問一下仲白平時都是去哪個健身房鍛煉的,方不方便給他們推薦一下。

“你們愣着幹什麽呢?”攪泥巴攪的興致勃勃的仲白發現了一旁呆愣的二人,開口問道。

因為手酸而停下來休息的兩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仲白,他們總不能說他們累了吧。

仲白都還沒喊累呢,他們兩個大男人先喊累了,這多丢臉啊!

梁西只好胡亂編造了個借口:“我是在想我們還要攪多久才能把泥巴給練好。”

想不到借口的陶源幹脆偷了自家表弟的借口。

“我跟他的想法一樣。”

這确實也是個問題,仲白點了點頭,認同了他們的話。

“那我們等會去問一下那位師傅吧。”

“好啊。”梁西放下了木棒,轉身時一個不注意踩到了之前被他弄到地上的濕泥巴。

整個人仰倒着摔向了放在他身後備用的大陶缸。

這個變故發生的太突然了,陶源下意識的上前兩步想去救梁西,可他離得太遠了,根本來不及扶他。

在梁西的頭快要磕到大缸上時,仲白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踢向大陶缸,拉住了滑倒的梁西。

“你沒事吧?”仲白扶着梁西站穩。

“我沒事。”從剛才的驚恐狀态中緩過神來的梁西低咳了兩聲,有些不太好意思。

太尴尬了,居然踩着泥巴滑倒了,而且那泥巴還是自己之前甩到地上的!

“我去把大缸扶起來吧。”梁西轉頭看向了被仲白一腳踢遠的大陶缸,想過去将陶缸扶起來。

抓住缸壁的梁西雙手用力。

大缸紋絲不動。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尴尬之色,暗自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大缸卻依然沒有動一下的跡象。

梁西若無其事地松開了手。

“其實我覺得這個大陶缸在這裏躺着也挺好的,就讓它呆在這吧。”

梁西心底震驚,仲白的力氣究竟有多大才能一腳把這麽重的大缸給踹到這裏來啊!

他松開手,剛準備向一旁走開時,原本還安安靜靜躺在原地的大陶缸突然發出了一陣悶響。

大陶缸當場裂幵了。

梁西:……

陶源:……

仲白:……

心裏十分清楚是自己沒控制好力道,才導致導致大缸裂開的仲白立馬甩鍋:“梁西,你的力氣也太大了吧,你看看這缸都被你給掰裂了!”

被仲白這一番說辭搞懵了的梁西瞬間睜大雙眼,難不成真的是他剛才把大陶缸掰裂了?

不對啊,他哪來的那麽大力氣!

梁西立馬反應過來:“明明就是仲白你幹的吧,我怎麽可能擡一下這個缸就把給缸給掰裂了!”

找借口也不找個正常點的!

在前院裏聽到後院發出這麽大動靜的師傅被吓了一跳,生怕這些明星們鬧出什麽事的他立馬跑到了後院之中。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麽大動靜?”

正準備詢問仲白他們怎麽搞出這麽大動靜的師傅看見了角落裏裂開的大缸。

瞳孔瞬間收縮。

“你,你們是在這裏打架了嗎?”師傅話都說不利索了。

不對啊,打架也不可能把大陶缸給弄裂開啊,這些陶缸可都是連師傅燒制的,質量都很好的。

仲白尴尬的笑了兩聲:“那個什麽,師傅你們家這個陶缸哪裏買的啊,這個質量好像不過關啊!”

“我剛才就輕輕踹了它一下,它就裂開了。”仲白強調了輕輕兩個字。

“瞎說什麽呢。”師傅下意識的回答,“這些缸都是連師父燒的,用錘子砸都不可能砸裂的!”

“等等,你剛才說是你把缸給踹裂開的!”師傅瞬間反應過來了,用一種看妖怪一般的眼神看向仲白。

他在連師傅這裏學了幾十年的手藝,還從來沒見誰把這些缸給弄壞過。

師傅甚至懷疑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要麽就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今天來的這一群确定是明星嗎??

半信半疑的師傅拉着仲白的胳膊走到了另一個備用大陶缸邊上。

他指向陶缸開口道:“能麻煩你再踹一次我看看嗎?”

仲白瘋狂搖頭,然而這位師傅卻很固執地表示自己想要一個真相。

仲白只好發揮了自己畢生編瞎話的能力,說可能是大缸用太久了,或者是最近晝夜溫差過大了導致陶缸變脆了等等一系列理由。

這才勉強壓下了師傅想讓她再去踹一個大缸看看的想法。

在這個師傅離開後院的最後一秒鐘,他還在向鏡頭解釋着他們的陶缸是絕對不可能出問題的。

不相信仲白真的能一腳踹裂他們陶缸的師傅甚至開始懷疑起,會不會是哪個小兔崽子對他們的陶缸做了手腳,這才讓陶缸變得如此弱不禁風。

自我腦補一番的師傅:可惡!究竟是誰想要用這一招來敗壞他們瓷坊的名聲,千萬不要讓他抓到那個人!

好聲好氣送走了師傅的仲白幾人開始打掃後院的陶缸屍體。

連搬動陶缸碎片都覺得有些費力的梁西用崇拜的眼神看向了仲白,他已經能肯定絕對是仲白的力氣太大了才踹裂這個陶缸的。

梁西感嘆道:“仲白,我已經開始同情你以後的男朋友了。”

“什麽意思?”仲白擡頭看了他一眼。

“你想想看,別的小情侶平時都會打打鬧鬧的。”梁西舉了個例子,“你以後要是有了男朋友,你随手一揮那就是一場家暴啊!”

說着,他又奉勸了仲白一句:“以後找個抗揍的男朋友吧。”

一旁的陶源滿臉認同的點頭,不知道未來仲白會和誰在一起,先同情一下那個可憐的男人吧。

……

等仲百幾人将滿地狼藉收拾好時,姍姍來遲的李軍幾人也拿着木棒進後院來練泥了。

看着比他們晚來了幾乎快一個小時的李軍幾人,仲白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你們怎麽來的這麽晚啊?”

這個時間就算把整個鎮子上逛一遍也差不多快夠了吧。

“別提了。”李軍抹了一把臉,剛才的經歷簡直就是他人生的黑歷史。

滿臉苦澀的李軍開口道:“我們一不小心拐到了隔壁一個半流水線的瓷器工坊裏面去了。”

“白宇那家夥跟別人溝通的時候沒說明白,別人把我們當成了電視臺來采訪的人。”

然後那個瓷器工坊的負責人就熱情的邀請他們進去體驗一下,而他們因為信息差的原因,誤以為這就是給他們布置的任務。

接着他們就在別人那裏做了個把小時的白工。

要不是節目組那邊看不下去了,在耳麥裏提醒了他們一句,他們估計得在別人那裏幹一天的活。

“哈哈哈哈哈!”聽完李軍的話,仲白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

“我就知道軍哥你白給一向是很可以的!”仲白向李軍豎起了大拇指。

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白宇此時恨不得飛到仲白身邊去,他就知道只要不跟仲白在一個隊裏面就絕對會出問題。

看看他們今天都遭受了什麽!

下次,下次他就算拉着仲白不放手也一定要跟她分到一個組裏面去!

米諾和他也是相同的想法。

幾人在後院裏說說笑笑地開始攪起了泥巴,在這期間,李軍還有些好奇為什麽幾個小時不見,梁西和陶源的關系就親近了這麽多。

等仲白跟他講述的事情經過之後,李軍瞬間沉默了。

他們那裏在給別人打白工,仲白這邊在開認親大會。

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嗎?

……

連師傅只是給他們布置一個任務而已,也不會讓他們幾個一直在後院裏面練泥,畢竟他們是來拍節目的,又不是來工作的。

等幾人把泥巴攪和的差不多之後,連師傅就把他們一行人喊到前院去了。

“你們剛才練泥的時候,我去看過兩眼。”滿臉嚴肅的連師傅掃視了一眼在場的衆人。

“雖然你們都不是很熟練,但起碼态度是很端正的。”

“你們未來應該也不會從事這個行業,我就不教你們太深奧的東西了,理論永遠都只是空話,你們等會上手試一遍才能真正體會到瓷器的奧妙。”

随後,連師傅向仲白幾人展示了一番他這些年來的作品。

那些古樸溫潤的瓷器缸剛一映入眼簾,便給了衆人一種難以言喻的驚豔感。

細長優雅的弧度,栩栩如生的畫作,每一分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

這些傑作和工業瓷器完全就是兩種風格,在看到這些瓷器時,仲白幾人仿佛能透過瓷器看到匠人們在瓷器上注入的心血。

看完這些瓷器以後,衆人都升起了一股想要上手做一個屬于自己瓷器的沖動。

李軍和梁西想要做個花瓶帶回去,白宇想要做個碗,仲白還有米諾和陶源都想做個瓷器擺件。

想要做瓶子和碗的那幾人被連師傅帶到拉胚器旁邊指導操作,而是仲白幾人則是拿着成品的瓷泥去到工作臺那邊,開始自己動手捏了起來。

沒什麽頭緒的米諾決定照着連師傅曾經捏制的一只小兔子擺件來捏一個大兔子,陶源則是照着窗外的桃枝開始捏了起來。

仲白和他們就不一樣了,她沒有選擇實物參照,而是按照記憶中自己的樣子想要捏一個金烏出來。

靜谧的氛圍在室內渲染開,衆人都埋頭跟瓷泥奮戰着,想要制作出一個完美的瓷器。

連師傅示範的時候倒是很簡單,就那麽一捧一拉,一個花瓶就出來了。

捏瓷器擺件時也是一副輕松的姿态,随手一掐一朵花就出來了,衆人還沒看清楚呢,一顆生機勃勃的桃樹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跟在一旁學習的幾人瞬間自信起來,這麽簡單的事情怎麽可能難得倒他們!

可到了他們手上,事情和他們想象的就完全不一樣了。

眼睛:我學會了。

手:滾一邊去。

想要做一個細長頸花瓶的李軍滿臉嚴肅地看着手中的大盤子,試圖将它捧成長條狀。

然而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一個圓盤子捧成了一個深一點的大碗。

在他邊上的白宇就更不會操作了,他甚至連成型都還沒成型,泥巴都快甩到他臉上去了。

第一個完成作品的是選擇了連師傅捏制的小兔子為參照物的米諾。

她滿臉興奮地擡着自己的作品看向仲白。

“仲白你快看,我捏的兔子好不好看啊?”

仲白仔細打量了半天,誇獎道:“你這個兔子捏的不錯啊,挺可愛的!”

就是大了一點,仲白看着那個巨大無比的兔子,在心底默默加了這麽一句。

這兔子都快有米諾兩個腦袋那麽大了。

原本米諾是不想把兔子捏成這麽大的,但她捏兔子的時候覺得泥巴有點幹,就往裏面加水,水多了又往裏面加泥巴。

不知不覺間,兔子就變得這麽大了。

“仲白你捏的是什麽啊?”米諾探頭看向仲白手中的快要成型的瓷土擺件。

仲白不僅捏了金烏,還為它造了個完整的布景出來。

她滿臉得意的開口道:“我這個你們肯定一看就能知道是什麽東西!”

仲白對自己的手藝自信的很。

聽到仲白的話,其餘幾個已經徹底放棄了的人瞬間圍攏了過來。

仲白不僅把瓷器擺件的造型捏出來了,她還給它們上了色,整體看下來倒是挺像模像樣的。

李軍打量了半天,率先開口道:“是正在下蛋的母雞嗎?”

白宇立馬給自己師父捧場:“好,這母雞捏的好啊,栩栩如生!這個雞蛋也捏得好,橢圓橢圓的,看起來就很有食欲!”

一旁的梁西則是猶豫了片刻:“仲白,你為什麽要把這只母雞上成黑色的啊?”

陶源開口道:“你傻啊,這肯定是個烏雞啊。”

“不過仲白你是不是把這個雞蛋的顏色調的有點偏紅了,要不你再用一層淺黃色蓋一蓋吧!”

在他們這一句句評價發表出來之後,仲白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黑了。

什麽母雞下蛋啊!

“你們都沒看懂嗎?這明明就是金烏和太陽啊!”

仲白擡手指向了那一團疑似母雞的瓷土。

“這是金烏。”

随後又指向了那顆橢圓形的紅色球體。

“這是太陽!”

“這你們都還看不明白嗎?”仲白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的不可置信。

都這麽明顯了,他們居然還能猜錯?

果然,人類的審美總是跟不上他的節奏。

聽完仲白一通解釋的衆人瞬間沉默。

他們還真沒看出來這是金烏和太陽,誰家太陽是橢圓形的?!

在一番掙紮之後,白宇昧着良心開口道:“師父,你這捏的也太好了,我剛才那是一不小心看錯了,這哪裏是母雞啊,這一看就是很威風的金烏!”

“還有這個太陽,簡直太完美了!

李軍滿臉欽佩之色的看向白宇,原來這就是腦殘粉嗎,學會了學會了!

活學活用的李軍立馬改口:“确實,仔細一看這個母雞的确有一絲金烏的風采,外形不相似,但其中的神韻還是能看出來的!”

其餘幾人都被這兩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給震驚了。

李軍為了拜仲白為師真是煞費苦心啊!

原本還有些自我懷疑的仲白瞬間又自信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捏的金烏與太陽交給了連師傅。

她滿臉鄭重的叮囑道:“連師傅,我捏的這個瓷器擺件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它。”

旁觀了全程的連師傅:……

“今天開窯的時候,我會把你們捏的這些東西放進去燒的。”連師傅艱難的開口道,他甚至不願意稱這些東西是瓷器。

“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們一定要答應我。”

衆人:“什麽要求?”

“你們之後要是在外面做瓷器的話,別說是在我這裏學的,可以嗎?”連師傅鄭重地開口道。

給我們彼此都留一點體面好嗎。

被連師傅質疑了的仲白:我不信,你在說氣話。

她捏泥巴的手藝可是她爺爺教給他的,她爺爺當年還幫女娲捏過人呢!

當初她跟着爺爺學捏泥巴的時候,爺爺還誇獎過她,說她的手藝比他還好。

連師傅質疑她一定是因為她今天沒有認真捏的原因。

仲白瞬間為自己找好了理由。

然而仲白不知道的是,她爺爺當年幫女娲捏人的時候就被女娲嫌棄手藝差,最後她爺爺負責的是幫女娲甩泥巴點子。

是的,女娲負責捏人,他爺爺負責幫女娲甩泥巴點子批量生産。

在這種情況下,能把泥巴捏出大致形狀的仲白當然會受到她爺爺的大肆誇贊了

可惜仲白并不知道這件事,估計以後也不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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