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交易(下)
裴蕭棟不太會吻,一張嘴碰來碰去就是不進去,我被他這麽搖頭晃腦的動來動去,情緒一下子沒了。
調情是門技術,這方面,他是門外漢。
我皺了皺眉,幹脆一手固定住他腦袋,然後輕輕的啾了一聲,舌頭一下子就溜了進去。
先碰到是兩排白牙,我往裏繞了一圈,一個突破口也沒找着,牙關好像古代将領把守的雁門關,一絲縫隙都沒有。
“媽的,你張個嘴呀……”情急之下,我一個沒察覺不小心飙了髒話。
不過效果挺明顯,原先緊緊抓住我胳膊的一雙手漸漸放松下來,然後整個身子倚在了我懷裏。
我貼着他的嘴,用力的吸吮着他紅豔的舌頭,稍稍用力後,直接把它拽到了我嘴裏,變相的成了他吻我。
幾番挑逗後,等我松開的時候,我和他都氣喘籲籲的,四目對視之下,他眼神霧蒙蒙的,還沒回過神來。
他今天身上穿的是絲質長衫,我看了一眼,沒找到扣子,腰間只綁了根帶子,我一手摟着他的腰,另一手輕輕一抽,帶子立刻落在了地上。
我将木納的他平放在床上,自個側身躺在了他身邊,我湊近他的脖頸,不經意間聞到了一股草藥味。随即眼眸一閃,伸舌含住他小巧的耳垂,然後,用力咬噬。
裴蕭棟立刻發出一聲輕呢,手不自禁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我撥開他的長衫,兩手緊緊的貼了上去,原本培養了點情緒,沒想裴蕭棟身子太瘦,敷衍的摸了一會,手裏碰到的全是骨頭。
一下子,小弟弟打了聲哈欠,睡下了。我心裏嘆了口氣,得,這次就當做白工,等一個星期後回去,老子仍是一條活龍!
我閉着眼睛含着他的奶頭,另一手捏着他旁邊一個,幾番拉扯吸吮下,他抓着我的頭,挺起身子主動往我嘴裏送去。
我憋着氣,下口越加用力。
“嗯……嗯……不要……”他在上頭叫着,兩腳亂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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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騷!我的手緩緩下移,想扯他的褲子。
他磨蹭着,看那姿勢倒是想配合我,可惜方法不對,我一手拉了半天,愣是沒褪下。
“來,屁股擡高一下……”我一邊舔着他腰側,一邊拍了拍他屁股。
他聽見去了,稍稍擡高了一下後,我兩手一扯,很順利的褪到了膝蓋處。
裴蕭棟穿的是白色內褲,我摸上去的時候,前端已經有些濕了,我不急着扯掉,反而從內褲邊緣伸了進去,緩緩的,有技巧的撥弄着他的命根子。
興許是快感強烈,他剛剛安份下來的雙腿又蹦跶了。
“唐若緋……”他嘶啞着聲音在叫我。
我擡起頭,微微一愣。眼前的裴蕭棟臉色泛紅,輕輕咬着下唇,一雙眼眸閉得牢牢的,額頭上還溢出了點點汗珠。
情欲中的裴蕭棟……我都快忘記了,印象中,記得的全是他對我禁锢和收購時的不留情面。
我扯了下嘴角,手裏力度加大。
沒過一會,他洩了,整個人抖得好像得了帕金森症。
床頭正好有包紙巾,我抽了一張擦手,然後又抽了一張幫他拭去了大腿根部的白濁。
相比他的衣衫不整,我襯衫西褲依舊筆挺。
完事後,我低垂着頭,習慣性的摸向褲子口袋拿煙,發現沒有後,不悅的抿起了嘴。
“你手機和煙都在床頭櫃裏……”一旁裴蕭棟說話了,他似乎知道我要什麽。
我點了根煙,拿着手機刻意走到了陽臺,這屋子看着不大,但是兩室一廳,廚衛俱全,我看向窗外,發現自己處在一小高層上,往下看去,起碼有十幾層樓高。
“喂?是唐哥嗎?”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了古維激動的詢問聲,跟着,電話好像被搶了,“唐哥,唐哥,我是雞雞!”
我揚起嘴角,說了一聲:“雞雞,雞雞,我是唐哥。”
聽這對話,好像倆話務。
“雞雞,把電話給古維,我有事和他說……”和他聊了幾句後,我說到了正事。
“唐哥,什麽事?”知道我沒事後,古維的聲音很快平靜下來。
我吸了口煙,沉聲道:“你找個信得過的人幫我查查自力的事,前因後果,我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就我對唐自力的了解,他不會無緣無故打人,除非有什麽事惹毛了他,而在他心裏唯一在乎的,只有一個人,就是他媽。
挂上電話,回頭進屋的時候,裴蕭棟已經穿好了衣服,眉宇間已回複往日的冷冷清清。
“裴叔,聊聊吧……”我坐在他旁邊,低頭把玩着打手機,“這一個星期,我是不是哪都不能去?”
他沒說話。
這意思我看明白了,就是哪都不能去。
我苦笑一聲,又問道:“裴叔,那一個星期後我是不是真可以離開?”
他抿了抿嘴,給了我一個肯定的回答:“和你爸說好一個星期,我不會食言。”
見他這麽說,我放心了。
上輩子的禁锢是昏天暗地的,這次好歹有了釋放時間,這麽一比較,我心理平衡了。
晚上,大概十一點,裴蕭棟回去了,臨走時,他說明天還會來,我沖他揮揮手,轉身進了浴室。
第二天,我還沒睡醒,他就來了,衣冠楚楚的。
我瞥了他一眼,翻了個身,繼續睡。他似乎只皺了皺眉,然後便離開了我的房內。
大概睡到中午,我醒了,客廳飯桌上已經有人做好了飯,我瞧了兩眼,全是素的,上了趟廁所後,我将就着吃了一碗。
隔壁房間,裴蕭棟正對着電腦,神色嚴肅。我估摸着,他把這裏直接當辦公用了,也行,啥叫休閑娛樂兩不誤呀,裏面這病痨就是一典型例子。
我閑着無聊開了電視,直接按到中央二套的法制專欄。
這次說的好像是偏遠山區拐賣婦女類案件,一小妞十六歲被人販子賣到了山區,嫁給了一三十五的壯年,然後五年內生了三個娃,等她逃出來的時候,一張臉已經成了中年大媽的模樣,小妞找到人民警察後哭得死去活來的,拼命吼着要讨公道,她老家的人也是義憤填膺,拿着鋤頭刀子就想和她老公拼命。
等記者找到她老公說清楚情況後,那法制觀念淡薄的壯年還委屈了,說平日自己怎麽對她好,在她做月子的把她當祖宗伺候着,完了還總結道,說他平日的收入全給老婆操持家用,自個一個字也沒留。
看到這,我笑了。
後來記者跟着又去采訪了那被拐賣的小妞,和她說了厲害關系,要是她出庭指認,他老公沒個三年五載的別想出來,接着還特殷勤的問了一句,你有沒有想過以後的生活怎麽辦?小妞眼睛直直的看着那記者,一下子愣了。
看得正入神的時候,身邊坐了一個人,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那病痨,我沒理他,對着電視機聚精會神的。
兩個半小時的法制節目,一晃眼的時間就過了,到了最後,人販子沒找到,那壯漢進去了,戲劇性的是法庭內小妞後悔了,對着她老公哭得死去活來的,還嚷嚷着要等他出來,往後還是一家人。
然後,我又笑了。
這世界就是一個圈,繞來繞去也是跟自己打轉,說到底就是他媽的一筆糊塗賬。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膝蓋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我瞧了身旁,病痨正目不轉睛的看着我,眼眸水汪汪的,早沒了平日的犀利。
我往他身上湊了過去,對着他耳垂問道:“裴叔,你這……有沒有那種帶子,老實說,我們這樣玩久了也沒啥意思,如果能多卷帶子,我也能學學上面的日本妞讓你更舒服對不對?”
說實話,不借助點輔助工具,我對着他根本提不起興致。
他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到房裏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後,門鈴響了。
一保镖拎着一個黑色塑料袋恭敬的交給裴蕭棟,然後轉身離開,半點也沒有耽誤。
我拿過一瞧,頓時Happy了,全是日本妞的,有一對一性愛系的,有初體驗類型的,還有已婚婦女和上門推銷的,更讓人驚訝的是,我還發現了一盤名字叫公車上激情瞬間的帶子,名字撩人也就算了,封面還是一個女高中生在擁擠的車廂內被身後的白領男子上下其手,酥胸半裸的模樣。
一時間,我噴鼻血了。
下午,我特別來勁,一邊看着帶子,一邊對着裴蕭棟又舔又捏的,在日本妞的叫聲中,我小弟弟好像吃了興奮劑,特別的有精神。
後來,我幹脆擡起他的一條腿架在了肩膀上,然後對着他大腿內側橫沖直撞的,沉浸在模拟性交的樂趣中。
結束的時候,我還不過瘾,拿過他的手貼在我滾燙的命根子上,叫他幫我摸摸。
他喘息間瞧了瞧我,然後指了指電視。
我轉頭一看,立馬抽了抽嘴角。
屏幕上,日本妞趴在男人身下,一臉享受的舔着他下體,那轉動的舌頭像上了馬達一樣,模樣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