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秋風起,王爺歸來

前往京城的驿站內。一名二十幾歲的男子立在院子裏,表情淡淡的,有着幾分的漠然,秋風拂過,一陣寒涼。如果細看,他與景帝還是有着幾分的相似的。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身湖水綠裝束的女子疾步本來,那神情竟似有着幾分的憔悴。

“妾身見過王爺……”女子盈盈一福,那精致的臉蛋兒,細細的腰身都實屬上乘。

男子并未回頭,只平靜無波的詢問:“何事?”

女子頓了一下,話音顫抖:“王爺,妾身聽說,父親已被圈禁,姐姐被打入冷宮,王爺,您幫幫他們吧……”女子低音抽泣。

男子表情依舊淡漠。回身看着這個仍舊福在那裏的女子,擡起她的下巴,她姣好的容顏上已全是淚痕。

單手抹去那些淚,雖動作輕柔,但是他的聲音裏卻并無一絲的暖意。

“韻容,說什麽傻話呢?”

宋韻容咬唇:“王爺,父親當年做錯了,可是,請您,請您看在他是妾身父親的份上,您救救他吧。”

六王爺嚴冽收起了自己的手,嘴角含着一抹嘲諷:“韻容,這世上可沒有這般的事兒。你怎麽就以為,本王會救人呢?看在你的份上,你又有何值得本王這麽做的呢?”

宋韻容本就淚流滿面,聽他如此,更是恍若難以承受。

“王爺,王爺對妾身,就一分情誼也無?”似乎是堅定了心神,她擡起頭定定的看着六王爺。

“還是在王爺心裏,除了那個jian人,所有人都是您的一個工具?您對他人,可又有幾分真心?”

“啪!”一個耳光将宋韻容打翻在地。

她捂着自己的臉,低低的顫抖。

“誰給你的權利,可以污蔑她。在我心裏,你們有着雲泥之別。你這般的女子,怎有資格提她?”六王爺不似剛才的淡然,一派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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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宋韻容已經不似剛才的卑微,她宋家已經如此,父親被圈,長姐也從高高在上的賢妃落入今日的地步,她的人生,左不過也是如此了,身為六王爺側妃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存在。

“雲泥之別?就算她是天上的雲,那也不是你的,王爺,你清醒些,她已經不在了。就算死,她也是葬在別人家的祖墳,如果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怎麽會勾引您?您二人本就天壤之別。”

六王爺嚴冽聽她如此說話,眼睛猩紅,似乎恨極,惡狠狠的踹了過去。

宋韻容被踹翻在地。

“王爺不肯幫我,是因為之前我父親的出爾反爾,還是因為長姐對沈家兄妹的針對?”她吐了一口血,仍舊是字字铿锵含恨。

“來人。”嚴冽緩了緩心神,喊來侍衛。

“側妃身體不适,思慮過多,亂了心神。将她帶回房間,好生照料。”

侍衛受到了嚴冽的授意,直接堵住宋韻容的嘴将她拉了下去。

看着她猶自掙紮的身影,嚴冽攥緊了拳頭,面色痛苦。

過了好一會兒,他低聲喚人:“玄武,随本王先行回京。”

玄武皺眉勸阻:“王爺慎重,此時皇上對您猶是忌憚太多,您如此一旦被外人知曉豈不落人口實。”

“本王就不信了,這天底下無一處不是他的暗衛。你與本王快馬加鞭進京,稍後回來與隊伍回合,處處小心,無事的。”

見六王爺心意已決,玄武終究是沒有多說,将一切安排妥當,兩人悄然的離開了回京的隊伍。

***

宣明殿。

來福立在桌前,輕輕的回報:“主子,據暗衛回報,六王爺已經與其心腹玄武悄悄啓程回京。”

景帝冷笑:“他倒是大膽。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他麽?他入京了?”

“是。六王爺與玄武入京後只去了一個地方,随即離開京城。”

景帝這倒是聽出了點興味兒:“哦?他去了哪裏?”

“沈家祖墳。”此時的來福可是看不出半分的嬉笑,往常在妃嫔宮人身邊那些,不過是個遮掩。

這答案倒是令景帝驚訝許多,他有些不解,擰起了眉。

修長的手指敲擊着桌面,過了許久,他再次發問:“有什麽特別之處?”

“禀皇上,并無。六王爺并沒有在沈家墓園見任何人,只進去了能有半柱香的時間,之後便出來離開。玄武功夫高強,暗衛擔心離的太近被發現,并沒有緊跟着,因此不知道六王爺究竟進去做什麽。”

沈家墓園?

嚴冽風風火火趕回京城,只為了去沈家墓園?他并不信。嚴冽究竟想幹什麽。

“之前驿站之時,六王爺側妃宋氏突發瘋症,被六王爺看顧了起來,但是據暗衛禀告,宋氏見過六王爺并被打傷,之後六王爺就命身邊的親信做了此事。”

如此看來,這嚴冽身邊早已被插了釘子。

任誰都能看得出,此事有蹊跷。不過景帝的性子本就并不急躁。

“繼續給朕盯緊了他。另外,徹查沈良媛曾經在沈家的一切。”其他的不需要交代。

“遵旨。”

景帝站起了身:“擺駕聽雨閣。”

此時的來福又恢複了往常那個嬉笑阿谀的模樣。

臘月這幾日深居簡出,除了陪着太後對弈,倒是不曾招惹誰。即使是陳雨瀾來求見,她也是避而不見。但是縱使如此,這宮裏也是隐隐有些傳言,說是沈良媛因為宋妃的事兒極其窩火,摔了一室的瓷器。

“皇上駕到……”自從宋妃被貶,景帝已有半月不曾進入後宮。

臘月此時正懶洋洋的躺在榻上,窗戶開了一角,窗外是有些泛黃飄落的樹葉,她悠閑的翻着手中的醫書,間或吃着幾個蜜餞,倒是也惬意的很。

聽到太監唱到景帝到來,臘月忙着就要起身,不過似乎景帝動作更快。

說話間就踏了進來,見她那番姿态,伸手制止住她的動作。

“你這倒是惬意,不過秋日正涼,這般不知輕重着涼了可如何是好。”他坐在軟榻邊,并未讓她起身。

臘月見他如此便是嬌笑。

“你正是年幼,許多都不懂,這下人們也該好好敦促敦促了。”眼神掃過幾個大宮女,幾人都是瑟縮一下。

将手掌與他交握在一起,她收起胳膊,順勢将他的手背貼着她的臉蛋兒,“咯咯”笑着。

“皇上欺負嫔妾也就罷了,還欺負我宮裏的奴才。”

景帝見她如此模樣,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随即低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惹得她嬌笑閃躲:“你确定,這欺負是一樣的?”

臘月圈住景帝的脖子,将腦袋搭在他的頸項間,吐氣如蘭:“皇上多日沒來,嫔妾都不記得,您是怎麽欺負人的了耶!”

吧嗒,某人的爪子搭在了她豐盈的xiong部。

“所以,你是……想了?”

臘月搖頭。

見她竟理直氣壯的搖頭,景帝打橫将人抱起。

“不乖就要受到懲罰。”

在xing事上景帝并不是一個溫存的好qing人,即便是他往日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每每這個時候卻總是狂野異常,見他毫不客氣的拉扯她的衣服,臘月曉得,這件衣服又要損毀了。

“皇上每每如此,這臣妾都不好意思了,哪兒有做衣服做的這麽頻的。”她嘟嘴,許是年幼,饒是這種動作,她做起來仍是可愛異常。

景帝眼裏有了溫度,就這麽低頭掠奪她的櫻chun。

兩人交纏在一起,就是有這麽一種人,外表看着清朗,儒雅,仿若谪仙。內裏卻并不如此,那一切不過全是表象。實際的他侵略性強,心硬如鐵。狠起來猶如地獄修羅。

轉眼臘月就被剝光,景帝眼神幽暗“月兒,你說,你有沒有想朕。”

如若此時還不“識相”,怕是臘月就要被狠狠收拾,可是想着前些日子,她“識相”的不得了,她還是被狠狠收拾。臘月不安分起來。

“沒有吔?”話音剛落,就被一個狠狠的頂入,她“啊”了一聲,頭撞到了床頭。

“說,有沒有想朕。”即使這ji情的時刻,他仍舊是聲音清冷。

雖然如此問道,但他也并沒有給她說話的時間,便是壓着她的身子,堵住她的唇,将舌伸進她嘴裏回旋。雙手不老實的撫摸着她的全身上下,嘴唇也開始下移。

掐住她的軟嫩,他一口咬了上去。

臘月的淚瞬間就飙了出來,魂淡,有這麽折騰人的麽!屬狗的啊!

見她怒視自己的小模樣兒,景帝更覺得自己一陣酥麻,将手下移,掐住她的大腿,一個用力,整個人再次發力。她如此可憐又憤怒的模樣讓他心癢難耐。

終是再也忍不住ji情,拼命song.動起來

臘月咬唇承受着他的一切,看着他俊美的容顏,神情愈發的恍惚。他總是這般,能讓人最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而景帝則是沉浸在她的身體內,做的暢快淋漓,看着她的容顏,雖是他ji情火熱,但是心裏卻仍冷清無比。

月兒,嚴冽為什麽要去你沈家的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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