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全面淪陷

陡然進入緊窄火熱的甬道,樟梧覺得好似一頭栽進高溫桑拿房,全身汗液散出,胯下随之繃緊,只恨不能立即沖鋒陷陣,一嘗銷魂滋味。

但東雲坐在他身上,小穴深嵌他的肉棒,這騎乘體位另有一番香豔。樟梧迷戀的目光追逐東雲,引得對方傾身來吻,“喜歡嗎?樟梧此前應該沒有跟同性做過吧。”

“嗯……非常喜歡,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

“樟梧那裏又大又熱,我也好喜歡。”東雲感覺到體內明顯脹得更大了,不禁笑道,“你太可愛了,那根居然對我說的話有反應。”

樟梧粗喘道,“是令學長太性感,沒有哪個男人經受得住。”

“好好,知道我家松君是猛男了,學長會好好疼愛你的。”東雲後穴絞着性器吞吐,在樟梧身上起伏,雙手撐在他胸腹處,感受他陽剛有力的肌肉輪廓。

在樟梧以往的經歷裏,也不是沒有過居于下位,可從未有過這樣強勢的床伴,就好像整個人被他徹底占有,強壯的肌肉也好,粗長的肉棒也好,甚至連唇舌都是為了滿足對方的情欲而存在的玩物。

那個嬌嫩的小穴,含了不知多久跳蛋仍未滿足,此時夾着肉棒盡情摩擦穴壁,結合的地方很快濕成一片。樟梧低頭往下看,東雲滑膩的股間一次次撞擊他的下體,恥毛都浸濕了。他頭一回想要紮破套子,哪怕與令學長有一平方厘米的無套接觸,看看學長那裏究竟有多濕。

可現實是,他非但不能摘下套子,甚至連在學長屁股上摸一把都做不到。

東雲放慢速度,低頭親他,“怎麽了,一臉不甘心的表情,是我讓你不夠舒服嗎?”

“就是太舒服了,所以才——啊——”樟梧見東雲居然坐在自己性器上旋轉腰部,內壁絞動,舒服得忍不住大叫出來。

東雲伸手捂住他嘴,“小點聲,笨蛋,你這裏牆壁這麽薄,完全不能隔音,還是說你這不良少年壓根不在乎被鄰居知道你多沒節操?”

“唔……我……”樟梧沒法說話了,偏偏下面被東雲夾緊,爽得要命,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求懇地望着對方。

他在東雲身下掙紮,不自覺地挺起腰,把性器送到小穴更深處,東雲呻吟着迎合他的動作,把手松開,樟梧大口喘氣。

“樟梧一點也不從容嘛,明明平時看起來那麽會玩。”

松樟梧心想,和男人上床,被捆起來做,都是第一次,讓我怎麽從容應對啊。然而他不想當着學長的面更加露怯,便帶着一貫的痞笑說道,“都怪令學長太有魅力,完全把我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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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雲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俯身咬住他耳朵說道,“我對你那裏也有點上瘾了,怎麽辦。”

樟梧說道,“只要令學長喜歡,我随時待命。”

東雲被逗笑了,“你就是這樣,只在這種時候乖乖聽話。”他與學弟交換了一個吻,說,“我感覺我們的身體好像很合得來,你有沒有同感?”

“因為我是令學長調教出來的啊。”樟梧趁機說,“要是讓我在上面,保管前輩更滿意。”

“這個不可以。”東雲一口回絕,“你要聽我的。”

“真小氣。”

東雲假裝不開心,“一般人在床上都會說很多甜言蜜語吧,樟梧居然說我壞話,過分。”

樟梧被學長這種近似于撒嬌的口吻迷得暈頭轉向,“我錯了,我道歉。”

“道歉要有誠意啊。”東雲低頭吻他,兩人唇舌纏綿難舍,汗濕的軀體緊密交合在一起。

“我的身體已經是令學長的了,還不夠有誠意嗎?”

“嗯……不夠。”東雲在樟梧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隐見血痕的牙齒印,“這樣,樟梧就被我标記了。”

樟梧“嘶”地倒抽了口氣,“說什麽标記……明天去學校我要怎麽解釋這個印子啊。”

“需要解釋什麽?這不是很符合你‘不良’的人設嘛。”

“把我這種‘不良’調教成對你唯命是從的奴隸,讓令學長很有成就感吧。”

“為什麽把自己說得那麽卑微。我對你說過呀,樟梧現在的樣子我就很喜歡,從沒想過要讓你變成循規蹈矩的類型。”東雲望着對方說道,“但是,希望重視的學弟能多聽自己的話,也是人之常情吧。”

樟梧聲音沙啞地說,“我這一生,只對你一個人這樣順服過。”

東雲笑着親了親他的臉頰,“我知道。”

東雲後穴把肉棒套弄得更加激烈,黏膩水聲不絕于耳,穴口嫩肉被磨得通紅。前面性器勃起,随着身體起伏而上下甩動,把汁液濺落到樟梧小腹上。

令學長都沒用手,他那根就硬了,男人靠後面真的能有這麽強烈的快感嗎?樟梧看得口幹舌燥,忍不住又把自己的性器往小穴深處頂,“令學長,我……整根都進來了。”

“嗯,好深……”東雲手指來回愛撫東雲的腹肌,“樟梧好大啊,把我裏面都撐滿了,你真的只有高一嗎?這樣的尺寸……”

雖然被捆住手,自下而上又有些使不上勁,但樟梧慶幸自己沒白在棒球部做那麽多體力練習,腰胯力量足夠他抽插小穴——而且他發現,雖然令學長不願意讓自己在上面,但并不讨厭他這樣采取主動。

果真連令學長也對自己的器大活好十分滿意,看那個小穴被自己操得多濕就知道了,就算塞跳蛋也堵不住那泛濫的淫水,令學長那裏簡直比女人還浪,被龜頭幹到爽處的時候,小穴就一抽一抽,身體也抖個不停,還用手指捏乳頭,把那兩個小紅粒都揉腫了。

說起來,自己對女人的胸脯還是很有心得的,男人的乳頭也這麽敏感嗎,真想摸摸看。

東雲似乎窺破了樟梧那點小心思,喘息着說,“樟梧對我這裏感興趣?這是我的弱點,很敏感,有時戴上乳夾,沒一會就高潮了。”

居然還戴乳夾……這個人到底有多饑渴,看起來根本是一天也離不開男人的樣子啊。

想到他以前強迫自己口交時,說不定就用乳夾夾住乳頭,小穴裏含着跳蛋,樟梧腦中設想那樣的畫面,理智的弦都要繃斷了。

強勢的男神竟然是淫亂貓咪,這反差太出乎意料,也太誘人了。多麽想永遠留在他身邊供他驅策,哪怕只是被當作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假若令學長這副香豔入骨的姿态被其他男人看見,樟梧想,自己真的會醋死。

性器狠鑿小穴,東雲伏在松樟梧身上,面色潮紅,雙眸水漉漉地,乳頭摩擦對方強健胸膛,口中逸出嗚咽般的呻吟,“樟梧,好喜歡啊,還要……”

樟梧再次請求道,“令學長,給我松綁,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可是……”

樟梧感覺對方的語氣明顯松動了,趁熱打鐵,“你不是說喜歡我的身體嗎?我也想把身體完全交給你。再說偶爾換換體位,不也很有新鮮感?”

東雲眼神稍露迷蒙,毫無疑問在這情欲焚身之時,也淪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他坐起身來,伸手解開了系住樟梧的領帶。

此舉無異于縱虎歸山,樟梧雙手解放,等不及活動酸疼手腕,便摟住東雲,反客為主将他壓到了身下,性器從小穴中抽出,只餘龜頭卡在穴口,又猛地一下幹到最深。

東雲被他頂得閉緊了眼睛,雙腿纏住對方索求。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麽就心甘情願把主導權交給這個混混學弟,他真的知道自己對他的縱容已經到了何種地步嗎?

雙腿被強行扳開,粗壯的肉棒激烈抽插小穴,性器根部的恥毛上全是黏膩白沫。樟梧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小洞已經被自己幹得又紅又濕。

剛才還頗有餘裕地阻止他發出聲音的人,這會忘情地叫着他的名字,扭着腰迎合肉棒的進出,小穴随之縮緊,舍不得放肉棒離開。

樟梧有心賣弄,使出渾身解數,下身提槍狠幹那個饑渴的小穴,找到了敏感點,龜頭對着就是九淺一深的蹂躏,榨出的淫水把床單都濡濕了一大攤。

“令學長對我的表現還滿意嗎?讓我在上面,感覺不錯吧?”

東雲喘息着,伸臂勾住樟梧的脖子索吻,“嗯……我是第一次在下面,樟梧要對我負責。”

樟梧聽了心花怒放,“當然,我一定負責到底。”

他又咬住了東雲胸前充血的乳頭一陣猛吸,舌釘刺激乳尖,把雙乳玩得腫脹不堪,連乳暈上也全是牙印。

剛剛還是校服筆挺的萬人迷學長,這會卻赤身裸體地張開大腿,被比自己年紀小的學弟用大肉棒幹得淫态畢露,白皙的肌膚上到處是歡愛痕跡。

第一次承受如此猛烈的性愛,東雲叫得嗓子都啞了,後穴裏被男根不停搗弄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終于到達巅峰,小洞一陣抽搐痙攣,前面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樟梧被他緊緊夾住,也沒有多忍,隔着套子在東雲體內繳械。

倆人總共在床上做了三次,換了不同姿勢體位,甚至站起來把東雲抱在懷裏幹,盡管樟梧體力過人,也架不住連續作戰,到最後都有點眼冒金星了,可他被東雲黏人的樣子迷到不行,也就放縱自己,讓學長完完全全滿足為止。

東雲靠在他身上感受餘韻,樟梧心裏滿是那種大男子主義的柔情憐愛,問道,“今晚要不要在我這裏過夜?”

“不啦,還有功課和一堆社團和學生會的事等着我。”東雲起身,邊穿衣邊叮囑,“明天記得按時到校哦。”

樟梧懶懶地癱在床上,“我已經被令學長榨幹了,一點力氣都沒有,明天社團活動可以不參加嗎?”

“不行。”

“诶——”

東雲從書包夾層裏取出一件金屬物,來到樟梧床前,“差點忘了。”

“什麽?”

樟梧還沒回過神來,只覺得下體一涼,他低頭瞟一眼,見疲軟的性器根部被一枚套環扣住,但是跟以前令學長給他戴過的陰莖環又不太一樣。

“這是什麽東西?!”

東雲莞爾一笑,“是男用貞操鎖。我上次說過要送你禮物,還記得吧。”

樟梧目瞪口呆, “這算什麽禮物啊!該不會要我帶着這個上學?”

東雲半俯下身與他目光對視,“有了這個,亂搞或者打槍都別想了,上洗手間前問我要密碼,每次三分鐘。”

“令學長,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對你這種白日發情的動物,不采取一些極端措施不行。”

東雲說罷,拿起那盒沒用完的安全套,在樟梧眼前晃了晃,放入自己書包,“這個沒收,禁止私自亂搞。”

樟梧指了指自己被他鎖住的下體,“都這樣了還怎麽搞?”

東雲笑了,“你知道就好。”他收拾了一下就潇灑地離去,留下滿屋濃郁得散不去的情欲味道。

剛剛還和自己那麽熾熱地交纏,爽完了拍拍屁股毫不留戀,連吻別都沒有。

可是,他卻給自己上了貞操鎖,就好像把自己的所有物牢牢鎖上,不容任何人觊觎一樣。

樟梧從自己疲軟的性器上摘下套子,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在外面——深入令學長小穴的那面,舔了一舔。

他完了。他永世都只能是令學長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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