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定不肯放她一個人出去,既然陸少羽這麽信任他,有他跟着,也就不用向陸少羽請示了。
“我去告訴......”
“他累了,讓他休息會兒吧。”寇婷打斷他,拉起他的手腕向門外走去。
“我還是告訴......”
“別說話。”寇婷命令道。易風不再堅持,而是沉默跟着。
“寇小姐想去哪兒”易風坐在車上,透過後視鏡觀察着寇婷。
車內有股悶熱的氣息,寇婷心口也燥熱難耐,她淡淡道:“去影院,我想看電影。”
易風買了爆米花和飲品,陪寇婷坐在VIP廳內。寇婷挑了一部愛情片,結局悲慘的那種。她哭的一塌糊塗,最後倒在了易風的肩上。此時的易風已經全身僵硬,額頭間也溢出了汗珠,他握緊拳頭,讓自己的呼吸盡量保持勻速。
兩人完全不知,在影廳的最末端,一男一女正親熱的死去活來。琪珊的衣裙已經被李秋寒褪到了肚臍眼兒處,文胸也被撕下,李秋寒跪在琪珊的座位前端,将她的雙腿慢慢分開。兩片唇瓣似的殷紅色前穴露了出來,李秋寒将嘴巴湊了過去,琪珊沒忍住贏了一聲。易風似是察覺聲音,扭頭看了一眼,光線又太暗,他并沒有發現什麽,就又将頭轉了回來。
此時的寇婷正陶醉在哭泣中,聲音也大了起來,反而壓過了後面的陣陣喘息聲。
李秋寒的舌尖抵過琪珊的柔軟,然後是一陣允吸,惹得琪珊深處不停流出溫熱來。李秋寒又将雙手從琪珊的腿根移到了她的腰間,最後握上挺起的峰部,猛地捏了下去。
琪珊有所隐忍,咬着嘴唇沒有叫出來。李秋寒很不滿意,口下的力氣加重了些,偶爾咬上鼻尖下,舌尖上那絲絲鮮肉。見琪珊又有了聲響,他又改為了輕舔和允吸。琪珊的雙腿開始慢慢加緊,兩腿不停地蹭着他的頭發,碰上他的臉頰。雙手也慢慢揉搓着他的頭發,以示鼓勵。
終于,琪珊受不住這長長的挑逗,打開雙腿,将李秋寒從面前拉起,求道:“快,快給我。”
突然,她被李秋寒從座位上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讓她背對自己,巨大在她□橫躺着,偶爾有翹起的沖動。琪珊明白,他喜歡自己在上面的樣子,他喜歡将巨大豎着對待自己。琪珊開始扭動身子,來回的蹭在李秋寒的前端,讓他的巨大開始濕熱起來。
然後是一只手從背後去抓住身下的巨根,将它握在手裏,順着自己起伏的身子開始上下揉搓。李秋寒倒在寬大的座椅上,看着身前模糊的女人,和她手裏的根部,嘴角拉出長長的一抹笑意。琪珊微微擡起臀部,将手中的巨大慢慢送入□,她閉眼體會着自己最喜歡的一瞬間,那根部進入身體的脹脹滿足感。
身子上下有力的開始跳動,然後是更加劇烈的震感,由于琪珊的起伏有些過大,巨大不小心滑出了後面,惹得琪珊慌忙去尋找。李秋寒趁機将她托起翻過來,讓她面對着自己。手也放在她的腰部,自己抓住巨大慢慢壓入她的前穴。一股不同于剛才的溫熱馬上包圍住那根柱,絲癢的酥麻感突然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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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影廳內的溫度有些低,琪珊全身冰涼,只有裏面是暖人的熱度,讓李秋寒更加适用。他抓住琪珊的腰部,幫助她做上下的擺動,看見兩個也在跳躍的峰部,一口咬了上去,讓琪珊更加的賣力。
意猶未盡之時,影片已經接近尾聲,女主角抱着男主角的骨灰站在懸崖峭壁邊,将它一把一把的散入深淵內。柔美的歌曲也漸漸響起,琪珊慌忙從李秋寒身上撤離,摸索着自己的衣服,大致往身上按着。李秋寒卻不以為然,依然尋找着她的身子,也不肯去藏自己力挺的巨大。
燈光漸漸開始發亮,琪珊看到這樣的李秋寒,臉上實在羞愧,怕影廳內的其他人看到,也不顧自己淩亂的衣衫,抓起那根柱就往他褲子裏塞。
“你這樣,它會更挺的。”李秋寒湊近琪珊耳邊挑逗道。
琪珊哪裏顧得上這樣的溫柔耳語,努力的對那根巨大發起攻擊,終于成功的放入遮擋物內,然後是長長的舒了口氣。
“琪珊”寇婷正要起身,發現,後排坐着的正式李秋寒,而他面前跪着的女人,分明就是方琪珊。
琪珊愣了愣,猛地扭頭過去,發現廳內只有四個人,她即使沒有挽救剛才的一幕,也不至于太丢人,而除了她和李秋寒外,另外兩人竟是寇婷和易風。
寇婷和誰都可以,偏偏是易風,這一對組合,她和李秋寒死都想不到,而被他們這樣巧的撞上這一幕,幾率也是微乎其微的。
琪珊看了眼同樣驚訝的李秋寒,慢慢站起。寇婷看到兩人的姿勢,大約明白了什麽,皺眉罵道:“你們當這裏是家啊。”
兩人面上一紅,琪珊慌忙打招呼道:“上次被搬走,結果怎麽樣了”
寇婷知道她想轉移話題,反正也是她很尴尬的時候,就順了下去,“這不,結果是多了個活的監視器。”她指了指一旁的易風。
易風面無表情地站着。
就在這時,易風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了寇婷一眼。寇婷馬上明白過來是陸少羽的電話,她又翻了翻自己的包,發現手機忘帶了。撇撇嘴,不肯接易風遞過來的電話。易風無奈接起。
“少爺。”易風恭敬道。
對方幾乎是用喊得,問了句:“在哪”
“寇小姐想看電影,又怕打擾您休息,所以讓我跟着來了。”說這句話時,琪珊突然在李秋寒的耳邊偷偷咬道:“這個易風有問題。”他們眼中的易風,每回一句話,都會看寇婷一眼。
對方的聲音不再着急,仿佛是叮囑了幾句,就挂了電話。易風‘是是’的遵命完畢也扣了電話。轉向寇婷傳達意思,“少爺說,看完電影後讓回家去。他晚上要去見一個朋友,沒法兒陪你吃飯了。”
這時,寇婷才想起,上次陸少羽看到海利發給她的照片時,就匆忙的出去了,如今又要出去,難不成是去見海利
她看着易風,抹了抹沒有幹完的眼淚,嘟嘴道:“前天晚上,你家少爺去哪兒了。”
說到這裏時,琪珊和李秋寒也湊了過來。易風垂眼道:“少爺說,他會親自跟你解釋照片的事,我不方便傳達。那天晚上,少爺去找了海利女士,兩人好像有了争執,少爺氣沖沖的回來了。”
“争執”寇婷想了想,難道陸少羽在責備海利讓她發現了他們藕斷絲連的事情。
“直接去問他不就得了”琪珊着急的提醒道。
“不要。”寇婷執着道,“我想去酒吧,易風,陪我。”
“少爺說......”寇婷突然用手捂上了他的嘴巴,又湊近他說:“有你在,你家少爺不會說什麽的。”說話之際,将易風的電話拿到了手裏,“這個我先保管。”
易風張口要說什麽,突然咽了下去,他內心裏是希望能陪着寇婷的。這一切又被琪珊看在眼裏,她同李秋寒對視後,兩人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
寇婷很久沒有出來放縱了,如今的音樂和氣氛讓她已經飄飄欲仙,整個人都随着音樂扭動起來。
她正要站起撲向舞池,被突然起身的易風攔住。
寇婷吐出一口悶氣,拉着易風胸前的衣領一同下了舞池,易風對她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情沒有一點兒招架之力。
大家瘋狂的起舞喊叫,寇婷更是High,或單手,或雙手的搭在易風肩膀上随音樂扭動,易風看着她甩動着頭發,亦或揚起脖頸感受,歡快而滿足的跳動,臉上突然浮出笑意。
看到這一幕,琪珊馬上碰了碰一旁的李秋寒,“喂。快看易風,你見他什麽時候笑過嗎”
李秋寒驚訝地站起來觀看,又彎腰湊到琪珊耳旁,“易風,有秘密。”
琪珊配合的點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要過小年了,不知道趕廟會,會不會很忙。祝各位情人節、元宵節快樂。請尊重晉江要求,轉文需謹慎!請在晉江直接觀看!
☆、‘閻王’也有軟肋
“易風,陪我喝酒。”寇婷坐在位子上休息,将易風又拉到了身邊。
“我一會兒要開車。”易風推辭道,看見寇婷舉起杯子喝了起來,又叮囑道:“寇小姐也少喝些。”
“我嗎”寇婷舉着杯子又倒滿了,“我啊!就只有喝醉的時候最開心。他陸少羽最拿我沒辦法。”然後一飲而盡。
“你這種喝法,不醉才怪呢。”琪珊也上來勸解。
寇婷将她的手往一邊一推,淺笑道:“琪珊,方琪珊,我最好的姐們兒,你不可以跟陸少羽站在一條陣線上,不然,我就沒隊友了。”繼續一飲而盡。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寇婷對面,琪珊和李秋寒身子一驚,易風立刻站了起來。
“別緊張,我只是來喝酒的。”齊涵舉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睛盯着寇婷。
有易風在,寇婷覺得安全很多,膽子也稍稍放大些。
“齊少爺。”易風擋在寇婷面前,警惕道:“今天是寇婷小姐和朋友小聚,您在這裏不太合适吧。”
齊涵陰冷地看他一眼,回道:“這裏也有我的朋友,不僅婷兒是,秋寒也是。”他又看了看臉色有些尴尬的李秋寒,不經意間瞥向了神色更加慌張的琪珊。半躺着的身子也坐直了些,“琪珊”
李秋寒将琪珊往身邊拉了拉,招呼道:“大哥,琪珊現在跟我在一起。”
齊涵挑眉繼續盯着,突然遞了杯酒過去,淺笑道:“怎麽回國也不告訴我一聲。”
琪珊突然像個小女人一樣,看了看身邊的李秋寒。
李秋寒輕輕點頭,琪珊就接下了杯子。
兩人同時飲下,齊涵又斜斜地倒在靠椅上,玩弄着手中的杯子,不再說話。
琪珊見了他似乎很害怕,身子緊貼着李秋寒,眼睛都不敢再擡起。
“大哥。”李秋寒似乎還要說些什麽,一個男人突然醉醺醺的出現,胳膊下還夾着一個女人。
他看到齊涵時,努力晃了晃腦袋,擠了擠眼,驚愕道:“大,大公子。齊老板。”
正要靠近他去親近一番,兩個猛漢突然出現,将男子架走了。
易風雖然已有防備,知道他身邊一定會帶人,沒想到都是世界級的拳王,各個身手矯捷,兩個人抵得過四個易風了。
有些醉意的寇婷看了易風一眼,也為他隐隐擔憂,若是齊涵對她做了什麽,易風一定會出手,那麽,一定會吃虧。
她突然感覺心口惡心難耐,幹嘔了一番,易風慌忙去攙扶。眼睛依然提防着齊涵的舉動。見他眼睛看向了李秋寒和琪珊,心裏稍稍定了定,關懷道:“我扶寇小姐回去吧。”
寇婷一個機靈站了起來,看見琪珊偷偷向她擺手,知道她想讓自己先脫身,就由易風陪着向外走。突然被那兩個保镖攔下,易風慢慢握緊了拳頭,将寇婷往身後推了推。這時,齊涵向兩人揮了揮手,那兩人讓出了一條道。
寇婷看了看身邊的局面,反而替琪珊擔憂起來。易風拖着她慌忙往外走。
留下來的三人讓氣氛更加緊張起來。
齊涵又招呼過來幾杯酒,琪珊不得已都飲下,手開始緊緊握着李秋寒。
“唉。真是沒良心的女人,這麽快就想擺脫我了。”齊涵依然盯着琪珊不放。
琪珊的唇色有些泛白,幾杯酒下肚後反而膽色增了不少,她扔下杯子道:“齊涵,我們把話講清楚吧。我當初跟你在一起都是為了氣秋寒,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你。”說完後,額頭上溢出了許多冷汗。
江湖上有一句話,陸少羽是惡鬼,齊涵就是閻王。
空氣也驟然冰冷,只有齊涵依然帶着笑意,他晃了晃手中的酒,不慌不忙道:“所有跟我在一起的女人,沒一個是喜歡我的。”他突然站了起來,走向了琪珊,李秋寒用一只手将琪珊攔在身後。
“所以,不用害怕。我現在對你沒興趣,你知道我的性格,絕不吃回頭草。更何況,你已經被別人吃了。”他盯着李秋寒半晌,李秋寒背脊冒出陣陣冷汗。
“說說寇婷吧,我現在對她很感興趣。”齊涵坐在了琪珊不遠處,又将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琪珊和李秋寒互看了對方一眼,有些驚慌道:“她,她是陸少羽的女人。”
“我知道,說點兒別的。”齊涵不慌不忙地回着。
琪珊低了頭,心底冒出不好的預感。
一個女服務員送酒過來,“這是經理送各位的 。”她将酒放在了幾案上。
齊涵感覺被打擾了,手中的杯子正要甩在女服務員臉上時,突然停住,他猛地起身看了過去。
女服務員臉上也是一驚,慌忙轉身離開,被齊涵一把拉住。
他惡吼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女服務員甩開他的手,激動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轉身又要逃離,還是被齊涵一把拉了回來。
“缺錢就告訴我,我養你。總之,不準在這裏打工。”他威嚴的命令着。
女服務員厭惡的看着他,狠狠道:“你的錢給別的女人花吧。我沈靜再窮,也不用你養活。”
說話之際,突然被齊涵一把扛起,不由分說的朝門外走去。自稱沈靜的女孩在他肩膀上掙紮着,卻不太奏效,還是被強行帶離了酒吧。
琪珊和李秋寒被弄得一頭霧水,齊涵這樣關心一個女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定下心來想想,齊涵的走确實是個好事兒。
琪珊慢慢恢複了往昔的樣子,口中咒罵了一句:“該死,出門忘了看黃歷,竟然遇見了他。”
李秋寒也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然後猛灌了一杯酒來壓驚。
四季酒店門前,齊涵的車停在那裏,幾個人慌忙湧了出來,恭敬道:“大少爺,您回來了。”
齊涵肩頭扛着一個奮力反抗的女人,對迎出來的經理吩咐道:“這個女人的事情,決不能讓老爺和夫人知道,齊樂也不行,明白了嗎”
經理馬上點頭表示明白。衆人的頭也慌忙低下來,表示什麽都沒看到。
齊涵扛着沈靜往裏走,對待她的反抗,選擇了一個粗暴的方法鎮壓,就是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沈靜一愣,反抗的更加厲害。
電梯在三樓停下,齊涵将沈靜扔在床上。沈靜一個踉跄站了起來,還沒站穩,就被齊涵又推倒在床。
她驚恐地看着湊近自己的齊涵,顫抖着聲音警告道:“齊涵,你別過來,我,我報警了。”
“給你。”齊涵扔了部電話在沈靜一旁,“報吧。”
沈靜拿起電話,準備按下號碼,突然看到通訊錄上,自己號碼的備注是‘老婆’。來電圖片設置的是她在大學和宿友去拍的那張婚紗照。
她安靜下來,疑惑道:“這照片,你哪兒來的”
齊涵一下子趴在她的正上方,深望着她的眸子,将她手中的手機拿下,另一只手撩撥着她一旁的碎發,慢慢地将濕吻壓在了她的唇上。
沈靜身子一抖,想要掙脫開他,被他放在自己峰部的手弄得一陣酥麻,不自覺張開了嘴巴。齊涵趁機而入,舌頭想與她的纏繞在一起,卻被躲開了。
他用舌尖輕輕觸碰着她的唇沿、上齒,然後是舌尖。沈靜努力忍着這股沖動和燥熱,身子始終不肯配合。
齊涵慢慢的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沈靜想要推開他,被他的手抓住。齊涵用一只手将她的兩只手鎖住,一下舉在了她的頭頂,另一只手開始順着她的腿部摸索,直到游在她的短裙下。
他的手尋到了她的敏感處,慢慢褪下了她的遮擋,手觸碰到前穴時,沈靜不自覺地仰起頭,齊涵微微淺笑,用手開始挑逗起她。力氣時輕時重,速度也時快時慢。直到沈靜的口中開始出現明顯的喘息聲。
他将中指壓入了最柔軟處,一股溫熱包圍上來。沈靜開始淺淺呻贏,身子像一條蛇一樣開始上下起伏。直到絲絲粘液流入齊涵指縫,他才停止前戲,将自己的衣服褪下,巨大代替手指,繼續給她歡愉。
他繼續讓沈靜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一只手鎖住,另一只手配合着唇部在她身上一陣游走。覺得過瘾了,熟悉夠了,才慢慢直起身子,将沈靜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巨大壓入了她翹起的臀部後側,緊致感更加強烈。
他的巨柱有明顯的滿足,進出的力氣和程度都有些不同。見沈靜閉眼感受,他實在喜歡,就将巨大突然拔出,又将她一下子抱起,巨大壓入前穴中。
他抱着沈靜下了床,站着給她快樂,沈靜被他上下颠着,實在是難以言語的舒服,偏偏身子太軟,很難被他抱緊。齊涵就讓沈靜的背抵着牆,借助牆的推力和自己的推力繼續。
沈靜背後陣陣陰涼,身子下卻是溫柔敏感,讓她的大腦裏充斥着複雜的快樂。她的嘴角也慢慢地抹出笑容。被齊涵看在眼裏,更加賣力起來。
陸少羽的家裏,寇婷依然和他冷戰着。偏偏寇婷身子不争氣,突然發起燒來。害得她連鬧脾氣的氣勢都弱了些。
吳醫生被請到了家中,一句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敲了寇婷一下,陸少羽卻樂開了花兒,“寇小姐,懷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晚了,趕了場廟會,很累很累,休息後才開始動筆。請尊重晉江要求
☆、海利的報複
易風将寇婷攙回家中,陸少羽也剛剛趕回來。見全身癱軟在易風懷裏的寇婷,臉上怒氣浮現。
“喝了多少”他質問易風。
易風低頭不語。陸少羽怒視他一眼,抱着寇婷回了屋裏。
正要責備她,發現她臉色不對,又準備問什麽,寇婷突然起身。她一把推開面前的陸少羽,顫顫悠悠地走到茶幾旁,見那裏放着一杯水,就灌在了肚子裏。陸少羽去搶奪,還是晚了一步。
手上的戒指和杯子碰出聲響,寇婷突然意識到,她即使很生氣,也沒有将那枚戒指取下來,這不像是她會作出的事情。
正出神着,發覺杯子中的水有些冰涼,她放下水杯,捂着胃一陣絞痛,直到站不起身子,又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倒在了陸少羽懷裏。
他将寇婷抱起,輕放在床榻上,見她捂着胃翻滾,也忘了責備,擔憂之色越來越濃。
“窦姨。”陸少羽大聲吼出。
窦姨慌忙跑來,她還沒站穩,陸少羽吩咐道:“請吳醫生來一趟。”
不多久,吳醫生拎了藥箱趕來。此時陸少羽正緊緊地抱着寇婷,着急的想替她減輕些痛苦。
看見寇婷的樣子,吳醫生趕忙走上前診斷,一番初步檢查後,他猶豫着轉身問窦姨,“寇小姐最近胃口如何。”
窦姨回憶着,“這些天明顯比以前吃的少了。”
“那睡眠怎麽樣。”
“這,好像比以前也貪睡些。”
吳醫生收了聽診器,看向陸少羽道:“少爺還是帶寇小姐去一趟醫院吧。”
“她......”陸少羽激動起來,臉上表情陰沉難看。
“少爺不用擔心,我的意思是帶寇小姐去婦科做一下檢查,初步判定,小姐是懷孕了。又喝了些酒,有些刺激反應。”
寇婷正在床上打滾兒,聽了這一番診斷,吓得呆愣在那裏。
陸少羽的反應截然不同,他激動地拉着吳醫生,問道:“你确定”
吳醫生搖搖頭,“還是去做做檢查吧。”
屋內的氣氛一下熱了起來,全是因為陸少羽的臉上笑出了花。他一把将寇婷扶起抱在懷裏,根本沒注意到寇婷已經冷成冰塊兒的臉。
四季賓館房間內,齊涵依然對沈靜進行着攻擊。這是一個倔強的女人,即使感受着歡愉,她也不會全都表現出來,只要她發出一絲聲響,齊涵的神經就會迅速張緊,完全配合起她。
這次,他将沈靜放下,讓她面朝着牆面,巨大從後面壓入。他又将沈靜的臀部向後拉了拉,讓她微微弓背,一只手尋到了她的前穴,柔柔的壓了進去,另一只托扶着她的峰部,有力而小心的擺弄。
時間越過越久,沈靜被研磨的招架不住,她的身子不自覺地下沉,齊涵就騰出手将她的腰攬起,半托着她深入,這種力量與柔軟之間的最好結合,讓齊涵更加适用。進出的速度開始加快。
頭發開始散亂的沈靜終于忍不住,伴随着流出的溫熱扭頭去尋找齊涵的唇部。她如饑似渴的樣子讓齊涵很是受用,偏偏不給她觸碰到。這樣釣了她一會兒,在她實在是憋悶後,迎了過去。
沈靜瘋狂的擁吻着他,然後将手腕鈎在他的脖頸處,身子呈S形擺弄。兩個人歡快到了極致。
就在這時,沈靜的電話突然響起。是父母來電時的專屬鈴聲。她推開正在陶醉的齊涵,朝着電話跑去。
齊涵一個踉跄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皺着眉頭看着眼前努力平息喘息的女人,嘴角開始抹出笑意。
電話那頭是沈靜母親的聲音,“靜靜,在幹嘛呢”
“在,在家裏呢。今天有些文件需要翻譯。”沈靜努力忍着呼吸聲。
“哦。那你忙吧,我也沒啥事,就是想去看看你。”母親的聲音微顫,看來是很想念她。
“好啊。”沈靜臉上滿是激動,“我這會兒給你和爸訂機票,明天就過來好不好。”
“好。”電話那頭,沈靜的父親搭了腔。惹沈靜開始滴淚,她有些啞着嗓子道:“爸媽,我想你們了。”
一只大手突然抱住了她,然後緊緊擁入了懷裏。沈靜一驚,礙着手裏有電話,沒有喊出來。齊涵的唇慢慢湊近她的脖子,然後是臉頰。沈靜閉緊呼吸。
“都怪你,惹孩子難受了吧。都說不讓你亂打電話了。”父親在一旁假裝責備母親,聲音中透着對沈靜滿滿的愛,“你也別哭了,明兒不就能見了,上個月不剛見過。”然後是母親打在父親身上的聲音。
沈靜笑了出來,“媽,你還欺負我爸呢。”齊涵繼續在她身上游離。
“你看,女兒都看不下去了。”父親有了保護傘,語氣都不一樣了,“靜靜,你工作吧,我們不打擾你了,明兒就能見面了。”
“注意身體。”母親趕緊補了一句。
沈靜挂了電話,一陣溫暖湧來,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來自心裏的。
那個人的唇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嘴角,又将她輕輕擺正到自己面前,直直盯了許久,終是忍不住吻了上去。沈靜流着淚,手臂環上齊涵的脖子,配合着他。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接他們。”齊涵咬着沈靜的嘴唇說道。
沈靜搖搖頭。
齊涵松了唇,堅定道:“說定了,我必須去。上次都沒讓我見他們。”
“我們什麽關系,你去見有什麽意義”沈靜慢慢道。
齊涵突然沉默,對待其他女人,他可以霸道的說出你是我的女人之類的話,偏偏面對沈靜,他最怕承諾。他與沈靜的第一次見面就印證了一件事,他們是兩個階級,兩個世界的人,說在一起容易,做到太難。
阻力不是他們之間有沒有感情,而是齊涵的家族,齊涵複雜的男女關系,齊涵和沈靜一樣執拗、霸道的性格,沈靜選擇的翻譯工作,種種因素,都是羁絆兩人的禍首。
“我走了,還有事情要做。”沈靜想要起身。
齊涵不放手,也不說話。
“別幼稚了。”沈靜努力着想從他懷裏掙脫,“我還有工作。”
“我養你。”齊涵忍了許久,還是說出了口。
沈靜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最聽不得他這樣說,連反抗都懶得使了,直接朝着他的巨大上使勁兒一掐。齊涵倒吸一口涼氣,手臂不自覺的松了勁兒,沈靜借機将他推開,站了起來。
穿衣服時,齊涵還是有些站不穩,晃晃悠悠強忍着坐在床沿邊兒,表情雖然痛苦,卻顯現着一抹笑,他定了定神兒,搖頭道:“也就你敢對我這樣,要是其他女人,這會兒一定連骨頭都沒了。”
沈靜已經穿戴好,淡淡看他一眼,“我這是替那些女人除害。”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齊涵也不阻攔,知道做這些都沒用,沈靜想走,和他想讓一個人留的結果是一樣的。與其硬碰硬,不如他大方些,忍讓些。
門被碰上,沈靜已經消失,最後都沒有再看他一眼。他卻像個石雕般呆望許久,見那個女人走的決絕潇灑,頓時有了失落感。
他突然想到,自己玩弄過其他女人以後,也是像沈靜一樣毫無感情的離開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回憶着剛剛離開的女人。
從醫院回來後的寇婷,被陸少羽攔在懷裏,他的內心激動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盡管寇婷不一定愛他,可是,他獨自占有了她的身子,又讓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這種自豪和滿足感很難得出現一次。他也難得的沒出息一次。雖然嘴上沒提自己有多高興,身子和行動都給出了證明,寇婷的這次懷孕,是他陸少羽最能證明自己擁有寇婷的一次。
自此,寇家父子和陸少羽将寇婷全方位保存起來,對外也沒透露,也是為了防着吳芳沈女士。寇婷是喝水不能嗆着,吃飯不能噎着,走路不能碰着,跑步,壓根就不讓跑步。她整日盯着窗檐上的一小盆紫羅蘭,陣陣感嘆。
千防萬防,卻沒防住海利的進入。她選了風和日麗、萬裏晴空的日子趕來拜訪,如此的天氣,自然讓人神清氣爽,降低提防。她瞅準了陸少羽不在的時間,只是想來刺激一下寇婷,找她算算舊賬。
她提了一只鳥籠來拜訪,裏面有只奄奄一息的金絲雀。
她向窦姨表明是來送禮的,就被請到了客廳休息。
陸少羽對待海利的态度讓人難以猜測,所以連窦姨都不敢太明顯的怠慢她。每次都是恭敬迎進,陪笑送出。
海利趁着窦姨去倒水時,快步跑到了樓上。
推門而入時,寇婷正在房內踱步中,身上套着寬松的衣物,看不出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見了海利也是一驚。
窦姨已經追了上來,“海小姐,寇小姐最近有些不舒服,您還是......”
“我跟寇小姐說幾句話就走。”海利攔下了窦姨的逐客令,看了看眼前的寇婷。
“窦姨,我們聊一會兒。放心,不礙事兒。”寇婷吩咐道。
窦姨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見兩人面兒上都很平靜,覺得也不會有什麽大事兒,就退了出去。
海利将金絲雀往寇婷面前一放,挑釁道:“第一次正式見面,送你的,愉悅人的東西,學名‘金絲雀’。”
寇婷臉色異常難看,陸少羽将她比作金絲雀的事情,海利怎麽會知道。唯一的可能是,陸少羽告訴她的。寇婷悄悄握緊了拳頭,不友好地回道:“都快成死物了,是過期品,比較适合你。”
海利見她有些怒色,心裏很是開心,繼續挑釁道:“是啊,被主人玩弄的太久了,眼看着沒以前新鮮了,就将它扔掉了。這寵物、玩偶,也只能風光一時,日子久了,主人厭煩了,總會丢棄的。”
寇婷感到陣陣的惡心,她強忍着,呼吸聲也重了起來。
海利看了看時間,想着窦姨一定告訴陸少羽她來的事情了,就不能再多停留,于是,笑着告辭道:“我們這也算認識了,名字彼此都知道,就不費口舌了。我以後會常來的。”說完,轉身朝着門外走去。
寇婷怎麽肯受這種氣,提起桌子上的金絲雀追了出去。趕到正在下樓的海利面前,将金絲雀塞到她懷裏,怒道:“這是我的家,不歡迎你,從今天起,別想再進來了。”
“你。”海利怒視着她,“你的家,你算老幾你就是他的一個寵物。”然後将金絲雀使勁兒推到她懷裏,由于手上的力氣太大,寇婷一個沒站穩,仰面倒了下去,身子碰撞着樓梯,有節奏的滾到最底層。
血跡順着寇婷的腿根處流了出來,海利瞪大眼睛,驚恐地喊出:“怎麽,怎麽有血”
窦姨聽到響動跑了過來,被眼前的場景吓得踉跄一步,馬上站穩去撥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請尊重晉江要求,不要随意亂轉文、改文。
☆、受傷的金絲雀
驚恐中的窦姨顫抖着手撥通了易風的手機。
陸少羽正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用吳芳沈的話就是‘不成功便成仁’。易風也明白這個案子的重要性,‘呈玺’能不能在法國和迪拜的雙項城市規劃裏脫穎而出,成功中标,就在此舉。
為了這個案子,吳芳沈和陸少羽費了不少心血,決不能在此功虧一篑,易風暗暗提醒自己。
他也很擔心寇婷的安危,從得知事情的那一刻起,就叫秘書停了陸少羽的所有電話業務,任何人打過來一律不許處理、報告,責任他來承擔。
一切安排妥當,他驅車朝着軒逸門而去。
屋子裏已經一片混亂,小別墅裏的仆人也被喊了過來,救護車幾乎和易風同時趕到。
醫生護士将寇婷擡到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