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3)

護車上,易風也跟了上去。海利依然呆愣在原處,從大家的呼救聲中隐約得知,寇婷是有身孕的女人。

而她,剛剛将陸少羽的第一個孩子親手毀掉。

她恨寇婷,恨她突然的介入,卻不恨陸少羽的孩子,無論哪個女人給他生的孩子,都有他陸少羽的血液在裏面,所以,她若是真的知道了寇婷懷孕的事,一定不會這樣來鬧。

可是,一切太晚了,陸少羽所謂的精心保護反而害了寇婷。

易風看着救護車裏奄奄一息的寇婷,心情複雜難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愛這個女人,卻也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自己永遠也得不到的女人。

他不自覺地伸出手去,撫摸着寇婷慘白如雪的臉頰,心髒狂烈的跳動着。只是這一刻,就這麽一刻,他将寇婷當作了自己的女人,他在拯救她,守護她,保護她。也就是這一刻,他易風發誓,絕不會再讓寇婷受到傷害了,陸少羽也不行。

呈玺的董事大會順利的進行着,陸少羽站在講臺上如魚得水,法國和迪拜派來的觀察檢測團對他所做的計劃贊嘆不已,陣陣掌聲伴随着點頭一同襲來,所有的表象看起來都是美好的一天,但是,陸少羽隐隐感覺到,一股憋悶的氣息慢慢湧上心頭。

他強壓着惡氣,稍稍調整了氣息,開始做最後的陳述總結,可是心頭上,仿佛失去了一塊兒類似于肉的東西,疼痛卻沉悶。

搶救室內,寇婷的身上也是這般的難受,她雖然在昏睡中,可是意識并沒有完全沉迷,依稀能感受到那股從身體上流走的痛楚,甚至連被針紮一下的疼都達不到,反而,更讓她傷心。

她雖然不想在這個時候懷孕,卻也不想在懷孕以後失了這個孩子。她曾經偷偷憧憬過,希望是個女孩子,從小要給她最多最美的愛,她沒有了母親,決不能讓自己的孩子也沒了母親。所以,她發誓,若是生下了這個孩子,她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為了孩子也要保護自己。

等到她七老八十了,孩子帶着自己的孩子來看她和陸少羽。對,她的憧憬裏第一次出現了陸少羽,因為她覺得,陸少羽不會讓她和她的孩子出事。

她從沒想到過,會是因為陸少羽的關系讓她失去了這個孩子。

易風來到監護室,寇婷已經醒來,久久不肯睜開眼睛,她知道了結局,卻不敢去面對。因為進來的人一定會告訴她,‘沒關系,孩子還會有的’。

偏偏寇婷想的太美好,易風得到的消息和她想象的有些偏差,醫生從搶救室出來後,吐出的第一句就是,“病人體質弱,孩子沒保住,恐怕,日後也很難再有了。”

易風在走廊蹲坐了好久,他無法站着想這件事情,剛剛他還想保護這個女人,如今,卻無能為力,他不知道如何告訴陸少羽這件事,更不知道如何告訴寇婷這件事。

他終于鼓足勇氣靠近這個女人時,手又不自覺的撫摸上她的面頰,指尖的冰冷觸碰到寇婷有些滾燙的臉上,寇婷将頭轉了過去,淡淡道:“你出去,我不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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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來。”易風從寇婷的口氣中判斷出是對陸少羽下的逐客令,“他,少爺今天有很重要的會議,我沒通知他。”

聽出了是易風的聲音,寇婷慢慢轉身,眼淚伴着驚訝一道道地滑出,易風心中更是痛癢難忍。在寇婷的感覺裏,剛才救護車上,撫上自己臉的那只手是陸少羽的,并未想到,會是易風。

“你告訴他,不用來了,我不想見他。”寇婷聲音依然平淡,卻夾雜着哭腔。

“寇,小姐,您先休息一會兒吧。”易風想直接喊她的名字,卻沒有叫出口。

“為什麽不告訴我,孩子,沒了。”寇婷的眼淚突然停止,有些呆愣地看着易風,表情複雜難辨。

“這不該由我說。”易風找了個推辭的理由,因為他不想親自傷害他,而他更怕看到她絕望的樣子。

“對啊,該由始作俑者說的。”寇婷又将頭撇過去,補充了句,“你出去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窦姨踉跄着趕來,見陸少羽不在現場,驚訝地追問易風。

易風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在門口守着。見窦姨進了監護室不久後又急急的出來,就知道寇婷又下了逐客令。

這時,易風的電話突然響起,陸少羽的聲音傳出,穩重而深沉,“在哪”

電話這頭,易風竟然不知該如何開口,他頓了頓,忐忑說道:“寇小姐,有些情況。”

然後,許久都沒有聽到陸少羽的聲音,易風從耳邊拿走手機看了看,依然在通話界面,他試探性地問了問,“少爺”

“在哪家醫院。”易風能聽出,陸少羽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憤怒。與此同時,吳芳沈的聲音也從那邊傳出,“待會兒陪幾位客人去休閑一下。”

然後是吳芳沈的一聲憤怒吼聲:“陸少羽,你給我回來。”

“在哪”又是陸少羽壓制憤怒地聲音響起。

易風的心髒猛烈跳動,有些結巴地說:“少,少爺還是以公司為重,還是......”

他還沒勸解完,就聽到陸少羽突然平靜的一聲,“易風。”這樣的語氣,在這種時刻,有些太詭異,易風明白過來,陸少羽是真的發怒了。

他慌忙回道:“仁心醫院。”

對方挂了電話。

陸少羽應該是飛過來的,路上的情況一定不敢想象,‘雞飛狗跳’可能都是小場面,總之,在這麽短的時間趕到,天知道他是不是壓着人趕來的。

他根本沒時間責備易風的‘知情不報’,一頭紮進了監護室,醫生正在給寇婷做進一步檢查,吊針裏也加了一針管兒鎮定劑,房間內的設施被拖了滿地,瓶子、儀器呈各種姿勢躺在地上。

陸少羽明白,寇婷有多痛。

她即使鬧騰,也沒做過這種事情,如今的慘狀,說明她傷心到了極致,說明,他陸少羽有多麽沒本事。

原本寇婷不知道自己不能再懷孕的消息,偏偏一個護士來換吊瓶時多了嘴,“寇小姐想開點兒,現在不孕的情況也是有機會再治好的。”

後來的話寇婷已經不太記得,只是保存了這一句的記憶。她奮力地推開了身邊的心率機,又拔掉插在手臂的針頭,努力站起身開始‘對付’屋裏的儀器。易風聽見聲音沖了進來,一把将發狂的寇婷包入懷裏。他從沒想過,暴怒下的寇婷會這麽有力氣,連他都有些吃不消。

一個醫生此時沖了進來,一針紮在寇婷的手臂上,‘鎮定劑’的藥力很快奏效,寇婷慢慢地癱軟到易風懷中。

陸少羽見到的寇婷,已經是沉睡之中的可憐小鳥,眼角濕濕沾着淚珠,面色慘白無色,唇邊也翹起了幹皮。她的睡相帶着痛苦,讓人忍不住的心痛。

醫生看的陸少羽,正要叮囑什麽,被陸少羽擡手阻止,此刻的他,只想抱着眼前的女人,其他,都無所謂。醫生搖頭退出了房間,只留了兩個同樣傷心的人,只不過一個清醒,一個狼狽。

市區商場內,李秋寒陪着琪珊給寇婷買禮物,那大包小包的物件兒只有一樣兒孕婦裝是寇婷本人的,其它商品全都是琪珊給未來外甥或外甥女的。

李秋寒一股腦的抱怨道:“都不知道是男是女呢,這麽着急幹嘛。”

“男的女的我都喜歡,她寇婷生什麽我都喜歡。”琪珊拿着一個小奶嘴開始研究。

“這話。”李秋寒皺眉道,“應該陸少羽說才對吧。”

琪珊将奶嘴兒塞到李秋寒懷裏,怒視道:“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你們這些冷血的男人是不會懂得。”

李秋寒不服氣地湊到她耳旁,輕輕咬了一下,挑逗道:“我晚上給你的情不多啊,像是冷血的人嗎”

琪珊耳根微微泛紅,一步跨到前方,扭頭挑釁道:“那是你們男人的本能,不是什麽情愛。”

“是嗎”說完,李秋寒就要去抓她,卻被手中拎着的大包小包拖了後腿,只能任由琪珊在他面前得瑟,“好,晚上等着,看我怎麽收拾你。”

琪珊朝他吐吐舌頭,繼續看着嬰兒用品,順便躲着想湊到她身上占便宜的李秋寒。

兩個人的歡笑聲和醫院內病床上躺着的沉悶兩人形成鮮明對比。陸少羽緊緊抱着沉睡中的寇婷,仿佛再使勁兒些,寇婷就能進入他的體內了。

他心裏很害怕,既怕寇婷不想醒來,又怕寇婷已經醒來,他的呼吸慢慢壓過了寇婷的喘息,他忍不住的吻向了她的臉頰,然後是脖頸,最後是雙唇,久久都不肯離開。

他暗暗發誓,寇婷的傷痛,無論是誰造成的,他都不會讓他好過。

作者有話要說: 請尊重晉江要求,不得随意轉文、搬文,原文請在晉江上看。

☆、不相稱的兩個合夥人

那日,陸少羽看見了海利發給寇婷的照片,憤怒地找到了海利。對于那張海利僅有的回憶,陸少羽殘忍的從她手機內删除。

圖片消失的一剎那,海利只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寇婷的女人。她海利的所有驕傲都被這個女人搶走了,如今自己這樣不好過,怎麽肯讓她好受着。

送去金絲雀刺激寇婷只是她計劃的第一步,以後還有第二步、第三步要走。只是她沒有想到,走出的第一步就傷到了陸少羽。寇婷坐在車裏懊悔不已,自己怎麽能這麽沖動推了寇婷,只需給她一耳光做個警告,自己當時竟然這麽想不開。

陸少羽匆匆跑進醫院的樣子被車上的海利看在眼裏,她緊握着方向盤,心中剛剛萌生的一點愧疚被徹底澆滅,仇恨的火苗代替一切重新燃起。這個女人到底哪裏好,讓陸少羽可以這樣不顧一切。

回想起自己陪伴陸少羽的日子,他的一眸一笑裏曾經有過自己,卻也有別的女人。而現在,他所有的感情和生命全都為了寇婷而活,根本不給其他人留餘地。

海利從車內走出,又一步步地逼近了醫院門口。她想讨個說法,這麽久了,她只想知道寇婷到底哪裏吸引了陸少羽,為什麽她海利都回來了,陸少羽的心卻無法回歸。

這是海蘭市最大的一家醫院,也是他們海家的醫院之一。如今陸少羽和寇婷都在裏面,仿佛一起走進了她的陣地,她只需要拉響警報,寇婷是生是死,她完全可以控制。她也是個倔強的女人,她決不能被忽視、被侮辱,即使陸少羽也不行。

病床上,陸少羽陪寇婷一起躺着,透過她的呼吸,陸少羽能察覺出她夢回的掙紮,她傷心着想要清醒的沖動。又不想面對現實的糾結。

沒有家人知道寇婷失去了這個孩子,也很少人知道,她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病房門口,易風依然守在那裏。窦姨回去為寇婷準備晚餐。

海利就這樣由醫生陪同着一起出現,眼中有傲人的神色,倔強而美麗着。

易風提高警惕,衆人只顧得寇婷和孩子的安慰,全然忘記了自己所處在的境地。面對海利的出現,易風早在心中做好了準備,只是沒想到她會膽大到這個時候來。

“海小姐。”易風還是禮貌地打了招呼,畢竟陸少羽對待海利同其他人還是有所不同。

“他們在裏面嗎”海利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臉上劃過一抹怒色,“我帶了醫生過來看看她。”說完,就要繞過易風去推門。

被易風一把攔下,“海小姐,少爺說了誰都不能去打擾。”

“我是去救她。”海利怒斥道。

“寇小姐已經無大礙了,醫生也說過,需要靜養,海小姐還是以後再來看吧。”易風伸出一只手臂擋在了海利面前。

“我若是非要進去呢”海利湊近了易風,狠狠道。

“易風只知道,少爺不讓任何人進去。”易風也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好。”海利正要去推易風,齊樂的聲音突然飄來。

“好熱鬧啊。”

衆人都朝着一個方向看去,齊樂的額頭貼着一塊兒厚厚的棉布,應該是剛包紮好的,淡紅色的血跡從棉布中透了出來。

“唉。我已經多久沒來過醫院了。”齊樂一副有趣地表情,“今天進來就知道,一定能撞見好事兒。果然......”他已經站在了海利面前,又打量了一番易風,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陸少羽不會死了吧”

“你才死了呢。”海利回道。

“對,我是死了。早死了。”齊樂又變了一副痞子樣。

海利還要說什麽,齊樂突然向門口快速移動,易風來不及去抓他,門被‘砰’地一聲推開了。

此時的陸少羽正緊緊抱着寇婷,被推門聲驚起,怒紅着眼睛朝門外看去,和齊樂探究的目光對上,兩人臉上都是一驚,然後是無法言語的神情。

陸少羽将寇婷重新規整好,自己下床整理了衣衫,面兒上看不出此刻的心情,臉上卻緊繃着,也不見惱怒,瞳孔倒是微微放大,卻很平靜。

他走到門口,自動屏蔽了齊樂,對着易風吩咐道:“叫些人過來守着。”易風微微低頭,拿起電話開始喊人。

陸少羽又看了眼海利,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寇婷失去孩子的事情是海利一手造成的,但是對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這裏還是有所懷疑。他只是淡淡道:“你先回去。”

“少羽......”

海利想要說些什麽,陸少羽并沒有給她機會,而是對着身後有些不知所措地醫生吩咐道:“她的情緒現在很穩定,沒有其他事情就不用一直過來了。”

醫生看了眼泛着怒氣的海利,輕輕點點頭。

陸少羽就這樣重新關了門,既沒有發怒,也沒有多說什麽。

海利強忍着委屈,眼中還是流出兩滴淚來。她沒有想到,寇婷在危險中時,陸少羽竟然連發怒都懶得發,就那麽不想浪費陪着那女人的時間。想到這裏,她握緊了拳頭。

齊樂被這樣忽視,心裏有些不好過,正想要找些事兒出來,看見海利的表情和神色,腦中的念頭突然一轉,挑撥道:“這寇婷也不知道哪裏好,把陸少羽迷成這樣。”

海裏聽在耳朵裏,拳頭握得更緊了。在易風重新走回來時,她憤怒地轉身離開。

齊樂快步追了過去,扭頭給了易風一個壞笑。

“海利姐,我大哥有沒有去找你談‘雙城計劃’。”海利繼續走着,并不搭理他,二人走到電梯口,齊樂繼續道:“聽說陸少羽現在正在弄這個案子,我還聽說寇家幫了他不少忙。現在這兩家可是穿着一條褲子,榮辱共進吶。”

海利怒色更勝,齊樂偷偷斜她一眼,心裏一陣歡樂,“我們‘尚沣’也盯住了這個案子。而且法國和迪拜的投資人對我們的方案也很感興趣,只是寇家從中使了點兒勁兒,讓‘呈玺’得到了這個,真是夫唱婦随啊。”

海利慢慢走入電梯,齊樂也跟了進去。

他看了看身旁的人,見她開始思考自己所說的事情,知道機會來了,馬上接道:“他們寇家算什麽,其實最能幫到陸少羽的還不是你海利姐。如果這次你能從寇家手中搶回這個案子,然後自己送給想給的人,他當然會發現你對他的重要性。”

電梯門開了,海利并沒有移動步子,她真的在思考這件事情。齊樂利用女人嫉妒和争風吃醋的弱點,開始将海利引入一個圈套中,這個陷阱裏,他并沒有提到會對陸少羽造成的危害,而是将可能發生的後果都推給了寇家,整件事情裏,仿佛只有寇家吃虧。

“可是,我們并不做建築。”海利開始一點點落入這個陷阱,她反問道。

“那沒關系,我可以幫海利姐。”齊樂一臉的真誠,“其實,我對寇家早就看不過去了,他寇威平常就嚣張跋扈,再加上他老爸的縱容,你看,他現在将誰放在眼裏”

海利繼續思考着。

齊樂也繼續引誘着:“我們‘尚沣’那麽大的集團,肯定能抗衡過‘寇氏’,聽說海利姐的老同學也在這個案子裏,好像還是法國的代表,以這種關系,還怕我們贏不過寇氏集團嗎”

海利的眼中突然閃出光彩,她堅定地回道:“對,我要讓陸少羽知道,我海裏對他有多重要。”

這時,齊樂伸出手接道:“海利姐,合作愉快。”

海利猶豫着也伸了手過去,兩只手就這樣握在了一起。

晚上,海利約了法國的代表任凡,将齊樂也喊了過來。三人在酒吧聊天敘舊。任凡是海利留學時的大學同學,對海利一直都有好感,這次見面,他更是激動,拉着海利說道了許久。

最後的舉杯時,齊樂偷偷在海利杯中放了一粒藥丸。藥效很快,海利已經有些坐不穩,倒在了任凡身上。

“看來海利姐喝醉了,任凡哥不如送她回去。我這還有點兒事。”齊樂故意制造起機會給他們。

“也好。我現在就送她走。”任凡将海利攙扶起來,海利開始在他身上蹭着。

任凡将海利放入車裏,吩咐司機去處時,海利貼在他身上,撒嬌道:“我不回去,我要跟着你,你再也別想丢下我了。”

“你。”任凡有些摸不着頭腦。

“抱着我。”海利往他懷裏一陣亂鑽,“我當初不該走的,我應該跟你好好過日子,我好後悔跟你分開這麽久,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任凡臉色微紅,回道:“我也好想你。”

海利的吻撲了過來,她不顧一切的貼在任凡的身子上。

任凡極力壓制着将她按倒的沖動,對着司機道:“去四季。”

他将海利抱到了自己的客房中,兩人着急的将對方的衣服撕扯下來,任凡的巨大早已經挺起,沒有進行前戲,就壓入了海利身體裏。溫熱的j□j在海利微微幹燥的前穴裏研磨一番,突然得到滿足和腫脹的身體一點點的适應起這種溫度。海利被藥物刺激的開始越來越躁動,一點點的推進根本不能滿足她的欲望。

她在任凡身上任意舔咬,酸痛陪着燥熱将她折磨的不輕。齊樂給她的這顆藥,藥性很強。即使任凡這種長度的男人,都不能給她最大的刺激和滿足。

海利在他身下輕喊着:“快些,快些。”

雙手緊緊抓在他的背上,雙腳也勾在了他的腰上。

任凡下身的速度微微加快,海利仍然不滿足,一使勁兒調整了兩人的位置。

她騎在任凡身上,前後左右的搖擺推搡着穴內的長棍,翹起的臀部也開始擠壓棍下的兩顆球體,她的力量很大,速度也很到位。任凡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但又舍不得漏掉海利此刻的神情,這是他期盼已久的時刻,這個女人騎在他身上,或者躺在他身下,兩人将彼此交給對方,兩人就這樣緊緊相連在一起。

海利的身體越來越熱,她開始上下起伏的在任凡的巨大上抖動,坐在他的前體,就像坐在一個軟膠皮球上,彈性和力度都是最合适的。任凡看出了一些不對勁兒,從海利越來越燒紅的臉頰,和她微重的呼吸及浮現的汗漬,可以推斷出她被人用了藥。

任凡一個機靈坐了起來,眼前滿足的女人突然喊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少羽”,這個名字,他知道。也就在前幾天,是他們考察團裏經常讨論的一個名字。任凡想,或許是巧合,就湊近了海利問,“什麽少羽”

他的突然起身,給海利帶來更大的刺激,她開心道:“當然是你,陸少羽。”身子下的幅度越來越大。

任凡重新躺了回去,心想果然是他。

想到這裏,他猛地坐起,将海利推到了床頭,巨大從身後壓了進去,海利內部的緊致,加上他微微的憤怒,讓那根腫大一陣舒服。海利也對這突如其來的感覺滿意的淺叫着。

時間慢慢過去,海利身上的藥效開始消失,她的體溫也恢複正常,腦子中卻是一片暈乎,猛地趴在了床上,淺淺喘氣。這突然的動作讓她的j□j猛地一緊,任凡沒把持住,溫暖的液體留在了海利身體裏。他也滿足的趴在了海利身上,然後将她一點點抱入懷裏。

“像是做夢一樣,這些年,我一直想着我們能有這一刻。”他在海利耳邊柔聲低語道。

海利卻已經進入夢裏。

任凡愛昵的玩弄起她的頭發,強忍着困意不願睡去,直到眼睛實在睜不開為止。

清晨的美夢是在海利的一聲尖叫中被打斷,任凡慌忙起身,見海利驚恐盯着自己,手裏拿着被錦做遮蓋,他想起了昨天海利喊陸少羽的情形,臉色開始鐵青。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更新晚了!親尊重晉江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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