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此時正是五月的天氣,一陣涼風進來有些惬意,那個男人不聲不響的挨着季寒坐下了,手還揣在兜裏沒掏出饋

此時正是五月的天氣,一陣涼風進來有些惬意,那個男人不聲不響的挨着季寒坐下了,手還揣在兜裏沒掏出來,只頭點了下朝店員示意要了杯冰飲。

季寒鼻翼阖了阖,微微皺起眉:“什麽味兒,好刺得慌。”

他下意識看了眼戴帽子的男人,嫌惡地歪着身子往池原銘那邊湊。

忽然一股冷沉的清香入鼻,十分沁人心脾,季寒眉頭驟然松開,他黑漆圓溜的眼珠轉了轉,雙手抓住池原銘的領口,湊在他脖頸間使勁兒嗅了嗅。

“你好香啊。”

目光下移,落到男人線條優雅遒勁的鎖骨上,還隐約能看到那白皙健實的胸膛。

季寒喉頭滾動,擡頭望向池原銘的目光深沉了些:“你好漂亮,多少錢,我想買你一晚。”

池原銘頓時臉一黑。

算了,別救了。

這玩意兒絕.逼有病。

正要将人推開時,那戴帽子的男人卻忽然憤起,從兜裏掏出一瓶東西照着季寒就潑了過來。

池原銘眼疾手快,将人護在懷裏往旁邊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地上一團不明液體滋啦啦的盈動,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刺鼻的味道讓人心頭作嘔。

男人眼看不成,擡腳就要跑,池原銘上前一個踢腿将人踹在地上,飛快地擒住了他。

季寒站在一旁,面色一陣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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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後他緩過神,頓時怒意四起,上前就猛踹了那人幾腳。

“我操.你媽!敢跟你爺爺玩兒陰的!老子揍死你!”

池原銘也不攔着,等他發洩夠了才将人從地上拎起來,推到店員面前:“勞煩送警察局。”

那店員是個身形魁梧的男子,他倒是膽子大,很豪爽的接過了這活兒。

兩人從奶茶店出來時,日頭正高,池原銘出了一層薄汗才微覺背部有些刺痛感。

“你,你這不會是被潑到了吧。”季寒瞧着他後背白色的襯衫上滲出了血跡,不禁皺起眉。

“應該是。”

季寒啧了聲嘴,好歹人是因為他受傷的,撓了撓頭說:“要不你先去我家坐坐?我家近,屋裏有藥。”

“嗯。”池原銘神色淡漠,方家他是回不去了,找個暫時落腳的地方也好。

半小時後,池原銘望着裝修簡潔卻頗有格調的客廳抿起了唇,沒想到這人看起來吊兒郎當,還挺有品味的。

“脫衣服啊,我藥都拿來了。”季寒拎着箱子在一旁坐下,下巴揚了揚示意他。

池原銘松了松領口,修長的手指翻花兒一般撚着扣子靈巧一動,優雅的喉結就露了出來,清晰明麗的線條像是帶着蠱惑。

禁欲的美感被破壞,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頭皮發麻的色氣。

季寒眸子暗了暗,他目光追着男人漂亮的手指一路往下,直到露出整個前胸……

操他媽,是個極品。

他呼吸有些急促,舔了舔唇一手摸上池原銘的腰,身子不自覺傾過去,嘴角綻開笑:“多少錢能買你一晚?”

池原銘眼眸微眯,冷沉的聲音帶着一抹警告:“松開。”

季寒雙頰微紅,眼波流轉,露骨的挑逗:“不放。男孩子出門就該保護好自己,特別是你這麽漂亮的。有本事獨自進我家的門,就要做好挨.操的準備。”

客廳一陣靜默,池原銘一雙眸子平靜無波,但仔細瞧就能發現那耳尖已經紅得滴血。

撫上他身體的手逐漸放肆,先是輕浮的捏了捏他耳朵,而後緩緩下移,隔着褲子抓了下他的臀。

季寒雙眼癡迷,喉間止不住溢出悶笑:“手感不錯,多少錢,我買你一晚。”

“松開。”池原銘放緩了聲。

“老子就不——”

季寒話音未落,就被池原銘猛然拎起來,一個反手過肩摔将他腰身狠狠地砸在地上。

“我操.你大爺!”季寒疼得龇牙咧嘴,腦子清醒了一大半兒。

池原銘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弱成這個樣,還有膽耍流氓?

他嘴角輕牽起一抹弧度,本來心情不大好,現在心情好了。

“老子去你媽的!”季寒掙紮起身,踉跄着腳步就要過去單挑。

池原銘眼裏的笑意更深了,他挑眉,手心向上彎了彎五指。

季寒咬牙不甘地瞪眼,又撲了過去。

咚——

又一個過肩摔。

池原銘瞧着他在地上掙紮的模樣,慢條斯理的拿起了桌上的橘子,剝開皮,掰了一瓣送進嘴裏。

“你打不贏我。”他昂着頭,高傲地睥睨地上的人。

季寒向來是個小霸王,哪裏肯服輸,爬起來又猛地撲過去。

不出意外,又一個過肩摔。

就這樣反複了十來次,直到他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池原銘一個橘子正好吃完。

男人翹着二郎腿,雙手十指交叉擱在膝蓋處,姿态優雅地像個英式貴族,他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們來談個條件吧。”

季寒還趴在地上沒起,他惡狠狠地瞪眼:“鬼才跟你談他媽的條件。”

池原銘挑眉,也不惱,接着說:“你外形很好,适合當明星。我想把你包裝一下,推出去讓你火。如果你答應,我們就合作。”

聽到這話,季寒笑了。

好家夥,現在人做夢都不分白天黑夜的嗎。

“誰給你的自信?你憑什麽就覺得你能把我捧火?”他微仰着頭看向男人,眼裏滿是不屑。

“你覺得,還會有比你現在更糟糕的處境嗎?”池原銘反問。

季寒眼珠轉了轉。

這話似乎有理。

應該不會有比被人潑硫酸更慘的了。

看他沉默,池原銘估摸着人有點動心了,又趁熱打鐵:“這樣,前期我們可以不簽合同。等出成效了,再簽也不遲。”

季寒眯了眯眼,斟酌着這話。

火不火的他倒是無所謂,主要這男人是個極品,如果放跑了,那百分百得後悔。

就算是騙子,作為一個标準的富二代,財他有的是,如果是騙色的話,那他可真是巴不得。

“行。”他當即應下,從地上爬起來。

池原銘眼裏浮上一抹笑意,指尖相互摩挲着:“我暫時沒地方去,住你家。”

這是個陳述句,他不是在商量,他是在通知房主。

季寒一聽就樂了,還有這種送上門兒的好事兒?

“行啊。這間房是我的,你住隔壁間吧。”他伸手指了個方向,又挨着男人坐下:“我幫你處理下傷口,別動。”

池原銘微微挑眉,脫下了襯衫。也不怕季寒耍花樣,橫豎這人武力值為0,構不成威脅。

但感受到背後溫熱的指尖淺淺劃過皮膚時,他耳朵還是控制不住的泛起了紅,咬牙忍了一陣,那種若即若離的觸碰讓人有些心癢,他終是出口催促了聲:“快些。”

季寒将池原銘的反應看在眼裏,一雙桃花眼微微挑着,輕笑一聲:“馬上就好。”

他指尖故意流連男人漂亮的蝶骨,看着那冷白的皮膚緩緩染上粉紅,心裏就愉悅得很。

“好了。”他兩個字柔聲落下,随之落下的還有他柔軟濕潤的唇。

殷紅靈巧的小舌探出去,繞着男人最敏感的背窩輕輕舔了舔,然後在池原銘發飙前火速起身逃離戰場,躲回了房間。

池原銘閉了閉眼,又睜開,漂亮的耳垂染滿了緋紅。

起身回房,将門一踢,砰的一聲巨響門關上了。

腦中的信息顯示,原書中的季寒分明是個嬌嬌柔柔的小白兔,而他遇到的這人,簡直是頭發.情的野狼。

這巨大的反差讓他有些想不通。難道季寒也是穿書來的?

想了會兒,池原銘決定将這個問題放一放,季寒是什麽樣的人都不重要,能幫他賺錢就行。

他心頭又盤算着,若要簽下季寒,必定得先跟原公司解約,這種事當然是早辦早好。

不若就明天吧。

窗外暮色已過,月光清淺,穿來的第一天經歷了這麽多,池原銘有些累了,他将門鎖上,倒在柔軟的床上就睡着了。

翌日

他醒來時,已是日頭高挂,刺目的陽光狂放的灑了一屋,掙紮着坐起,緩了緩神,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穿書了。

抹了把臉,池原銘赤着腳下床,長臂一展将窗簾全部拉開。

開門,客廳裏一片寂靜,空蕩蕩的沒有人氣。

那家夥還沒醒?

他皺了皺眉,走到季寒的房間門口,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

池原銘神情有些怪異,這人這麽沒安全意識的嗎?睡覺都不鎖門。

進屋,首先入目的便是季寒四仰八叉的睡姿,他穿着短袖短褲,近乎是整個人鋪展在床上。

目光掃過去,小腹往下幾寸,那東西鼓囊一團翹得老高,倒是挺精神。

池原銘居高臨下的站在床前,清冷的眉峰微挑着,伸手拍了拍季寒的臉:“醒醒。”

床上的人皺起漂亮的臉蛋兒,一把拍掉他手,砸了砸嘴嘟囔:“別動,做夢呢。”

沉默片刻,池原銘轉身出了房間。

不多時再回來,他手裏拿了兩個被切開的小紅椒,看着季寒睡得安詳的臉,他勾唇一笑,将辣椒一邊一個塞進他鼻孔。

然後雙手抱臂靠在窗前,靜靜地等着。

不出半分鐘,季寒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整張臉憋得通紅,他拔下鼻子裏的東西看了看。

“我操.你大爺!”

上前就要同池原銘幹架,卻在觸及對方平靜淡漠的目光時,咽了下口水,坐了回去。

不行,打不過。

沖動是魔鬼。

季寒恨得牙癢癢,捏緊了床單,死死地瞪着池原銘。鼻子裏熱辣一片,難受得緊,他只得張嘴呼吸,企圖緩解一點。

然後發現更難受了。

池原銘悠然的站在窗口,指尖摩挲着袖口,看着這人從炸毛到秒慫,他心情愉悅地彎了彎唇角。

“起床,今天去你公司解約。”他簡短的說明。

“不去。”季寒冷哼一聲扭過頭,兩只手往鼻子裏扇風。

他俊美的臉在晨光下顯得五官深邃,蓬松的棕發慵懶的散着,長睫微垂遮住澄澈的眸子。

耳尖一片暈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辣的。

“去。”池原銘聲音冷沉了幾分,眯着眼凝視他。

季寒回頭就要駁嘴,卻被他陰沉的面色堵住了所有話,他呼着氣一把抓過床頭的手機。

掃了一眼後,季寒扔掉手機,拉上被子将自己整個裹得嚴實,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才九點,我再睡會兒,下午再去。”

池原銘眯起了眼,身子前傾警告一般:“給你三分鐘,起來。”

“不起。”季寒将腦袋蒙在被子裏,嗡着嗓音吐出兩個字。

房中沉默片刻,池原銘放緩了語氣又問了次:“你起,還是不起。”

季寒煩悶的嚷道:“不起不起!”

優雅的撩起袖口,露出線條遒勁的手臂,池原銘猛地一把掀開被子,趁着床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迅速抓過旁邊的皮帶,将他手一捆。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季寒扭着身子掙紮,費力的回頭怒目瞪他:“你他媽瘋了!放開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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