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只是動搖了一下,劉導就妥協了,他直接喚來助手,讓他去屋裏拿個東西。場中央,那幾個同……

只是動搖了一下,劉導就妥協了,他直接喚來助手,讓他去屋裏拿個東西。

場中央,那幾個同季寒打鬥的人也沒落到什麽好,渾身都是傷。

別看季寒瘦弱,那打起架來簡直不要命一樣,出手又準又狠,一個人硬生生把他們幾個人壓制住了。

“來啊,怎麽,這麽多人還欺負不了你季爸爸一個——”

話音未落,下一刻,季寒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助理拿着電棍站在原地,膽戰心驚的哆嗦:“跟我沒關系····”

這話意思很明顯了,跟我沒關系,是上面叫我這麽做的。

一時間,所有人都默不作聲,然後眼睜睜的看着張總架着季寒就往外走。

許遲愣住了,這個開展是他沒想到的。

他握緊了雙拳,心跳得快要破膛而出。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現在事情很明顯了,張總那個老東西就是想操季寒。

季寒那種性子,要是醒來發現自己被····一定會想不開的。

他肯定會先跟張總同歸于盡,然後自/殺。

許遲胸膛劇烈起伏,他雙腳沉重如鉛,腦中又一番思想大戰後,他終于跟自己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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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了閉眼,許遲緊繃的全身放松了下來。

如果真的要有一個人犧牲,還是他去吧。他在這個圈子混了這些年雖然沒被潛過,但心已經不幹淨了。

但季寒是幹淨的,他不忍心把那麽幹淨的一個人扔到這烏糟惡心的事情中。

許遲走過去,拉住張總的衣袖:“我同意了。您能不能放過他。”

張總頭一歪,倨傲的看着他:“晚了。現在我更想要他。”

許遲慌了,忍下心頭的恥辱,近乎是懇求一般:“放過他行嗎,我以後····都聽你的。”

意思就是以後你想怎麽睡我就怎麽睡我。

張總是個精明的,怎麽能聽不懂這話,嗤的一聲笑了:“他是你什麽人?值得嗎?”

許遲只顧求他:“你能放過他嗎?”

張總收回目光:“不能。你應該明白吧,這個圈子不缺你這樣的排着隊等睡的小綿羊。”

說完男人冷哼一聲,架着季寒走了。

許遲僵在原地,他大腦一陣嗡嗡,想着到底還能做些什麽。

忽然,他腦中閃過一個男人鷹一般銳利的目光,許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顫抖着手拿出手機給池原銘發消息。

門口,坐在車裏的人正看着資料時,手機震動了下。

而後一連串的消息轟炸一樣震得他手機抖個不停。

池原銘一條一條讀着,臉色越來越難看,目光裏的寒意一寸一寸的暴漲着。

正要下車,忽然瞥見不遠處一個男人架着那個早上還躺在他懷裏的人上了車。

池原銘握着方向盤的手骨節都泛白了,他強壓着心頭火氣,保持理智,一踩油門緊跟上那輛車。

不多時,兩輛車一前一後停在了酒店樓下。

張總扶着昏迷的季寒進去了。

池原銘面色平靜,眸子泛着凜然寒意,像刀子一般刺向那個男人。

拿出手機,鎮定的播下了幺幺零的號碼:“喂,***酒店,有人施行強.奸,請速出警——”

他一邊說着一邊下車,跟着張總上了樓,看着他扶着人進了房間。

而後池原銘撥通了晏涼的電話:“給我查張德明的信息。”

他聲音平靜,但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哪個張德明?全國那麽多張德明,你讓我上哪兒給你查去。”晏涼慵懶的跟他打哈哈。

“娛樂圈搞投資那個。你再多話季寒要是出了事兒咱們的關系也到此為止。”池原銘手一直在抖。

他雙眼猩紅,現在就忍不住沖進去把那個人渣弄死。

但是不行,他得布一張大網,讓那個人渣再也翻不了身。

電話那頭晏涼愣了愣,認識池原銘這麽久,他還是頭一次聽到男人說這麽狠的話。

晏涼的家裏對池原銘當年是有恩的,而池原銘是個很知恩圖報的人,能讓他說出這種絕情的話,那肯定是季寒出了大事兒。

當即晏涼也認真了起來:“好,等着。相信我的能力,半天必出結果。”

電話挂斷,池原銘整理了下情緒,然後走到那扇門前擡手敲了敲。

屋裏沒人應聲。

池原銘頭一次慌得潰不成軍,他擡手拼命地敲門,嬌嫩的指關節開始泛紅,破皮,直到滲血。

門終于開了。

開門的男人已經脫了衣服,腰間就圍着一條浴巾,流裏流氣還有點惡心。

“他媽的有病啊!敲什麽敲!”

池原銘垂着頭掩飾眼裏的陰鸷:“不好意思先生,我是上一個房客,我有東西落在屋裏了,您能讓我進去取一下嗎?”

張總不耐煩:“什麽東西,我給你拿出來。”

池原銘平靜道:“是把鑰匙,不知道掉哪兒了,找起來會很麻煩。”

本來還想攔住他的張總,一聽很麻煩,心頭就煩躁,擔心等會兒季寒會醒來,就想快點把人打發走他好辦事兒。

當即就同意了,不耐煩的讓開門:“行了行了,趕緊的。”

池原銘走進屋,一眼就瞥見床上的人毫無生氣的躺在那兒,襯衫已經被扒掉了,褲子也歪歪扭扭的挂着,白皙的身子在昏黃的燈光下有種神聖感。

他心頭驀地一痛,死咬着牙拼命忍耐想一.刀.捅.死那畜生的沖動。

拿出手機,指尖顫抖的對着季寒拍了幾張照。

張總還彎着腰找着那把不存在的鑰匙,池原銘将他裸露着身子的模樣拍了進去。

“诶你他媽到底是來幹什麽的?”張總終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照片已經拍好,池原銘冷着面色,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輕挑眉頭:“我男朋友被你帶到這兒剝光了躺在床上,你說我來幹什麽的。”

他面上忽然漫起笑意,一步一步優雅的踏着步子朝男人走過去。

張總瞳孔一縮,生理性的反應讓他本能往後退,選擇離池原銘遠點。

“你想幹什麽,殺人犯法····”他喉嚨滾動。

面前的男人明明是笑着的,他卻沒來由的覺得毛骨悚然,一陣酥麻的恐懼感直沖天靈蓋,壓得他喘不過氣。

池原銘将他逼到牆角,蔥白的指尖抹了抹刀鋒:“放心,法治社會,我會很文明的,就是替你管教下老二而已。”

張總死命的搖着頭,身子抖得不成樣子,他張嘴就想大叫,下一秒卻被一條毛巾死死捂住嘴巴。

“噓。”池原銘笑得溫柔。

張總下意識停止了叫喚,只恐懼的看着他,胸膛不住起伏。

池原銘一只手就擒住了男人,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幹脆利落的割下了男人大腿間那個東西。

而後用毛巾死死勒住張總的嘴,防止他叫出聲。

男人嗚嗚咽咽死命的掙紮着。

池原銘柔聲說:“你最好別動,這玩意兒是能接回去的,你亂動導致失血過多丢了命的話——”

他話說一半兒,張總猛然停下了動作。

不行,他不能死,他一定要活着,然後讓這對爛人不得好死!一定要比今天他嘗到的要痛苦和屈辱百倍!

這時,床上的人忽然有了動靜。

池原銘趕忙起身過去。

季寒迷迷糊糊的坐起,擡手揉了揉眼,電擊的滋味是真不好受,他現在還手腳發麻。

還沒看清眼前狀況,他就被擁進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

下意識就想反抗,但聞到那股熟悉的氣味後,季寒冷靜了下來。

“這是哪兒啊寶貝,我們怎麽在這裏。”

池原銘扔掉手裏的刀,一下一下摸着小霸王的頭,愛憐的在他唇邊啄了下:“沒事了,都解決了。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去。”

季寒瞥見角落裏光着身子血流滿地的張總,臉一抽:“這孫子怎麽在這兒。”

池原銘怕他激動,沒回答這個問題。

但季寒多聰明啊,他一聯想之前被電暈的事兒,又迷迷糊糊感覺到了自己被拖着走,現在看見張總光着身子缺了老二躺在那兒,一下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

“我日,這個逼!操他媽弄死他!”

他激動得要跳起來補刀,被池原銘又摁了回去。

倒不是心疼那畜生,他只是覺得真把人弄死了還得坐牢,不劃算,要整這人,他多的是辦法。

“操他媽老子不會被他睡了吧!”回過神來季寒一陣恐慌和惡心漫上心頭。

這個認知讓他腦子都要炸裂了。

池原銘抿着唇忍住悶笑,想逗一逗他,故意露出一副很難過的表情。

這下季寒真慌了,他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膀子,眼眶驟然一紅。

想着第一次竟然給了這個惡心的人,他還沒給池原銘碰過呢。

心頭惡心、不甘、憤恨,一時間交加在一起讓折磨得他快要崩潰了。

“對不起。”季寒胸口劇烈起伏,強忍着不掉眼淚,但喉嚨間哽咽的酸澀實在難受。

“怎麽了寶貝。”池原銘親昵的用鼻子頂了頂他的。

季寒心頭堵得難過,現在他只想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

好尬,這章稍稍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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