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也慢,像個大爺。阮捷看了一會,慢慢挪到他背後,手一伸,往他背後撲,咯吱窩卡住他的雙肩人像只玩具大熊綴在人身後,鄭北林動作一頓,将他雙手往自己胸前一繞,就這麽神色自若地拖着這只移動沙袋挪來走去。阮捷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到他背上了,只怪胳膊長腿長,不能懸空,兩只腳貼着地懶洋洋地走碎步,就這麽走了不知道多少個來回,鄭北林額角出汗了,他才松開手站好。

鄭北林也停下,扭頭來看他。

阮捷笑笑:“消化了好了吧?”

臉沒繃住,鄭北林笑起來,“睡吧,我再去沖個澡。”

阮捷咧着嘴笑:“這麽累啊?下次換我讓你玩好啦。”

鄭北林輕嗤。

浴室水聲停止,“吱呀”一聲門響,鄭北林裸着上身出來,房間裏只剩一盞橘色的床燈,阮捷睡在靠窗一邊的床上,側着身,只占一半位置,背和床沿幾乎貼合為一線,一雙眼睛大張着,朝他笑。

鄭北林腳下一頓,不過片刻,把毛巾往旁邊被空餘的單人床上一扔,脫鞋躺進了被阮捷捂得暖融融的被窩裏。撚滅了燈,順勢将手搭在阮捷背上,把人往懷裏一攬,稍微遠離了床沿。

阮捷湊過去用鼻尖蹭對方的高挺的鼻梁,一條腿伸到鄭北林兩條腿中間,膝蓋隔着內褲抵着男人的會陰。

鄭北林呼吸粗重了些,用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嘴唇沿着他的發鬓一線吻過來。阮捷心一橫,小狗吃米湯似的,在他會陰上又蹭了兩下,又頂了頂陰莖,感覺到那裏壯觀的輪廓,兀自吞了吞口水。

鄭北林呼吸一滞,扣在他後腦勺上的手指一緊,抓住他短而戳手的頭發,舌尖在他兩片唇間一挑,阮捷自然欣喜地張嘴歡迎,等對方熾熱的舌鑽進來,立馬迎合着纏上,笨拙而粗魯,還下了些狠勁,這會倒不像狗,而像只粗暴的狼崽了。

這次阮捷對換氣的掌握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時間很長,等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連鄭北林都有點呼氣不暢了。感覺嘴角有點疼,一舔,一股甜腥。

阮捷湊過來在他唇上也舔了一下,聲音沙啞:“破了啊?”

明明壓抑着笑意。

鄭北林悶聲一笑,一只手從他後腦勺上撤離,抓住他亂蹭的腿。

阮捷不敢亂動了,鄭北林那裏已經跟鐵棍似的。最近一個禮拜都被他纏着看鬼片再纏着一起睡,估計一直沒疏解過,敏感得出人意料。阮捷當然和他不同,他是會趁鄭北林不在時候好好伺候自己來一發的,最近一次還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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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了這麽多天,只有今天主動索來了熱吻,還敢蹭鄭北林的命根子——其實都歸功于吃面時候琢磨出的一番話。有了那番話做後盾,他覺得鄭北林是不舍得拿他怎麽樣的。

“我給你弄出來吧。”

“……行。”

意料之內的,到了這一步,鄭北林也不可能扭捏。

但阮捷倒是沒想到,嘴上應允完,鄭北林立馬将內褲往下褪了些,掏出命根子送到他手裏。阮捷這麽一握,臉燒到耳根。

太大了,他眼睛夠毒的。

手上的動作沒停。別的技巧不敢吹噓,撸管的本事阮捷是比較自豪的,并不是單一的撸動,還注重按壓馬眼和龜頭上的凹槽,把鄭北林伺候得接連發出厚重的悶哼,把命根子徹底交給他,鄭北林一雙手緊緊将他擁在懷裏,頭埋入他的頸窩,掌握着力度吸吮。

估計的确是有些日子沒發洩了,鄭北林洩得有些快,阮捷感覺他身子忽然緊繃,喘息急促起來,邊握住柱身飛速套弄,抱着他的身子忽然一陣痙攣,接着他的手便濕了。

量很足,質量也頗為可觀,阮捷僅用手就能感覺到粘稠度高得可以。

這個時間,鄭北林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等休息好了,一只手松開阮捷的肩,往下探到他裆上,二話不說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如鐵棍的家夥,撸動起來。

對于鄭北林的回禮,阮捷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鄭北林大,他也覺得自己的不小,要不是碰上鄭北林這樣的個中翹楚,還可以得意一下。

享受着男神的指尖服務,阮捷學着對方,把下半身全權交給彼此,雙手纏住那支健勁的腰,準備來一番耳鬓厮磨。然而手纏上了,臉還沒挪,人就不對勁了。

太,舒,服。

他頓住身子,感覺自己的呼吸不同往常,居然更加急促難耐,渾身上下是從未有過的快活。

因為是男神的手?

這是因素之一,但絕對不是全部。而正确答案他甚至有些不太願意承認。

下意識挺動腰肢迎合,阮捷在心裏迎風落淚,寬面條淚。

鄭北林的手法,比,他,還,強。

撸完管,兩人就着相擁的姿勢入睡。阮捷不忘往鄭北林身上貼緊一些,腦子裏琢磨着要不要恭維幾句。也不知道心裏是苦多一點還是樂多一點,畢竟自以為難得的長項就這麽輕而易舉被否定,但否定他的是今後要跟他滾一張床的男人,算來算去享福的也是他自己。

那就樂吧。

男神渾身都是寶。

這麽想着,抱着鄭北林的手更緊了。而鄭北林已經入眠,下意識收緊手臂回抱他一下,下巴蹭了蹭他的臉,癢癢的。

阮捷第二天吃早餐時候把看日出的想法說了,遭到劉老板一口否決。

“這個季節看日出是遭罪,我跟你保證,四點多鐘到山頂,冷風一刮,什麽浪漫勁都沒了。”

那副表情,就像在看不經世事的小毛孩。

這是真冤枉阮捷了,他為看日出夜裏爬山的經歷不少,在十月底也是爬過的。

不過看日出的提議雖然被駁回,大家還是因此受啓發決定爬山活動活動筋骨。吃過早飯休息半個小時就出發了,帶上水和面包餅幹,由劉老板帶隊。

出發時候阮捷搶來鄭北林背的包,有讨好的意思。早上的一幕在腦海裏實在揮之不去——鄭北林給他洗內褲。沒錯,內褲。昨晚兩人互相撸過一發就睡着了,身上還留着彼此發洩的東西,鄭北林起床早,沖完澡洗完內褲就出來給阮捷擦身子,再褪了他的內褲洗幹淨。阮捷有被褪內褲的印象,但睡得迷糊,醒來時候發現內褲沒了,聽鄭北林一說,耳朵燒得像要血管爆炸。

鄭北林還真是除了他爸媽以外最不嫌他的人。

前山有公路和政府出資修的石階,對阮捷而言權當散步,到了後山路就變窄了,石板歪歪扭扭,時寬時窄,有的地方只剩土路,還得四手四腳。阮捷有經驗,到實在難走的地方還能幫裴歌拉拉老婆,牽一牽坐慣豪車的李公子。

有點失落,鄭北林争氣過頭了,阮捷尾巴都搖酸了還沒盼到一次拉他一把的機會。

由于沒有人工開發,後山人煙稀少,景色也更讓人流連。林子幽深寂靜,樊羽和阮捷還對着山谷吼過幾嗓子,每次都驚起成群的鳥,大規模的枝葉晃動,沙沙的響聲像是起了風。這片是松樹林,往前就是落葉林,樹枝都禿了,比起剛才,光線好了很多,腳下松松軟軟,是堆了兩到三層的落葉。阮捷喜歡葉片和鞋底摩擦的窸窣聲,趁着大家停下來拍照,找了一塊落葉最厚的凹坑踩着玩,嘴裏嚼着口香糖,不成調的曲子從鼻腔裏鑽出來。

“哼的什麽?”

一道低沉的嗓音從背後響起,吓得阮捷渾身的毛都炸了,回頭一看,鄭北林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他背後。

早就說過,這人絕對屬鬼的。

鄭北林笑了笑:“膽這麽小?恐怖片還看不看了?”

阮捷想說上禮拜那還不是為了泡你才裝的。

嘴上辯白道:“深山老林的,氣氛渲染滿分啊。”又道,“不拍照啦?”

鄭北林跟過來踩他腳下的坑,一邊往深谷裏看:“沒什麽好拍的。”再指指他背上的包,“換我背吧。”

阮捷本想推辭,畢竟裏面塞了大家不少雜物,着實不輕,但再想想這也是鄭北林體貼自己,便樂滋滋上交了。鄭北林一身藍黑系休閑打扮,比往常年輕了好幾歲,背一個運動包也不顯違和,不過他沒能背多久,又被樊羽接過去了。

阮捷聽過鄭北林的話後也不會覺得這人有什麽威脅,但仍然看得一陣酸。

還真是愛徒。

順着山谷往深處走,有一條從對面山頭倒挂而下的小溪,近來下了幾場冷雨,溪水并不淺,三四米寬,周圍是鵝卵石和砂岩堆積的淺灘。往下看,溪流逐漸變寬,扁而透明,阮捷想起夏天常吃的涼皮。要是在六七月份,脫了鞋襪坐到淺灘上沖沖腳,也是一番情調。但如今這個氣溫,所有人只想對水敬而遠之,只有阮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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