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把你做成魚幹
他瞧着前頭突然出現的三人腳下一頓轉了方向, 并不打算同他們有所牽連。
只是也才轉了方向便注意到燒刀傲的氣息湧來,當即便知這人是追着自己來了。
意識到這兒,他側眸瞥了一眼背上還算有點氣息的醫仙, 随手将其丢在了地上, 最後化為一道青煙離去。
他想, 先前呂利安曾說入迷途林的任務是尋找什麽人, 想必是對提供者極其重要的人。
而到現在為止他也就只瞧見了個落單的醫仙, 想必醫仙應當就是這三人所尋之人了。
若可以,他自然是能将醫仙送出去,截胡了他們的任務。
但眼下燒刀傲追來,再帶着個拖後腿的, 怕是難逃元嬰之手。
如此思量之下, 他也只能棄了醫仙獨自逃離。
至于連着尋了兩日的宋一倫等人也注意到了前頭的動靜,只見一道青煙消失在原地, 同時還有個人倒在樹邊上。
倒在哪兒不知是死是活,沒個動靜。
幾人見狀互看了一眼,随即上前查看,見是一名身着麻衣的白發老者, 七竅流血慘不忍睹。
呂利安伸手探了探他的氣息,回眸道:“還活着。”
“是方才那人傷的嗎?”嚴天良聽聞想到方才離去的人, 眉間微微一擰。
他這話才落, 就見醫仙有了些許動靜,但也只低喃了一番卻又沒了聲響,俨然傷的很重。
邊上的宋一倫見狀,道:“我們的任務還未尋到, 這人怕也是活不成了, 別管他。”話音中還帶着一抹不耐煩。
這兩日只要一想到林清的事他便惱怒不已, 只想趕快找到任務所說的人離開。
呂利安聽出了他的不耐煩,自然也是清楚他是怎麽了,眉間一皺瞥了他一眼。
他并沒有多說什麽,眼下他們還在迷途林內,自然是以任務要緊,其他人的死活都與他們無關。
意識到這,他起了身打算離開。
可餘光卻是瞥見了醫仙腰上的腰牌,但因着翻了面以至于瞧不見上頭的字。
他伸手下意識給翻了過來,就見上頭寫着‘醫仙長語’四字。
瞧着這四字他竟是愣了神,猛然擡頭再次看向了此人,眼底帶上了些許詫異。
嚴天良注意到了他的動靜,疑惑地道:“怎麽了?”話落接過了木牌,瞧着。
也正是這一眼,眼底的疑惑猛然散去化為了詫異,他側眸看向了呂利安,道:“是他!”
“看來是了,任務要尋的人。”呂利安點了點頭,俨然是沒有想到,尋了兩日的人竟然在此處見到了。
就在昨日,他甚至猜想過醫仙是不是已經死了,畢竟也只是一個凡人罷了。
迷途林就是連修士都難以活着出去,更何況醫仙不過就是個凡人。
可現在卻是讓他們給遇上了,就是傷的不清,定然是同方才離去的人有關系。
只是那人逃的太快,根本就沒有瞧清是何人,甚至連身形都瞧不出來。
不過無論那人是誰都與他們無關,只要醫仙還活着就行。
意識到這兒,他取了顆丹藥喂到了醫仙的口中,随即又穩下了他的心神,這才松了一口氣。
也在這時,他注意到一股強勁的氣息,此時正朝着他們襲來。
知曉是有什麽厲害的人物過來,他快速提起醫仙,道:“有人來了,離開。”話落直接離開了原地。
宋一倫與嚴天良自然也注意到了,随同一塊兒離開。
待燒刀傲尋來時,只餘下了一片寂靜。
“該死!”他看着空蕩的密林,眼底的怒意愈發的深。
如此惱怒之下,他一拳落在了一側的樹幹上,不過頃刻間整棵樹便被擊成碎屑,宛若清雨般落了一地。
林清借了土遁早已逃之夭夭,此時已出現在了迷途林外,明亮的日光拂散了他身上的寒意,紅衣似血,谪仙俊美。
他側眸瞥了一眼密林,什麽也沒說,乘風回了輕雲山。
才入境內他就去了蓮池邊,快速将衣裳全數褪下,一把火将其燒了。
而他也随之入了水中,拂散了身上的氣息。
他雖然離開了迷途林,但屬于他的氣息定然還殘留在林內,燒刀傲一旦回過神來必然會尋到輕雲山。
若真要尋來,不僅那把斷劍會被奪走,就連自己都難保。
清冷的池水帶着靈氣緩緩而來,使得他不由得閉上了眼,感受着靈氣洗滌,很是舒适。
白之如此時就在池底,手裏邊兒還攥着兩顆珠子,溫潤宛若冷玉,晶瑩剔透。
他瞧着手上的珠子微微皺起了眉,思慮着哪一顆好。
可這還未想出個什麽來卻注意到池邊傳來了一番動靜,屬于林清的氣息也随之湧來。
他快速回過了頭,就見一道身影入了水,青絲纏繞着海棠花在水中緩緩飄動,輕柔不已。
阿清!
瞧着這離去幾日突然回來的人,他歡喜地輕喚了一聲,同時還丢了手中的珠子,快速游了上去。
嘩啦——
清淺的水聲緩緩而來,他已經浮出了水面,一眼便瞧見了閉眸淺眠的人,谪仙般的容顏在晨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暈,俊美非常。
許是為了洗滌身上的氣息,衣裳半身未穿,白皙如雪的身子在水下若隐若現。
他看着這一幕,漂亮的鳳眸裏邊兒好似帶上了光,歡喜的嘴角都仰了起來,片刻後才游了過去。
見染了水漬的頸項上還帶了些許紅痕,雖然經過了兩日有了消散的模樣,可卻仍是瞧的清楚。
這也使得他愈發的歡喜,伸手便撫了上去。
但又怕會惹林清生氣,指尖在即将觸碰到的剎那收了起來,擡眸細瞧了瞧。
注意到林清并未有所動靜,他又試探着伸出指尖輕撫了撫他漂亮的肩頭,好一會兒後又低喚了一聲,“阿清?”邊喚邊靠近了些許,瞧着他俊美的容顏輕眨了眨眼。
睡着了嗎?
他又張望了一番,見林清閉着眼一副并未要醒來的模樣,知曉應該是真的睡着了。
如此之下,他低低地笑了笑,這才挨着倚在了他的身上,漂亮的尾鳍也随之卷上了他的雙足,細細嘶磨着。
“阿清,阿清。”他低低地喚着,瞧着他漂亮的頸項下意識低下了頭,舌尖輕探着細細舔允。
本就濕潤的頸項,随着他的一番舔舐還帶上了一抹紅暈,暖香飄散,醉人心弦。
如此之下,他稍稍起了些身,目光落在了林清的身前,那兒更是漂亮,紅潤宛若雪地裏盛開的血梅,驚豔無比。
瞧着那兒,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撫了撫,随後才低眸咬了上去。
“想我殺了你?”
只是這還未觸碰,耳邊就傳來了林清略微清冷的話音,裏頭還帶着一抹倦意,想來是真的累了。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得身子一顫,俨然是沒有想到睡着的人怎麽就醒了,以至于僵硬着身子在那兒也沒個動靜。
眼前的紅暈在水中愈發的漂亮,無一不是在、誘、人心魂。
可他卻是半分也不敢,待片刻後才輕眨着眼擡起了頭,見林清冷眸瞧着自己,嘴角微微一瞥嬌柔的往他的頸窩處擠。
尾鳍也不敢再這麽纏着,只小心翼翼地輕撫着,好半天後才低低地喚着,“阿清。”邊喚還邊嘶磨着他的頸項,很是親昵。
“方才想做什麽?”林清見他嬌滴滴的往自己的懷中倚,哪裏有方才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樣。
若不是知曉這條魚色,不然他都要被他這麽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給騙了。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睡,不過就是閉眸歇息罷了。
這人來他也是清楚,因着身子疲憊也就不想去理會,誰曾想自己不理會這人到是得寸進尺了。
他又瞥了一眼白之如,不再出聲。
白之如聽着詢問乖乖地搖了搖頭,雙手也随之摟上了他的頸項,美眸微微一顫裏頭染上了些許紅暈,清淚也随之溢了出來,滿是委屈。
“你還委屈上了?”林清見他滿臉的委屈真是哭笑不得,不過說了他兩句就委屈了,還哭。
傳聞鲛人生性高傲,輕易不會落淚。
自己這條難道是因為常年養在池子裏,養歪了嗎?
他瞧着這人撇着嘴委屈的落淚,笑着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瞧着,就好似要從他身上瞧出些什麽來一般。
“唔——”
白之如被這麽捏着下颌也沒敢出聲,只乖乖地擡起了頭,纖細白皙的頸項映入眼簾,在晨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暈。
“恩?”林清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頸項上的光暈,低眸瞧了瞧,見波光粼粼的光暈緩緩流淌着。
他伸手撫了上去,耳邊同時傳來了一聲低喃,指尖下的喉結更是随之上下浮動了片刻,很是暧昧。
“鱗片嗎?”他瞧着眼前的光暈低應着出了聲,指腹嘶磨感受着鱗片傳來的酥麻,擾的人心尖微顫。
他知道白之如的身上有鱗片,但不知道原來脖子上也有,只是完全透明,以至于讓人根本瞧不出來。
細細輕撫了片刻他想到了儲物袋中的那兩枚鱗片,若是沒有那兩枚自己怕是已經死在迷途林了。
他下意識低笑了一番,收了手也不再去鬧他,低眸靠在了他的肩頭。
許是真的累了亦或者是白之如身上的淡香太過舒心,他竟是生出了些許倦意,閉眸睡下了。
“阿清?”白之如得了自由後便注意到肩頭一沉,側眸見林清倚在自己的肩頸邊上,淺淺的暖意緩緩而來拂散了他身上的寒意。
原以為林清會罵他,就如同先前那樣。
可是并沒有,反而是有些疲憊的靠在他的肩頭,疑惑地輕眨了眨眼。
他又喚了幾聲,見林清并未回他,這才輕笑着摟上了他的背脊,瞧着那漂亮的肩頭低眸咬了上去。
“再胡鬧,把你做成魚幹。”林清自然是清楚這條魚的心思,用着染滿冷意的話音警告出聲。
話音低沉,可卻也同樣醉人心弦,裏邊兒倦意極深。
白之如聽聞,輕啓的薄唇微微一瞥委屈的軟了身子,乖乖地應了一聲,“哦。”這才聳拉着腦袋靠在了林清的肩頭。
他也沒敢再動作,就這麽坐在池子邊上,任由林清将所有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身上,很是乖順。
蓮花池邊很快便陷入了寂靜,海棠花随風而落,正巧落在了林清的發絲上,随後又落在了他的肩頭。
漂亮的花瓣染着水漬,襯得他整個人愈發的俊美。
白之如瞧着落到眼前的花瓣輕眨了眨眼,耳邊是林清極淺的呼吸聲,知曉應該是真的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挪着手去撿花瓣,撚着放在了手心,細瞧了瞧才又将其放入了水中。
池中早已被海棠花鋪滿,卷着清水拂過兩人的身子,帶着醉人的芳香。
許是對白之如沒有什麽太大的防備,林清這麽睡下後便軟了身子,依偎着靠在他的懷中,難得的沒了平日裏的清冷,輕柔不已。
白之如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依附,可卻仍是不敢有所動作,就怕好不容易睡着的人被自己給吵醒了。
可這麽坐着又覺得很是無趣,美眸微微一顫盯上了林清血色的發帶,上頭還嵌着金絲,很是漂亮。
他先是偷偷瞧了瞧懷中的人,見林清睡得極沉,這才輕啓了口咬上了發帶。
發帶上還染着林清的氣息,如此嘶磨之下就好似口中的不是發帶而是林清一般,讓他很是歡喜。
而這番嘶磨啃咬下,血色發帶被扯下,漂亮的穗子纏着發帶直接落在了池子裏邊兒,至于另一頭還被他咬着。
青絲也随着發帶散落,宛若雲海瀑布般落于腰間,掩去了他白皙的背脊。
白之如叼着發帶楞在原地,俨然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麽一鬧怎麽還給扯下來了。
好一會兒後他才清醒了過來,快速低眸看向了林清,就怕自己這麽一鬧把林清給鬧醒了。
但好在,林清并未醒而是睡得深沉,青絲散落襯得他整個人愈發谪仙。
這一幕,白之如給看癡了,美眸輕輕一顫低身靠近了些,直到唇貼上了林清的耳畔,這才低喚道:“阿清?”
林清睡得極沉,并未聽到他的一聲輕喚,也就更不知道這人胡鬧做的事。
“阿清?”白之如見林清沒有醒,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他的耳垂。
一開始還只是試探,幾回之下才大了膽子,含着他的耳垂便往口中嘶磨,愣是給咬出了許多細碎的牙印。
待好一會兒後,他才纏着林清的身子靠在了池子邊上,漂亮的尾鳍卷着他的雙足不斷嘶磨着。
而他的吻也全數落在了林清的身前,在上頭留着屬于他的氣息,尤其是頸項上已然淡下去的痕跡。
如此嘶磨之下,痕跡非但未散反而還愈發的紅潤,好似随時都會滴血一般。
只是當他吻上林清的指尖時,所有的情意卻都在此時散去,漂亮的瞳孔猛然一縮,心尖更是抑制不住地疼了起來。
就見,右手掌心布滿許多的傷痕,紅潤發紫,觸目驚心。
他瞧着那兒下意識靠近了些,也正是如此,傷痕瞧的愈發清晰。
本就白皙的手,如此傷痕只覺得猙獰恐怖,令人駭然。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撫了上去,就好似是在害怕會弄疼了他一般,片刻後才又低眸靠近了些,探着舌尖輕輕地舔舐着。
如此舔舐之下,林清這才睡下的思緒也在此時清醒了過來,漂亮的美眸半阖着裏邊藏着掩不去的倦意。
許是才醒,他的思緒還有些恍惚,直到掌心處傳來細碎的舔允才稍稍清醒了過來。
低眸時,見白之如貼着自己的小腹,此時正舔着自己的手,掌心處的傷痕清晰可見。
他下意識動了動指尖,片刻後才出了聲,“在做什麽?”話音中還帶着一抹沙啞,可卻極好聽。
白之如聽到了聲音,他收了動作擡起了頭,見林清已經醒了,只是眉眼間的倦意還是極深。
尾鳍輕輕一拂他緩緩探出了水面,雙手也随之摟上了林清的頸項,低低地道:“阿清,疼嗎?”
“恩?”林清對于他的詢問俨然是有些沒回過神,但憶起這人方才的舉動,也就知道這人問的是什麽了。
他擡起自己受傷的手,那是斷劍抗拒他留下的傷痕,瞧着到是有些猙獰。
不過他早已習慣了這些,到也說不上疼不疼的,笑着道:“小傷而已。”
從他走上散修這條路開始,大大小小的傷數不勝數,甚至幾回險些命喪黃泉。
對他來說,只要不是會要了他命的傷,根本就不足挂齒,早已習慣。
“阿清。”白之如聽着他一句小傷沉下了眸,随後才再次看向了那染着猙獰傷痕的手,瞧着上頭的傷再次吻了上去。
舌尖舔允之下留下了淺淺的水漬,後頭更是含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口中帶,很是親昵。
林清見此倒也沒有推拒,由着他胡來,實在是此時太累了,只想睡會兒。
斷劍的事他還得去一趟玲珑山,劍也不知是哪位前輩的,興許巧奪天工知曉。
如此之下他是愈發的困倦,美眸半阖着靠在了邊上,瞧着白之如漂亮的容顏低喃着道:“陪我睡會兒。”說着才收了手,抱着人倚在了懷中。
白之如被這麽抱着也沒再動作,只乖乖地蜷縮在他的頸窩處,陪着一塊兒睡下了。
池子邊寂靜不已,唯有尾鳍拂過水面傳來的水流聲,清脆動人。
兩人相擁而眠,睡得深沉。
林清醒來時早已入夜,耳邊是極淺的水流聲,還有蟲鳴聲緩緩而來。
他看着璀璨的星空下意識又閉上了眼,俨然是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睡竟是睡到了夜裏。
“阿清。”
也在同時,耳邊又傳來了一聲低喃,白之如挪着身子就往他的懷中擠。
林清聽着聲音睜開眼,低眸見白之如卧在自己的懷中睡得香甜,一襲月白鲛绡随意的挂在手肘處,白皙漂亮的背脊展露無疑。
他下意識伸手輕撫了撫,感受着鱗片拂過指尖帶來的酥麻,片刻後才将那挂在腰間的衣裳給扯了上來。
“衣裳也不好好穿。”
明明就有衣裳,可這衣裳在白之如眼裏就好似根本不存在一般,每日都這麽挂在身上。
他想到迷途林妖獸迷惑自己時看到的,也是這麽一副模樣。
如此說來,他倒是有些不解,為何妖獸迷惑自己時,自己看到的會是白之如。
真是奇怪。
左右思量了片刻,他也沒想出個什麽來,也就不再去想。
将懷中的人抱入了水中,他才回了洞府。
已有幾日沒有修煉,這會兒醒了,自然是要好好修煉,斷然不可懈怠。
取了靈石,他才坐在床榻上閉眸入定。
至于被放入水中的白之如下意識又想往林清的懷中擠,可才有動作卻發現怎麽都摸不到林清,迷糊地睜開了眼。
也正是如此,他才發現池中哪裏還有林清,猛然一個翻身看向了不遠處的輕雲洞府,眼底帶上了一抹慌亂。
只以為林清這是又趁着自己睡覺不要自己了,那是爬着就要上岸。
可目光卻是瞧見地上染了些許水漬,一路延伸至洞府內。
瞧着這兒他稍稍松了一口氣,知曉林清只是回了洞府,這才又乖乖地卧在了海棠花下。
只是這麽睡又有些睡不着,尾鳍很是無趣的在水中擺動着,好一會兒後他才拖出了林清的那身紅衣。
紅衣入手還帶着林清的氣息,他歡喜的在衣裳間嘶磨着。
阿清好香。
他低低地喚着,又嘶磨了一會兒才抱着衣裳蜷縮着睡下了。
海棠花飄落,宛若清雨般落在了他的身上,寂靜不已。
輕雲洞府內修煉的林清第二日晨起便從入定中醒轉,他收了靈石又換了身衣裳,離開洞府去了玲珑山。
此時天色尚早,玲珑山內寂靜了然,雲霧缥缈,宛若仙境。
他在得了巧奪天工的應答後入了山中,很快就到了內閣,見雲童候在外頭。
稍行了禮,他才道:“仙子可在裏邊兒?”
雲童聽聞輕點了點頭,随後才面向了殿門,道:“仙子,先生來了。”
“讓他進來吧。”
随着雲童的禀告,殿內又傳來了一道女聲,輕柔溫婉,動人心弦。
林清聽着才擡步入了裏頭,見巧奪天工坐在紗幔下,一襲桃花雪衣精妙絕倫,風華絕世。
他對着紗幔下的人行了禮,随後才坐在了案桌前。
“先生前來,可是遇上了什麽麻煩?”巧奪天工見他坐下出了聲,話音裏邊兒還帶着一抹疑惑。
林清并沒有立馬出聲而是側眸瞥了一眼邊上的雲童,一副有人在不方便出聲的模樣。
巧奪天工自然也看出來了,輕擺了擺手示意雲童退下,這才道:“先生現在可以說了。”
“在下一番機緣巧合下得了一物,想請仙子瞧瞧。”林清說着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先前的劍盒,面向巧奪天工才将其打開,露出了裏邊兒的斷劍來。
巧奪天工原是好奇他話中之物,可在看到劍盒的剎那也就知曉是什麽了,眉宇微微一挑,道:“入迷途林的原來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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