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從街上回來, 寧琮心情極好,他走路邊還買了一個臭豆腐,那種黑黝黝的類似長沙的臭豆腐, 加上蔥末跟香油真是好吃的緊!
小風他們看見世子如此開心, 雖然不曉得世子賣什麽但是他們也跟着開心, 世子開心他們就開心。
回到園子裏, 時奕臣還沒有回來。
寧琮把自己關在屋裏就開始構思,開鋪子得要有名字啊, 這個名字叫什麽呢?
夫妻和諧,x福萬家?
夫夫和諧千萬家, x福你我他?
奔放的野馬?
大家一起嗨?
... ...
一時間腦子裏想的太多,感覺哪個都适合,又覺得哪個都不行。
這名字要起的接地氣又不是高雅, 可真難道他了。
還有那個産品設計, 今早他走過聽雪苑路上, 在那個假山旁,有有一片陽光照射不到的陰暗地帶,那裏濕氣很重, 寧琮彎腰看去,一排排五顏六色的蘑菇順着假山的腳散漫開來。
許是園子裏的土壤太肥沃了, 營養太足, 那蘑菇一個個緊挨着彼此粗壯的根莖, 肥碩的傘蓋, 寧琮看見那根莖部分上長着秘密的到此,一個個的凸起,他腦子一下來了靈感。
在套上加點顆粒感,這樣入的時候就會舒服很多吧。
對!
寧琮越想越覺得自己厲害, 他拿出紙張開始對着畫了起來,這東西在這個時代裏做估計難度不小,要帶顆粒還要做的水潤平滑,超薄濕/潤,不知道這樣的要求戴雨澤能不能給他找來做的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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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晚風吹來,寧琮覺得舒服極了,透過雕花窗戶看見外面一輪明月高高挂起,金黃的月亮像蛋黃一樣,夜色很美。
時奕臣沒有回來,他在屋裏設計這和諧的東西,搞得自己激動的一後背都是汗。
寧琮起身拿起紙張跟筆就出去,蘭苑裏有一小塊花圃,旁邊有個躺椅,他走出去借着月色,躺下,希望這美麗的風景可以給他帶來無盡的靈感。
這麽想着,寧琮覺得思緒就更加開闊了、
他激情的在紙上塗塗畫畫,想着這東西用到無數人的身上他就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遠處有腳步聲傳來,寧琮來不及收紙筆就把它們一下壓在身後,然後趕緊躺下裝睡。
是時奕臣回來了。
時奕臣走進,本想進屋,可他一眼就瞥見了在椅子上躺着的寧琮,不禁蹙眉,這麽晚,他不去屋內睡覺怎麽在外面,最近天氣涼了,他昨晚不是打了噴嚏。
時奕臣心下冷了兩分,不太高興,這個寧琮也太不會照顧自己了。
走進,半彎腰,本想搖醒他,寧琮頸子邊的衣領微敞,瘦削的鎖骨在月色與長廊燈籠的照映下若隐若現,帶着一股朦胧的美,時奕臣那只伸出去的手突然僵在半空,隔了一會,他慢慢像寧琮的脖子拂去。
冰涼的感覺,寧琮強忍着沒有打顫,眼睛依舊閉的緊緊的。
時奕臣腦子不由想到了昨夜水中,寧琮心口那那兩粒石榴籽軟柔美好。
他不知怎的,伸出手在他心口偏離點的位置用着力道似乎帶着懲罰意味的,寧琮大為震撼,沒想到時奕臣會這麽突襲他,心裏在琢磨到底是繼續裝睡還是就現在睜開眼睛?
感覺到真實的疼痛後,寧琮忍不住的動了下然後睜開眼,他裝作剛睡醒,帶着驚訝:“公公,你回來了?”
時奕臣似笑非笑對上他的眼:“不裝了?”
寧琮那點小把戲也想騙過他,他彎腰時就注意到了他眼睫在黑暗裏抖動兩下,就知道他在裝,不過就順着他故意捏了他兩把。
寧琮見瞞不過去就嘿嘿讪笑兩下,然後出聲抗議:“公公,我真的是睡着了,不過剛才又醒來。”
“舒服嗎?”時奕臣道。
寧琮被問的笑臉一紅,嗔道:“公公... ...”
見他難得扭捏,時奕臣繼續道;“難道不舒服?”
說着使勁一掐,寧琮無防備的一下咛叫了出來。
掙紮扭動間,身上掉落一樣東西,飄在了椅子把手上。
時奕臣瞥見,拿起一看,怔住:“你怎麽有這個?”
寧琮看了,笑道;“公公的東西不就是我的東西,我拿你一塊帕子怎麽了?”
是那塊他麽們初見時的蘭花帕子。
當時他無意間看到時奕臣洗澡,然後噴了鼻血,最後時奕臣給他帕子還嘲笑了他。
後來寧琮為了搭上時奕臣又用它做借口還給了時奕臣,還當撩了他。
後來他再次進了園子,某天時奕臣睡覺時他趁着他不備又把那帕子給拿了過來,他覺得這怕子是他們之間的見證,得保留着。
時奕臣心中不知作何感想,還以為無意間丢了反正他不缺,沒想到是被寧琮給撿了過去。
這會帕子上帶着幽香,他将它們一點點的順着寧琮微張的嘴角塞了進去,寧琮反應過來之際整條帕子已經全部進了他的嘴。
雙夾微微鼓起,看着竟有些可愛憨掬,時奕臣忍不住又把他拉近些... ...寧琮感覺像被雷擊中忍不住就想發出救命般的喊叫,可嘴裏全是蘭花帕子,只能發出些悶響。
月色缭繞,樹影稀疏。
折騰到了半夜,他們進了房間,寧琮睡意全無,看着心口某處的某處委屈道:“公公,你是不是想我死好找別人?”下手沒輕沒重的。
時奕臣躺着,閉上眼睛假寐:“你死了我去哪在找你這樣的?”
寧琮側着身子,得理不饒人:“你看,這裏都成這樣了.”
時奕臣睜眼瞥了一下,又扭過去道:“嗯,下次不這樣了。”
“昨天你也這麽說的。”
時奕臣一噎,昨晚似乎自己是說過,不過剛才自己感覺來的莫名其妙,現在想想寧琮細/皮/嫩/肉的,自己習武慣了,手上力道一時大了,他自己沒什麽感覺但是對于寧琮來說就不一樣了,現在有些後悔,便伸手将他攬進懷裏,柔聲道:“我給你揉揉。”
寧琮其實本來也沒那麽疼,不過是紅了兩下,但是痛感倒是不大,那裏M感易紅,他就是故意裝的引時奕臣看看他什麽反應,如今見他一臉心疼,心中頓覺開朗。
便湊過去貼着他道:“公公,我沒那麽疼,就是你把我心裏的火燃起來了,卻又打算睡覺,你讓我這後面怎麽過啊。”
時奕臣見他眉眼委頓,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方才連他自己都跟着顫抖了一把,何況是正常的寧琮?
跟着他做對食,也确實委屈了寧琮。
時奕臣心中不免失落幾分,可寧琮接下來的話:“公公,你那裏準備什麽時候用?”
時奕臣順着他的視線,透過紗帳看去,見他眼光瞥着一個盒子,心中一動,那是戴雨澤孝敬的他東西。
寧琮每每看見那個撒尿小人就想着他跟時奕臣之間的種種讓人心驚的畫面,可那盒子擺在那裏那麽久,都快蒙上灰了,也沒用過一次。
寧琮覺得今晚就是個機會。
時奕臣看着有些出神,那盒子裏的東西他自然知道。
沒想到寧琮到時惦記這個,他面色不自然道:“我怕你受不住。”
寧琮霸着他:“公公,我現在才是受不住,渾身都難受。”
時奕臣聽了,遲疑兩下,最後起身往那盒子走去。
寧琮見了心中簡直像吃了蜜,今晚真多虧他在外面找靈感。
盒子攤在眼前:“你選個。”
時奕臣瞧着他,他想給寧琮一個選擇的機會,裏面東西長短胖瘦不一他若是挑怕寧琮最後會暈過去。
寧琮順手抓了一把。
時奕臣一驚,寧琮膽子肥了,敢拿這麽多。
時奕臣額頭帶汗;“小寧,這東西別怪我沒提醒你,開始的時候我可不會收手。”
上次兩根蔥白指寧琮小臉都疼的歪了,這些比上次不曉得霸/道多少,他居然敢一下弄那麽多,真是初生的崽子天不怕地不怕。
時奕臣還想讓他在考慮一番,但是寧琮現在哪裏聽他的揚着小臉把他往外推,意思很明了他懷裏抱着的那個放回原處去,他挑好了。
時奕臣起身準備拿走,寧城喊住他臉蛋紅撲撲,聲音也跟着軟和:“公公,放這裏吧,沒準——”。他沒接着說了,沒準途中還要再用。
時奕臣看他一會,挑高眉頭,真長本事了,于是順着寧琮的意思把盒子順手放在原木桌子上。
走到紗帳旁将那垂落的紗布上解開一條長絲帶,寧琮道;“公公,屋內無旁人你還關簾子?”看不出來時奕臣這麽內斂。
“我是給你拿的。”時奕臣已經坐上來,揚起手裏的鵝黃絲帶,在他面前揚一揚:“待會聲音太大,怕你吵到別人休息。”
寧琮老臉一紅,難道他想... ...
時奕臣又扯兩條,将他雙手系緊鎖在床頭,另一個從他嘴邊蒙住,居高臨下的已身在上,寧琮姿/勢像産/房裏拼盡全力生産的婦人般,眼中帶水,時奕臣一手甩出,一個石子樣的暗器飛出,紅燭撲滅,屋內一片漆黑... ...
“公公,能不能把這帶子拿下去,在我嘴上不舒服?”寧琮在黑暗中哀/求。
“待會兒再說。”
“公公。”
“... ...”
夜幕低垂,月涼如水,星光皎潔一片安寧靜谧。
一只野鳥停在花圃的枝頭終于受不住屋內那似有若無的咛咛聲,劃開樹枝“刺啦”一聲飛離枝頭,向着遠方的夜色中游/離殆盡。
小風他們已經睡下,寧琮淚眼朦胧的一派楚楚可憐,其實他并沒有想象中那麽累那麽爬不起來,但是現在太晚了,他不想穿着鞋子下床再去澡房裏,便可憐巴巴的央求時奕臣給他放水,偏生他這樣,時奕臣還就被吃定了,他難得好脾氣的下床給寧琮弄熱水,一番操作下來,他又是測試水溫又是拿毛巾浸泡的,最後把要睡過去的寧琮給抱了起來,像澡房走去。
寧琮被他抱着,索性依偎着他,最後入水時奕臣用瓢給他一勺一勺的淋洗着,他悠悠閉上眼,經此一泡确實困了。
不想了,睡吧,就讓公公做回小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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