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什麽好呢?

小助理申景冰給出了好建議,帶他去做愛做的事啊。

吳亦凡腦袋上當即一亮,有了,帶他回家打麻将!晚上在家吃完飯就可以直落砌牆到天亮,那直接就是戳中G點的節奏啊呵呵。

申景冰又說了,經理要不你們去開房打麻将吧,現在有特大優惠,打三小時還送三小時……

摔!這都什麽二逼建議!開房去打麻将的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幺雞好麽!

吳世勳在知曉了以上吳亦凡心理掙紮的全過程後不由得感嘆造物主的偉大和神奇,感謝主,給了我老哥神一般的樣貌和身材,還有神經病一樣的戀愛思維。

踢完球回到家,果然看到吳亦凡不負衆望弄出了一桌大菜,趁着張藝興在飯桌邊上駐足不前,吳世勳溜進廚房探頭探腦像是在找什麽:“哥,你是怎麽把裝外賣的盒子處理得如此幹淨利落的?”

吳亦凡用沾着水的手一巴掌拍到他後頸上:“還有心思研究那個?!吃飯吧你!”

兩人重新回歸飯桌的時候張藝興已經毫不客氣開吃了,吳爺爺樂呵呵地拿出一瓶酒,分別給這三個小子滿上:“今天咱們喝兩杯吧,這酒還是上次吳亦凡老爸帶回來的,藝興試試?”

被老爺子點名的張藝興受寵若驚:“啊,可以嗎,我能喝點?”

吳亦凡和吳世勳相互對望了一眼表示沉默是金,前者夾菜後者扒飯,張藝興在老爺子充滿愛意的撺掇下舉起酒杯就是一口悶,一杯下來臉都漲紅了,想耍帥地說點什麽,一開口就是一個大噴嚏。

“這,這什麽酒啊?”酒一上頭張藝興就發現自己不好了,話都說得結結巴巴,一團熱氣浮在臉上黏糊糊的。

吳世勳憋笑憋得臉都快變形:這是女性恩物枸杞酒,産前産後喝最合适,二哥你就慢慢享受吧……

最後飯菜吃完,酒也喝得差不多,不過不是張藝興的酒量大增,而是吳亦凡實在看不下去他那不能喝又愛逞能的樣兒,一個勁兒給他夾菜加湯,還自己上陣陪着老爺子把那瓶恩物給幹掉了。

張藝興躺在沙發上不言不語,吳亦凡用熱毛巾給他擦臉,說道:“你好點了沒,能回去嗎?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丫這麽能喝啊?”張藝興撅着嘴嘟哝,看見吳亦凡往嘴裏叼了一支煙,猛然坐起來:“給我一支吧,嘴巴挺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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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買榴蓮了嗎,嘴巴癢就吃那玩意兒去。”吳亦凡故意把下巴擡高逗弄了幾下這個醉鬼,再把嘴裏的那支點着了給他順過去,“你沒發現的事兒多着呢……小子……”

張藝興見吳世勳和爺爺都不在,趁機趴上吳亦凡的背,卧在人家耳邊,手指一夾下煙就順着他的下颚吞雲吐霧:“榴蓮是買給你吃的,壯陽。”

吳亦凡斜眼看他,表情像是在腦補小怪獸壓倒奧特曼的畫面,雞皮疙瘩都抖落一地,一把把這人拉倒枕在他大腿上睡:“嘿,你膽子還不小啊……”

張藝興樂得擠出酒窩:“我們出去逛街吧哥哥,哎呦我熱死了。”這會兒倒完全不像個醉酒的人,靈活地從吳亦凡懷裏溜出去,“走吧,趁吳世勳沒發現,我們去吃好吃的。”

結果他說的吃好吃的也只是在24小時便利店裏買燒賣和魚蛋,淋上濃濃的醬汁一口一個,兩人傻呼呼地坐在靠近落地窗的桌子上對着倒影玩得不亦樂乎。

張藝興豪吞了一半才想起吳亦凡,戳起一個往他嘴邊送:“來一個?”

吳亦凡似笑非笑地搖搖頭,說出去吹風醒醒酒,讓張藝興吃完到對面街去找他。

張藝興填飽肚子順帶着腦子也清醒了不少,一推開便利商店的門就看見吳亦凡正在對面打着電話,他縮了縮脖子迎着涼風走了過去。

“有話快說吧,我有事忙着呢……什麽?賭錢?大姐我要是在賭錢根本不會接你電話,你還是明天到辦公室找我吧……唉,要我怎麽說你才明白,我正跟我女朋友逛着街呢,你別再打電話過來了行不!”

張藝興在默默聽完這段話之後又拐進了便利商店買了一打啤酒,買單的時候吳亦凡急忙走了過來:“怎麽又買啤酒,你不能喝酒別買了。”

“不是買給我的,是買給你女朋友喝的。”張藝興嘴巴一歪,表情有點悲涼,把“女朋友”三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吳亦凡一下被逗笑:“祖宗你怎麽那麽會來事兒,我那是糊弄人家呢……這不我一同事,小女孩兒挺嬌氣的,說是工作上有事情弄不明白要我給她講講……喂你不是在吃醋吧?”

“放你娘的狗屁,爺的字典裏就沒有吃醋倆字!”

“哈哈哈哈哈,別憋着呀,當心憋成老鼈精,吃醋就直說嘛,哥哥我不會怪你的。”

張藝興想直接把啤酒往那個欠扁的腦袋上扔過去。

尼瑪都是酒精惹的禍!

charter 10

時間不慌不急走過了兩個月,吳亦凡和張藝興就這麽小打小鬧地好了一段時間,保持每個星期至少見兩次面的頻率,有時候是張藝興去吳家蹭飯,有時候是吳亦凡當司機接張藝興上下班。張藝興永遠是早上一頭亂糟糟的卷發,嘴裏叼着面包或者手裏拿支牛奶,踩着時間點滾到樓下,吳亦凡則總是慢條斯理背靠着愛車迎風拗造型。

比起吳亦凡的有條不紊,張藝興的行動和時間安排完全湊不到一個點上。

“你怎麽老是這麽着急,早上幹嘛來着,有些事可以提早做準備。”吳亦凡開着車忍不住吐糟,張藝興呆呆地咬着面包重複着咀嚼的動作,好半天腦袋上才亮出一個燈泡:“我沒着急啊,哦,我就是沒怎麽睡醒的時候反應都比較慢,後來醒了時間又來不及了……”

一直慢半拍,從未被超越。吳亦凡捂着胸口有一瞬間覺得要把這個熊孩子拉扯成人真是要操碎心,真要把這個人琢磨透,過程都能寫成一本書,而且是數百萬字的鴻篇巨著。

吳亦凡還沒制定出應付張藝興不按常理出牌的火星思維的最佳方法,總有那麽些時候一天想抽死他八百回。

比如說兩個人一起上街,迎面走來個派東西的小哥,派給了一個給吳亦凡不給張藝興,張藝興一擄袖子就沖上去問人家再要一個,一看才知道派的是套子。東西要了又不能還回去,只能用兩只手指捏着翹起銷魂的蘭花指晃到吳亦凡面前:“吶,那小哥說看你長得天賦異禀決定再給你一個。”

吳亦凡當場石化然後龜裂,內心的咆哮突破一百個分貝:“什麽天賦異禀!老子特麽又沒長兩個丁丁!”

諸如此類的事情不勝枚舉,導致吳亦凡感覺對着張藝興比對着酒店的幾百個員工還要累得多。這不,一聽張藝興說要去外地出差幾天,吳亦凡腦裏的神經立刻繃成一條直線,總有預感不弄出點幺蛾子出來他就不叫張藝興。

正如冰非一日之寒,肥非一日之饞,吳亦凡喜歡管人的臭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人從小就是五道杠,随身自帶聖母光環。尤其對身邊的兩個不省心的貨幾乎是事事操心,時時關注,吳世勳倒是聽之任之,張藝興則是喜聞樂見。

這天趁下班得早,吳亦凡帶着準備好的必備藥和日常用品還有零食,像個操心的老媽子一樣送到張藝興公司。恰巧張藝興不在,樸燦烈握着啞鈴嗯嗯啊啊,看到吳亦凡馱着一個大包裹活像一個趕春運的農民,差點沒把啞鈴摔到自己的45碼大腳上。

“凡哥,你來就來呗,還帶禮物,那怎麽好意思。”樸燦烈毫不客氣,直接就拆了一包蘇打餅幹往嘴裏送。吳亦凡也不在意,指了指包裹裏的東西說道:“給張藝興買點出差用的東西,他跟個生活九級殘廢似的總不會拾掇自己。”

“哥,你這是養童養媳呢,連寶寶金水都準備了。”翻着吳亦凡送來的藥品,樸燦烈疑惑得眉毛扭成兩股粗繩:“張藝興那怎麽能說是生活九級殘廢呢?他其實是人格分裂,外加潔癖鬼和強迫症,要是去他家吃完飯不立刻洗碗他能用屁股活活把我坐死。您老人家是不是太多慮了?”

多慮?吳亦凡一怔,突然發現這些日子以來違和感的源頭所在。似乎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張藝興總是會特別依賴自己。要是連着兩天去張藝租住的公寓,必然會從第一天的幹淨整潔轉換到第二天像遭了橫禍一樣的狀态。自己受不了總會幫他收拾,但似乎自己不在的時候他從未如此邋遢。

張藝興很少在家開夥,問他也總是得到“一個人懶得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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