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但據樸燦烈所述這人以前可是心血來潮就會自個兒弄大餐吃。而且吳亦凡知道,張藝興從小在吃穿用度上就不會委屈自己。還是他說了那樣的答案,其實只是希望吳亦凡多花點時間陪陪他。
想到這兒吳亦凡覺得自己的內髒都糾結在一起扭得生疼。
那個家夥,是多沒安全感,即使是跟自己有着這樣親近的關系。
張藝興出去一星期,回來的時候是吳亦凡去機場接他,正好碰上寒潮來襲,天氣變化得相當詭異。吳亦凡穿着厚厚的呢子大衣,遠遠看見張藝興身上就一件衛衣,戴着個鴨舌帽遮住眼睛,偶爾低頭咳嗽兩聲,一團病怏怏的氣場環繞在四周。一接他手裏的行李箱就感覺那雙手像三九天裏晾在外面的生鐵一樣,冷到骨子裏。
“你怎麽回事張藝興,穿成這樣你以為你是神啊。”吳亦凡脫下呢子大衣給張藝興披上,張藝興一邊上車一邊碎碎念:“不用,我真的不冷……诶你這個穿上跟穿棉被似的,麻煩死了……”餘光望見駕駛座上吳亦凡陰沉的臉色,音調慢慢降了下來,小心翼翼地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我說,你笑一個呗,老是皺着眉跟小老頭似的,不好看了。”
“出去之前我不是給你收拾了一件羽絨服嗎,怎麽不穿?”
“忘帶了……”
“卧槽你能再沒腦子一點嗎?!”
吳亦凡狠拍了一下方向盤,一顆大頭扭向窗外不說話,直到張藝興哆嗦着打了幾個噴嚏他才臉色鐵青地把暖氣的溫度升高了一點。
“好好給我坐着,我去給你買杯咖啡暖手,再亂動我拍死你!”
張藝興縮着腦袋,不知道是冷得還是怕了吳亦凡的話,看了那人下了車漸漸走遠,才伸手摸摸自己熱得發燙的臉頰。
不得不說吳亦凡對張藝興還是很上心的,買咖啡的時候順便在機場的專賣店裏給張藝興又買了件羽絨服,晚上吃飯的地點也是張藝興喜歡的湘菜館。只是張藝興在吃着爆辣的毛血旺的同時還不忘擤鼻涕,鼻頭紅得像小醜的鼻子,仿佛一用力就能擰下來。
吃完晚飯回到家張藝興已經确定自己患上了重感冒,暈得直接撲倒在地板上,吳亦凡一把扛起他扔到床上蓋上厚厚的羽絨被子,轉身去了廚房煮姜湯。
趁着姜湯還沒煮開的空當,吳亦凡仔細觀察了廚房,鍋碗瓢盆碼得整整齊齊,冰箱裏蔥姜蒜都有,各種油鹽調料齊全,米缸裏的米也沒長米蟲,完全不像從未開過夥的樣子。
“這家夥,還真是人格分裂……怎麽在我面前就跟生活不會自理似的。”吳亦凡攪拌着半融化的紅糖忍不住給張藝興的異常行為下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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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喝姜湯啊張藝興!”吳亦凡挽着袖子沖房間裏高喊了幾聲,半天沒得到回應忍不住邁開長腿親自去叫人,還沒跨進房門就被門口一團團的衣服絆倒了。只見張藝興撅着屁股把整個行李箱翻了個底朝天,再次擡起身子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盒子,兩頰卻紅得不太自然,聲音裏還帶着濃濃的鼻音。
“給你帶的禮物……”張藝興迅速鑽進被窩,把手裏的盒子丢給吳亦凡,“打開看看呗,我好不容易帶的。”
“你沒事兒吧還給我帶禮物,爺要什麽沒有……”雖然嘴裏不饒人,吳亦凡還是翹着彎成倒月牙形的嘴角打開了盒子,一枚精致的海柳煙嘴靜靜地躺在紅色的絨布上。
“哎呦你進來幹嘛,你手冷死了……”被吳亦凡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鑽進來的速度險些閃瞎眼,張藝興極力想推開靠過來的那顆大頭,“你這鑽被窩的本事也太高端。”
“跟你學的……”吳亦凡執着地用手在張藝興的腰間汲取溫暖,“跟你說什麽好呢,說謝謝是不是太見外了?”
張藝興意得志滿地笑了:“我不貪心的,你跟我說三個字就行了。”
“三個字?”吳亦凡擡起頭,輕笑了一聲:“那就,早,點,睡。”
“你滾!真是瞎了老子的一顆真心!”
“其實吧,”吳亦凡一本正經地攀上張藝興的肩膀,反複地摩挲着張藝興手腕上露出來的一小塊皮膚,“再多的字眼也表達不了此刻我的心情。”
“那你說……用什麽方式會比較好。”張藝興一回頭,幾乎是貼在吳亦凡的嘴唇說出這句話。
“那自然是,最親密的方式。”
揮之不去的費洛蒙仿佛能通過空氣進入彼此的肌膚與內髒,吳亦凡不再給張藝興戲弄他的機會,在咬住豐唇的同時,舌頭蹿進唇齒之間不留任何間隙。
他知道的,這就是張藝興最喜歡的方式。
charter 11
“冷不?”
“有點……”
“那我把你抱緊點。”
吳亦凡緊了緊抱在張藝興胸前的左手,再用右手撐起身子,把自己的臉貼近張藝興的額頭,探了探溫度:“沒燒呢,要不要我開暖氣?”
“哈楸——”張藝興一偏頭,口鼻埋在被窩裏打出一個大噴嚏,反倒樂笑了:“不用,不是說了要把我抱緊點嗎?”
“我是怕你受不了,心髒爆裂……”吳亦凡細心地拿了紙巾給張藝興擦鼻涕,盡量使自己不要壓痛他。腦袋再次靠上枕頭時,用手撥了撥張藝興因出汗而有些濕潤的額發:“面對自己明戀和暗戀多年的對象,我怕你把持不住自己,輕薄了我。”
說出這話,連自己都被逗笑,看着張藝興像染上了胭脂一樣的耳垂,吳亦凡先是伸手捏住,反差極大的溫度讓他手上一顫,又不由自主地送上溫暖的口腔。冰涼的耳垂在舌頭靈活的撥弄下終于有了快要融化的質感,吳亦凡又轉戰到張藝興甜蜜的酒窩,用力一吮,像是真要吮出點什麽似的,居然感到滲出的甜味一點點地占領口腔。
張藝興的臉憋得有點紅,不管是剛才的噴嚏還是吳亦凡的暧昧的舉動,都震得他的耳朵嗡嗡叫,眼神如同戰車一般,在吳亦凡深邃的五官和生動的表情上碾壓了一次又一次,那人的眉目間,紅唇上,仿佛盛滿了美酒,讓他不能淺嘗辄止,非要醉死在這要命的溫柔裏。
張藝興稍稍擡起頭往吳亦凡的嘴唇上咬了一下,惹得對方更加霸道的回禮,吳亦凡張開嘴巴整個含住張藝興的嘴唇,用舌頭勾畫着那誘惑他已久的唇珠的形狀。
這是本能,還是渴望已久的親密,張藝興已經無力去思考這些,他擡起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破罐破摔地感受着吳亦凡解開他的睡衣扣子,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力道絲毫不溫柔。在痛感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張藝興顫抖着,胯下的一團火似乎已經不能忍受,他夾着腿企圖把自己翻個身,在被褥的掩飾下發洩自己久未抒發的欲望。
可吳亦凡偏不讓他得逞,大手伸進褲裆揉搓着,力度從輕到重,頻率越來越快。整個人覆在張藝興身上,還不忘伺候着手上的小興興,吳亦凡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你知道背對着我是什麽下場嗎,膽子真大啊藝興!”
“我操你吳亦凡!現在到底是誰輕薄誰啊!”張藝興扯着吳亦凡的手臂,卻被他大力一扭把雙手反剪到背後,整個人像釘在板上的标本動彈不得,敞開的睡衣被整件剝了下來。當上身全部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吳亦凡也有幸看到肉體從白變紅的極致美景。張藝興似乎就是這樣的體質,他的膚色極白皙,皮膚卻非常敏感,尤其在脖子、腰間,輕吹一口氣都能讓那些地方變成摻了紅色的羊脂白玉,美得像染上了一層仙氣。
也不是沒赤誠相見過,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這麽強烈地充斥着情欲和渴望,吳亦凡甚至有一種沖動,想讓這潔白無瑕的肉體全數融化在自己的火熱中。
吳亦凡側身靠着張藝興,讓自己的鼠蹊部貼近張藝興的臀部,在張藝興不知是緊張還是爽的抖動中,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直到張藝興繃直了腰背,把液體全數灑在了自己的掌心。
“這麽快,太久沒弄過了是不是……”吳亦凡用紙巾清理着粘稠的手心,翻身下了床,脫下已然貼在身上的襯衫,毫不在意脹得鼓起的胯下,回頭一看張藝興已經淹沒在羽絨被中,一聲不吭。
“藝興……”吳亦凡皺了皺眉頭,輕拍着張藝興的肩膀:“你怎麽了?”
“套子在左邊床頭櫃裏……”張藝興聲音有點啞,透着發洩過後的疲憊。
“我還沒那麽急色。你又不舒服是不是,先別睡,我用熱毛巾給你擦一下。”
趁着走開的空當吳亦凡在浴室裏胡亂給自己撸了一把,硬生生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