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未知的實情 【番外】

未知的實情 【番外】

① 【柯薩的心聲】

一切皆因愛所設的局,這其中夾雜了多少瘋狂血腥。

柯薩最終沒有說出那掩藏了十八年的秘密,直到死也爛在了心裏。

世間根本沒有所謂的神裂,只不過是因錯失而導致的詛咒,且是瘋狂又偏執的詛咒,這詛咒帶有遺傳的屬性,傳到伊莎貝爾這兒,修斯特就已做好枉渡的準備;因為愛,伊莎貝爾也參與其中,看不透的反而是婕希爾,誰會料到,預言的威力如此強大,格烏雅不得不心甘情願死于親姐手下。

還是與愛脫不了關系。

如今的女王大人,格烏雅的姐姐——婕希爾,她遺忘了有關格烏雅的一切,快快樂樂的為民謀福,哪知格烏雅的辛酸。

人心都是肉長的,它會偏。

為了愛,理智全無,喪心病狂又無可奈何,早先入局怎會有回頭之路?

烏雅兒付出極大的精血不就是為了姐姐婕希爾完好無損,幸幸福福做一個百姓眼裏的明君嗎!

一個在南方普遍的霓裳裙,婕希爾作為禮物送予她,就讓她寶貝的不等了,視為珍寶,誰會知道,那只不過是無心之舉罷了。

亦是這局,讓格烏雅不要命的深陷鬼谷沼澤,又拼死回歸,換來一個又一個深纏不化的誤會。

嬰兒事件。只不過是私心引發,又一個為愛所逼的喪心之舉。

伊蓮娜的心本就不大,換來這樣的結局,亦是有她的推動。

琥普爾,也早已忘卻了吧!

② 【墨淵嘆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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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從相遇的那刻起,師徒之緣就被定了下來。

夢牽困擾了淵(墨淵)與芸(莫芸即莫娘)

相知相戀相愛卻唯獨不能相守,也僅是一場夢罷了,終有破鏡重圓之時。

徒兒的出現,身具夢牽的詛咒,師徒之緣再次加深,卻獨獨忘卻了本源。

淵與芸是上古紛争演化的結局。

而徒兒……

蓮帶兩色,一色謂之生,一色謂之死。

鴻蒙之初育有兩蓮,一黑一白,黑者主張死權,名曰淨世恒蓮;白者主張生權,名曰淨化聖蓮。

奈何徒兒就是淨世恒蓮的化身。

天地之大道,因果循環往複,生死持道,相生即相克。

在此夢牽非比夢而是魂斷。

③ 【一體雙魂】

是夜,格烏雅昏昏欲睡,終是抵擋不過,仰躺在床榻,呼吸綿長。

恍恍惚惚,只覺身體輕盈,睜眼時卻是一片花海,這是大漠少有的景色,連呼吸都是香的,格烏雅頓時歡喜起來,跳呀,蹦呀,好不快活,玩的忘乎所以。

“你很活躍,是因為喜歡這個地方嗎?”突兀的一聲音響起,淌至心田很是舒心柔緩。

這是自己的聲音?

格烏雅猛地轉身,望進那人深邃璀璨的星空,表情很是驚訝。

“很奇怪?”

格烏雅順勢點點頭。

“我就是另一個你呀,不用擔憂,這花海就是你的內心世界,你可以叫我阿洛,同樣的我可以叫你阿韻嗎?”

“好,阿洛!”

望着眼前雖與自己相同的女孩,格烏雅并不覺的違和,甚至是由內而外不受自己控制的欣喜,我又有不同氣質的自己了,阿洛。

“阿韻喜歡這個地方嗎?”

“喜歡!”

“那好,我們來做個游戲怎麽樣。”

“什麽游戲?”

“看到前面的林子沒?”

“那裏?哦,我發現了,好朦胧呀!不過應該很好玩!”

“你只要直直的走過去,就會發現她的美,而我們就比賽看誰走到盡頭!”

“這不公平,我不熟悉地形!”

“來閉上雙眼,我輸給你!”

格烏雅自覺的閉上雙眼,只感眉心一涼,腦內就多了別樣的色彩,睜開眼,對上阿洛深黑的眸子,滿懷信心,“我一定會贏你!”

“你會的!”聲音飄渺聽不真切。

床榻之上的格烏雅猛地睜開雙目,那是何等的幽深靓麗,“姐姐又不乖了!這樣的姐姐,洛從未見過,”只見‘格烏雅’緩慢的拖着軟綿的身體,一步一步消失在黑夜。

“姑娘你很大膽,也很有手段,不過,拿了東西就想安全離開想都不要想!”

“那你要如何!”

“殺掉那頭兇猛的鯊鱷!”

“好,答應我,如若我再出現,一定不要有意刁難我。”

“我并非言而無信之人,對于你,只要你過了此關,你來多少次我都不管!”

‘格烏雅’再回來之時,硬撐着殘破的身軀,直挺挺的立在鬼谷面前,手一甩,一大型的鯊鱷抛擲他的身前。

“可否滿意?”

“你……保重!”

“封印,處境長前!”

“姐,我想前往鬼谷沼澤,可不要小看握着小身板,不知越小越靈活嗎?誰讓你不乖巧,明知危險還要向前,俗雲︰好奇心害死貓,受傷才知回家,唉,不乖小鬼!”

該死,裙子為何是紅的,這味道,是誰?

我遺忘了什麽,為何之前沒有記憶?!

④ 【如若…】

每到午夜,婕希爾都會夢見一模糊的身影,心中有種親切的感覺,很是想靠近他,可惜……

每一次向前一步,前面就會有一透明光滑的屏障将自己隔離,她就那樣遠遠的平靜溫和的望着自己,也不言語,背景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梅林。

婕希爾越發的期待,每日準時,就是希望能夠挽留住她,可惜,她不知去哪了……

心頓覺空蕩蕩的,幹什麽都無精打采,直到琥普爾的到來,原來結局皆因我起。

我永遠也忘不掉琥普爾望着自己夾雜強烈恨意的雙眸,卻又不得平靜的将我帶到事發之地。

那是一顆處在正中央的桃樹,粗壯無比卻表皮光滑,很像是人刻意為之的,當琥普爾立于樹下,眸色暗沉,內裏翻湧着濃烈的愛意之時,頓時懂了。

不知怎的,心裏極不想讓琥普爾接近那棵樹的方圓,竟無端産生嫉妒感,他就在那站着,一動不動,我自然緊張地注視他的一舉一動。

他回過頭,眼裏似有譏諷的意味,只手一抛,一股清遠的飄香,那是桃香,确切說應該是酒的醇美,信面沾染了深色的桃紅,有一瞬間,頭猛的疼痛,眼目暈眩。

我順勢接住,

“她終是記挂予你,信已交到你手,請你離開這方桃源。”

平淡的語氣又夾雜着不可忽視的命令,

婕希爾嘴唇翕動,終是搖頭苦笑,沉重的邁出這一方圓。

“死是最高的藝術,死就是生。

水落鏡花,炫麗龐大虛無華麗的夢。

他不是姐姐的良人,為了姐姐,烏雅兒死也心甘!”

“烏雅兒……”

此時的琥普爾早早成了赫赫有名的大将軍,

婕希爾老了,一生未婚嫁娶。

不論是生生世世,亦或獄火重重,随至包身卻是冰涼徹骨世代遺傳,所擁有瘋狂而有偏執的詛咒,擾亂人的心緒身心乃至精神,唯有精神安逸才可将那攝心透人而又猩紅一片的眸退卻還清明于民,只可惜上天是公平的?亦或預言?呵!可笑,當時的退卻,倘若接受,又會是怎樣的場景,又會又怎樣的人生……

如若……

婕希爾淚眼婆娑的又一次執起保存完整的信物放置心口,揚起大大的笑臉,緩緩的合上雙眸再也沒有醒來。

水鏡蕩漾,不複平靜,一石子一擊,不過爾爾。

形似煙霧,不在有它的存在,柔成一片未知,空無。

虛幻的一場夢,

僅是易打破的夢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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