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H
人被放倒在床上的時候,胯下那一根已然完全翹了起來,頂在衣服上,印出一片不大的水漬。
劍客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道:“屋子裏全是女人家的脂粉氣,秦老板也是個風流人。”
“我……”秦牧無辜道,“我是唱花旦的,屋裏自然會有脂粉香味兒。”
蕭無夢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明知故問地一句:“這麽說,還是第一次?”
秦牧噤了聲,紅着臉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蕭無夢俯身吻向他的耳垂,“倒是我撿便宜了。”
薄薄的一片耳垂被男人含到了嘴裏,輾轉反側地挑逗着,水聲混着略微急促起來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連每一個舌尖掃過耳廓的動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秦牧咬緊了牙才止住了自己難耐的呻吟。
可偏偏蕭無夢卻不放過他,唇舌從耳邊滑到了頸側又一路下滑在鎖骨處打着轉兒,嘬弄着吻着,不時發出“啧啧”的響聲。
夢裏面再荒淫的場景都經歷過了,真刀實槍開始的時候,不過幾個吻,戲樓老板已經被弄得丢盔卸甲,節節退敗,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只一顆心越發有力地跳動起來。秦牧死死地咬着牙,好像一張口,那顆心就會蹦出來一般。
衣襟被劍客用牙齒叼着慢慢褪去,三伏的天氣,只這麽躺着,身上也出了一層汗,胸前的兩點卻更紅豔了些,直愣愣地挺在那兒,誘惑着人去搓弄。
劍客卻偏偏不碰,只在周遭打着轉兒,指尖沾了秦牧身上的汗,每劃過一處地方都癢得人想躲,可剛一離開卻又希望可以再碰碰。
秦牧盯着蕭無夢的那只手,那是一只極瘦的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指腹帶着薄繭,大約是常年握劍的緣故,而此刻,這只持劍殺人的手,卻在幹着這世間最旖旎的事,帶着繭子的指尖略有些粗糙,略一掃過,便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癢意。
渾身越發地熱了起來,熱得口幹舌燥,秦牧想讓這人停下來,給自己倒杯水來,開口說的卻是,“那兒,癢……還要……”
蕭無夢停了動作,床上的人卻自己挺着胸開始索求他的觸碰。
“哪兒癢?”
“唔……不知道……”秦牧抓着蕭無夢的手,在自己身上大力地來回撫摸着,喘息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蕭無夢輕輕彈了一下秦牧的乳尖,引得秦牧一聲驚叫。
“是不是這兒?”
“是……是!”秦牧大聲地應道,捉着蕭無夢的食指往自己那兩點上按去,用指腹來回的搓揉。
劍客拂開秦牧的手,自顧揪了那一小點,轉了一下,卻又随即放了開去,手從胸膛一路下滑到秦牧雙腿之間,隔着褲裆揉弄起鼓起的那部分,道:“我看是這處更癢些吧?”
秦牧“啊……啊……”地叫了兩聲,感覺滿身的血都湧向了下半身,那一處剛被抓住,渾身的力氣便都被抽空了,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奢侈,雙手抓着床單,腳背也繃緊了,身軀微微地抖着,仿佛身後是萬丈懸崖,一動就會堕入欲海,萬劫不複。
情欲迷蒙的當口,還想起了一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秦牧抓了一把蕭無夢的肩,留下兩行指甲印。
他滿頭大汗,嘴唇因為一直咬着而現出好看的紅色,“讓我抱抱你?”
劍客回神,翻身上床,當着秦牧的面脫掉了全身的衣服,熾熱的胸膛貼到上秦牧的胸口,雙手扣着秦牧的腰,嘴唇還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恩,抱。”
一場露水姻緣蒙上了點溫情,恰似一首訣別詩行至結尾又添了幾筆未盡的相思,分明無情之舉,讀來卻字字纏綿。
秦牧勾着蕭無夢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吐息之間滿是蕭無夢身上的味道,他往後坐了一些,上下仔細看着蕭無夢的裸體。
從那人修長的脖頸一路看到帶着幾道傷疤的胸膛再到緊實的小腿,然後又定格蕭無夢的小腹處。
他愣愣地看着,目不轉睛,像是在研究什麽新奇的事物,粗長猙獰的東西,戳着自己的大腿根,好像都能感覺到上面冒出來的熱氣。明明渾身的燥熱,被這麽一根滾燙的物件貼着更是熱得難受,可一想到這個玩意兒是因為自己才會這麽粗漲( ̄︶ ̄)↗熾熱,滿身的熱氣化作了滿心的歡喜,他伸手小心地戳了一下,陽物晃了晃又挺了起來。戲樓老板後知後覺地還在問一句:“我能碰碰他嗎?”
蕭無夢貼上他的耳,誘哄着說:“一會兒再碰,現下我更想先弄一下你的那一根。”說着手向下探去,脫去了秦牧僅剩的一條亵褲。
“來,把腿張開些。”
戲樓老板的兩條腿緊緊地合着,聽見這句話大腿上的肌肉肉眼可見地顫了一下,腿間的陽物卻翹得更高了些。
他慢慢地張開了一個縫,床單摩擦過大腿肌膚的微小刺激都使得秦牧又悶哼了幾聲。
心裏不是不羞恥,可想着眼前這人大概是喜歡的,便像是被種了蠱一般地言聽計從。
兩條腿越張越開,露出了裏邊兒的大好春色——陽物上沁出的汁水淌到了大腿內側,染出一片緋紅,也不知是羞得還是熱得。
秦牧胯下的那一根尺寸不算小,耀武揚威地挺着,頂端滑出一片水漬。劍客把那根東西握在手裏,像把玩什麽珍寶一般細細地觀察着,半晌後道了句:“莖身筆直,龜頭飽滿,只顏色淡了些,不夠好看呢。”
“哪比得上你那根呢?”戲樓老板脫口而出,說完羞得又躺回了床上拿着杯子又蓋住了臉——眼不見為淨。
劍客輕笑一聲,四處環顧,接着竟是起身拿了床頭一根秦牧描唇的唇筆,沾了朱紅的唇筆照着秦牧的陽物上青筋的脈絡描畫了一遍,俏麗的紅映在上邊好不顯眼。
“這樣更豔些。”
秦牧仰躺在床上,下腹因為呼吸一下一下的起伏着,他只覺得身下一陣瘙癢,好奇地低下頭去看,卻被蕭無夢擋住了。于是只好半支起身子朝下一望,只見自己的陽物正被劍客兩指夾着,纖細的唇筆繞着龜頭畫了一個圈,留下紅線纏繞似的一匝。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秦牧正在看自己的身下,沖着手裏的玩意兒吹了個口氣,“還有更好玩的要不要試試?”
未等秦牧回話,唇筆上那細如發絲的幾根毛掃上了龜頭上那個小小的馬眼,旋轉着朝裏戳刺。
秦牧嗚咽一聲,只覺得下身一陣刺痛卻又帶着說不出的酥麻感,陽刃抖了一下便一股腦地射了出來,接着重重地倒回了床上。
蕭無夢手裏的筆還沒來得及離開秦牧的那根東西,手上被濺得全是,筆下那根被畫得紅通通的東西也被滴上了幾點奶白。
男人随手拿着床單去擦那些滑膩的精液,卻見朱砂混着液體從會陰滑至股間,再把腿掰開些,一張小口染上了朱砂的紅,張張合合,當真美不勝收。
蕭無夢伏下身,一手支在秦牧身側,道:“秦牧,你上下兩張嘴兒一樣的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