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H

過了三日,梁奚下起了暴雨,雨點砸在瓦片上的聲音密集地像鼓點,不時一聲炸雷響起,駭得戲樓老板躲在被子裏還抖了一下,雙眼緊閉着,只留了兩個鼻孔在外邊兒透着氣,冷不丁一只不帶任何溫度還滴着水的手捏住了秦牧的鼻子,戲樓老板吓得從床上跳起來縮到了床角,又一道雷點閃過,屋內頓時亮如白晝,緊接着又暗了下去,黑暗裏只聽見秦牧哭着喊了句:“你這個冤家,做什麽吓我?!”

夜裏天黑,回答秦牧的只一聲輕笑,接着一雙冰涼的手就伸了過來把人抱到了懷裏,叫了聲:“阿牧。”

秦牧又氣又喜,一只手摸黑錘了兩下身前的男人,另一只手卻已經摟住了男人的脖頸,摸到了那人身上的一陣濕意,着急地說:“這麽大雨還來做什麽?”

“想你了。”

一句話說的好聽,卻語調平常,聽不出真假。

可秦牧樂得高興,摩挲着親了一下男人的臉,又幫着把男人濕了的衣服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快進來,夏天天熱也不能淋了雨都不擦擦啊,病了怎麽辦?”

蕭無夢應了聲,脫了個精光鑽進了被子裏,身上還帶着點雨水。秦牧也不嫌,就這麽貼了上去,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懷裏的人,說話間還帶上了笑意。

“蕭無夢,你下雨都不知道撐傘麽?這麽大人了。”

劍客摟住了秦牧,捉弄着輕輕搔着他的癢肉,道一句:“想快點見着你,來不及打傘了。”

秦牧就笑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為癢的還是別的,笑得身上出了一身汗,還在想着,原來這人也是會說情話的,還說的這般好聽。

“那就別走了,這樣不就一直見着了?”

蕭無夢沒答話,只吻向了秦牧的唇,“秦牧,我想上你。”

秦牧面上一陣發燙,答了句:“嗯。”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悉悉索索地開始脫衣服。

屋裏只點着一盞快滅了的油燈,燈火微弱地只能照亮周圍幾寸的距離。

劍客只能大約地看清面前人的一個輪廓,身形并不十分單薄,腰卻着實細得很,還……軟得很。

他撫上秦牧的腰際,捏了捏上邊的肉,軟乎得緊,覺得舒服就又多摸了幾把。

“別……別摸了,癢的。”

“喜歡摸,舒服。”

秦牧脫幹淨了衣服,爬到床邊上找什麽東西,找了會兒像是找到了,就又爬到了蕭無夢身邊,拿着手裏的東西遞過去。

“什麽東西?”

“就……做那檔子事兒用的……”

“哦——”蕭無夢拉長了聲意味深長地應了句,接過東西打開一聞,挺淡的梨花香味兒。

“你喜歡這個味兒?”

秦牧靠着蕭無夢坐着,湊過去聞了一下,“賣的人說,這個買的人很多,好聞來着。你不喜歡?”

“淡了些。”他随口道,“桂花香該更濃些。”

“桂花帶着一股甜味兒的,多奇怪啊。”

蕭無夢挖了一坨油膏往秦牧身下探去,“我的秦老板不就是甜的麽?”

黑燈瞎火的,也沒個準兒,一大坨膏脂全抹到了秦牧腿根處,滑膩一片,癢得秦牧又開始往後退。

“躲什麽?沒找到地方呢。”說着拍了一下秦牧的屁股,一手的油脂都抹在了大腿內側和臀瓣上,劍客一雙帶着薄繭的手便一遍又一遍地從腿根撫摸到臀部,不時揉捏兩把,說不出的情色。

秦牧頭埋在被子裏,他能感覺到男人的一雙手像兩條魚似的在自己雙腿間游曳,偶爾被繭子磨到了大腿根部細嫩的皮膚,便像是被魚鱗刮到了一般,大熱的天,渾身出了一層薄汗,腿那邊卻更濕的厲害,斷斷續續地竟還有些水聲。

男人的胸膛緊貼着他的背,被雨水打濕的頭發還未幹,水草一般掃過他的脊背,來回地摩挲,像是整個人被這些水草包裹覆蓋住了沉在了雨水積成的水坳裏,帶着窒息的快感。

雨聲更大了些,遮住了戲樓老板一陣急過一陣的呼吸,明明只是在後面那處簡單的揉弄,可渾身都開始發燙,一顆心噗通噗通地,應和着男人每一次大力搓揉的動作。連帶着後邊兒那已經嘗過那銷魂滋味兒的小口都饞了起來,一縮一縮地開始不滿地叫嚣,可男人的手卻三過其門而不入,只試探着在周圍打着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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