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H
身體裏開始發癢,癢得秦牧忍不住擡起臀部往男人的手裏擠,像是有一千只螞蟻在腸壁裏邊兒用細細的觸角一下一下地騷着,恨不得有什麽東西能立馬捅進去,痛也沒關系,越痛越能止癢。
“蕭無夢……”秦牧忍不住地開始求助,膝蓋不耐地朝兩邊又分開了寸許,穴口張張合合的,急切地喊着:“快些,難受。”
“難受?”指甲輕輕地戳了戳穴口,男人啞聲問道:“要怎麽樣才好受?”
秦牧咽了口口水,哆嗦着摸到了蕭無夢在他腿間作怪的那雙手,引着摸到了自己下邊的那張口,初一碰到,頭腦裏便一陣轟鳴,不管不顧地攥着蕭無夢的手指插進了兩根,又還嫌不夠,自己也探了根進去。
貪得無厭的穴兒縮了一下,感覺到裏邊兒一陣滿脹,戲樓老板這才長籲了一口氣。
劍客的兩根手指被腸壁包裹着,不時感覺到裏面一陣皺縮,手指略微一彎,随處一戳碰,便縮得更厲害了些。
“這便夠了?”
還沉浸在被略微填滿的愉悅的戲樓老板正收縮了小口細細品嘗被充盈的滋味兒,被問到這一句,心底裏的欲念又開始無限的增長,已經滅的差不多的癢又鋪天蓋地地席卷重來,像一場洪水般淹沒了僅剩的所有禮義廉恥。戲樓老板一邊自己拿着手插自己後邊,一邊呻吟着大叫:“不……不夠,要你進來……”
手指在腸壁裏大力的攪弄了一番,“這不是在裏邊兒麽?”
蕭無夢借着那點微弱的燭光仔細看着秦牧下邊那張嘴,緊緊地含住了自己的兩根手指,每次縮進去又松開來的樣子,像極了花蕊被吐出的樣子,誘人得緊。
小腹處一陣又一陣的發燙,底下那根貼合着秦牧的臀部,忍住了就這麽長驅直入的欲望,再問一句:“阿牧,說,要什麽?”
戲樓老板像是被吊在了雪地裏的火山口上,上半身的汗開始蒸發,帶着些許涼意,下半身卻又癢又燙,汗順着腿彎流到腳踝,像是蛇信舔過,冷不丁一縷帶着濕氣的頭發落到了身下,激起一陣戰栗。
手從自己穴口拔了出來,秦牧朝男人身下胡亂抓了兩把,卻什麽也沒抓着,只好從被子裏擡起了頭,露出半張清秀的臉,還是那麽一雙含情脈脈的眼,帶着水汽,無辜又委屈的樣子,盯緊了蕭無夢胯下的那一根,眼神一下子變得貪婪。
手一抓住便像是搶到了寶貝,帶着往自己身下塞。
“這個……進來。”言語間一片癡态,卻不自知。
蕭無夢身上還帶着夜雨的味道,有草木的腥氣,讓人想起叢林裏的獸,雙手掰開了秦牧的臀瓣,陽具順着臀縫磨蹭,臀縫裏化開的油脂便沾到了那根粗長的東西上。
小穴兒越發饑渴起來,每每感覺到那飽滿圓潤的龜頭劃過,便拼命收縮着想吃進去。
秦牧咬着床單的嘴終是松了開去,“求你……幹我……”
下一刻,滾燙的利刃劈開腸壁狠狠楔入,一寸一寸,像是要給身下的這個人打上難以磨滅的印記,一直進到了最深的地方。
雨聲再大也遮蓋不住秦牧的舒爽的叫喊,仿佛瀕死之人終于得到了解救似的那一聲喟嘆,帶着無限的滿足與爽利,秦牧的頭又埋進了被子裏,屁股卻撅得更高了些。似乎是因為這一點快感沖昏了秦牧的頭腦,被子裏傳出來悶悶地叫喚聲,一聲比一聲浪。
“冤家……冤家……快動,要你幹我……”
蕭無夢扯着秦牧的頭發擡起他的頭,毫無章法地吻了上去,好似終于也被戲樓老板這股子浪勁傳染了,劍客失去了自持與冷靜,每一個吻都帶上了巨大的侵略性,唇含着唇,舌頭交纏着舌頭,連秦牧嘴角流出的那點涎水都要一點不剩地舔去。
下身開始激烈地沖撞,毫無章法,只是拼盡了全力的蠻幹,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再死死地操幹進去,股間傳出的抽插聲大得像是有人在攪和一盆粘膩的面糊,綿綿密密,牽扯不斷。
秦牧卯足了勁兒應和着蕭無夢的插入,一張嘴被堵了個嚴實,所有聲音都被擠了回去,偶爾得了些空,卻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氣防止自己因為太過粗狂的吻而窒息。
到後來連親吻也停止了,男人握住了秦牧的腰往自己那根上撞,呼吸聲沉重地像是拉動一部破舊的風箱,秦牧被幹得話也說不出,只在心裏嘶吼着:“再深些!還不夠!”
“秦牧,舒不舒服?”
戲樓老板被幹得失神,壓根兒沒聽到這句,劍客只得吻到了他耳邊,再問一遍:“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