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H

一雙眸子終于轉了轉,映着水光,在夜裏亮得驚人,秦牧張了張嘴,出口卻是一陣呻吟,手無意識地虛抓些什麽,摸到了蕭無夢的手臂便一把抓過來死死地咬了下去,堵住了那些因為太過騷浪自己都覺得不堪入耳的聲音。頭卻還沒忘了一下一下地點着,用動作告訴着男人自己的舒服。

蕭無夢手臂上一陣刺痛,身下的操幹又狠了些,越是狠,手上便越是痛。戲樓老板迷失在情欲裏,咬得不知輕重,一場情事,做得卻有些像在打仗。

腸壁裏開始發燙,那一股熱氣從小腹竄出來,流過四肢百骸,弄的人渾身舒爽,秦牧雙眼微眯着,舌尖嘗到了一些血腥味兒,才清醒了片刻松開了蕭無夢的手,這一松,原先被堵住地那些呻吟便一股腦地沖了出來,哼哼唧唧地,帶着些哭腔,偶然能聽見是在喊“蕭無夢”三個字,卻不知道到底是在喊要再快些,還是要再用力些。

蕭無夢只覺得底下那根像是被泡在了溫水裏,又被緊緊地吸着,一身陽氣都快被吸了去,一把火把自己的意識也燒得快消失殆盡,顧不得在床上再說些什麽情話,只知道奮力地操幹。

陽物進到了極深處,變着法的碾磨着,抽出的時候,兩邊的黏膜眷戀着不放,緊緊吸附,再進去的時候卻又像是推阻着,可剛一停下,便又開始努力地朝裏邊吞——難伺候的家夥。

蕭無夢的雙手撫摸着秦牧的胸膛,又去撥弄他胸前的那兩點,問:“這回怎麽浪成這樣?”

秦牧咕哝了些什麽,蕭無夢湊近了聽才聽見,不過簡單地三個字——“想你了。”

劍客的一顆心一下子軟了,漂泊了這麽些年第一次知道,原有個人念着自己等着自己是這般滋味,像是流浪了許久的僧侶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皈依之處,從此曾經見過的所有日升月落,雲卷雲舒,不過雲煙過往,一心參禪,不問世事。蕭無夢輕輕地吻向秦牧,可惜這禪的境界不太高,是歡喜禪。

秦牧已經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他感覺不到蕭無夢溫柔的吻,只小腹一陣一陣的痙攣,最後渾身一抖,下邊那根竟是碰也沒碰就洩了出來。

蕭無夢一怔,脫口而出一句:“比女人還好操弄。”說着把人抱起來,坐到了自己腿上,握着腰,上下颠着,繼續一個勁地往裏面幹。

秦牧眼神渙散着,四肢微微地抽搐,被這麽颠弄了會兒,腦內更是一片混沌。下巴磕在蕭無夢的肩上,每被深深地操幹一次,牙關便打一個顫,冷不丁地咬着了舌頭,疼得秦牧一個機靈,終于從醉生夢死中回過一些神來。

他眨眨眼,像是才反應過來方才蕭無夢說了什麽,下意識地揮手打了他一巴掌,叫床似的蠻橫道:“胡說!”他眼睛睜得大大的,較真的很,“我又不是天生挨肏的。”

那一巴掌打的聲音大,其實卻輕得很,和被貓爪子拍了一下似的,劍客也沒放心上,可身底下的小口還在貪吃地蠕動,戲樓老板卻一幅要吃人的架勢倒是讓男人一下子一下來了興趣——仿佛是被伺候地舒服了的小獸,終于忘記了平日裏的僞裝,露出了藏在柔軟皮毛下得利爪,率真得可愛。

于是忍不住下身一記深深的操幹,只把身下的人逼得眼淚都出來了,又故意再問一句:“這幅樣子,還說不是讓人肏的?”

“不……不是!”平日裏看着弱氣的戲樓老板不知哪來的力氣,掙紮得差點連蕭無夢都壓制不住,“我……我若不是喜歡你,誰願意這麽躺着讓你上!”聲音裏帶着哭腔,委屈得很。

蕭無夢停了抽插的動作,吻着秦牧的眼睛,“好了好了,我說錯了。”

話音一落,反而真的哭了出來,跟個孩子似的,一個人受了欺負就只好忍着,一旦有人上前寬慰兩句,反而開始蠻不講理地哭鬧了起來,好像哭兩下就能把自己受的欺負讨回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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