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章節

沉沉睡着的司徒蕭,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丢在了地上,然後自己也将衣服脫了下來,一起丢在床邊,将司徒蕭懷中的被窩扯了出來,鑽進了被窩中,靜靜等着一場好戲上演。

黑暗中思穎等得有些久,不過,那“咚咚”的敲門聲終于還是急促的響起。

她在床上坐了有一兩分鐘,将床頭的壁燈開了,旁邊的司徒蕭翻了個身,半天才睜開朦胧的眼睛,**着上半截身子靠在床邊的思穎見他醒了,急忙拉了被子蓋住上身,臉紅得跟雞冠似的。

司徒蕭受驚般的坐了起來,卻發現自己是全身**的,他驚慌地四處張望,看到自己的衣服胡亂丢在床邊,急忙伸手拿了衣服上來,慌亂的穿上,一邊問:“秦小姐,這是怎麽回來?我怎麽在你房裏?”

外面的敲門聲更重了,一聲比一聲急而重。

“思穎,開門,快開門!”夢竹沙啞着聲音喊着,手不停地捶打着門。

思穎做出十分驚慌的樣子,着急地說:“少帥,請您将我的睡衣也撿起來。”

司徒蕭急忙将思穎的睡衣撿起,思穎急急地穿上,問:“是夢竹,怎麽辦?少帥?”

司徒蕭臉色鐵青,将衣服穿好,猶豫了一下,緩緩将門打開。

夢竹、逸林、還有青蓮站在門口,大家的臉色瞬間變化着,驚訝、憤怒、恐慌…

夢竹臉色蒼白,雖然有一些心裏準備,可是面對這樣的場景,她仍然不可置信地往後退了幾步。

李逸林臉色大驚,他是一點心裏準備也沒有,面對屋子裏的情景不可置信,先是滿臉驚訝,繼而憤怒,臉色由通紅變得鐵青,雙眼的眼珠子如同要飛了出來,盯着開門站在門口的司徒蕭和慌亂的扣衣服扣子的思穎。

“逸林,我不知道怎麽進了思穎的…”

司徒蕭一句話還沒說完,李逸林一拳飛了過來,司徒蕭的臉上一團青紫,鼻血湧了出來,他抹了一把,思穎掀開被子,下了床,走上前來,叫了一聲:“少帥。”

李逸林更是火起,從腰間撥了槍出來,一般人進少帥府是不讓帶槍的,但司徒蕭從一開始就給了李逸林例外,所以李逸林是唯一能帶槍進入少帥府的人。

卷二愛恨纏綿 情何以堪(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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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林更是火起,從腰間撥了槍出來,一般人進少帥府是不讓帶槍的,但司徒蕭從一開始就給了李逸林例外,所以李逸林是唯一能帶槍進入少帥府的人。

他拿槍指着司徒蕭的頭,夢竹一把從後面将他的槍擡了起來,叫:“哥,不要啊!”

逸林痛心地說:“夢妹,事到如今,你還要護着他嗎?”

夢竹也異常痛心地看向司徒蕭,司徒蕭緊緊抿着嘴,沒有說話。

“啪”的一聲響,她手起掌落,司徒蕭的臉上重重的挨了一掌。

“不是為我,”她一字一句說道:“這一掌,是為逸林哥打的,為什麽是她?為什麽偏偏是她!再過幾天他們就要結婚了,她就要做你的嫂子啦。”

思穎上前拉住夢竹,說:“夢竹,少帥他,他喝醉了。”

“他喝醉了?那你呢?你也喝醉了嗎?”夢竹凝視着思穎,像看一個不認識的人,思穎從來沒有見她這樣的眼神,不由倒退了一步。

夢竹卻将目光往她身後掃去,她的後面是那張床,被子掀開了,床單上有一小塊殷紅,像一朵盛開的花。

所有人的眼光都随着夢竹向床單上看去,李逸林縱是鐵打的漢子,此時也忍不住扳着思穎瘦削的雙肩,使勁搖着,悲聲吼道:“思穎,為什麽?為什麽啊?”

思穎被李逸林搖得搖搖欲墜,卻不言語,司徒蕭将思穎拉至身後,說道:“是我的錯,不怪她。”

逸林雙眼要噴出火來,吼道:“司徒蕭,你如果還當我李逸林是兄弟,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你如果對夢竹還有一點感情,怎麽可以這樣傷害她?”

夢竹全身還發着燒,只覺眼前一片朦胧,就要倒下,司徒蕭上前抱住了她,她勉強支住身子,聲嘶力竭地叫:“別碰我!別碰我!”奮力推開司徒蕭,又要倒下去。

青蓮上前扶住她,叫道:“姑爺、逸林少爺,小姐還病着呢。”邊說邊狠狠地瞪了思穎一眼。

逸林一摸夢竹的額頭,這才想起去叫醫生的侍衛還沒有回來,大叫:“快,送夢竹去醫院。”

抱了夢竹跑下樓來,青蓮急忙跟了上來,司徒蕭正想追去,思穎在後面叫了一聲:“少帥。”

司徒蕭回過頭來,看到了床單上那片殷紅,頓時低下了頭。

李逸林抱了夢竹去醫院,将夢竹安頓下來,心裏越想越氣,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這司徒蕭真是太不仗義了,平常和自己親如兄弟,又是自己的妹夫,搶他的女人,這樣傷害他和妹妹,還算是他的兄弟,他的妹夫嗎?

難怪他要将他轉到北面去,是怕他功高蓋主吧,或者早有心看上思穎了,恨不得除他而後快。

他不明白,思穎平常對她溫柔有加,又是夢竹最好的朋友,什麽時候與司徒蕭有了瓜葛,可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将她的身子都交給了他,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她就是司徒蕭的女人了,想挽回也是不可能啦,從此與他再無瓜葛,可他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

夢竹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一直高燒不退,腦子裏全是床單上那片殷紅,還有那淡淡的黃色絲巾上如花般的楷體:“天不老,情難絕。”

朦胧中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臉上吻了吻,然後貼住她的臉,他的臉好冷啊,可是他的手卻那麽溫暖,拂過她的頭頂,耳邊響起溫柔的聲音:“夢竹,夢竹。”恍惚是李逸林,又仿佛是司徒蕭,還感覺像是鄭季青,她拼命想要睜開眼來,卻怎麽也睜不開。

直到下午,才退了高燒,人卻是十分虛弱,渾身提不起勁來,不知不覺就昏昏地睡着了。

傍晚醒來時見青蓮在旁邊,問:“剛才逸林哥在這嗎?”

青蓮答道:“我剛才回府去給您熬粥去呢,少爺在這的,可我回來少爺不在了,也不知去哪了。”

夢竹驚道:“會不會找沐軒去了?”

青蓮搖搖頭說:“不會吧,姑爺沒有在府裏,我剛進來時,遠遠看見阮侍衛長了,我還以為姑爺在這呢,進來又沒見着。”

夢竹心想難道剛才是司徒蕭,又一想,怎麽會是他呢,他看來已與她情斷意決,他的新寵不斷,連她的好朋友,逸林的未婚妻都不放過,是決計不會在乎她的。

如果說那日撞見他與茉莉在一起是心痛,那麽,今天則是心死,俗話說,哀大莫過心死,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是她的好朋友,在即将成為她的嫂子時卻成了她丈夫的女人,這讓她不得不心死。

可是她不放心逸林,擔心他做出什麽過激的事來,又一整晚的沒見着他,心裏着急,讓青蓮打電話去李府也不在,更是心慌得緊。

幸而一會李逸林來了,夢竹見他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

“哥,你去哪了?”夢竹問。

“哥去見幾個下屬,他們都要随我轉過北邊去了,夢妹,哥就要走,初初過去,那邊很多事要安排,哥不在你身邊,你要保重。”

“哥,這麽急着要走嗎?”夢竹知道原來逸林是要婚後才過北邊檢閱,現在只怕是恨不得快快離開這個傷心地,只得說道:“哥,祝你一路平安。”

逸林點點頭接着說:“待哥在那邊安頓好了,說不定把媽也接了過去,你與沐軒…”

提起司徒蕭,逸林一陣難受,想着不能保護妹妹,連未婚妻也難以保全,頗為傷感,但他仍是控制住情緒,對夢竹說道:“與沐軒好好過,男人的錯,總要擔待一些。”

兄妹倆便都沉默不語。次日下午,逸林便離開了雲州,開赴北邊去了。

夢竹想要出院,卻又不願回少帥府去,與青蓮回了李府,又不敢對李夫人言明,編了謊将小産的事騙過,又說逸林走了,她回來陪伴母親一些時日。

李夫人心疼女兒,自然想女兒在家多住些時日,可是幾日過去,李夫人是過來人,似乎看出一些端倪,問道:“是不是與沐軒鬧矛盾了?夫妻之間床頭吵床尾和,沒有過夜的仇,我打個電話,讓沐軒接你回去吧。”

“不用,媽,過兩日我就自己回去了。”夢竹急忙說,可心裏如何願意回去。

正愁着如何搪塞母親,司徒蕭卻真登門來接了,這倒讓夢竹十分的意外。

卷二愛恨纏綿 情何以堪(40)

正愁着如何搪塞母親,司徒蕭卻真登門來接了,這倒讓夢竹十分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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