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哦,砂隐的忍者們

天天和佐助覺得自己經歷着前所未有的迷茫,他們師徒三人高高興興的去吃飯,好好的吃着火鍋唱着歌(并沒有,結果師傅剛端起飯碗就猝不及防的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天天:……??

佐助:……??

介于之前尤利娅惡趣味逗弄兩人的前科,天天還是嘗試性的叫了兩聲,并試探性的把筷子放在了尤利娅最愛吃的那道菜上:“師傅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和佐助就把糖醋裏脊吃光了啊。”

周圍仍然寂靜無聲。

天天和佐助對視一眼,默默地分光了一整盤糖醋裏脊。

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然而尤利娅仍舊沒有出現。

看來是遇到事了。

天天一臉嚴肅:“佐助,我還有個很重要的問題。”

佐助無聲的看向天天,天天有些沉痛:“這兩天因為修行總是在深山老林裏我可沒帶錢,你呢?”

佐助:……

好巧,他也沒帶。

這頓說好是尤利娅請客,他宇智波佐助憑本事吃到的飯憑什麽帶錢?!

二人可疑的沉默了下來,尤利娅仍舊不見蹤影。

天天嚴肅道:“沒辦法了。”

佐助猶豫道:“就這麽吃霸王餐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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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長時間的相處,天天對待佐助就如同面對自己的隊友寧次,初見的帥哥濾鏡早已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不那麽堅定的革/命/戰/友情,賣隊友賣的極為順手,聞言立刻回道:“那要不你犧牲一下色相?”

這裏的女老板從佐助進來開始就一直往佐助身上看,都快黏住了,天天和尤利娅被無視了個徹底。

……

下一秒,二人的身影同時消失在了桌前。

有生以來第一次吃霸王餐,兩位少年少女的內心面對着不同程度的良心譴責,最後還是回旅館帶上了錢包,回去又把賬結了,才一起踏上了尋找突然失蹤的尤利娅的路程。

而被逆通靈過來的尤利娅,還在面對和兩個叛忍尴尬的對持。她覺得這個場景自己應該來一個帥氣一點的亮相,可手裏的飯碗太過破壞氣氛,但是浪費糧食又有點不太好,可沒有菜她又吃不下去,最終試探性的遞給重明:“你吃嗎?”

如果不是這種時候尤利娅這麽問他重明應該很高興,但最終重明還是猶豫了一下張嘴吞下了那一碗米飯。

別說,大米的味道的确不錯。

飛段不滿的看着徹底無視了他的一人一尾獸:“喂喂喂,你們不會看看氣氛嗎,氣氛。”

尤利娅不滿的看向飛段:“難道你們不會看看氣氛嗎,為什麽要在飯點工作?”

八小時工作制難道不是底線嗎???

曉組織的本質原來是這種喪心病狂壓榨員工的地方嗎?她家海賊團每天都還有固定休息時間呢好不好。

飛段:???

角都驚訝于原本在泷隐村附近的七尾竟然成為了別人的通靈獸,一雙綠色的眼睛仔細觀察着對面的女人,少見的白發紅眼,以及那個名字:“你就是那個專門追殺叛忍的忍者尤利娅·艾德裏安?你的性命在黑市上可是有着很高的懸賞。”

自己的人頭在黑市被懸賞這件事尤利娅也知道,畢竟她本人抓的叛忍也經常是在黑市裏交換,不過她對黑市的懸賞金額極其不滿意,想她尤利娅人頭的價格竟然都不過億,這讓曾經一出海就一億起跳的原海賊大為失望。

也不知道是她們那邊通貨膨脹太嚴重還是這邊通貨緊縮了。

總之絕對不是她的問題。

“閑聊就到此為止吧,捉到七尾,還能得到你的人頭也算是意外之喜。”

躲開刺過來的黑線,尤利娅嗤笑:“真有自信。”

處在半封印狀态的重明放棄掙紮,并開始給尤利娅打call:“加油啊。”

想了想,又提醒一句:“這兩個人類好像殺不死。”他之前就是吃了這個虧,穿透了飛段的心髒本以為解決了一個人,然而當他專心面對角都的時候,飛段卻再次複活。

殺不死?

以尤利娅這些年的經驗來講,這麽說的人裏面80%是為了裝B,如凱多那種,天天嚷嚷着自殺還從天上往下跳,說自己死不了,然而到最後真有人能傷到他還不是要躲開,也就是單純的血厚而已。剩下20%則是有續命的手段,如之前遇到的奇奇怪怪的大蛇丸,可以直接利用別人的身體轉生,從某種程度上達成不死成就。

就是不知道對面這倆是哪一種了。

長劍穿透角都的心髒,回身擋掉飛段的鐮刀,破開對方的喉嚨。本應該是致命傷,然而倒在地上的二人卻再次起身,角都從身體裏分裂出來四個黑色的怪物,其中一個突然碎裂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了三個。

見狀尤利娅就知道對方大概屬于有其他手段續命的人,竟然有五個心髒。而飛段的情況卻極其特殊,沒有多餘的心髒,也無法如同大蛇丸一樣用別人的身體轉生,似乎就是單純的不死,在角都醒來後用黑線将喉嚨上的傷口縫合後就立即活蹦亂跳的複活了。

仿佛是真正的不死之身,這讓尤利娅産生了不小的興趣。

飛段的武器殺傷範圍極大,在與尤利娅戰鬥中雖然步步緊逼但攻擊的地方卻并不致命,仿佛只是為了傷到她。想到這裏尤利娅腳步一頓,巨大的紅色鐮刀割破了她的衣服,帶出了紅色的液體。

見狀飛段得意的笑了出來,紅色的法陣在腳下形成,伸出舌頭舔掉刀刃上紅色的液體:“好了,祭祀開始了。”

說着,飛段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血的味道怎麽跟番茄醬一個味?

“啊,不好意思,之前店家贈送的番茄醬我忘了拿出來了。”

說着,尤利娅從已經破了的口袋裏摸出一小袋番茄醬,塑料袋被戳了一個口子,滴答滴答的向外漏着番茄醬。

還真是番茄醬……

角都冷漠的看了一眼表情有一瞬間空白的飛段:“蠢貨。”

飛段惱羞成怒的看着尤利娅:“随身攜帶那種東西很容易讓人誤會啊混蛋!”

尤利娅的表情無辜到讓人覺得她就是故意的:“身為忍者出個遠門随身攜帶點調料包是很正常的吧。”

正常個鬼!

這下飛段的能力算是暴露了一半,盡管尤利娅還是不大清楚他能用自己的血做什麽,不過總歸不是什麽好事。漂浮在上空被尤利娅召喚而來的長劍直接将飛段釘在原地,本人則附身向角都沖去,劍光閃爍,眨眼間另外兩個心髒也被尤利娅擊穿。

見勢不妙,角度想要暫時撤退,尤利娅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擡手結印,足以改變地勢的大型土遁将剩餘的兩顆心髒徹底埋葬在了這裏。

解決了角都,尤利娅這才轉頭看向被釘住的飛段,盡管因為掙紮而流血不止,可對方卻一點都沒有生命力下降的趨勢,說實話尤利娅還挺感興趣的,因此她看着飛段開口道:“要不你跟我混吧。”

“哈?”

這是飛段這輩子第二次見到如此清新不做作的招攬手段,上一次還是他加入曉之前,角度和大蛇丸兩個混蛋把他揍了一頓之後讓他加入曉。

重明聽到尤利娅這話精神一震,終于要來了嗎?跟自己一樣的第二個倒黴蛋?

“我拒絕!”

“哦。”尤利娅的表情看起來有點遺憾,但嘴裏說的內容卻顯得她不是那麽遺憾:“那你就在這裏待着吧,我也挺好奇你如果一直不吃不喝的話還能不能一直不死的。”

“走吧重明,我突然離開估計佐助和天天已經着急了。”

……

就這麽走了??都不掙紮一下的嗎??都不在勸我一下的嗎??!!

看着毫不猶豫就要帶着重明離開的尤利娅,飛段大喊:“等一下!”

尤利娅不滿的回頭:“幹什麽?因為你們曉要捕捉尾獸,重明他們又是我重要的朋友,我還要去通知一下其他人呢,我的時間可是很緊張的。”

飛段:……

“我同意,我同意,你快把我放了。”

這把長劍大概是被畫了封印陣,無論他怎麽掙紮都拔不出來,甚至對他的束縛越來越緊,如果尤利娅真的走了,他搞不好真的會被一直釘在深山老林裏最後變成養分。

聞言尤利娅很講誠信的走過去把飛段身上的長劍拔了下來,順手又在他身上做了個标記。見狀飛段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但也知道自己估計暫時是跑不了了。

“好,既然這樣就把衣服脫了吧。”

聞言飛段一臉警惕的抱住自己的衣服如同一個黃花大閨女:“你幹嘛?”

他就是暫時成了尤利娅的手下,但這其中顯然不包括讓他出賣色相這一課題,他的身心全部都屬于邪神大人!

尤利娅一臉冷漠,覺得自己的品味受到了侮辱。

她作為一個有節操的海賊從來不搞強搶民男那一套,雖然類似的小說看得很上頭,但她也是個有追求的海賊,就算真的要搞強迫的,她找卡卡西那種長的好看的不好嗎?

“我是讓你把曉袍脫了,我拒絕自己的小弟跟前組織藕斷絲連。”

“哦。”

飛段放心的脫了外面的曉袍,露出了裏面的黑夾克,還挺時髦,搖滾的裝扮跟他邪/神的信仰極其不搭。果然不能從一個人的外表去看他的內心。

不過雖然在內心譴責了得段的自作多情,但如果讓飛段碰上大媽,憑借他這個神奇的不死之身的身體,搞不好之後的劇情還真的會和飛段的腦洞一個發展方向。

想到這,尤利娅大方的原諒了飛段對自己品味的懷疑,還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新任小弟的肩膀:“你說的沒錯,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飛段。”

飛段:????

謝謝,遇到你我覺得就已經沒有保護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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