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死者後,他用繩子牢牢綁住死者手腳,用膠帶封住她的嘴,他會不斷問死者是否要這個孩子,他不會讓她說話,因為他認為她一旦開口就會狡辯,如果死者點頭堅持要自己的孩子就會更加刺激兇手,除此之外他不會虐待她,他甚至會撫摸死者的肚子,他會告訴那個孩子馬上就會解脫。

之後他會到死者住的房子,他發現她的房間髒亂不堪,回來後他開始畫畫,接着将她剖腹,取出孩子,并将子宮切除,他奪走了她的生育能力,因為這能讓他獲得力量。

最後他開車将死者運到垃圾場旁,他的抛屍點也是有意義的,因為他認為她就應該呆在那裏。

他還會繼續殺人,因為這種滿足是短暫了,他不會真正得到解脫,一旦滿足感消失,他就會尋找下一位對象。”趙強喘了口氣,放下手裏的本子,“說完了,木九妹子分析的就是這些了。”

石元斐舉起手,不解地問:“我能問下為什麽要由你來說嗎?”

趙強向他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我怕你們聽不懂,所以讓木九妹子解釋得詳細點,但她又懶得說那麽多話。”

藍筱雅噗嗤一笑,不留情面地揭穿他:“我看是你自己沒聽懂吧。”

洪眉聽得很認真,“不過我還是覺得很神奇啊,木九妹妹是怎麽推斷出的?”

知道木九不怎麽喜歡解釋,秦淵開口,說出了他自己的判斷:“是因為那幅畫,畫中死者的臉很模糊,明顯是随意畫的,說明他不願意花時間在上面,他對她有着非常強烈的不滿和憤怒,但是那只蝴蝶卻畫得相當精細,用了非常大的功夫,因為那代表着孩子,折射的是他自己。”

木九點頭表示認可。

“我們必須盡快鎖定兇手,石頭繼續根據這些線索進行交叉排查,筱雅去檢驗一下那些被剖腹的貓狗屍體看看是不是一人所為,唐逸和陳默去發現動物屍體的小區走訪,詢問有沒有人看到是誰扔的,眉姐密切關注一下最近的失蹤人口,特別是類似于李莉的女性。”

趙強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自己的任務,指着自己一臉迷茫,“頭,那我幹嘛?”

“叫一下外賣。”

“……”

“嗚嗚嗚嗚。”女人嘴上被膠帶封着,她拼命晃動着身體,嘴裏發出嗚咽的聲音。

男人雙手握拳嘴裏發出憤怒的低吼聲,他抓着自己的頭發暴躁地來回走動,女人的聲音在他耳邊變得越來越響。

“咚!”他停下來一拳砸在女人旁邊的牆壁上,女人受到驚吓身體哆嗦着,滿臉淚水卻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

男人喘了口氣,胸口劇烈起伏着,他一下蹲在女人的面前,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女人凸出的肚子,冷聲問:“你要這孩子嗎?”

女人聞言大力地點頭,眼中滿是懇求。

男人暴躁地站起來,沖着女人吼:“為什麽?你為什麽要生下他?拿他來博取同情,換回那個男人的心嗎?”

“嗚嗚嗚嗚。”女人拼命搖頭,男人卻又再次蹲下摸着女人的肚子,女人又不敢動,驚恐着看着眼前說話的男人。

他溫柔地開口:“你放心,我馬上就會讓你解脫的,我保證。”

作者有話要說:

5蝴蝶的救贖(4)

【憤怒往往源自于自身的軟弱,它隐藏在你的身後,慢慢将你吞噬。】

秦淵、木九和藍筱雅趕到第二具屍體的棄屍點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夜色下女子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地上顯得格外凄涼。

秦淵面色冷峻地看着藍筱雅做着初步檢查,木九站在一旁依舊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看上去就像是一座雕像。

“死者嘴裏有些東西,”藍筱雅突然發現了什麽,她掰開死者的嘴取出一小袋東西,打開一看,心中一凜,非常肯定地道:“隊長,是毒~品。”

秦淵伸手接過一看,“死者有吸毒史?”

藍筱雅将女子的手臂翻過來給他看,“是,你看手臂上有針孔。”

“這塊地方經常有毒品交易,所以兇手才把她放在這裏。”這就證實了木九對棄屍點的判斷,兇手每一次的棄屍點都有着意義,有着他對每一個死者的怨恨。

藍筱雅做完簡單的檢查站起來道:“隊長,根據我的初步鑒定,死亡時間在晚上八點到九點,兇手的手法和之前的死者相似,唯一的不同在于這名死者的手臂上和脖子上有一些傷痕,應該是死者生前進行過反抗。”

秦淵:“他前後兩次作案不超過一天,這一次明顯是倉促犯案,所以在綁架這名死者時出現了意外,過程并不順利,他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麽,才會導致這種變化。”

木九聽了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道:“他的病越來越嚴重,已經快控制不住了。”

處理完現場三人回到局裏,淩晨三點特案隊的辦公室依舊燈火通明,如同白天一樣,所有人都在忙碌中,木九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一進辦公室就往休息室走,這世上有兩件事最讓她受不了,一是吃不飽,二是睡不飽,堅持到這個點,她認為自己已經夠給面子了,況且她的任務已經都完成了。

除了木九之外,衆人都是一夜未眠,一早上洪眉就沖進了辦公室,“隊長,死者身份已經查明,孟曉清,26歲,無業人員,懷孕4個月,父母已經過世,家裏只有外婆外公,但是并不和她住在一起,晚上本來約好和朋友吃飯,但沒有出現,失去聯系,應該就是這時候被兇手綁走的。我問了她的朋友,都知道孟曉清有吸毒史,但據說自從知道懷孕後就已經戒了毒,她的男友同樣抛棄了她。”

唐逸嘆了口氣道:“她的孩子如果生下來也會染上毒瘾。”

陳默洗了一把臉,對唐逸道:“唐逸,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再去那幾個小區看看。”

唐逸點點頭,從桌子上拿起包跟着陳默往外走。

“诶,你們要出去啊,等等,先拿上早飯。”出去買早飯的趙強正好和他們撞上,忙從袋子裏掏出包子和豆漿拿給他們。

“謝謝強哥。”唐逸把包子和豆漿捧在懷裏,轉頭發現陳默已經走遠,忙追上去,“默哥,等等我。”

趙強好笑地看着他們,回頭準備分包子,袋子上卻突然出現一只小小的白花花的手,趙強一看,就見頭發蓬松一副剛睡醒模樣的木九在掏包子,轉眼就拿了四個。

趙強有些被吓到了,吃驚地問:“你要吃這麽多個?”

木九看也沒看他,很快就解決了一個後,才開口道:“餓死了。”然後又往嘴裏塞進去一個。

秦淵也走了過來,拿出了兩個包子後,看了一眼已經解決了三個包子的木九,想了想又伸進去拿了一個出來。

其他的隊員也陸陸續續來拿包子,等到趙強再看時,就看到袋子裏面孤零零的一個包子躺在那裏,頓時欲哭無淚,他明明是算好了會多的啊!

趙強可憐巴巴地啃着包子和秦淵、木九上了車,他從車裏後視鏡一看,就見已經接連吞下了五個包子的木九摸着肚子看上去非常滿足。

趙強摸着空癟的肚子忍不住開口問:“木九妹子,一大早吃這麽多你沒覺得撐嗎?”

“正好。”木九說完反問道:“你現在覺得餓嗎?”

趙強一張哭訴的臉,“當然餓啊,我才吃了一個包子。”

“就是為了不體驗你這種餓肚子的感覺,所以我才吃這麽多。”木九說得一臉坦然。

“……”

這時在附近小區排查的唐逸打來電話:“隊長,我們找到了一個可疑人員。”

“我們馬上過去。”

唐逸打完電話就在樓下等着,看到他們的車停下,趕緊走過去,“隊長,據鄰居描述,這裏2樓住着一個30多歲的男子,兩個月前母親去世了,平時鄰居很少見過他,而且從來沒有任何交談,給人的感覺很奇怪,1個月前鄰居兩次看到他帶着狗回家,而且他家裏能聞到一股非常重的消毒藥水和清潔劑的味道。鄰居說看到他早上急急忙忙地出去了,是開車走的。”

陳默挂了電話也走了過來,神色嚴肅地道:“隊長,石頭剛來電話,這家的房主叫陳永年,31歲,的确是2個月前母親去世,而且他的車幾次出現在第一名死者産檢的醫院。”

秦淵當即立斷道:“踹門進去。”

昏暗的房間裏沒有透進一絲陽光,滿是清潔劑和消毒藥水的味道,在溫暖的春日裏透露出絲絲冷意,一幅幅畫被擺放在房間的一角,往裏走幾步就能看到客廳的中間是一把木質椅子,在血的浸透下變成了深深的紅褐色,散發着淡淡地血腥味。

趙強看着椅子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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