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忘在後臺沒發布,幹脆一起吧

第一章忘在後臺沒發布,幹脆一起吧。(6)

次都要用數不清的女人作為犧牲品解決修為暴漲的問題,且不說天下間修煉有成的女子本來就不多,不可能無限制地“消耗。”就算能,嚴棣自個兒也感到太過惡心。

他不介意殺人,也不介意殺女人,但是以這種目的方式殺害衆多無辜女子……他還做不到如此喪心病狂。

秦悠悠的出現不但是意外,更是巨大的驚喜,他的所有問題似乎都可以在她身上找到解決方法。

嚴棣甚至覺得,這個女子就是特地為他而生的,是上天送給他的最美好的禮物。

秦悠悠坐在箱子上出神,許多從前感到疑惑不解的事情就像一塊塊淩亂的碎片,因為嚴棣的答案而拼湊起來變得完整而清晰。

為什麽妖怪相公從初見她起就對她百般重視千般在意?

為什麽會花費心思設下一個又一個的圈套引她主動往裏頭鑽,步步為營将她牢牢控制,甚至千方百計讓她嫁他為妻?

如果不是自己今日發狠了非要逼問答案,這些事嚴棣也許就會一直瞞着她。

要說心裏不難過那肯定是騙人的,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一切的寵愛照顧背後都是有目的的,他将她充分完全利用徹底之後又會如何對她呢?

她一直想知道一切謎題的答案,但是真的知道了,卻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後悔了。

107 玩火***

還不如蒙在鼓裏來得開心快活……

秦悠悠有些軟弱地想,不過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糊裏糊塗地活着,哪天被賣掉了還替人家數錢,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次都嫌多。

妖怪相公對她不好,不要他就是了,虛情假意有什麽好值得留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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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得起放得下,得即高歌失即休,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但是有些事情,她還是要先搞清楚。

秦悠悠跳起身走到嚴棣面前:“現在你目的達到了,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哄我替你裝嵌那尊大炮,把那些機關圖紙上的特殊符號翻譯出來好讓你們兩兄弟一統天下?”

嚴棣只是靜靜望着她:“悠悠,我們已經是夫妻。我從前就答應過你,你不願意做的事,我不會勉強你。”

“哼哼!你說得真好聽!”秦悠悠雙手抱胸斜睨着他,對他的話表示萬分懷疑。

“你如果不願碰那些東西,我們可以明日就離開禁地。”嚴棣似乎早已有此打算。

“我怎麽總覺得你還有陰謀呢?”秦悠悠現在對他嚴重缺乏信任。

“悠悠,我不否認一開始确實存着利用你的心思,但是我很高興那個人是你。”

秦悠悠一怔,慢慢明白了他話裏的含義。

這個壞蛋平常好話沒幾句,可一旦說起甜言蜜語來,怎麽就那麽的動聽呢?!

他确實在利用她,但是他也确實是真心喜歡她的。

有些東西有些感覺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尤其嚴棣這種強大驕傲且已經處在俗世巅峰之上的人,更難委屈自己去讨好哄騙什麽人,除非那個人是他心裏很在意的。

她也真沒見嚴棣對誰客氣過,包括面對他的皇兄與母後,他也從來是有話直說,不帶拐彎的。

他的實力地位,已經沒必要對誰虛與委蛇。

如果不是喜歡她。用別的手段同樣可以逼迫她合作,想來還要簡單省事得多,根本不用把她當公主一樣寵着哄着。

她好像忍不住倒向妖怪相公那邊了,秦悠悠猛地醒覺,用力搖搖頭。

混蛋這麽利用她,怎麽能就這麽算了?!

輕易饒過他這一回。下次他變本加厲怎麽辦?

可是怎麽收拾他好呢?秦悠悠覺得很為難,

偏偏嚴棣好像還嫌她不夠煩一樣提醒她道:“悠悠,你要問的都問過了,先放開我。”

秦悠悠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不放!就罰你站在這裏站一夜,哼!我沒罰你跪算盤。你就該滿足了。”

“除非你打算謀殺親夫,否則你早晚是要放的。”嚴棣心平氣和道,語氣篤定得讓人十分火大。

秦悠悠很恨瞪他。這個混蛋就不會多說幾句好話哄她開心嗎?現在他在她手上哎,真是吃定了她了。

她的目光不經意掠過嚴棣胸口幾片先前被她掐出來的紅痕,忽然靈機一動。

“是早晚要放,不過你真當我奈何你不得嗎?”秦悠悠嘿嘿奸笑起來。

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赤裸的雙足站到他的腳面上,踮起腳尖在他的唇角親了一下:“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嚴棣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想做什麽了,這個頑劣可恨、嬌蠻任性、大膽得過份也迷人得過份的小妖女!

他不得不承認,小妖女确實找對了折磨他的方法。這種誘人又火辣的手段對他而言比嚴刑拷打都要可怕得多、難過得多。

偏偏他不但不害怕,反而忍不住心生期待……該死的!小妖女這些要命的手段都是誰教她的?!

玲珑起伏的曼妙胴體緊緊貼着他的,以緩慢撩人的速度摩擦着。小妖女纖細雪白的雙臂蛇一樣纏上他的身軀,頑皮的纖纖玉指若有似無地撫摸着他赤裸的肌膚,無所不致盡情探索。

在秦悠悠眼中。妖怪相公的身體與她完全不同,現在完全無力反抗任她擺布,就像一個稀罕的大玩具,新奇又誘人。

她一個不經意的輕吻或撫摸都會激起這副完美身軀的強烈反應,她為自己對身前男人巨大的影響力而洋洋自得,本來小心試探的生澀動作很快變得越來越大膽放肆。

臀上被毫不客氣地捏了一下,嚴棣繃得緊緊的身體驟然顫抖起來,耳中聽到秦悠悠得意又快活的笑聲,接着又被啪啪啪連拍了好幾下。

“讓你欺負我,今日一報還一報!”小妖女記恨着先前偶然被嚴棣打了幾次屁股的事,馬上趁機報複。

“秦悠悠,你會玩火***。”嚴棣低沉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壓抑。

秦悠悠已經基本确定他現在沒有反抗的能力,哪裏還會怕他幾句口頭威脅?

“我是玩火啊,不過要焚也是先把你焚了。”她故意挺起酥胸在他胸前用力磨蹭幾下,感覺抵在她腿間的屬于妖怪相公的某個重要器官似乎變得更硬更熱了,高高翹起将薄薄的褲子撐起了非常明顯的一塊。

她太清楚知道這代表着什麽了……

擡手摟緊嚴棣的脖子,甜甜蜜蜜吻上他的唇,秦悠悠低笑道:“親親夫君,欲火焚身的滋味好玩不?”

她不等嚴棣的回答,松開手臂退開兩步,眉花眼笑将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我去睡個好覺,你幹了那麽多壞事,好好站着反省反省,冷靜一下,我就不陪你啦。”

說完她頑心忽起,擡起手指在嚴棣那個高高翹起的重要部位上彈了一下,看着他劇變的臉色轉身開溜。

“秦悠悠!”身後傳來一聲暴喝,只惹來秦悠悠更加歡快惡劣的大笑聲。

她就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小頑童,根本不知道受害人有多麽難過。

不過她的笑聲沒持續多久就戛然而止……

秦悠悠猛地發現腰上突然多了一雙熟悉的強壯手臂,她還來不及吃驚,整個人就騰雲駕霧般驀地往後倒飛,落在了聖泉邊那張厚厚的褥子上。

眼前一花,嚴棣健碩的身體緊緊壓住了她的,那張熟悉的沒有表情的面孔已經與她呼吸相融。

“現在,你可以好好試試欲火焚身是什麽滋味了。”嚴棣的聲音氣息熱烈如火,盤旋在她的耳邊,令她忍不住打心底裏顫栗懼怕起來。

108 迷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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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會沒事?!”秦悠悠吓呆了,她明明用鎖筋凝肌術束縛住他的修為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會忽然就沒事了?

向伯伯明明說鎖筋凝肌術就是十八品武聖也能困住的。

嚴棣懶得答她,揪着着她的胸衣往上一推,一雙豐盈的雪嫩從輕薄的衣料下彈跳出來,那美麗又令人熱血沸騰的景象引誘着他低頭以手,以唇細致感受它們絕妙的彈性與嬌嫩。

剛才小妖女惡作劇地故意用它們貼着他厮磨挑逗的時候,他已經無比渴望要這麽做了。

“嗚。痛……壞蛋!”秦悠悠被他毫不憐惜的力氣弄得哇哇大叫,一邊手腳并用試圖将他推開。

“你也知道會痛!”嚴棣埋首在她胸前,忽然一口咬下。

他就是先前對她太溫柔了,所以她才會這麽大膽,不但敢暗算他,還用那樣的手段挑逗折磨他。

“就許你利用欺負我嗎?壞蛋,你對我不好,我不要你了!”秦悠悠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先前努力裝作不在意,但是被嚴棣這麽一吓一激,終于忍不住山洪暴發。

嚴棣心裏一陣無奈,她這麽一哭,分明是惡人先告狀!

體內被這小妖女挑起的情欲火焰瘋狂吶喊着要盡情宣洩,但是小妖女現在這個委屈哭泣的模樣……他該死的下不了手,也不敢下手。

是的,他終于也有“不敢”的事情了,他還真怕把這小妖女惹翻了,唉……

“是你折騰了我半夜,還有臉哭?”嚴棣停下攻擊,埋在她的胸前道。聲音裏帶着明顯的懊惱郁悶。

“是你先欺負利用我的,把我當成傻子一用哄騙!我讨厭你!嗚嗚嗚!”秦悠悠堅持指控。

他是利用她散功,可也信守承諾替她恢複了修為了,這明明是合則兩利的事,不過他也知道這些道理秦悠悠絕對不會接受。

“好,我先前欺瞞利用過你。不過也信守承諾替你恢複了修為,你剛剛那麽對我,我也不計較了,我們兩清。”嚴棣一邊談條件,一邊趁着秦悠悠分神。将兩人山上那一點點僅餘的衣物褪去。

他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不管這小妖女是什麽答案,他都不可能放她跑掉。她要還是使脾氣不肯原諒他乖乖留下當他的小妻子。他就不客氣了。

秦悠悠還是覺得妖怪相公提出的條件太便宜他了,正考慮要不要加上什麽別的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嗯……”身下傳來熟悉而明顯的感覺,是妖怪相公的手。

嚴棣從她胸前擡起頭,笑得魅惑而火熱:“我們稍後再談這些,我想要你,你也想的,對不對?”他的手配合這他的話,盡情探索着她身下那朵妖嬈迷人的花朵。

這個好色的壞蛋!

秦悠悠感覺身體深處情潮湧動。嘤咛一聲止不住輕顫起來,嚴棣再不猶豫,飛快收回手指。用力将身體狠狠挺進到她的最深處,徹底釋放累積了半夜濃烈火焰。

山洞內的火把慢慢燃盡,最後一點火光一閃。整個山洞便只剩幾顆夜明珠朦胧的光線。

玩火的後果好像真的有些嚴重,秦悠悠覺得身體似乎被揉碎了又再被重新捏回去的一般,整個人昏昏沉沉,似乎很難受,但偏偏又洋溢着慵懶輕快的滿足感。

她都不知道妖怪相公這把火究竟燒了多久,她好多次感覺自己被燒成了灰燼,卻在不久之後又再“死灰複燃”。

如果她現在的修為不是已經到了九品武尊的級別,估計早就陣亡不知道多少回了。她越發覺得妖怪相公不遺餘力替她恢複修為其實最後得到好處的都是他。

背後緊貼着的就是他的身體,她被他緊緊抱着,像兩只疊在一起的勺子。他的手還在她身上依依不舍地流連着。

秦悠悠有些不忿地抓起他的手臂就是啊嗚一口。

背後傳來一聲輕哼,然後是一陣低沉得意的笑聲,他胸腔處劇烈的起伏透過她與之緊貼的玉背傳遍她的身體,笑聲中的快活滿足仿佛也在剎那間湧入她的內心。

頸後被輕輕親了好幾口,嚴棣的聲音有些模糊地傳來:“你要把我迷死了!”

哼!秦悠悠無法否認,她其實很得意。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必須說清楚、問清楚、

秦悠悠翻過身去正面對着他道:“你說,你為什麽忽然可以動了?”

連鎖筋凝肌術都制不住他,以後自己不被他死死吃定了?

嚴棣覺得兩人的距離還不夠近,幹脆躺平了身體将秦悠悠整個抱到自己身上。

“快回答我!”秦悠悠張嘴威脅地在他胸口啃了一下。

嚴棣知道如果自己拒不作答或者敷衍了事,小妖女肯定會大發脾氣不肯理他,于是坦言道:“我的身體同樣被另一口聖泉改造過,你的頭發帶着生泉的氣息,與我體內的殺氣接觸就會互相消融,不過要花些時間罷了。”

原來是作案工具沒選對,秦悠悠眼珠子轉了轉道:“那我下次用金針的話,就沒問題了?”

臀上馬上被拍了一下:“還想有下次?”

秦悠悠馬上在他身上反咬一口作為報複,不過也明白這一招被妖怪相公見識過後,基本上不可能再得手了。

她按住他的胸口支起身子,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認真道:“你隐瞞了什麽跟我有關的事情,現在一次說清楚,我就不再追究了。如果将來被我發現你又使手段欺瞞利用我,我就不要你了。”

嚴棣心中一動,笑道:“我記住了。以後愛妻有什麽疑問,歡迎随時提出,只要是為夫可以說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哼!”秦悠悠對他的答案不算很滿意,不過也勉強能接受。每個人都有秘密,她也一樣有些事情不會對妖怪相公說,何況他是出身皇家,不能說出口的秘密不知道有多多。

只要他不要刻意隐瞞與她相關的事情,就已經不錯了。

“你先前說,只有我可以進入禁地,就是因為我破解了壽南山上的機關?我看到你娘親的名字都沒有被刻上玉碑,為什麽我的名字卻可以刻上去?”秦悠悠抓緊機會問道。

109 見過許多豬走路

嚴棣哼一聲拉長臉不說話,秦悠悠回想一遍自己的問題,馬上識相地改口道:“是我們的娘親啦。

嚴棣摸了摸她的腦袋,對她知錯能改表示贊賞,然後才道:“你能被允許進入禁地,确實是因為壽南山的事,這是聖祖遺願,族中長老一致同意的。至于玉碑留名,也與此事有關。”

“聖祖的妻子,也就是第一位在玉碑上留名的外姓女子,出嫁前是一名冠絕天下的煉藥師,禁地裏頭與煉藥相關的典籍以及藥方等等都是她留下的。聖祖因為她而留下族規,能力極其出衆或對我族有重大貢獻的嚴氏媳婦,方可留名玉碑之上。”

“規矩真多!”秦悠悠哼道。師父這位同門不是一般的挑剔傲慢,把子孫後代的事情都管上了娶進門的媳婦不夠優……,

嚴棣對她明顯腹诽聖祖的行為處以打屁股兩下作為懲罰。

不服管教的小妖女不甘示弱探出爪子在他臉上掐了兩下反擊。

不過看着他的臉,秦悠悠忽然又想起一事:“你之前天天板着一張僵屍臉,是不是因為壓抑那些帶殺氣的真元?”

“是,不只如此,就是殺氣彌漫之地,我也要盡量避開。”

秦悠悠回想起第一次在壽南山狹路相逢,他只是帶兵督軍,沒有親自殺上山去,否則他一個人就足以把山上喬叔叔等人殺個片甲不留,根本無需浪費口舌與他們談判,任由他們拖延時間。

他這麽克制,一來固然是等待大軍集結完成好将他們一網打盡,不放過一條漏網之魚,另一個原因只怕就是他不敢再沾殺氣。

甚至後來攻山,他也是等大軍攻占整個山寨,發現裏頭什麽東西都沒有,才急趕而至。

他這樣的行徑與傳說中那個身先士卒、兇狠嗜殺的可怕殺神判若兩人。

說起來他也挺痛苦的。修為高得吓人,卻根本不敢輕易動用,只能忍着。

難怪忍成了一座面癱冰山。

如果不是因為她替他散功,只怕他就要這麽憋着一路憋到憋不住了,去闖生死劫晉級陸地神仙那一日。

秦悠悠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戳戳他的臉道:“我想起師父說過的一句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哈哈哈!真是太有道理了。”

讓你練功進境這麽快,二十二歲就奔十八品,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她師父嘴巴裏吐出來的沒有一句好話!狗嘴長不出象牙,說的就是這種人。

嚴棣再一次慶幸這個對秦悠悠有嚴重負面影響的混賬已經失蹤了。必須永遠失蹤!

“你問完你的問題,現在輪到我問你。”嚴棣捏了捏她的鼻尖道。

“咦?”秦悠悠奇怪了,她的事情妖怪相公好像知道得比她自個兒都清楚了。還有什麽好問的?

“說說看,你那些誘惑人的手段,從哪兒學來的?”嚴棣拂開她額前鬓邊的碎發,仿佛不經意地問道。

小妖女那些可怕的手段絕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小閨女會懂的,他很想知道是哪個家夥教壞她的,然後決定該重賞那人還是該活剮了那人。

秦悠悠根本不知道這一句平淡的問話裏暗藏着的濃濃殺機,回想嚴棣先前被自己擺弄得無法自持的模樣就一陣得意,趴在他胸口上撐起臉蛋作見多識廣不當回事的老江湖狀:“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啊!”

“你在什麽地方見過的豬走路?”嚴棣不動聲色追問道。

“我有一次晚上跑到師父房間去找他。發現他偷偷摸摸在看書,看得很高興的樣子,我走進去了他都不知道。他一看見我就把書藏起來。死活不肯給我看,我多問幾句他還發脾氣罵我!”秦悠悠說到這裏,很有些憤憤不平。

嚴棣已經隐約猜到後面的事了。果然……

秦悠悠哼道:“所以我就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到他房間裏找,他那些機關怎麽攔得住我?!我很快就在他床底下發現一個裝滿了書和畫冊的小箱子。然後我就知道他在偷看什麽了。”

嚴棣哭笑不得,可以想象,齊天樂對這樣一個頑皮難搞的弟子是如何頭痛無奈了。

只是這家夥為人師表,卻偷看**,還被女弟子發現并搜檢出來,也夠該死的。

自己的小妻子既然“見過豬走路”,回去可以讓她多參詳一些“豬走路”的方式方法,他很有興趣跟她一起分享心得并且化為實踐。

折騰了一整天,秦悠悠終于抵不住困倦趴在他懷裏睡着了。

嚴棣在昏暗中靜靜看了她無憂無慮的睡臉好一陣,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明日他們就要按照原定計劃離開禁地,只有兩人朝夕相對的日子就剩下這短短一夜了……

次日秦悠悠睜開眼睛,發現嚴棣已經收拾好一切就等她起床洗漱更衣然後離開了。

秦悠悠抱着毯子呆呆望着他:“我們真的今日就離開了?”他昨天被她“拷打”的時候好像這麽說過,她還以為他就說說而已。

“不舍得這兒?還是不舍得就我跟你?”嚴棣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

她剛睡醒那副慵懶迷糊的模樣看上去就可口得很,如果她不介意,他很有興趣在離開前跟她再纏綿一番作留念。

兩人雖然有了夫妻之實不過十來天,但秦悠悠已經可以憑着他的些微動作神情就猜到他的意圖。

啪一下拍開他的爪子,秦悠悠哼道:“什麽不舍得,我是高興終于不用每天每頓都吃魚了!”

禁地裏那個普通水泉中的魚兒雖然美味,但連吃了十多天,一天照三頓地吃,也很要命。

“放心,韋娘他們一定在府裏準備了你最喜歡吃的東西,而且一定不會有魚兒。”嚴棣站起身将一套十分正常的衣裙放到秦悠悠身邊,笑道:“愛妻可要為夫伺候洗漱更衣?”

“壞蛋!”秦悠悠一把扯下身上唯一蔽體的那張毯子向着他兜頭扔去,待嚴棣随手将毯子拂開,她人已經跳到聖泉裏頭。

仰起頭一連喝了好幾口從泉眼流出聖泉水,秦悠悠偷偷在心底裏承認,除了每天都只能吃魚,這段日子确實過得很快活。

110 驚變

嚴棣與秦悠悠都有預感,到了外邊俗事甚多,不會像在禁地裏時那麽自在無憂,但也絕對沒有想到,才走出禁地那扇黃銅大門,就遠遠看見梁令心急如焚守在河對岸的橋頭,駐雲飛不安地站在他身邊踏步。

梁令見到嚴棣與秦悠悠一起走出禁地時的樣子完全不似是一般下屬迎接主人歸來的殷切熱情模樣,倒像是看到救星,松了一口大氣。

嚴棣深知他的性情,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了,拉着秦悠悠快步走過木橋,禁地周邊範圍禁制大聲喧嘩,所有人等未經許可,連木橋都不可以踏足半步。有什麽事情只有走過去再說了。

梁令上前來一躬身,什麽廢話都沒說直接道:“皇上五日前遇刺,請王爺與王菲離開禁地後立刻入宮!”

“他受傷了?!”嚴棣臉色盡變。

皇帝遇刺的事情,不能說經常發生,但一年裏頭總有那麽幾回,如果只是一般遇刺,梁令不會這麽緊張,皇帝與太後也不會讓他守在禁地前傳這樣的口谕。

“是!江如練親自出手,連斃宮中七名武聖級強者,裘公公……殉職。”

裘公公是從小就伺候在皇帝身邊的人,堂堂一名十五品武聖,竟然殉職!嚴棣不用細問就知道事态嚴重。

不由分說将秦悠悠拉到駐雲飛背上,也不理會其他人,策馬就往皇宮方向急趕。

這已經不是秦悠悠第一次坐在駐雲飛背上,駐雲飛通人性會說人話,而且性情稱得上忠誠善良,不會傷害她這個女主人。

如今她已經恢複修為,就算被馬甩出去也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心态上也就相對平和了許多。

況且還有妖怪相公緊緊抱着她,所以秦悠悠沒有驚呼大叫,只是伸手回抱着嚴棣的腰身,乖乖窩在他懷裏不說話。不讓他分心擔心。

嚴棣若有所覺,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

京城離禁地一百多裏,駐雲飛全力奔跑,不過片刻就已經趕到京城東城門前。

皇帝遇刺的消息已經傳開,城門前對于進出人員的檢查森嚴了許多,嚴棣遠遠便傳聲報上自己的名號。守城門的官兵之間一道紅光掠過,還沒反應過來那道紅光已經去得極遠。

進了京城,道路不再那麽好走,路上行人車馬極多,就算駐雲飛再如何厲害也無法快跑。嚴棣拍了拍它的脖子道:“你慢慢過去。我和悠悠先走一步。”

說着拉起秦悠悠一躍跳到屋頂之上往皇宮方向而去。

秦悠悠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焦急,看來他們兩兄弟的感情是真的很好。

嚴棣帶着秦悠悠幾乎暢行無阻地直入皇宮,一路上只見不少宮殿圍牆崩塌毀壞。整個皇宮都彌漫着一股蕭殺恐慌的氣息。

不少宮人遠遠看見嚴棣出現,就如同見到了救星,一個個精神大振面露喜色。

嚴棣牽着秦悠悠的手很快走到皇帝的寝宮之前,也不等守門的太監通報便直入其中。

寝殿裏漂浮着淡淡的藥味與血腥味,皇帝躺在床上似乎正在沉睡,太後就坐在床邊,殿上除了他們兩個,再無旁人。宮女太監都在外邊守着等候傳喚。

太後聽到外邊太監宮女的問安之聲,一擡頭就見小兒子和媳婦已經走到眼前,面上的冷靜頓時一掃而空。站起身一把抱住嚴棣,顫聲道:“永樂,快看看你皇兄。”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五日是怎麽過來的。雖然知道嚴傷勢再重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但眼看着自己的兒子重傷不起,她怎麽可能不傷心懼怕?

此刻見到嚴棣出現,她簡直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整個人都醒過神來。

秦悠悠心裏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奇怪,不過此情此景也不好多問,乖乖按嚴棣的示意上前扶住太後,好讓嚴棣去看皇帝的傷勢。

“太……母後,究竟這是怎麽回事?”秦悠悠經過嚴棣多日來的提醒,總算及時注意到稱呼問題。

太後此刻也無心計較這些,結果秦悠悠送上的帕子擦去眼角的淚珠,理了理思路開始陳述五日前宮裏那驚心動魄的一夜。

她在自己宮中剛剛用過晚膳,就聽見空中傳來一聲暴喝:“嚴出來受死!”

禦書房方向接着便傳來嚴的聲音:“江如練,你這狗賊是看朕的皇帝進入禁地便想乘虛而入?枉你成年多年,竟然如此膿包。你盡管來,且看你這種無恥之徒是不是奈何得了朕。”

之後禦書房方向便是一場激戰,最後還是靠着聖祖傳下的厲害機關,搭上七名武聖級強者性命,才将江如練擊退。

皇帝也在混戰中受了重傷,他身邊的裘公公為了保護他,硬生生受了江如練全力一掌,當場被擊斃,宮裏因為這一場武聖級別的混戰,死傷無數,宮殿倒塌了超過三分之一。

秦悠悠聽完太後一番敘述,十分不解,之前嚴棣據說有将近一年時間都在外邊搜尋自己的下落,江如練都沒對皇帝動手,怎麽這回他人在京城範圍,不過進去一趟禁地,他就急哄哄跑來對付皇帝了呢?

床上傳來皇帝一聲低吟,太後急急轉回床邊去看,就見皇帝臉上多了幾分血色,已經張開眼睛,恢複清醒。

“永樂,你回來了?”皇帝的聲音虛弱,不過其中盈滿的歡喜笑意,就是站得離他最遠的秦悠悠也聽得明白。

如果是別的皇帝看到這個時候自己強勢無比的兄弟出現,多半怕被趁機篡位吧?

秦悠悠這次終于相信,嚴棣先前所說“兄弟二人親如一體”并非虛言。

“永康,你這次真是吓死母後了,你感覺怎樣?”太後一把抓住皇帝的手,忍不住又流起眼淚。

“母後放心,你明知道永樂平安,朕就絕不會有事。只可惜裘公公……“皇帝的聲音一下子低沉下去。

人非草木,對于皇帝而言,從小陪伴在他身邊的裘公公,比他那個皇帝老子都還要親近幾分。

不過皇帝始終是皇帝,很快便轉過話題,對嚴棣道:“你那邊……順利嗎?笑一個給為兄看看。”

111 太聰明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不知道該敬佩他還是該鄙視他。

嚴棣臉上錯愕無語的神情顯然取悅了皇帝,皇帝有氣無力的咳笑幾聲:“有表情就好,朕真膩了你那張冰山臉。”

“你傷勢重,少說兩句,有什麽要交代的想好了一次說清楚。”嚴棣看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願意縱容他繼續浪費力氣在這些廢話上頭。

“朕養傷期間一切的事情你看着辦,還能有什麽?”皇帝的态度理所當然得讓人想把他從龍床上揪起來暴揍一頓。

皇帝目光一轉,看到站在太後身後的秦悠悠,笑道:“弟妹也在啊。”

太後心思玲珑,感覺他大概有些事情要跟嚴棣單獨交待,于是吩咐小太監去傳喚朝中幾名機要大臣前來聽旨拟旨,然後一手挽起秦悠悠道:“他們男人的事讓他們去煩惱,你随本宮回慶春宮去。”

秦悠悠答應一聲就要跟着她走。

忽然外邊太監道:“何大夫到!”

太後腳步一頓,知道是替兒子療傷的醫聖到了,決定留一留聽聽兒子的情況如何再說。

秦悠悠心裏覺得這稱呼有些怪,怎麽不是叫某某禦醫,二十大夫呢?

不過當她看清楚來人,疑惑頓時變成了喜悅:“滿子哥哥?”

嚴棣嚯地轉過身,果然看到那個讓他很不順眼的何滿子從門外邁步進來。

何滿子看清楚殿上衆人也是一陣意外,尤其見到秦悠悠容光煥發站在太後身邊,更是大大松了口氣:看來風歸雲的猜測不錯,嚴棣确實不想害她,倒是我們白白操心了。

“悠悠,你的修為恢複了?”何滿子身為一名醫術高超的大夫,只幾眼就看出來秦悠悠的氣息緩長,眼中神采內斂,已經不複先前的虛弱之态。

“嗯。”秦悠悠想到恢複修為的方法就臉紅。

她這副含羞帶怯的模樣落在嚴棣眼中。不由得讓他眉頭大皺:“先來看過我皇兄再說。”

嚴棣雖然精擅煉藥,但對于醫道的研究并不深,至少就不如何滿子這個醫聖弟子。

何滿子答應一聲走到床邊替皇帝把脈檢查,嚴棣皺眉瞪了秦悠悠一眼,後者偷偷回了他一個鬼臉。

妖怪相公原來是個大醋壇子!

“剛才有人替他以真氣調理過經脈?”何滿子果然不愧是醫聖弟子,把脈片刻就看出不同來。

“是的。我替他疏通過經脈。”事關兄弟的身體安危,嚴棣也暫且放下醋意。

“你們的修為應該是同根同源,對皇上的傷勢十分有益,不過疏通溫養經脈還有一些東西要注意一下。”何滿子一邊說,一邊取過身邊小太監送來的紙筆。很快寫下滿滿一頁。

“按這個順序游走真氣。每日三次,配合這些傷藥仔細調養,應該半個月左右就再無大礙。兩個月後可完全康複。”何滿子道。

太後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吩咐內侍準備了厚重的賞賜送到忠勇侯府上。

皇帝突然遇刺重傷,宮裏的禦醫束手無策,是忠勇侯将何滿子舉薦到宮中替皇帝診治的,原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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