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高精致仿品,質像型也像,賀老爺子蓋上盒子,拿着上了樓。
賀文聰房間音樂高唱,賀老爺子推門進去,沒看到賀文聰,放下盒子關掉音樂,走到洗手間門口打開門。馬桶上賀文聰坐着,白色藥丸放在嘴邊,轉頭看着賀老爺子,水流聲傳來。
賀老爺子沖進去,一巴掌揮在賀文聰臉上,賀文聰頭被打偏了過去,白色藥丸落地。
“你敢動這些東西,我不打死你!”外面音樂震聾,賀老爺子自然把藥丸當成了搖頭丸。
賀文聰舔了舔嘴唇,提起褲子站起來,身體被賀老爺子拳打腳踢推到盥洗臺前,開着水龍頭,給賀文聰的手不僅擠了洗手液,還倒了半瓶消毒液淋下去。
手洗好後,卧室的衣櫃床頭櫃被翻攪,幾袋白色藥丸、沒有奶嘴的奶瓶、細型塑料管、小手電、焉了的胡蘿蔔……
賀老爺子把自己拿上來的盒子扔在賀文鑫身上,撿走所有的他看着礙眼的東西,關門把賀文聰反鎖在了卧室,不能再讓他出去堕落了。
賀文聰戴上他爸為他量身定做仿制男性□,一整天都光着身體躺在床上跟□彼此适應,到了晚上,他就跟□說了拜拜。
昌龍跟兩個手下翻牆進入賀家,徒手攀上二樓從賀文聰卧室開着的洗手間進去了,等床上的賀文聰聽到動靜,胸口就被麻醉槍射中倒在了床上。
看着床上暈倒了的賀文聰,這等貨色還差點要了寇震霆的命,他也配?!昌龍不屑再看賀文聰一眼,開着窗戶跳了下去。
兩個手下把賀文聰裝進麻袋,用繩子從卧室的窗戶先吊下去,神不知鬼不覺把賀文聰運離了賀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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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吹着海面浪花拍擊着漁船,木質甲板上躺着的賀文聰j□j,一桶桶的冰水還澆在了他的身上。
遠處的游艇慢慢駛近,漁船上的水手全來到了甲板上等待,兩船接近,寇震霆踩着梯子踏上了漁船。
“老板好!”整齊的聲音,把已經昏迷了的賀文聰叫回了些知覺。
皮鞋踩在木質甲板上特別響,寇震霆在離賀文聰三米處停了,轉身跟昌龍說:“怎麽這麽對賀少爺啊,快給賀少爺穿上衣服,給他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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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龍點頭說是,吩咐手下把系着鞭炮的衣服給賀文聰穿上,點上引心,伴随着噼裏啪啦的鞭炮聲,賀文聰就像熱鍋上的魚一樣在甲板上翻滾。
衣服破爛不堪,露出的肉都被炸得紅黑,有幾次還炸開了皮膚出了血,鞭炮殘渣還夾在了裂開的肉裏。特別是賀文聰向上豎着的頭發,真正意義的爆炸頭。
水手把甲板上的鞭炮殘渣掃開,寇震霆才走過去,腳踩在賀文聰的臉上。
“恨我?我不就是廢了你小弟弟,讓你媽送了命,你就想炸死我?”寇震霆移着腳踩着賀文聰的嘴。
水手們臉上的冷汗都被海風吹幹了,他們的老板真的不是一般的狠,殺了別人的媽在老板眼中都不算什麽……
“你算什麽東西?敢跟我寇震霆玩陰的?”腳越踩越用力,皮鞋底下的賀文鑫嘴都歪了。
昌龍為寇震霆遞上消音槍,寇震霆沒接,給賀文聰一槍太便宜他了。
“不……不……”賀文聰口齒不清地求饒。
寇震霆擡腳,蹲下來,手伸向後面,昌龍重新遞上那把消音槍。
“不什麽?不想死?”槍口抵着賀文聰的額頭。
賀文聰歪着嘴點頭,下體湧出液體,流在甲板上。
寇震霆看了一眼那灘水,這麽不經吓,要不是調查證據确鑿,他都不相信眼前的賀文聰會是放炸彈炸他的人。
“想不想你媽?”
賀文聰點頭,覺得不對勁馬上搖頭。
“這麽有孝心,我以德報怨成全你好了。”寇震霆向後做了一個手勢,水手從船艙裏拿出幾個裝着水蛭和吸血螞蝗的水桶。
水手穩着手把密密麻麻動着的水蛭和螞蝗倒入海裏,兩發子彈先是穿過賀文聰的手掌,身體被扔在了剛剛倒水蛭和螞蝗的地方。
寇震霆身後跟着昌龍,兩人坐着游艇走了。
昌龍有點不明了,雖然那幾桶的饑餓水蛭和螞蝗一定會要了賀文聰的命,為什麽不直接一槍要了他的命,他不相信寇震霆是打偏了才打在了賀文聰的手上,分別還是左右兩只手?不自覺問了出來。
“要不你當靶試試,我是不是槍法不準了?”寇震霆開玩笑的說。
“呃……”昌龍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寇震霆摸了摸臉上吹來的水粒,賀文聰的那雙手他想剁下來喂狗,當初在宮彩身上摸過的!
海風從衣領灌進去,也不比身邊寇震霆周身的冰冷,昌龍選擇性閉嘴,現在能讓寇震霆情緒起伏的,只有那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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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燈的光點亮着卧室,宮彩在床上翻了一晚的身了,打着呵欠,還是睡不着。她沒喝咖啡也沒喝茶,為什麽會睡不着呢?
門外響起熟悉的腳步聲,宮彩翻身背對着門,假裝睡着了。
寇震霆推門進來,沒錯過床上的人微微動了的那一下,身上有海水的腥味,從衣櫃裏拿了套睡衣先去浴室洗澡。
宮彩聽着浴室漸漸傳來的水聲,打着呵欠進入了夢鄉。
寇震霆洗完澡擦着頭發出來,以為宮彩還在裝睡,毛巾一甩就撲向床,掀開被子壓着她就咬,好撕的睡裙在他手下立刻成了兩塊布,內褲裏墊着的衛生棉打擾了他的雅興。
宮彩被迫睜開朦胧的眼,嘴巴被他堵着說不了話,只能用手拍打着他的背。
“這麽晚才睡?”寇震霆放開她,躺下來把她摟在懷裏,從她的眼神看出她剛剛是真的睡着了。
“嗯。”宮彩太瞌睡了,也管不了身上還有沒有衣服,拉着被子蓋上繼續睡。
“在等我?”
“嗯。”半醒狀态的宮彩只會說單音節詞了。
“我早點回來,以後。”寇震霆龍顏大悅。
“嗯。”
“小冠今天沒鬧着要過來睡?”
“嗯……”
寇震霆含上她的耳垂,軟着聲音問:“你愛我?”
“……”
他等了很久,再起身看懷裏的人,睡着了……
輕笑一聲,除了在他身下讓她體力不支要她說愛他才會說,其他時候嘴巴硬的很。手摸着身下已經滾燙的某物和懷裏睡得很香的宮彩,他還是選擇起身,回到浴室洗了個冷水澡。軟香入懷,這冷水澡一洗就停不下來了,經過海風吹頭和一系列的原因,鐵人寇震霆破天荒得了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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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寇震霆打了個噴嚏,進辦公室遞文件的秘書腳打了個顫,辦公桌前的阿豪裝作轉身看秘書,實則是咧開嘴在笑。
秘書被阿豪這麽一看,臉紅了,腳虛着走到辦公桌前放下文件,又虛着腳出去。
阿豪整理了一下表情,不要讓自己笑得表現太明顯。
“啊切~”寇震霆又打了個噴嚏。
“老板,聽說打噴嚏是因為有人在想你。”阿豪手擦着鼻下想擋住笑開的嘴,顫抖的肩膀卻出賣了他。
“啊切~”寇震霆合上文件,她在家裏想我?
“但是,一直打噴嚏的話就不是有人想你,而是你感冒了。”實誠人昌龍太誠實,調着手機通訊錄,尋思着叫個醫生來。
寇震霆的文件夾還沒摔到昌龍的臉上,私人手機響了,一看是宮彩的手機號碼,馬上放下文件夾接聽。
“哥,管家說你感冒了。”電話那頭傳來寇冠稚嫩的聲音。
“沒有,啊切~”寇震霆否認。
“有,我聽出來了。”寇冠在電話那頭銀鈴般地笑。
寇震霆:“……”
他變聲有這麽明顯?他得感冒,為什麽大家都在笑他?笑點在哪?
“笑什麽呢?”
寇震霆聽到宮彩的聲音,電話卻挂了,再打過去,關機!!!
在寇震霆快冒火前,阿豪怕殃及魚池把話題轉到正事上,“老板,大川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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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家,宮彩從洗手間出來進到卧室,在化妝臺前擠着護手霜擦手,問寇冠:“小冠剛剛在跟誰說話?”
寇冠拿着黑了屏的手機給她看,“nobody,壞手機。”
“不可能啊,昨天我都用得好好的。”宮彩昨天還給爸媽通了電話,怎麽壞得這麽快,還是寇震霆給她買得。
宮彩拿過手機按開機鍵,屏幕亮了起來,各項功能完好。
寇冠委屈的嘟着嘴,“壞手機,不理我。”
宮彩把手機扔在床上,蹲下摸着寇冠的頭安慰他,“有可能是手機它自動死機了,不是不理你。”
“哼,跟哥哥一樣壞。”
宮彩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了,牽着寇冠下樓,今天的題目還沒做的。
“啊切~”寇震霆再次一個驚天噴嚏,這次是真的有人在想他,他自己也不相信有人在想他,而是真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