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見賀牧并不說話,周重遠和他相觸的體溫都在叫嚣着釋放,他的下-身在不知不覺間貼上了賀牧的腰,聲音染上幾分賀牧無力阻擋的魅惑,“我-硬-了,”說着,還不怕死的加上,“真的嗳,你摸-摸。”
賀牧開口,“我幾時說過不信你?”
“那你快-摸-摸啊。”周重遠的音調又沖破控制,賀牧這段時間一直都拒絕他,到現在好不容易像是有點往常沒有的自制力,他比誰都急。
雖說周重遠對床鋪更有感情,但他轉念一想,萬一賀牧這小子忍耐力太好,等走回去沒了這星空下的魅惑力度又不想要來一發,那得搞什麽。
有了這個保底的念頭,周流氓幹脆的吻住了賀牧。他邊主動的吻着人手裏還不閑着,一只手在賀牧身上或重或輕的游走,另一只手開始企圖鑽到人褲子裏去。
賀牧精準的抓住在黑夜裏周重遠的手腕,音調上揚,“等會兒,剛剛不是說不想在這裏?”
耳邊是周重遠帶着喘氣聲的氣惱,“我忍不住了行不行啊!”
賀牧伴着月色淺淺的笑起來,他漆黑的眼睛裏在月光下波光熠熠。賀牧親了親周重遠的耳垂,帶着賀牧自己都掌控不了的欲望,在周重遠的脖頸處細細的啃咬。
“我——次——奧。”周重遠每個音節都被拉遠,沒能舍得将好不容易得來的享受就此延後,腳下的石板路都有了躺下的沖動。就連站立的筆直的腿腕子,都在發抖打顫。
“舒服嗎?”看着周重遠爽得連眼睛都不知道什麽時候閉上了,賀牧卻偏偏還調笑着開口。
半睜着眼睛,周重遠忍了,“今天你上,要不要?”說到後面三個字的時候甚至帶上了英勇獻身的沖動,連罵人都不知道怎麽開口。對于賀牧,他向來只有傻到可愛的誘惑力,卻通常情況下還是他自個兒不知死活的撞上去,末了還自我安慰道是他賺了。
賀牧這次本來就沒想說讓周重遠在上面。
過兩天就要大考,憑着周重遠的技巧,賀牧連他能不能在完事後爬起來的心理防線都沒有,更何況這段時間他連幫周重遠打手槍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積的量有多少完全不敢保證。
但要他來,他也不敢打包票說就完全不傷人,就算再忍耐、速度再慢,他也沒把握。
想了想,賀牧說道:“算了,”這兩個字一落下賀牧就看到周重遠猛然瞪大像是要和他拼了的神色,語氣不經然間就帶上了調笑的笑意,“既然你如此盛情,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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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重遠伴着月色倒在草坪裏,不知何時已成半赤-裸相碰的身體已然沒法阻擋體內四竄的火苗。日間高溫的空氣還是沒能将地面的草地點燃,帶着火焰的兩人在接觸到草面的瞬間就察覺到地面低了幾度的溫度。
但周重遠此刻不受控制的大笑,卻并非是他心細如針的體現。
“癢……哈哈……賀牧…癢死我了….,”周重遠本來和賀牧親的好好地,被賀牧輕柔的放到草地上那刻,他卻像是瘋了般大笑,“真的癢,它撓我胳肢窩。”
賀牧撐在草地上,上身的體恤衫早就被周重遠脫了扔到小石路上頭去了。此時他眉目裏都是滿滿裝不完的笑意,“傻蛋,你到底想怎樣?”
周重遠拉着賀牧的脖子,以此借力向上仰着,“進屋呗?”尾音又是一貫撒嬌時候的上揚。
回答他的是賀牧拍在他脊背上,故作狠狠動作的兩掌。
“嗳,好像是我把你脫光了,我自己還穿着。”周流氓看賀牧爬起身去撿衣物,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賀牧彎腰,頭都沒回,“等會兒你自己脫。”
“我本來就想自己脫,你速度好慢,又不是烏龜,還比什麽龜兔賽跑啊你…….”
回答他的是已經把衣服和褲子放在手腕上的賀牧同學如狼似虎般的惡撲,一貫沉穩的賀牧聲音裏都有了較真的意味,“我幫你現在脫!”
作者有話要說: 嗳/少年們的床戲,都這麽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