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 真一訂婚(求首訂) (2)

幕,清冷的猶如谪仙般的面容下,其實他很壞很壞的想喊句,King!Goodjob!不過看到藤一那副表情,還是不由得咽下了眼角差點忍不住勾起的邪惡笑容。

落年很快也反應過來自己認錯人了,雖然藤一身上的高級顏料的味道很好聞,但是那不是真一身上會有的,她很快坐直了身子,看向藤一,入目的便是一雙滿是憂傷的深藍色眼眸,仿佛是要下雨的天空。

落年只覺得心髒忽的顫動了下,像小動物被吓到一般的扭頭,然而入目的卻又是幹淨的素描紙上,一個用黑白色描述出來的世界,躺在萬花叢中睡覺的少女,即使是那樣的簡單,但是卻叫人一眼便覺得那畫中的少女的睡顏是幸福的叫人融化心髒的,光是看着這樣一副黑白色的素描畫,便覺得天氣那般晴朗,生活那般美好。

這便是藝術新皇,他筆下的叫人一眼沉溺的世界。

然而此時他的目光卻與這幅畫形成了極度鮮明的對比,鮮明到這樣冷酷無情的為了真一一個人可以算計整個世界算計任何一個愛她的人的牡丹都覺得有了些許的愧疚。

“對不起……”落年垂下小腦袋,可憐兮兮的道歉,她真的不是故意把藤一認成真一的,只是兩人實在太像了,就像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每一次只要她稍微示一下弱,不管是真一還是藤一,就算她闖出天大的禍,做出天大的錯事,他們也都會原諒她,這一招永遠屢試不爽,這一次同樣如此。

藤一看着垂着腦袋顯得可憐兮兮的落年,即使心再疼,他也依舊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傷害和難過。

她伸出手,揉揉她低垂的腦袋,“沒關系哦小寶貝,不過下次要是再把二哥和大哥混淆,二哥會懲罰小寶貝的哦。”

“嗯嗯。”落年乖巧的點頭,看向那副美麗的她的睡顏的素描,“二哥,這個給我好不好?”

落年就是要他的心髒,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挖出來給他,可是……

“不可以哦。”藤一把畫從畫板上取下來,小心的放進畫夾本裏,“這是二哥的,不會給任何人,小寶貝也不行。”什麽都可以給她,因為落年是他生命的全部啊,可是唯獨這種畫不行,因為如果連畫中的落年他都沒有,那麽他就真的一無所有了啊。

落年眨眨眼,卻也沒多說什麽,看了看時間,落年站起身,“二哥,小落要回學校了。”

卡爾法說晚餐前必須回去。

所以說,真是麻煩吶,莫名其妙的多了個主人,而且還被帶進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不需要去問落年都知道,白館絕對是進去容易出來難的,如果不名正言順的離開的話,說不定她會給自己惹上一堆麻煩也說不定,幸好有足夠的棋子為她所用,否則她一個人的話,也是一籌莫展吶。

“好。路上小心。”藤一深藍色的眼眸深深的看着落年好一會兒,摸摸她柔順的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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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年可愛的朝藤一和凱文揮揮手,邁着輕快可愛的步伐漸漸消失在夕陽中。

凱文很快幫藤一收拾好畫具顏料然後送他回病房,随後才邁着沉穩卻比平常更快一些的步伐走進他的獨立辦公室兼小型研究室。

推開門,只見落年正跪在一張椅子上看着有些高了的桌上的顯微鏡下的玻璃片,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凱文覺得不管落年做什麽事,總是有一種很可愛的味道在其中,就像她天生攜帶的屬性一般,即使在紅妖館她是他們的King,是無人能敵的牡丹,但是偶爾即使在教訓人的時候,也能出現好幾種萌萌的表情和小動作小姿态。

“來了嗎?”落年擡起頭,從椅子上下來,精致可愛的小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是。”

“藤一的心髒情況怎麽樣了?”

又是藤一,只不過是心髒病,有什麽了不起的。凱文周身冰雪清冷的氣息更加明顯了一些。

“休養情況良好,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去療養了,只要不劇烈運動,情緒不要起伏太過嚴重,平安的活上幾年是沒問題的。”

落年眉頭皺了皺,卻也知道凱文說的話是對的,心髒病這種東西,除了換心手術之外目前真沒什麽好辦法,果然那個人就是需要被好好保護起來,如果是一只小寵物就好了,圈養起來,甚至連思想也能控制起來就好了,不用為了那顆心髒擔心這擔心那,她沒那麽多時間分給他。

落年有些煩躁的站起身,“算了,你給我小心注意着吧,他出院的話,你就跟着他一起離開醫院好了。”

“King?!”凱文皺起眉,妩媚的丹鳳眼裏滿是難以置信,難道她真的要他去給那個男人當貼身醫生嗎?“雖然說雙生子的聯系是很微妙,出現過一個死亡另一個也跟着突然死亡的病例,但是畢竟是少數,你根本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只是一個真一就算了,現在又冒出個藤一要割據她本來就分給他們極少的位置嗎?!凱文拳頭攥了起來,薄唇微抿。

“夠了,如果你不想待在他身邊,就回紅妖館去。”落年有些不悅的道,語氣冰冷,本來就被藤一那雙眼睛還有那幅畫搞得心情煩躁,他還來說這些東西,不是找虐嗎?真是不管過多少年,這家夥還是需要隔一段時間就教訓一下。

妩媚的丹鳳眼一瞬間黯淡無光,凱文不再說話的站在原地,腦袋微微的下垂,劉海在他眼下透出一片陰影,燈光拉長了他的影子,顯得更加單薄消瘦。

落年看了凱文一眼,吐了口濁氣,也意識到要這個家夥待在這種地方照顧藤一确實難為他也确實大材小用了,畢竟巴洛克王國醫術高明的有很多,只是恰好凱文是其中最好的一個罷了。

要知道,和夏爾、馬克齊名的凱文,可都是能夠擁有好幾個諾貝爾醫學獎的家夥。

“我的意思是我不會再到這裏來了,如果你不想待在這裏,回紅妖館派個醫療研究部的人過來照顧藤一。”

是的,她不會再到這裏來看藤一了,為什麽,她也不知道,也許是突然良心發現覺得利用一個身患重病的家夥會心存愧疚,也或許是她覺得藤一的利用價值已經不多了,看在他和真一長得一模一樣的份上就讓他帶着他光榮的身份繼續活下去好了,反正,就是不想再見到他了。

那個人,那個能畫出那樣讓人覺得幸福的畫的人……

還是乖乖的待在他的世界裏幸福的生活就夠了。

否則,她會把他染黑的。

聽了落年的話,凱文頓時就像半死不活的人打了興奮劑似的精神了起來,他巴不得落年不要來見藤一,要不然那家夥就太幸福了,看着就覺得各種嫉妒各種不爽,果然那個家夥就是要比他痛苦悲哀才可以!

落年回到白館的時候正好小Q做好了晚餐,所有人也都入座了,長長的古銅色華麗長桌,每個人都有各自專屬的座位,就像白展風永遠都是坐在主位上一樣,而落年的位置就在卡爾法旁邊,從她進館的第一天就已經安排好了,旁邊原本是路易的,不過這會兒奧菲竟然蹲在上面。

而原本卡爾法另一邊的空座位也坐了人,那就是笑得溫柔如聖母的牧驕陽。

落年一進來理所當然的受到了一雙雙眼睛的矚目,落年有些羞怯的紅了雙頰,可愛的跑向了卡爾法身邊坐下,然後朝一旁一臉別扭不良的奧菲打招呼。

“好桑心啊好桑心,小落落竟然不跟索菲爸爸我打招呼,明明索菲爸爸才是最正常最疼愛你的小落落~”索菲不甘寂寞的出聲,眼角眉梢都帶着一種妖邪的味道,笑起來眼眸眯起,就像偷了腥的狐貍。

落年臉頰更紅了,抓着叉子不知道作何回答,任何人都不會覺得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個人還自稱爸爸,這個人是正常人吧,而且這人還只大你幾歲而已。

“等你什麽時候不再做白日夢了再說吧。”卡爾法優雅的把碟子裏的牛排切成小塊,然後和落年面前的那一塊交換,然後把她桌前的紅酒換成了橙汁,立刻讓落年兩腮可愛的鼓了鼓,酒啊啊啊啊啊啊!

“讓索菲不做白日夢就相當于讓他不再看到白色的東西就想起靈異事件。如果不做白日夢,他的心靈會爛掉的,絕對會爛掉的。”一邊奧菲蹲在椅子上插嘴道,一頭銀毛四處亂翹,一邊臉頰上還貼了一塊創口貼,眼角眉梢帶着壞壞的不良味道。

“早就已經爛掉了,腐臭的味道我都已經聞嗅到了。”

“喂喂,不要合起來打擊我啊!”索菲一臉無奈,下一秒看向落年,“小落落快來安慰索菲爸爸~快到索菲爸爸懷裏來小落呃……好吧,吃飯,吃飯吃飯。”還想繼續瘋的索菲立即在卡爾法鬼畜輕飄飄的一個眼神下噤了聲,目光卻在落年和牧驕陽身上轉了圈,笑眯起雙眸,仿佛偷到了腥的狐貍。

“落年,是嗎?”溫柔動聽的女聲傳來,只見一頭金色大波浪頭發,長相柔美笑容柔美的牧驕陽隔着卡爾法喊她,“我叫牧驕陽,今天中午的事真的抱歉了,是我搞錯了,對不起。”

被聖瑪利亞學院的天使這樣溫柔的道歉,落年整個人受寵若驚,手足無措的擺手,“沒、沒關系沒關系的,都是小落不好,小落不應該和小涵在廁所對臺詞的。”

牧驕陽臉上的笑容微微的一僵,她原本不想在這裏提起這件事的,但是如果不說反而拖拉下去的話,卡爾法會不喜歡,但是她也沒想到落年會說了‘沒關系’以外的多餘的話。

“咦?什麽什麽?什麽廁所對臺詞?我好像聽到了什麽有趣的東西呢?”白館裏最欠抽最八卦的索菲果然開口問道。

“哼,有個人竟然在廁所外偷聽別人談話,還偷偷錄音呢。”提到這個,奧菲立刻帶着不良的惡意壞壞的笑道。

牧驕陽臉上一片尴尬,知道這種時候說太多都沒用,只是哀傷的看了卡爾法一眼,默默的低下頭,不用說什麽,所有人便都知道,這是女人為了愛容易犯渾什麽的,牧驕陽再被稱贊得多像天使,她也終究不過是個愛上了卡爾法的女人罷了。

“不過,落年要演話劇嗎?而且還是演這種壞女人?”路易懶洋洋的打量着落年那小動物般怯生生的模樣,難以想象,這小家夥演壞女人演得起來嗎?

落年羞怯的對了對手指,然後對路易露出一抹可愛羞怯的笑容,“其實……小落覺得演戲很有趣……”

可不有趣嗎?她天天都在演呢。

“噢,這樣啊,那話劇開演那天我一定要去看看,肯定很有趣吶。”

“唔,我也去看!”

有些人在平凡的低入塵埃,卻偏偏在某一個領域擁有過人的天賦,甚至在一接觸到那個領域的時候可以瞬間變得仿佛另一個人,所以一時間小兔子可以演成大灰狼倒也沒什麽奇怪了。

話題結束,小Q少女已經忍不住敲桌子喊食物要涼了,所以在他們賴以生存的廚娘面前,所有人都趕緊起筷開吃。

‘食不言寝不語’這句話在白館裏似乎從來都不曾存在過,永遠都是吵吵鬧鬧的。

落年在把第小五塊嫩牛肉吃進嘴裏後,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把蹲在椅子上時不時還站起來夾遠處的食物的奧菲給拉了下來,鼓着兩腮一臉氣憤的瞪着他。

“幹、幹嘛?”奧菲被落年瞪得臉頰有點紅,乖乖的坐下後有些不自在的問道。他覺得被瞪得好幸福~

“不要把屁屁對着我,人家在吃飯耶!”落年臉頰漲得有些紅,似乎憋了很久的樣子,這家夥吃飯不好好坐着吃,趴着桌上去夾遠處的菜的時候難免就把挺翹的屁屁對準了落年的方向,落年确實憋了好久,但是她是憋着不讓自己忍不住邪惡的用叉子對他挺翹的小屁屁做些不和諧的事!

當然,這麽沒格調的事情落年自然不會做,但是因為對方是難得的比自己小的弟弟啊,不逮着機會就欺負他也未免太說不過去了。←竟然因為比自己小就欺負人家嗎?!

“噗……哈哈哈哈……”白館裏笑點最低的索菲噴笑出聲,一口紅酒噗的噴了一邊的路易一臉,于是索菲更樂了。←難怪會總是被虐,這家夥活該啊!

全場人怔住,叉子筷子動作全部僵住,沒人想到落年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直到索菲的笑聲出現,就像開啓了某個鍵一樣,一聲聲噴笑聲從小到大的響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這句話被落年用即使是生氣也顯得軟綿綿毫無威力的語氣,和這麽可愛的表情說出這麽可愛的語句,所以顯得尤為有笑點,自從落年跟他們越來越熟後,他們不知道被她逗樂多少次了,怎麽會有這麽可愛的小家夥?卡爾法真是個幸運的家夥。

連白展風都不由得雙手支着精致的下颚笑得迷人。

“笑……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啊?!要打架嗎混蛋?!”奧菲整個人從腳趾頭紅到了頭皮,整個人從椅子上跳起來惱羞成怒的大吼,眼睛瞪那個瞪這個,就是不去看落年,丢臉死了,竟然被一個女生說這樣的話嘤嘤嘤嘤嘤他不活了!

落年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會惹得哄堂大笑,整個人不知所措臉頰漲紅的往唯一一個沒有笑的卡爾法身上靠去,理所當然的被卡爾法摟在了懷裏,她沒有看到,那雙一向無波的碧綠色的眼眸蕩着美麗動人的波紋,盈着笑意。

也只有那樣單純的人才會在這種場合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就是這樣,所以顯得更加的純真可愛。

坐在白展風身邊的天堂鈴嘴角同樣帶着甜美動人的笑,她看了眼笑得溫柔動人的牧驕陽,眼裏帶着嘲諷,笑得這麽聖母,其實放在桌布下的手已經攥得骨節發白了吧?

哈哈,早就看這個虛僞到讓人覺得惡心的女人不順眼了,雖然自己也是僞裝系的,但是這并不妨礙她讨厭這種裝作寬容暗地裏卻不把人整死不過瘾的人,只不過她的功力比不上牧驕陽,而且牧驕陽的目标是卡爾法,她是白展風,既然如此她也就視而不見了,不過看到落年這個家夥把牧驕陽氣成這樣,她也是很開心的。

只要不牽扯到她,她管她們為了卡爾法争個你死我活呢,反正她有好戲看就夠了。

不過這個落年還真是可怕呢,完全看不出她在僞裝,就好像她本來就是這樣一只純白的小兔子一樣,如果不是當初她回應了她的試探,即使是她也不可能看得出她在騙人的,幸好她不喜歡白展風,也幸好她之前沒有傻傻的跟她為敵,要不然說不定倒黴的是她呢。

“好了好了,玩夠了就快點吃飯吧,小Q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食物,如果不懷着感恩的心全部吃下去的話,會遭到報應的哦。”白展風微笑着出聲。

再不阻止的話,奧菲暴走事情可就鬧大了。不過這只小白兔還真是可愛呢……

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臉頰紅撲撲的落年身上,落年感覺到了似的看向了白展風,然後便看到白展風傾國傾城的笑容,落年砰的一聲,臉蛋變成了番茄,羞得連忙低下頭。

呵呵呵……

白展風一下子笑容更深了一些,真是有趣吶。

于是一頓晚餐就在兩個少年少女臉頰通紅的被調戲過程中結束了。

吃完晚餐,一群人又不知道忙什麽去了,落年一個人準備開着高爾夫球車出去繼續晃晃,結果車子剛開啓邊上便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吓了落年一跳,頓時鼓起一張臉水汪汪的眼睛不滿的瞪着突然冒出來的奧菲。

奧菲抱着胸,嗅到從落年身上飄出來的仿佛棉花糖般軟軟的香味,臉頰微紅,“切,我怕某個笨蛋又被別人欺負,好心的帶你去玩,你要對我感恩戴德才對。”

落年單純無辜的眨眨眼,“感恩戴德?這樣嗎?”落年忽的湊近奧菲,啾的一下,親在奧菲白嫩嫩的臉頰上。

轟——!

天雷滾滾,奧菲覺得自己一瞬間被雷劈了一般全身都被電得每一個細胞都在抖,整個人石化般的僵在原地。

他、他、他……他……

“唔?”落年無辜懵懂的湊近奧菲,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似乎很不解少年他怎麽就突然不說話了呢。

“啊!你……你……”眼前放大的可愛面容頓時讓奧菲整個人跳了起來,手足無措臉頰漲紅的瞪着落年說不出一句話,他似乎想往後退幾步拉開和落年的距離,可是一不小心就被座椅給絆了一下,整個人啪的一聲,兩條腿挂在高爾夫球車上,上半身則摔在了下面柔軟的草坪上。

還真是和那些意淫他的女人們說的一樣啊,還真是被調戲下就臉紅的手足無措,露出很誘人的表情了呢。

奧菲摔得眼冒金星,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看着自己這樣狼狽的姿态和站在高爾夫球車上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的落年,想到剛剛那個柔軟的吻,整個人紅得像只煮熟了的蝦子,“你……你幹什麽要、要親、親我?!”

落年歪了歪腦袋,眼眸幹淨澄澈,笑容幹淨可愛,“感謝啊。奧菲不是說要感謝你嗎?”

感……感謝……只是感謝嗎?

奧菲少年臉紅着不滿着往後一翻,用一種很酷很帥的姿态站了起來,跳上高爾夫球車,傲嬌的哼了哼,“出發了。”

“哦。”落年聽話的開動操作簡單的就跟踩自行車一樣簡單的高爾夫球車,跟着奧菲的指揮開向了學生的游樂區。

U型滑板區,尖叫聲起伏不斷,看着滑板的男生女生們各個酷爆了,可是和奧菲比起來就弱爆了,女生們更是尖叫的仿佛奧菲是個天王巨星,不過這些高危險高技術的游戲就別指望落年會去玩了,誘拐落年上滑板不到之後,奧菲也玩得沒勁了,

“你真是笨死了,這麽簡單都不會!”在無人區教落年玩兩輪游龍滑板的奧菲終于在落年第N次從滑板上摔下來的時候炸毛了。

落年委屈兮兮的嘟起小嘴,對着手指萬分抱歉的看着他,奧菲少年心一軟,就像被順了毛的貓。

“哼,算了,看你那樣也就适合到游樂場去玩那些被固定的好好的幼稚游戲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大後天禮拜天帶你去游樂場好了。”奧菲抱着雙臂,撇着頭睨着她,臉紅的想到不知道這家夥會不會又撲過來親他表示感謝呢?

“嗯,好啊。”落年笑得可愛的回答,沒有親親讓奧菲少年可恥的失望了下。

奧菲又帶落年去餐飲區吃了點東西,去影視區看了場電影後才掐着卡爾法定下的時間回去。

理所當然的被自家主人檢查了下有沒有被喂食不該喂食的東西後,一群人去上課,而落年則回了房間,然後果然不出她所料的,房門不一會兒就被敲響了。

落年洗了澡,穿着可愛的卡爾法給準備的草莓圖案小睡衣,紅色的頭發也擦得半幹的披在身上,看起來一向如孩子的人竟然顯得有幾分女人的嬌媚動人,即使是女人看了都不由得覺得口幹舌燥。

牧驕陽看到這一幕,眸子不由得深了一些。敵人似乎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強大上幾分,至少她的身體和外貌本錢都不輸給她。

落年沒想到開門後竟然看到是這個天使一樣的女人,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你、你好,學姐。”

牧驕陽沒有帶着其他人面前時的那種溫柔包容的天使般的笑,只是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不讓我進去坐坐嗎?”

落年連忙讓開路,“請、請進。”

牧驕陽也不客氣,邁着步子就走了進去,落年把門關上,跟在後面。

入目的便是一片叫人覺得舒适的仿佛在草坪之中的淺綠色,淺綠色的窗簾,淺綠色的床單被套,當然也有其它顏色,比如白色的毛絨地毯。雖然顏色單調,但卻不叫人覺得乏味。

倒還真是适合她。

牧驕陽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扭過頭還未來得及做任何準備,便望進了一雙深得猶如夜幕下看不見底的水潭似的眼眸,她一驚,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才反應過來這雙魔魅般的眼睛竟然就是那只小兔子的。

只見落年完全不像方才那羞怯可愛的模樣,她嘴角勾着意味深然的笑,抱着雙臂歪着腦袋看她,不再有絲毫純真無邪的味道,反而如同掌握着一切的女王般妖魅。

這哪裏是一只小白兔,分明就是一只扮豬吃老虎的大灰狼!

“你……”牧驕陽心頭一震,瞪大了雙眸。雖然作為女人面對情敵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小東西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麽純良,但是落年突然表現出反差那樣巨大的一面,還是把她吓到了。

“呀啦呀啦,這種表情很有趣哦。”落年笑眯眯的道。

“你果然是騙子!”牧驕陽深呼吸了幾下後臉色難看的道,所以中午那件事真的只是對臺詞然後被她誤會了的嗎?

落年露出苦惱的表情,“怎麽這樣說呢?明明你也是一個大騙子。啊拉,這種表情,難道是在想今天中午的事情?唔……作為見面禮我想還是告訴你好了。”落年可愛的歪了下腦袋,嘴角的笑容卻顯得無比邪惡。

“其實那是我設計的哦,早就知道你跟在後面,早就知道你在偷偷錄音,所以故意和小涵說出那種話哦,怎麽樣?當時錄到的時候是不是覺得特別的高興呢?不過有句話叫樂極生悲,看吧,高興過頭了吧,呵呵……”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牧驕陽臉色越聽越是難看,這個女人……竟然從一開始就在算計她!

落年很驚訝,一副她怎麽會問出這種蠢問題的表情,“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好不容易進入白館,肯定要把卡爾法的心拐走捏在手中才可以啊,不覺得很有趣嗎?高興的時候讓他滿足高興,不高興的時候讓他悲傷痛苦,甚至厭煩的時候用力一捏,砰的一聲炸掉,這麽好看的人,即使血淋淋的也會很漂亮的吧?”

“你閉嘴!”牧驕陽咬牙切齒,拳頭緊攥,這個該死的女人……

“唔?自己沒用,所以見不得別人得到他嗎?嫉妒使你變得醜陋了,需要借你鏡子嗎?”落年繼續邪惡又毒舌的道。

忽的,牧驕陽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看來你也不如想象中那麽聰明嘛。”留下意味不明的一句話,她轉身準備出去。

落年笑容不變,在後面涼涼的出聲,“同樣的把戲用過一次後可就沒效果了哦。”看到牧驕陽驟然頓住的腳步,落年好心的解釋道:“雖然錄音這種東西确實挺好用,但是可惜啦,我的屋子裏裝了特殊的系統,進入這屋子裏的人身上的所有電子設備都會受到嚴重幹擾磁盤錯亂,即使是錄音功能也沒辦法使用哦。”

牧驕陽臉色又是一變,快速伸手掏出藏在口袋裏的小型錄音筆,結果發現竟然除了電路不清似的聲音之外,真的沒有任何的東西!

該死的女人……

牧驕陽臉色陰沉的可怕的扭頭看着笑得得意而邪惡的落年,“你給我等着!卡爾法是我的!我一定會把你趕出白館!趕出聖瑪利亞!”她會讓她看看,什麽才是校園女神的威力!

“嗯哼,我期待着哦。”落年揮揮手,露出期待萬分十分欠扁的表情,本來牧驕陽的存在就是為了讓她理所當然的不會讓白館人起疑的離開白館,所算計的一步啊。

第二天,日子過得很平靜,除了女生們集體敵視的眼神外,介于昨天那個女人的教訓都沒有人敢出手耍什麽動作,于是禮拜六很快就在許多人的期待下到來了。

一大早,聖瑪利亞學院白色的大門開啓,無數的私家豪車來了又走來了又走,整個學院熱鬧得不得了,盡管聖瑪利亞學院本身就是多了幾棟教學樓的娛樂城,但是總是比不上外面的天高任鳥飛啊。

所謂就算嬌妻再好,男人也還是會偶爾想打野食那樣,外面的世界總是充滿誘惑。

而落年今天穿了一套很簡單的白色T恤和吊帶牛仔褲,T恤上面有一顆大大的草莓,草莓上面的點點是黑色的碎鑽,紅色微卷的發紮得高高的卷成了個丸子,一個漂亮鑲嵌着七彩寶石的草莓型發卡別在邊上,不用說,這一身又是某個鬼畜草莓控的傑作,但是非常的可愛。

于是就在索菲拖着卡爾法不斷的說着‘小寵物也需要朋友,也需要私人空間,也需要和同齡人一起玩才不會變态長歪……’的詭異長篇大論下,落年少女和奧菲少年手牽手感情好的朝游樂場出發了。

兩人坐着轎車正在朝游樂場駛去,忽的奧菲看了眼前面的公交車站牌,深紫色的眼睛一轉,讓司機停了車。

“奧菲?”落年眨眨眼,疑惑的看着把她拉到公交車站牌處的奧菲。

奧菲被看得臉頰微紅,有些莫名其妙的羞惱,“閉嘴啦,跟着我就對了。”

“哦。”落年乖巧的點頭,站在奧菲身邊,眼睛很亮的看着來往的車輛,似乎一點兒都不覺得無聊。

奧菲悄悄的睨着落年,拽拽的帶着不良味道的臉上因為紅暈而顯得異常的傲嬌可愛。

話說……

這是約會吧?是傳說中的約會沒錯吧?!

電視裏都是這樣演的嘛,少年少女去約會,要一起坐公交車搭地鐵,然後人多的時候帥帥的少年把可愛的少女護在懷裏……腦補一下這種場景,奧菲少年臉頰越來越紅,嘴角怎麽也憋不住的往上挑,嘤嘤嘤嘤嘤真是太幸福了!貌似有點理解為什麽索菲老是那麽變态的想要把落年哄進懷裏了!抱着人型小貓咪什麽的他才沒有那麽猥瑣呢!

可惜,奧菲所想象的美好完全沒有實現,因為恰好逢禮拜六,而且這個公交車的路線也是去游樂場的那一條,所以上車的基本都是女生和女生,或者一對對小情侶,但是女生終歸是比較多的。

而奧菲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骷髅T恤和黑色的牛仔褲,褲頭上還系着很閃的皮帶,前面的T恤撩起露出了閃亮的鑲鑽皮帶頭,再加上那頭銀發和帥氣的小臉蛋,即使他總是一副兇巴巴不良少年的樣子,但是不得不說他還是有種與生俱來的有錢人家少爺的那種氣質。

再加上時下正是各種白日夢小說橫行的年代,這些女生們自然都想到了各種小說情節,直接忽略了落年的不斷往奧菲身上湊去,不一會兒,落年便被一群女生給擠到了後面,而奧菲則黑着臉瞪着這些怎麽趕也趕不走的女人。

而落年則是被男生盯着直看,女朋友們自然都警惕不悅的瞪着落年,一副你是狐貍精的樣子。

于是一場少年少女的約會還未正式開始,就被破壞了氣氛,好像預知到了接下來不愉快的事情還會發生似的,連帶着天空都聚起了烏雲。

好不容易兩人才終于下了車,買了票進了游樂場。

“哥哥,哥哥……”被一群女人搞得心情超爛的奧菲被人扯了扯衣角,低頭就看到一個拎着花籃的小女孩在微笑的看着他,“大哥哥買多花送給漂亮的姐姐吧。”

“哦。”奧菲下意識看了落年一眼後點頭,下一秒驟然想起什麽似的,臉紅大吼,“不對,我幹嘛要買花送給她啊喂?!”

“男朋友送女朋友花很正常啊。”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奧菲,閃亮亮的頂着‘買吧買吧’幾個大字。

“女……女朋友……”奧菲咕咚的咽了口口水,扭過頭想看落年的反應,卻發現她竟然被一邊正在做棉花糖的小攤吸引了目光,完全沒在意這邊的情況,奧菲別扭的切了聲,低頭看着一臉期待的看着他的小姑娘,再看了眼在一臉有趣的看着老板一下子卷起一個棉花糖雲的落年,“哼。”

掏出錢包,直接就塞了好幾張紅幣幣給小姑娘,然後粗魯的好像在搶而不是在買的從她手裏把一籃子的花給拿了過來。

敢不要她就死定了!

奧菲兇狠的想。

這可是少年他第一次送花給別人。

正在有趣的看着老板用一根竹筷卷起大卷棉花糖的落年忽的低頭看了眼發出紅色信號的手表,因為手機裏被路易裝了竊聽器,所以落年便把夜寒焰還有巴洛克王國對她發出的聯系轉移到了手表中。

她低頭按動了下手表,沒有彈出光屏,而是直接從手表屏幕上看了看蒼鷹從意大利發來的信息,然後臉色驟然一變。

奧菲還未走近,便看到落年拔腿不知道要往哪裏跑去,頓時有些錯愕在後面叫了聲,“喂!”

落年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轉頭看到奧菲,才想起竟然還有這個家夥,但是她現在沒空跟他多糾纏,敷衍的應了聲,“你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回來。”尾音才落下,落年的身影便淹沒在了擁擠的人流中。

奧菲站在原地,手裏還拎着一籃子的花,好一會兒才揪了揪頭發一臉不爽不耐煩的嘀咕,“敢讓老子等久了,就把你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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