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去了目标,這無敵抓奶手被化解,她只有被死虐的份。
☆、【25】 卷土而來的尿意
男人高大魁梧的身體,将秦卿壓得身體變形,沒有穿內衣的兩團被壓擠得一大半蹿出了抹胸,貼在男人孔武有力,又堅如岩石的胸肌處。
男人的胸膛溫熱,充滿了陽光氣息,緊貼的胸口酥癢難耐,嬌軀不受控制地開始燥熱,面紅耳赤,宛如觸電一般。
電流從胸口發散開,流遍全身經脈,秦卿發現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體內的雌性荷爾蒙瞬間爆棚,躁動在體內快速升騰起,亂顫的心肝兒提到了嗓子眼裏,砰砰……宛如揣着小鹿般,口幹舌燥。
守住!守住!守住心神,一定不能被這個禽獸男人破了防線。
緊咬着充血過度而鮮紅的薄唇,她凝神,聚力,竭盡全力想控制身體的反應。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男人那要命的地方擱得她根本淡定不了,身體越是扭動,這鬼東西越是張狂,戳得她心煩意亂,擱得她想……
不知道是男人的重壓,還是身體的劇烈反應的結果,秦卿感覺原本憋回去的尿意又卷土而來,急不可耐,來勢洶洶。
碉堡了!郁結了!
尿急難耐,她急忙想夾緊雙腿,以免當着禽獸男人的面尿褲子,可是,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巧合,這男人的一條腿擋在中間,怎麽夾都夾不緊。
尼瑪,不用這麽絕吧,連夾個腿憋憋尿都不行。
最難堪的是,扭動的雙腿還不經意間觸碰到了那羞人的存在,即使只是輕輕一觸而已,秦卿俏臉瞬間紅透,似要滴出血來,雙腿僵直在那裏,無所适從。
不過一浪高過一浪的尿意,讓秦卿根本沒時間發愣,雙腿一繞,将擋在她兩腿間男人的腿一下子纏繞住。
死死纏住,死死憋着尿意。
她也只有這樣的辦法,雖然動作有點下流,但重在能憋住尿。就在秦卿沉浸在憋尿的痛苦中時,男人低沉而暴躁聲在耳畔炸開。
“臭東西……松開!”
炸毛的歐陽楠,滿額黑線,羞怒萬分,身體也不知道是因為刺激,還是氣憤,一陣發抖。
次奧,這個女人太下流了,竟然死命纏住了他的大腿,還觸碰了……
他的一條腿仿佛被蛇給纏住一般,被纏得難受至極,身體宛如快要爆發的火山,躁動,狂熱,七竅生煙……
秦卿将緋紅的臉蛋埋在男人健碩的胸口,不敢擡眸看一眼暴怒的男人,她知道這次她死定了,竟然做出這麽不害臊的事情,這個禽獸男人肯定會獸性大發。
一想到禽獸男人黑炭般的俊臉,那冷得掉渣的眸子,她真有種痛不欲生的想法。
不行,老娘要反抗,老娘不能這樣等這被虐死,就算被匪徒打死,總比被他蹂躏死的好。
心裏有了念想,秦卿咬了咬牙關,猛地擡起頭,正欲張嘴大喊救命,可惜她的小伎倆早就被男人料到。
嗚嗚……
她那微微張開的薄唇,瞬間被男人性感而滾燙的雙唇覆蓋,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奶娘滴,這禽獸男人又吃老娘豆腐了,是不是親上瘾了。
秦卿心裏腹诽着,雙眸瞪得圓圓的,眉宇間的那一絲哀怨一覽無遺,雙唇被男人噙住,雙腿本能地纏繞得更緊。
次奧,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纏上瘾了……
含着女人薄唇的太子爺,雙腿一陣壓力,被纏得身體一個激靈,心裏一陣氣急敗壞,拿眼前這個女人還真沒有一點辦法。
好吧,老子算是知道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無恥無賴的臭東西,不用強的,她根本就不會服軟。
歐陽楠總算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擺什麽大男子主義,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雖然被女人的雙腿夾着的感覺蠻特別的,但太子爺還是果斷用力抽了回來,猛地站起身,兩人的雙唇瞬間脫離,雙臂環着女人的脖頸直接拎了起來,動作野蠻而粗暴,根本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
咝咝……秦卿只感覺脖頸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想反抗,可惜雙手早已被男人充滿力量的大手禁锢住。
“你最好乖乖的,否則老子就地正法了你。”勾了勾嘴角,歐陽楠環着女人的手臂一緊,冷聲警告道。
雙腿一陣交繞,秦卿站立不安,這尿意越來越急,她快憋不住了,只能乖乖地點頭,咬着唇角,俏臉憋得通紅。
突的,原本安靜的雜物間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還有匪徒的說話聲,中間還夾雜着小女孩的低泣聲,雖然模糊卻沒有逃過兩人的耳朵。
“快走,別磨蹭,兄弟們把人質都關到裏面去,你們幾個人輪流守着。”
聽到外面的動靜,歐陽楠才如夢初醒,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任務是解救人質,不是來和這個該死的女人打秋風的。
拉着女人,靠在雜物間虛掩的門口,歐陽楠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頭,雙眸快速地觀察了下外面。
而秦卿也乖巧地貓着身子,靠在男人身邊,她知道現在并不是解決私人恩怨的時候,救人要緊。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26】 是男人就上
雙手依然被禁锢,秦卿皺着眉頭,夾着雙腿,靠在男人身邊,外面突生的狀況,讓她不得不強忍着尿意,雖然暫時忍着,不過到底能憋多久,心裏也沒底。
歐陽楠濃眉緊鎖,通過剛才觀察,他看到那些作為人質的孩子都被帶到了不遠處一個廢棄的倉庫裏,四周還有幾個荷槍實彈的匪徒。
看到男人陷入沉默,秦卿反而急了,這救人如救火,她怎麽能不急呢。而眼前這個禽獸男人磨磨唧唧,根本就是害怕了。 “快去救人,你是男人,就不要怕。”
女人的語氣明顯帶着七分譏諷,三分看不起,這讓歐陽楠如何受得了。
抓着女人雙手的大手一拽,将女人狠狠地抵在牆壁上,冷眸直視,嘴角一抽,貼在女人身上的身體一動,冷笑道:“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
突的後背被擱了下,身體觸電般一扭,面紅耳赤。
尼瑪,這禽獸男人有用那鬼東西戳人家,下流無恥,禽獸不如,老娘鄙視你。
心裏雖然這麽想,但為了少受點虐待,也不敢再激怒這個禽獸男人,搞不好又要被吃豆腐,她嘴角斜勾,激将道:“你是大俠,你是大英雄,那你倒是去救人啊。”
歐陽楠冷眸一斂,身體微微移開,對于自己剛才的舉動也是一陣汗顏,和這個女人待在一起,他似乎都變得邪惡無恥了。
鼻子一抽,冷哼道:“哼……巧言令色。”
明知道是激将法,歐陽楠卻還是禁不住一陣氣急敗壞,長這麽大,還沒有人敢質疑過他的,這女人還是第一個。
不過作為華夏國的特種兵兵王,在救援方面經驗何其豐富,自然不會魯莽行動。
垂眸,不去搭理煩人的女人,歐陽楠心裏盤算着,因為來得匆忙,也沒帶通訊設備,自然無法聯系到外面的人。
被抵在潮濕而且散發着黴味的牆壁上,再加上空氣中濃烈的腐臭味,秦卿胃裏翻騰,恨不得馬上離開,眼角餘光瞥了瞥陷入沉思的男人,也不敢打擾,還是救人要緊。
沉思了片刻,歐陽楠眉梢一挑,瞥了眼一聲不吭的女人,冷冷道:“你乖乖地待在這裏。”帶着命令的口吻,霸道而不容違抗。
尼瑪,你出去行俠仗義,出去呼吸新鮮空氣,為毛要我待在這個臭氣熏天的地方,老娘都快被熏死了,況且老娘還要找個茅廁解決下。
心裏這麽想着,秦卿自然不會同意,俏臉貼在牆上看不到表情。
“違抗軍令,老子斃了你。”看女人沒反應,歐陽楠低聲警告,抓着女人的手掌一拽,另一只手掏出手槍抵在女人太陽穴上,殺氣如小山壓來。
鋪天蓋地的危機信號籠罩而來,秦卿雖然不知道抵在太陽穴的武器是什麽,但心底禁不住冒出冷氣,身體一動不動。
死亡誰不怕,傻子才會白白送死呢。
心裏雖然不滿,但她還是乖巧地點點頭,誰讓她的小命捏在人家手裏呢,什麽威武不能屈,在她眼裏都是狗屁。
☆、【27】 老娘被綁了
女人順從的樣子,像極了乖巧的小貓,歐陽楠唇角一勾,勾出一抹嘲諷的冷笑,心裏順暢了不少,他發現看到這女人吃癟,心裏就舒坦。
抵在女人太陽穴的槍口,微微用力,冷冽地重複道:“原地待着,別給我搗亂。”
軍令如山,歐陽楠的命令,誰敢違抗。他諒眼前這個女人也不敢,否則他……其實他還真沒過會有這樣的結果。
腦袋瓜子被冰冷的槍口,戳得一陣疼,秦卿不得不嘴上服軟,“爺,你別動怒,我待着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再說她也不是什麽說話算話的君子,等下偷偷溜走就是。
女人的變臉速度讓歐陽楠心裏一陣嘆服,起先還張牙舞爪,誓死不從,現在卻已經乖順得像只小貓。
既然人家都這态度了,歐陽楠也收起了佩槍,松開了拽着女人雙手的手掌,臉上依然陰沉冷冽,上挑的俊眉,傲氣十足,狠狠地瞪了眼女人後,從垃圾堆裏撿起一根髒兮兮的麻繩,勾唇道:“雙手伸出來。”
恢複自由的秦卿,由于手腕被禽獸男人拽得生疼,垂着頭,只見手腕處的皮膚出現一道道淡紅色的印痕,火辣辣的疼,一邊揉着,一邊在心裏釋放着草泥馬。
聽到歐陽楠的命令聲,秦卿擡眸,瞥了眼男人手裏的麻繩,咯噔!小心肝一沉,莫非還要五花大綁?
心裏一急,癟癟嘴,哀求道:“爺,你看我這細皮嫩肉滴,經不住折騰。”那雙水汪汪地眸子,滿含幽怨地凝着男人手裏的繩子。
“別廢話,伸手。”歐陽楠想做的事情,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雙手拉了拉麻繩,發出啪啪的脆響。
看這架勢哪裏還有回旋的餘地,根本就是霸王硬上弓。
二話不說,秦卿急忙伸出手,她真怕伸得太慢,這禽獸男人手裏的繩子就變成鞭子了,這抽在身子上可不是鬧着玩的。
冷眸睨了眼楚楚可憐的女人,那彎彎的黛眉,小巧精致的小嘴嘟着,給人一種說不出的俏皮,和起先刁蠻野蠻的模樣判若兩人。
尼瑪,這女人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了。
心裏感嘆着,太子爺自然不會生出什麽憐憫之心,大手舀過女人小巧而潤滑的雙手,髒兮兮的麻神纏了上去,用力繞了好幾圈。
為了防止這女人掙脫,特地有找了個麻繩,将女人的雙腳也捆綁住,只是手指在沾上女人細滑的腳踝皮膚時,手指忍不住一陣哆嗦,女人修長的大腿,白皙的肌膚雖然沾上了污垢,但依然誘人無比。
下一秒,臉頰就一陣發熱,腦袋瓜子裏浮現一些邪惡且少兒不宜的畫面,讓他一陣蛋疼。
次奧,老子怎麽老是冒出些龌龊的念頭,真是活見鬼了。
深深吸了口氣,竭力平複了下騷動的內心,歐陽楠快速将女人的雙腿捆綁好,特地仔細檢查了一番。
他心裏總對這個女人不放心,面對這個該死的女人的時候,他有一陣無力感,似乎有種遭遇克星的感覺。
不過,這也只是一閃即逝的想法,歐陽楠是什麽人,又怎麽會把這個小女人放在眼裏。
将女人的雙手雙腳綁了個嚴嚴實實,歐陽楠還不忘用冷得掉渣的眸光戳一下女人,看到女人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模樣,心裏那叫一個舒坦,精神氣爽,體內的大男子主義又一次得到了很好的滿足。
大約半個時辰後,雜物間外恢複了平靜,也沒有了匪徒和人質的動靜,歐陽楠才貼着木門,小心翼翼,偷偷摸摸,貓着身子開始行動。
歐陽楠一離開,垂頭喪氣的秦卿立馬恢複了精神,腰杆一直,秀眉一挑,勾了勾唇角,那對梨渦兒漸淺漸深,低聲喃喃:“想困住老娘,沒那麽容易。”
☆、【28】 解救人質
雙手雙腳被捆得嚴嚴實實,腰板挺直,靠在雜物間發黴的牆邊,秦卿深深吸了口氣,一雙亮眸在潮濕陰暗的雜物間一陣打瞄,空氣中的惡臭熏得人受不了,但也只能憋着。
突的,她眼前一亮,唇角浮出一抹欣喜,只見雜物間裏成堆的垃圾中,一個玻璃瓶埋在裏面,露出半截瓶子。
真是老天長眼吶。
心裏一番感恩戴德,屁股撐着潮濕的地面,挪了挪,宛如一只龍蝦般,雖然看起來很是吃力,卻效果不錯,經過一番努力後,總算是挪到了垃圾堆旁,只是手腳都綁着,只能對着那玻璃瓶幹瞪眼。
怎木辦?
沒手沒腳的,只能用嘴巴了,只是這臭氣熏天髒巴拉吉的,也不好下口啊。
心裏糾結了一番,秦卿還是咬咬牙,側着身子倒向了垃圾堆,就算再髒再臭,總比被那個禽獸男人蹂躏的好。
狗急了也要跳牆,何況只不過是叼個瓶子而已,老娘豁出去了,最多三天吃不下飯。
身子一倒,在垃圾堆裏引起不小的動靜,幾只老鼠分頭逃竄,秦卿瞬間變成了苦瓜臉,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這發黴腐爛的臭味,還是讓她胃裏一陣翻騰,差點背過氣去。
堅持,忍住,老娘一定要挺過去,等恢複了神功內力,老娘一定讓那禽獸男人将這些垃圾吃個精光。
心裏有了目标,人就有了動力。心裏有了仇恨,人就有了沖勁。
秦卿就是這樣的人。
她可不是什麽千金小姐,吃苦耐勞那自然不在話下,在異世修煉的時候,也沒少吃苦,自然不會被這點小挫折吓倒。
秀眉倒豎,憋着氣,脖子一伸,小嘴一張,直接叼住那半截瓶子,脖子一歪用力叼了出來。
尼瑪,這味道比師傅老人家的臭襪子都沖。
叼着瓶子,身體掙紮着坐起,嘴裏叼着玻璃瓶,又馬不停蹄地挪動着身子,一點點靠近牆壁。
功夫不負有心人。
身體倚在牆壁,腦袋一甩,嘴裏叼着的瓶子砸在牆上,砰!一聲脆響,四分五裂。
有了玻璃碎片,這麻繩自然容易解決喽,三下五除二,折騰了大約幾分鐘,秦卿總算又獲得了自由身,心裏那苦盡甘來的喜悅,不言而喻,差點喜極而泣。
恢複了自由,這緊繃的神經一松,那尿意直沖腦門,這次是來得又急又猛,一刻都不能耽擱了。
尼瑪,快找個地方解決下再說,這裏就算了,說不定那個禽獸男人就回來了。
心裏這麽想着,卯足了腳力,直接奔了出去,不過她也不是什麽冒失鬼,外面還有匪徒在,秦卿特地踮起腳尖,盡量避免發出聲響。
爛尾樓底層,一個廢棄倉庫門口,兩個背着沖鋒槍,嘴裏叼着煙的匪徒,一邊吸着煙,吞雲吐霧,一邊打着秋風。
“你說,這刀疤也夠倒黴的,竟然這麽被咔嚓了。”
“是啊,老大說這次出動的可是特種兵,厲害着呢。”
“再厲害,還不是被老大耍着玩,你說,老大才二十出頭,這手段怎麽就這麽厲害呢。”
“噓噓……小聲點,老大最讨厭別人拿年齡說事了。”
歐陽楠貓着腰,身體貼在倉庫門口不遠的牆柱子旁,一雙如鷹般的眸子,盯着兩個打着秋風的匪徒,從廢棄倉庫的窗戶,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被劫持的人質都關在裏面,而在爛尾樓的其他幾個隐蔽的位置,都埋伏着匪徒的狙擊手。
必須先把那幾個狙擊手搞定,然後趁匪徒還沒反應過來,把人質解救出來。
歐陽楠雖然單槍匹馬,但并沒有亂了陣腳,心裏盤算着,很快便有了作戰方案,華夏國特種兵兵王可不是浪得虛名滴。
大約十分鐘,歐陽楠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将三個匪徒的狙擊手搞定,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沒有再對其他的狙擊手下手,而是又潛伏到了廢棄的倉庫門口。
沒有了狙擊手的威脅,那兩個門口的匪徒在他面前自然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出其不意,猝不及防,手握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歐陽楠宛如地獄的使者,一個呼吸之間,兩個匪徒就失去了生命,咽喉處一道狹長的刀痕,不斷地冒着豔紅的鮮血。
“快,往東面的圍牆跑。”收割了兩條生命,歐陽楠眉頭都沒皺一下,一腳踹開倉庫門,看到人質中唯一的老師,馬上提醒道,“我是警察,你帶着學生往東面跑,那邊有人會接應你們。”
看到有警察來營救,那名老師馬上精神一震,帶領着孩子向東面逃去,只是十幾個孩子的動靜實在太大,很快便驚動了其他的匪徒。
“快,人質跑了。”匪徒的警覺性很高,馬上組織起追捕行動,紛紛從四面八方趕來,不過歐陽楠已經将東面的匪徒清理完畢,那些孩子和老師自然沒有遇到什麽危險。
不過,他因為要在後面攔截追兵,反而陷入了匪徒的圍攻,沒有辦法之下,只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也幸虧這爛尾樓比較大,房間衆多,這躲藏個人還是比較容易的。
☆、【29】 手感超一流
憋着尿意,沿着爛尾樓的樓梯,秦卿撒開腿棒子直接上了三樓,根本沒找到茅廁,只能找個比較隐蔽的地方,解燃眉之急。
三樓偏右側的一個陰暗的小房間,裏面堆着些廢棄的破銅爛鐵,又沒有窗戶,是解手的首選之地。
輕輕地扣上略顯破損的房間門,可惜沒有門鎖,但也沒有辦法。
蹲在房間內陰暗的角落,身體前擋着破銅爛鐵,秦卿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的動靜,一切正常,她這才安心褪下裙褲……
嘩啦啦……
憋了這麽久,總算得以釋放,秀眉彎彎,桃花眼半眯,舒暢極了……
突地,樓梯口響起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噔噔……人數頗多,動靜頗大,還有一陣喧嘩聲,“快抓人,有警察!”
咯噔!正解手解到一半,秦卿秀眉一塌,瞬間變成了苦瓜臉,小心肝亂顫,心裏憋屈着。
莫非被綁匪發現了行蹤?
心急火燎,草草了事,她正欲站起身拉起裙褲。嘎吱!這扣住的房門就被推開,一抹高大的身影竄了進來,動如脫兔,快如閃電,徑直沖向了她所躲的陰暗角落。
只感覺眼前人影一晃,危機感騰地陡增,秦卿顧不上穿上裙褲,直接掄起腳一踹,大敵在前,這春光外洩也顧不上了。
只要能将敵人一腳搞定,即使被看光光也沒什麽大不了滴,老命才是最重要滴。
話說,好不容易甩掉匪徒的追殺,歐陽楠一口氣奔到了三樓,總算找到一處隐蔽的藏身之所。
推開門剛欲躲藏起來,沒想到這裏竟然有埋伏,心裏一凜,馬上身體一側,雙手一抓,化解了敵人的偷襲。
抓着敵人的腿腳,手掌間傳來柔滑如絲的觸感,手感絕佳,一縷熟悉而好聞的幽香撲入鼻息,讓他手上的殺招急忙收住。
原本濃郁的殺意,微微一頓,身體猛地貼上,将埋伏的敵人身體抵在陰暗角落的牆壁上。
怎麽是這個女人?尼瑪,陰魂不散。
“臭東西,你竟然敢違抗軍令。”
陰暗的角落,歐陽楠冷冽的眸子,滿含怒火,殺意鋪天蓋地,要不是他聞出了女人特有的體香味兒,她早就死透了。
咯噔!踹出的腿腳被禁锢住,秦卿小心肝一沉,但耳畔響起的渾厚而磁性的男聲,讓她如釋重負。
是他!這聲音,還有這迫人的氣勢,不是他還有誰?
還好不是匪徒,要不然老娘就死翹翹了。
心裏有點竊喜,秦卿擡眸對上男人的冷眸,貼着男人魁梧健碩的胸膛,心裏剛欲慶幸……
突地,光溜溜的大腿傳來一陣麻癢,男人手掌間的老繭摩挲得她牙癢癢。
咯噔!老娘忘記穿上裙褲了……
碉堡了!郁結了!
陰暗中,她那赤果果的一條腿正被男人手掌托着,裙褲褪在了膝蓋下,而男人的身體緊貼着,那作惡的鬼東西有意無意地擱着她……
姿勢暖昧,氣氛凝結,男人的眸光冷冽,女人的眸光羞澀……
“放開我。”俏臉羞紅,扭動了下小身子,大腿被抱得死死,秦卿低聲喃語,小心肝撲通撲通不争氣地狂跳着。
絲滑如絲,溫熱綿綿。
将女人的身子抵在牆上,托着女人大腿的手掌微動,手感絕佳,歐陽楠忍不住動了動手指,根本沒有觸到什麽衣褲。
歐陽楠俊眉一豎,這該死的騷蹄子,竟然光着下身,躲在這裏,到底在幹什麽……
“哎呦,爺,你行行好,別摸了……”男人的大手粗糙而有力,只是微微一動,秦卿這身體就如被雷擊一般,渾身瘙癢難耐,哆嗦着嗓音,求饒着。
“……”由于身體緊貼着,四目相對,近在此尺,歐陽楠甚至觸到了女人吐納出的炙熱氣息,又被女人軟綿綿的話一撩,這火苗苗就被撩起,噌噌……很快便有了反應。
再理智的男人,也有失控的時候,而歐陽楠顯然正處在這個時刻,他發現,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的理智根本經不起一點考驗,瞬間土崩瓦解。
女人那特別的清幽香味兒,女人那露骨的話語,最主要還是這個女人的态度,一會兒拒人千裏,一會兒獻媚取寵……
歐陽楠作為華夏國的太子爺,哪裏遇到過如此多變的女人,他以前所遇到的女人,都是用仰慕的眼神注視着他,用最淑女的形象接待他……
而眼前這個女人呢?
騷包得可以,大膽得可以,野蠻得可以,下流得可以……根本就是一只騷狐貍。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沒教養,沒禮貌,沒羞恥的女人,讓他欲罷不能,将他體內的欲火撩得旺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