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不上什麽正義人士,但最容不得別人欺負小孩子家家,這不是恃強淩弱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憋着尿意,秦卿顯然忘記了此時的她已經武功全廢,已經不是異世的小妖女了。

“禽獸,住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秦卿噌地跳起身,攔住了去路,只是一跳出來,她就後悔了,因為站在她面前的禽獸,身體像個小山似的,那張刀疤臉特別醒目,一看就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阿姨,救我。”

雖然心裏有點小怕,但是聽到小女孩的求救聲,秦卿很快恢複了氣勢,冷着臉,怒視着對方。

“竟然還有個漏網的,嘿嘿,漲得還挺标志的。”刀疤男一只手拎着個小女孩,色迷迷的眼眸在秦卿身上一陣打量,臉上的神情猥瑣到了極點。

“放了她。”刀疤男的邪惡眼神,讓秦卿一陣不舒服,皺着眉冷聲警告道。

“嘿嘿,夠潑辣,老子喜歡。”刀疤男不怒反笑,将手裏的小女孩扔在一邊,身體一動,一個餓狼撲食,向秦卿身體方向撲去。

“找虐。”秦卿身體一側,擡起一腳,動作飛快,踢在刀疤男的屁股上,可惜沒有內力的一擊,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被女人踢了一腳,刀疤男摸了摸屁股,冷笑連連,“嘿嘿……原來還有兩下子,不知道床上的功夫如何?”

說話間,刀疤男直接從背後擡出了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秦卿,嘴角的邪笑更濃。

“乖乖的,老子爽了就放了你。”

看着男人手裏的東東,秦卿有點愣神,看這刀疤男胸有成竹的樣子,她心裏一陣不安,危險的氣息從那黑洞裏撲面而來。

“這難道是暗器?或者是更厲害的武器?”

心裏暗忖,秦卿也不敢大意,冷眸鎖着刀疤男手裏的東東,不敢輕取妄動,畢竟這裏不是火星國,太多新鮮的事物她都還沒接觸過。

☆、【19】 扮狐貍吃老虎

危險的氣息噌噌地升騰起,這湧上頭的尿意被壓制了下去。

倚在圍牆邊的秦卿也恢複了冷靜,悲催的她這才想起,現在的她武功全廢,已經沒有蹦跶的資本。

次奧!老娘咋就忘了這事了,師傅老人家一直說,做人要低調。這次碉堡了吧。

秦卿知道,就算那刀疤男手裏的不是什麽厲害的武器,就憑自己三腳貓的功夫,想對付這種狠角色,也沒有多大的勝算。

沒勝算,但也不能就這麽着任人宰割吧,這可不是秦卿的性感。

扮豬吃老虎,才是上上之策。

心意已決,秦卿彎了彎小巧的眉毛,桃花眼半眯,櫻桃小嘴邊淺笑如花般綻放,膩歪酥麻的嗓音,讓人骨頭都要融化。

“大爺,有事好好說,這麽兇人家會害怕滴。”

這哪裏是扮豬,根本就是活脫脫一只騷狐貍。

咕咚!深深地咽了口口水,刀疤男被這小妞變臉的速度搞得一愣,本以為遇到個潑辣的小妞,哪想到一轉眼就成了一只騷狐貍。

凝着女人的眸子升騰起點點火苗,但并沒有色迷心竅,手裏黑洞洞的槍口對着賣弄風騷的女人指了指,皺眉道:“少裝蒜,給老子過來。”

靠之,這男人還真不上道,浪費老娘的美人計。

心裏咒罵着,俏臉上的媚笑更甚,比起性命來,浪費也是值得的,半彎着盈盈一握的蠻腰,站在磚塊堆裏的腳踉跄了下,柔着聲嗲聲道:“大爺,剛才被你一吓,人家這腿都軟了,腰都彎了,要不你來抱我吧。”

這騷包的樣子,連秦卿自己都一陣反胃。

話說,她這些賣騷的動作和俏皮話,都是在異界的春風樓學來的,那時候她那個色鬼師傅經常帶着她逛窯子。

對于春風樓那些騷蹄子的本事,秦卿深信不疑,原因很簡單,每一次她那個號稱火星國十大高手之一的色鬼師傅,都被迷得神魂颠倒,連祖宗八代都忘了。

話說,秦卿原本就長得挺标致的,清秀标致的五官,配上那露背吊帶衫和超短裙,對于男人已經足夠殺傷力了。

現在又一副妩媚賣笑的拉客模樣,這殺傷力直接暴增,堪比晴天霹靂,直接将刀疤男那一點謹慎劈得一點渣渣都沒有。

“嘿嘿……”雙眸赤紅,那燃燒起的火苗苗烤得刀疤男渾身難受,厚唇一咧,淫笑連連,将手裏的槍收回,反插都背後,跨着大步,猴急得向眼前的尤物撲去。

這也怪不得刀疤男沒定力,這段時間,被警察天天像貓追耗子般窮追猛打,他已經好久沒嘗鮮了,就算他能忍,可他家的小老二現在卻已經搭在弦上,不得不發。

精蟲鑽滿了腦子,刀疤男不管不顧,拿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氣勢,義無反顧,撲向了那嬌滴滴的牡丹花。

可惜,看似嬌豔的牡丹花,也有帶刺的時候。

小山似的虎軀撲來,有種遮天蔽日的感覺,秦卿嘴角一撇,一對梨渦兒一轉,早就蓄勢待發的右腳猛地一挑,那事先覆在腳背上的大磚塊,如箭般飛出。

這大磚塊飛得又急又快,猴急的刀疤男又近在咫尺,觸不及防,躲無可躲……

嘭!大磚塊毫無懸念地砸在刀疤男的身體上,“喔……啊……啊……”一陣刺耳的慘叫響起,刀疤男捧着小腹,不,準确地說,應該是捧着命根子上蹿下跳。

看到那叫得像殺豬般的刀疤男,秦卿一怔,沒想到這一擊效果還出奇得好,顧不得沾沾自喜,跨前幾步,拉過一邊吓傻的小女孩,就往那個牆洞那邊跑。

話說,刀疤男确實傷得不輕,如果換做平時,這命根子被這樣砸下還不打緊,可現在是硬碰硬,傷勢可想而知。

不過,刀疤男畢竟是窮兇惡極的亡命之徒,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将他體內的暴虐因子燃起,騰出一只手舀過背後的槍,兇目赤紅,對着就要鑽進牆洞的女人,扣動了扳機。

說時遲,那時快,秦卿剛将小女孩塞進牆洞,耳畔就響起震耳的槍聲,還沒來得及轉身了解下情況,身子就被一陣大力撞飛。

“嗯!”秦卿只感覺頭部撞擊在硬物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一陣天旋地轉間,只感覺一抹高大偉岸的身影在眼前一閃,腦袋瓜子随即一片空白,昏死過去。

☆、【20】 邪惡的意外

京城北郊,一座廢棄的爛尾樓。

三層的爛尾樓,破爛不堪,四周雜草叢生,荒蕪一片,由于遠離城區,有臨近山林,人煙稀少,平時鮮有人來,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今天卻不一樣,爛尾樓附件人影閃動,一公裏外全副武裝的特警築起了封鎖帶,将整個區域圍得水洩不通。

爛尾樓破舊的圍牆外,一隊身穿迷彩服,手握95式突擊步槍的特種兵筆直地站立着,那懾人的氣勢,如利刃一般,讓人膽寒。

俊眉緊鎖,杜逸風靠在警車車頭,一雙眸子不斷地向圍牆裏面瞄着,老大已經進去這麽久,竟然還沒有出來,不會出事吧?

心裏雖然有點擔心,但他很快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如果這麽容易出事,歐陽楠就不是他們的老大了,就不是華夏國特種兵兵王了。

他經歷過無數次炮火的洗禮,執行過比現在危險百倍的救援任務,每一次都是完好無損地回來,凱旋而歸。

“逸風,要不我進去看看。”一旁,一臉焦急的郭靖瞥了眼杜逸風,掐滅了手指間的煙頭,舀過一邊的98式狙擊槍,一個多小時的等待,已經将他的耐心磨完了。

“你忘了老大的命令?”杜逸風伸手掏出煙盒,摸出兩根煙,丢過去一根,自己默默地點上,默默地抽了起來。

聞言,郭靖接過煙,皺了皺眉頭,瞥了眼圍牆不遠處的鄭邢瑜,癟癟嘴,掏出火機,點上煙,違反軍令的事情,他也不敢做。

就在一個小時前,鄭邢瑜面色難看地過來彙報說,那個去解決生理需要的女人逃跑了,而且還逃進了爛尾樓的圍牆內,這可把老大給氣炸了。

“鄭邢瑜,你這個副隊長怎麽當的?不想幹就馬上申請複原……”炸毛的歐陽楠對着鄭邢瑜就是一頓怒吼,讓其他人一陣側目,這可是老大第一次對鄭副隊長發火,而且還是這麽大的火。

狠狠地訓斥了一番後,歐陽楠親自出馬,并且在離開時命令道:“原地待命,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踏進圍牆一步。”

軍令如山,老大這樣的單獨行動雖然很危險,但是并沒有人提出異議。

爛尾樓底層,一間狹小的雜物間裏,堆滿了發黴腐爛的東西,陰暗而潮濕,刺鼻的腐臭味熏得人喘不過氣來。

歐陽楠貓着身子,躲在雜物間一個陰暗的角落,懷裏抱着頭部裹着紗布的女人,冷冽如冰的眸子透過門縫打探着外面的情況。

次奧。這個女人真是掃把星。

心裏咒罵着,他冰冷的眸子一垂,掃了眼懷裏的女人,嘴角一抽,青筋暴起,真想當場掐死這個女人。

話說,歐陽楠在得知這個女人竟然逃跑了,還往爛尾樓裏面跑,他簡直瘋掉了。

在京城,只有躲着他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逃跑的,這女人是第一個。

作為京城的太子爺,桀骜不羁,盛氣淩人,一向高高在上,竟然被個女人耍了,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歐陽楠最憤怒的是,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破壞他們的營救任務,如果因為她的魯莽行動,導致人質出現傷亡,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于一旦了。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動物,歐陽楠更是這樣的大男人,他只喜歡将別人玩弄在手掌心,掌控別人的命運。

也許是感應到了男人的冰刃般的眼神,懷裏的女人長而翹的睫毛微微一動,一雙水眸緩緩睜開,四目相對,整個雜物間的室溫驟然降到冰點。

頭昏昏的,還帶着一絲絲火辣辣的疼痛,秦卿撐開眼皮的一剎那,那禽獸男人冷得掉渣的眼神,就讓她的小心肝一陣亂顫,近在咫尺的黑眸雖然如黑曜石般璀璨,但卻飽含着濃濃的殺意,危機感鋪天蓋地,讓她忍不住想逃離。

心裏一凜,她下意識往後移去,想離他遠點,地雙手本能一撐,嘴角一撇,小臉瞬間炸紅。

手掌所壓之處,傳來令人心顫的炙熱,秦卿瞬間被突來的意外給秒殺。

眼前的男人眸光似火,眸底卻陰沉無比,渾身散發的寒氣,秦卿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爺……”

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突的男人的雙臂一攬,就女人擁入懷裏。

下一秒,男人垂頭,居高臨下,性感的雙唇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她的話被堵在嘴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21】 吻技太蹩腳

嗒嗒……雜物間虛掩的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下一秒一聲帶着狠虐的吼聲暴起:“次奧,給我好好搜,老子一定要剝了他的皮。”

緊接着,門外響起一陣“砰砰……”聲,搜查工作緊鑼密鼓地開始了。

而此時,陰暗潮濕的雜物間,昏暗的角落裏,一對男女正擁在一起,仿佛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如果走近看的話,你會發現,此時的兩人正雙唇緊貼,男人那性感的雙唇,将女人小巧的薄唇完全覆蓋……

“……”禽獸男人突如其來的雙唇,讓秦卿措手不及,被堵得嚴嚴實實,別說是出聲了,就連氣都喘不過來,心裏那怒火騰騰地往上冒,想反抗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而此時的歐陽楠腦子裏一片混沌,剛才因為情況緊急,他不得不用嘴堵住了女人的話,他真沒想過要吃這個女人的豆腐,實在是因為雙手被女人的身體壓着,根本來不及動作。

但,當他的雙唇覆上女人那略顯冰涼的薄唇時,一種觸電般的奇異感覺,讓他身體一顫,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試圖撬開女人緊咬的牙關。

女人的唇很軟很甜,好像棉花糖般。女人的唇很香,清新薄荷,好像薄荷糖般。

一向不近女色的太子爺,又如何抵得住如此誘惑,畢竟他也是人,而且是血氣方剛的男人。

除了昨晚喝醉酒後,被OOXX,歐陽楠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異性,自然這也是他的初吻。

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又對那什麽島國劇情片不敢興趣,所以他簡直是個處得不能再處的男人。那麽可想而知,他在技巧方面是多麽得蹩腳,這吻技更是不敢恭維。

亂啃亂咬,毫無章法的吻,讓秦卿差點瘋掉,而我們的太子爺卻樂在其中,不停不休。

男人的舌滾燙而炙熱,一次次沖擊着,秦卿緊咬着牙關誓死抵抗,但她很快發現,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她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

心急如焚、久攻不下的太子爺,濃眉擰成了川字型,冷眸微微眯起,環抱在女人腰間的手指一戳,一陣酥癢從腋下襲遍全身,緊咬的牙齒一松,最後的陣地直接失守,小巧的香舌被瞬間吮吸住。

疼!麻!酸!

舌頭被男人猛吸,秦卿渾身難受,呼吸不暢,外加舌頭打結……

男人的舌頭如出籠的野獸,一陣亂攪,秦卿實在是人忍無可忍,雙眸一閉,被撬開的牙關猛得一合。

咝咝……舌頭被女人牙齒狠狠一咬,舌部傳來的火辣疼痛,讓陷入瘋狂的歐陽楠猛的清醒,微微擡頭,雙唇脫離了女人的薄唇,一絲血跡挂在唇邊,顯然這就是秦卿的傑作。

環抱在女人腰間的大手一擡,直接鉗住了女人的咽喉,冷冽如冰的眸光,陰沉恐怖的俊臉,宛如閻王爺在世。

次奧,老子吻你,是你的榮幸,竟然敢反抗!簡直不知死活。

歐陽楠一向高高在上,不知道多少豪門千金,多少明星佳麗自願送上門來,他連眼皮都不會擡一擡。可是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昨晚稀裏糊塗地奪走了他的第一次,現在倒好,竟然裝出一副貞烈女子的模樣。

☆、【22】 你吃豆腐,老娘揩油

雜物間,氣氛凝結,歐陽楠冷眸睨着臉色煞白的女人,心裏那團怒火騰騰地往上蹿,鉗住女人咽喉的手掌随之收緊……

做婊子竟然還立牌坊,哼……老子讓你裝!

歐陽楠一心認為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是有人派來勾引他的,這種情況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

咽喉處越來越沉重的壓力,讓秦卿快要窒息,亮眸死死瞪着禽獸男人,貝齒緊咬着薄唇,還有點做烈士的範兒。

禽獸,禽獸不如,吃了老娘的豆腐,還不肯留活口,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嘴裏說不出話,秦卿心裏已經草泥馬在狂奔,将男人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時間一點點流逝,咽喉間的壓力越來越大,秦卿本能地抖了抖脖子,本想閉上眼睛等待死亡降臨的時候,眼眸低垂的剎那間,無意間瞄到了男人打開三個鈕扣的軍襯衫領子處,麥色的肌肉在昏暗的空間裏,依然充滿了力量和陽剛之氣。

男人胸口古銅色胸肌處,若隐若現的胸肌散發着誘人的光彩,落在某女的眸底,卻成了洩怒報複的對象。

雖然雜物間略顯陰暗,但經常觀摩春宮圖的色女秦卿,對男人的身體特別敏感,轉眼間,腦子飛快轉動,便有了邪惡的想法。

次奧,老娘死之前也要讓你掐你一塊肉下來,讓你也嘗嘗被死虐的滋味。

瀕臨死亡時,人的潛能是無限滴,秦卿用行動證明的這一點。

原本被男人大手死死禁锢的雙手,猛地一掙,猝不及防之下,一只手終于恢複了自由,下一秒,她的右手并沒有去死扳男人鉗住咽喉的手掌,她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她這點微薄之力,一點用都沒有。

被女人的手掙脫,歐陽楠濃眉一擰,迷人的嘴角一抽,身體微微前傾,正欲再次施暴的時候,冷冽的眸光裏女人的唇角微微揚起,浮現一抹邪魅得讓人頭皮發麻的冷笑。

歐陽楠心裏一凜,垂眸,只見女人的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繞了過來,目标是他的胸口,不知道意欲何為,濃眉瞬間擰成“川”字型,正欲出手阻止,卻已經遲了。

咝咝……只感覺胸口健碩的胸肌疲軟之處被死死揪住,火辣辣的疼,外加一股異樣的電流襲遍全身,讓他咬牙咧嘴。

要不是考慮到外面還有敵人,他真想獅吼幾聲。

觸電般的奇妙感覺,讓歐陽楠身體忍不住一顫,怔了怔,鉗住女人咽喉的手掌一松,冷眸瞬間赤紅,可以看到那不斷升騰的火苗兒。

這女人竟然敢輕薄于他,真是色膽包天。

男人的反應讓秦卿一喜,這也許還是一根救命稻草呢……

咽喉處的壓力一減,秦卿急喘幾口氣,握着唯一救命稻草的手掌,又怎麽舍得松開呢,反而更加用力,這無敵抓胸手使得非常順手,手指捏着的肌肉處,手感不錯。

手指一捏一掐,就像在揉着面粉似的,手感超一流……

只是,觸到男人冷得掉渣的眼神時,她有點汗毛毛滴,涼氣從腳底冒到頭頂。

碉堡了!郁結了!

秦卿手指一抖,一緊,心裏猶豫矛盾着,放也不好,握着也不好,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麽真實地掐着男人的胸,以前都是在春夢中……

捂臉,遁走!可惜現在性命攸關,她也顧不上什麽節操了,節操又不能當飯吃。

怔了幾秒,歐陽楠赤紅的眸子一掃,緊抿的雙唇氣得發抖,心裏氣急敗壞,體內湧起翻江倒海的暴躁,俊臉黑得宛如包公再世。

鉗住女人咽喉的大手,往懷裏一拉,雙唇貼在女人那小巧的耳垂處,輕若蚊子般的聲音卻冷冽如寒冰:“放開!”

霸氣十足,寒氣逼人,氣勢爆棚,那高高在上的王者氣勢,令人不敢違抗,遇到個膽小的非吓出心髒病不可。

可惜,此時的秦卿梗着脖子,那股子牛脾氣也被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獸行所激起。

稀裏糊塗地被他奪走了清白身子,她也算了,就當春夢了無痕,不小心被豬給拱了。

在別人面前,你要裝大爺,她也忍了,給足面子。

可是,你吃也吃了,爽也爽了,大爺也裝夠了,竟然還把她往死裏折騰,這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個活生生的人呢。

“嗤……”擡了擡小巧的鼻孔,冷哼着,秦卿別過頭,直接無視了男人殺人般的眼神,不過這禽獸男人的王八之氣,還是讓她的小心肝亂顫,心底一陣發虛,捏着胸肌處的手指一抖,捏得更緊,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怎麽會放手。

“……”秦卿的手掌一抖,捏着的手指一轉,歐陽楠豎起的濃眉瞬間一抖,一股超強電流瞬間襲來,心裏暗暗叫苦,這女人的魔手快要讓他崩潰了。

話說,昨晚兩個人的OOXX,秦卿是中了春毒,歐陽楠是喝得爛醉,整個過程雖然激烈,但兩人腦子裏卻一片漿糊,糊裏糊塗地就生米煮成了熟飯。

在清醒狀态下,我們的太子爺如何受得了女人的無敵抓*奶手,又羞又怒,又氣又爽,心裏那個矛和盾打得不可開交。

“你不放,老子掐死你。”

氣急敗壞的太子爺,心裏那個怒啊,那個氣啊,他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女人總是要逼他殺人,在這個女人面前,他以前的那一份淡然和從容,消失得連一點渣渣都沒有了。

憋着氣,梗着脖子,緊抿着薄唇,手掌依然緊握着救命稻草,想讓她放手,連窗戶都沒有。

你吃我豆腐,老娘也揩點油,這叫禮尚往來。

你掐我脖子,老娘掐你肌肉,這叫以牙還牙。

你掐死我,老娘拽一塊肉下來,這叫互不虧欠。

其實,歐陽楠只要大手一揮,就能将女人的魔掌甩開,但是他不會這麽做,因為他是太子爺,高高在上的太子爺,他不信連個女人都命令不了。

體內的大男子主義爆棚,可惜,歐陽楠今天遇到個變态滴,秦卿壓根不知道他的權勢和地位,如果她知道,估計還會小小的猶豫一番。

☆、【23】 老娘又被推到

陰暗潮濕的雜物間,一對男女仿佛殺父仇人般對峙着,男人英俊的臉扭曲變形,宛如閻王爺再世,女人緊咬着唇角漲紅了俏臉,宛如視死如歸的烈士。

正當氣氛陷入僵持的時候,雜物間虛掩的木門,“吱嘎”一聲被推開,外面幾個人影閃動,一縷光亮從門外射入,同時伴着男人的暴躁聲:“每個角落都給我搜,老子要為刀疤報仇。”

就在木門被推開的一剎那,作為特種兵出身的歐陽楠,神經一繃,俊眉一挑,将攬在懷裏的女人抱緊,身體向前一傾,就地倒在一旁的雜物堆裏,一股臭味撲鼻而來。

突然的變故,讓米薇一怔,身體被禁锢,連反抗都無門。

次奧,又來了,這是想用強的啊。

秦卿只感覺身體被推到,身上壓力倍增,那個禽獸男人竟然壓在了她的身上,心裏頓時一團亂麻,又氣又羞。

氣的是這個男人竟然霸王硬上弓,羞的是男人的身體緊貼着,因為穿的少,沒有什麽阻隔,她清晰地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肌,還有那讓人臉紅耳赤的,擱得她心慌慌……

撲倒在臭氣熏天的雜物堆裏,歐陽楠甚至看到有幾只老鼠在亂竄,俊眉緊擰,他執行過無數次任務,還沒有這麽窩囊過,藏頭露尾,還要躲在垃圾堆裏……

心裏越想越氣憤,對于懷裏的女人越是痛恨,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女人,擅自行動,他怎麽會落得如此悲催的境地。

兩人剛剛隐藏好,雜物間門口處響起一陣腳步聲,幾個人高馬大的大漢皺着眉頭走了進來。

嘭!幾個大漢用腳踢了下門口的幾個垃圾桶,雜物間裏的惡臭味,讓他們忍不住捂住鼻子,“大哥,這裏這麽臭,躲在裏面愁臭都臭死了。”

只聽到幾個大漢象征性地翻了翻垃圾堆,就轉身離開,原本就臭氣熏天的雜物間,由于被他們一陣亂翻,更加雪上加霜,惡臭味一浪高過一浪。

陰暗潮濕的空氣中,一股股難聞的臭味,讓秦卿胃裏一陣翻滾,身體又被男人死死壓住,那男人的滾燙處擱得她一陣難受,但是也不敢發出什麽動靜。她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門外的匪徒,找的就是他們。

外有強敵的情況下,她選擇了與禽獸為伍。心裏雖然罵開了,但行動上卻乖巧順從,任由禽獸男人壓着,還用那命根子擱着她。

不過,她的魔手依然沒有松開,捏的緊緊滴,大有打死都不放手的意思。

秦卿本來就不是什麽正經人,在異世,偷看美男洗澡,觀摩師傅私藏的春宮圖……其實她就是色女一枚,好色悶騷,有色心卻沒什麽色膽的那種。

這樣近距離感受着男人的身體,而且還是個有型的大帥哥,她怎麽能不躁動呢?腦海裏飛掠過無數少兒不宜的畫面……

話說,趴在女人身上的歐陽楠真心不好受,鼻腔裏不斷湧入的惡臭,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即使像他這種經過特種兵訓練的人,都有點扛不住了。

如果就這惡臭還好一點,他發覺抱着女人軟綿綿而且漸漸滾燙的身體,他有了反應,該死的老二,竟然在這個時候擡頭了。

更可恨的是,該死的女人那魔掌依然狠捏着胸肌處,麻麻酸酸的感覺,讓他的身體反應更加不可收拾。

門口的動靜一消停,渾身難受的歐陽楠就忍不住微微動了動身體,卻也不敢大動,因為聽那腳步聲,匪徒應該還在門口處。

只是不動還好,一動這身體就更加難受,身體宛如一團火,烤得他渾身難受,而懷裏的女人,也成了一團火,滾燙無比。

兩團火融合在一起,這潮濕的空氣都在瞬間升溫,可惜,這空氣中的惡臭還讓兩人保持着一點清醒。

過了良久後,門外才安靜下來,雜物間的兩個人卻依然保持着原來的動作,似乎有點舍不得分開。

歐陽楠半眯着眸子,将整個臉埋在女人的鎖骨處,女人的秀發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臉,原本緊鎖的眉頭已經舒展,臉上一絲享受的神情若隐若現。

好香!清新薄荷的味道,讓他倍感舒暢,連雜物間的惡臭都消失無影。

歐陽楠聞着女人脖頸處的體香,這種從來沒有聞到過的香味,讓他有一絲沉醉,卻也有一絲清醒,身體上的反應竟然漸漸消去,心裏的那份躁動也随之平複。

“你……你放開!”歐陽楠還沉浸在享受中時,快被壓扁的秦卿實在是受不了了,還有那垃圾堆發出的惡臭,她快要被熏死了。

為了讓話更加有威懾力,秦卿特地用力捏了捏手指,下一秒,她感覺到男人的胸肌劇烈地抖了抖,心裏一陣得意,老娘的無敵抓*奶手,味道還不錯吧。

次奧,這女人又來了。這什麽龌龊手段,簡直比捅他一刀還難受,真特麽難受……

胸口的麻辣酸痛,讓歐陽楠宛如被雷擊,超強電流又一次襲遍全身,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女人的鎖骨處,雖然沒什麽肉,但色香味俱全。

一陣香甜從女人細滑如絲的肌膚內溢出,太子爺原本打算用力的牙齒一哆嗦,本能地松了松牙關,一股從沒有過的憐香惜玉的感覺從心底滋生。

次奧,老子是不是鬼迷心竅了,竟然下不了口。

歐陽楠心裏自責着,但牙齒硬是使不上勁,還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被男人這滾燙的舌尖一舔,秦卿身體一個哆嗦,原本積蓄的力氣都在瞬間華為烏有,酸麻一片……

禽獸,竟然舔我,老娘這次算徹底被禍害了。

秦卿心裏又氣又怨,身體不争氣地被男人一舔之下,有了異樣的感覺,這不是犯賤嗎?

☆、【24】 壓得老娘都變形了

鬼使神差,不由自主的舌尖舔了下女人的肌膚,潤滑如絲,又香甜無比,只是懷裏的嬌軀一陣哆嗦,讓歐陽楠猛然驚醒。

俊逸的臉頰露出一絲羞紅,還好雜物間裏一片陰暗,沒有人看得清。只是太子爺心裏卻掀起驚濤駭浪。

尼瑪,什麽時候老子的定力這麽差了。

心裏自責的同時,太子爺用力地甩了甩頭,把腦子裏的那些龌龊的念想甩掉,只是懷裏抱着的滾燙身子,卻讓他蛋定不了,體內那團亂竄的火苗烤得他萬般難受,猶如無數小蟲子在咬一般。

此時,秦卿被壓得氣喘籲籲,被擱得心亂如麻,被舔得欲火焚身,整個小身子滾燙滾燙,不斷地扭動着。

空氣中的一陣惡臭襲來,讓秦卿恢複了理性,只是身體被死死禁锢,只能不停地捏緊手指,無敵抓奶手一陣亂使。

感覺到胸口處被捏得變形,酸麻得難受,歐陽楠呲牙咧嘴,連牙根都一陣泛酸,濃眉緊擰,微微擡了擡頭,冷眸垂視着女人,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放……開!”顫聲十足,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興奮得。

“你起來,我就放手!”惡臭撲鼻,身體壓得快變形了,秦卿只能妥協,但是也不肯單方面投降。

陰沉恐怖的俊臉由于氣憤而扭曲變形,冷得掉渣的眸光戳得秦卿一陣刺痛,歐陽楠沒想到這個女人還要和他談條件,真是不知死活。

咝咝……心裏暴躁,但胸口處傳來的酸痛,還是讓他放棄了糾纏下去的想法,他真懷疑再這樣下去,他那胸肌處會不會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這女人根本是個瘋子,變态的瘋子。

“一起放手。”怒視着女人,歐陽楠帶着不容違抗的口氣命令道,壓着女人的身體微微一擡。

算你識相,要不然老娘非揪下一塊來。

身體壓力一減,秦卿急喘幾口氣,心裏洋洋得意,捏着男人胸口的手指微微一松,也并沒有完全放開,防人之心不可無,跟禽獸講誠信那是找虐,她可不幹。

話說,歐陽楠作為軍人,又是華夏國大名鼎鼎的太子爺,說一不二,這說話算話是杠杠的,更加不會去誘騙一個女人。

可是,眼前女人的行徑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表現,這讓大男子主義爆棚的太子爺,情何以堪,如何能不氣憤呢?

次奧……竟然敢懷疑老子的話,不知好歹!

太子爺的威信又一次受到了打擊,原本擡起的身子又狠狠地壓了下去,由于氣急敗壞,怒火攻心,他下壓的力道也随之失控……

噗!兩具身體猛烈撞擊發出一聲悶響,猝不及防的秦卿被壓得呼吸不暢,差點背過氣去。更可惡的是,她明顯感覺到胸口的兩團,被男人堅硬如岩石的胸肌壓得變了大餅,雖然沒啥疼痛的感覺,卻傳來絲絲電流,讓她心肝兒亂顫。

壓上女人的身體後,歐陽楠就有點後悔了,因為一觸到女人那軟綿綿的身體時,身體上原本褪去的反應卷土而來,比之前還要來勢洶洶,真有點提槍上馬的感覺。

嗚嗚……老天啊,這禽獸男人太可惡了,又拿那鬼東西來擱老娘……

身體被突然一壓,秦卿那捏着救命稻草的手指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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