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5)

人身上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和震撼。

哼!老娘鬥不過那個禽獸男人,搞搞這種小白臉,還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秦卿雖然神功不在,但這身手也不是普通人能招架的。以前這十幾年的修煉可不是擺花架子的。

看到自己的男人被打,男人身邊的時髦女郎有點兒慌了,一臉駭然地瞪着行兇的秦卿,退後幾步,“你……你這潑婦,我要報警……”

可惜,她剛剛掏出手機,還沒來得急撥出電話,秦卿的五指山就甩了過來,啪!又是一聲脆響,女人白皙的臉頰上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指印,顯然這次秦卿是卯足了力氣。

“嗚嗚……你……”時髦女郎被打得眼冒金星,連手機都掉在地上,驚慌地眼淚直掉。

一旁,捂着要害上蹿下跳的陳寶駿,惡毒的眼神瞪着秦卿,怒火中燒,咬牙切齒,“你……你敢打我們,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聞言,秦卿掀唇一笑,擡了擡手掌,佯裝又要打人的架勢,吓得面前的毒蛇男女臉色慘白,落荒而逃。

癱倒在地上的女人,看着這意想不到的一幕,有點兒慌神,直到男人落荒而逃後,她才清醒過來,又開始抽泣起來。

一直在旁邊看着好戲的歐陽楠,對于秦卿的暴力行為,有點兒無語,又有點兒小小的欣賞。

“別哭了,大姐。”讓秦卿揍揍人倒還可以,讓她去安慰人,還真有點困難,對着哭得傷心欲絕的女人,她一下子變成了苦瓜臉。

“走吧。”就在秦卿一籌莫展的時候,耳畔響起了男人低沉聲,下一秒她的小蠻腰被男人的大手攬住。

“她怎麽辦?”擡眸看了眼一臉淡然的男人,秦卿有點兒犯愁。

歐陽楠板起臉,剮了眼女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向哭哭啼啼的女人遞了過去,“有什麽需要,你可以來找我們。”

沒等哭泣的女人反應過來,他攬着女人徑直走出了餐廳。

☆、【56】我的女人,誰敢惹!

一場鬧劇随着歐陽楠兩人的離開,也落下了帷幕,酒店餐廳恢複了安靜。

地上哭泣的女人,淚眼朦胧地瞥了眼手裏的名片,眼神瞬間出現一抹驚色,低聲喃喃低語,“天祥集團董事長!”

天祥集團,一家商界負有盛名的上市集團公司。只要是對商界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但是卻很少人知道,這個集團公司是歐陽家族的産業。

走出酒店大門,秦卿還忍不住回頭看看背後的女人,卻惹來歐陽楠的不滿,“多管閑事。”

聞言,秦卿撇唇不滿道:“別人這麽可憐,難道不該幫嗎?哼,冷血的家夥。”

“你有能力幫嗎?”歐陽楠攬着女人,徑直走向了酒店外的停車場,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神情。

面對男人的嘲諷,秦卿也是無言以對,現在的她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确實沒有能力去幫助別人。

酒店的停車場,歐陽楠兩人剛剛靠近悍馬車,就看到幾個穿着警服的人趕了過來,而剛才被打的那對男女也在其中。

“舅舅,就是那個女人。”走路姿勢看起來有點怪異的陳寶駿,手指指了指秦卿的方向,對着身邊的一個中年警察道,臉上的神情很是猙獰,看這架勢是來報仇來了。

中年警察的視線在秦卿兩人身上一掃,當看到歐陽楠身上的軍裝時,濃眉一蹙,臉上的神情一緊,轉頭對着陳寶駿低聲問道:“怎麽是軍人?”

瞥了眼不遠處的歐陽楠,陳寶駿挑挑眉,一臉不屑道:“沒事。軍委部長的少爺是我的哥們。”

有了陳寶駿的這句話,中年警察像是吃了定心丸,臉上恢複了肅然,急匆匆地趕了過去,嘴裏也沒閑着,“站住。警察辦案。”

看到來勢洶洶的警察,歐陽楠唇角一揚,伸手解開了軍裝的扣子,脫了下來,打開車門,随意地扔在車座位上。他還真不想因為肩上的肩章影響了這場好戲。

幾秒後,五六個警察便湧了過來,将歐陽楠兩人圍了起來,那個為首的中年警察低沉着聲音,神情肅然,“剛才是不是你們打的人?”

瞥了眼怒氣沖沖地陳寶駿,秦卿勾唇,這家夥竟然還找幫手來了,嘴上如實道:“是我打的。怎麽了?”

“怎麽了?”中年警察冷眸掃了眼眼前的男女,揚了揚手裏的手铐,陰沉着臉,語氣不善,“打人是犯法的,知道不?跟我們回警局走一趟。”

一旁,歐陽楠雙手環胸,唇角噙着一抹笑容,笑容裏滿是譏諷,臉上并沒有所謂的慌張。

秦卿看到對方人多勢衆,也沒那信心能夠搞定這麽多人,忍不住撇頭睨了眼一旁沉默的男人,眼神幽怨,心裏更是埋怨開了,“沒種的男人,竟然都不敢站出來。”

看到眼前的男女沉默不語,陳寶駿還以為他們害怕了,又開始抖擻了,跨前一步,擡起手指就往秦卿的額頭上戳,嘴上也不閑着,“哼,臭女人,你竟然敢打我,老子讓你進去關幾年。”

喲嗬!這男人也太嚣張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于眼前的警察,秦卿還真沒放在眼裏,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警察為何物。

正當秦卿打算暴起的時候,只感覺身邊的男人身影一動,剎那間,男人偉岸的身體擋在她的面前,猶如一座小山般,巍然聳立,遮雲蔽日,偉岸極了。

“啊……啊……”緊接着,一陣慘叫聲響起,只見剛才還嚣張跋扈的陳寶駿,一只手被歐陽楠死死擒住,反扣在背後,痛得他哭娘喊爹,冷汗直冒。

“我的女人,你也敢惹。”歐陽楠陰沉着俊臉,眸底閃過一絲寒意,擒住男人的手使勁一拽,咔嚓!刺耳的骨裂聲,讓衆人都是心裏一顫,臉上一片駭然。

秦卿眸子凝着男人偉岸的背影,心裏微微一動,男人的話,雖然霸道,但卻透着一絲寵溺。

一縷陽光灑在男人的俊龐,讓他本就俊逸的外表更加高大帥氣,渾身散發的霸氣讓她怦然心動。

這禽獸男人的魅力,還真不是蓋的,真是妖孽啊。

秦卿眸底滿是迷戀,被人保護和寵溺的感覺,讓她心裏如吃了蜜糖般,甜絲絲的。

看到外甥被打,中年警察也徹底暴怒了,在警察面前還敢行兇,這還了得。

“給我抓起來。”

隊長一聲令下,身邊的幾個小跟班馬上掏出警棍擁了上來,只是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就看到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槍來,明晃晃的手槍攝人心神,黑洞洞的槍口充滿了寒意。

“信不信老子打爆他的頭。”作為特種兵首長,歐陽楠自然随身都帶着配槍。

看到這一幕,中年警察一怔,随身帶着配槍的軍人,顯然這身份不會低,心裏忍不住有點猶豫,看了眼慘叫的陳寶駿,有點兒左右為難。

猶豫了片刻後,開口道:“有話好好說。我們只是讓兩位協助辦案,一切都是程序。”

看到中年警察的态度明顯有了變化,歐陽楠撇唇冷笑,收起了配槍,松開了拽着陳寶駿的手掌,冷着聲音道:“早說去警局,也不會鬧成這樣。”

看到不斷有人過來圍觀,歐陽楠也不想将這事情鬧得太大,決定還是去趟警察局,他還真想看看這幾個警察想拿他怎麽樣。

☆、【57】 一怒為紅顏(霸寵要來了)

環城公安局。

昏暗的審訊室內,窗戶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亮着的燈光略顯昏暗,房間只放着一張桌子,幾條木椅子,很簡單,卻透着一絲冷意。

歐陽楠坐在椅子上,冷眸微眯,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手裏把玩着一只圓珠筆。

一旁,秦卿秀眉緊蹙,瞥了眼沉默的男人,撇撇嘴,自顧自地打量起房間四周。

嘎吱。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中年警察昂首挺胸,神情肅然地走了進來,手裏還捧着一摞資料。

中年警察走到審訊桌旁,居高臨下地掃了眼面前的男女,沉聲道:“考慮得怎麽樣?”

聞言,歐陽楠微微擡眸,眸光一凝,冷着聲道:“不用考慮”

“你這是什麽态度。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知道嗎?”中年警察将一摞資料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怒着聲道。

歐陽楠直接無視了他的威脅,擡了擡眼皮,臉上沒有一絲緊張,擡腕瞄了眼勞力士表,心裏有點不耐煩。

一旁的秦卿自然也懶得多事,垂着眼睑,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這些事情還是讓這個禽獸男人來解決的好,她一個外來戶還是哪邊涼快,哪邊待着吧。

看到兩人不配合,中年警察心裏有點冒火。而且來局裏之前,外甥和他說了,他在軍委那邊有關系,不用太忌憚這個家夥的軍人身份,所以他也沒打算給他們好臉色看。

“不配合是吧,等下有你們受的。”中年警察一拍桌子,陰沉着臉,威脅的話說得擲地有聲,撸了撸衣袖,顯然到了暴怒的邊緣。

嘭!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一陣大力撞開,只見一隊全副武裝穿着墨綠色迷彩服的特種兵,如猛虎下山般魚貫而入,黑洞洞的沖鋒槍口齊刷刷地将中年警察籠罩。

“你們……你們幹什麽……”面對黑洞洞冒着寒氣的槍口,中年警察雙腿一軟,直接如軟腳蝦般癱倒在地上,額頭上冷汗直冒,說話都不利索。

“老大,這家夥怎麽處置?”同樣穿着一身迷彩服的杜逸風從外面進來,看到審訊室內的一臉瘟色的歐陽楠,挑挑眉,瞥了眼吓得半死的警察,唇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咔嚓!手掌狠狠握緊,剛才把玩的圓珠筆斷成兩截,歐陽楠揚了揚唇角,站起身,轉頭對着身旁的女人,聲音柔和道:“你先和他們出去。”

“嗯。”看了眼臉色陰沉的男人,雖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麽,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今天的事情本來都是她惹出來,現在有人替她擦屁股,她自然要識趣一點。

“撤退。”杜逸風大手一揮,房間內的特種兵收起槍,踏着整齊劃一的步子,一轉眼就撤出了審訊室。

看到打扮時髦,氣質不凡的秦卿,杜逸風唇角含笑,态度熱情道:“嫂子,讓你受驚了。等下,讓老大擺幾桌,給你壓驚。”

聞言,歐陽楠劍眉一挑,沉聲訓斥道:“滾!”

秦卿瞥了眼一臉怒氣的男人,縮了縮腦袋,對着一臉壞笑的杜逸風扮了個鬼臉,快步走了出去。

“我滾,我滾……老大,記得替嫂子報仇哦。”甩下一句話後,杜逸風逃也似的出了審訊室。

環城公安局大門口一,隊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巍然聳立,将整個公安局封鎖了起來。惹來不少路人的圍觀,引來市民們的一陣議論。

一輛軍用吉普車停靠在公安局的門口,杜逸風坐在駕駛座上,悠閑地翻閱着報紙,跟個沒事人似的。

秦卿坐在後排椅子上,忍不住隔着車玻璃向外看着,都已經半個小時了,這家夥怎麽還沒出來。

就在她等得有點心焦的時候,公安局大門緩緩打開,男人高大威武的身影映入眼簾,重新穿上軍裝的他,英氣逼人,如出鞘的寶劍般,散發着逼人的氣勢。

歐陽楠快步走到軍用吉普車旁,随手打開車門,鑽進了後排車廂,沉聲道:“去天香閣。”

一路上,歐陽楠沉默不語,臉色陰沉,秦卿也識趣地将好奇心吞進了肚子裏,沉默不語,車廂內氣氛沉悶。

好在,天香閣離得并不遠,十分鐘車程就到了。

天香閣,京都一家比較有名的酒店,在京都的餐飲業也算排的上號。

從軍用吉普車下來,迎面吹來一陣狂風,天空烏雲密布,豆大的雨滴稀稀落落,京都的天氣就是這樣,陰晴不定,剛才還豔陽天,一下子就變天了。

豆大的雨滴落在身上,透着一絲冰涼,秦卿微微蜷縮了下身子,一陣風吹來,讓她頓感涼意。

就在這時,男人有力的大手環住了她的腰肢,輕輕一拉,她便靠在了一個充滿溫暖,又充滿陽剛氣息的胸膛上。

“冷嗎?”

男人的聲音渾厚而富有磁性,猶如冬日的暖陽,讓她心裏生出一絲暖流。

秦卿垂着眼皮,靠在男人的懷裏,小心肝兒亂顫,腦海裏亂糟糟的,心裏的那份暖意讓她心一陣淩亂。

淡定!淡定!

時間正好臨近晚餐,地處鬧市區的天香閣生意火爆,顧客絡繹不絕。

天香閣某VIP包廂內。

裝飾奢華的包廂內,璀璨的水晶吊燈,将整個包廂內映射得金碧輝煌。

偌大的包廂內,只坐着三個人,三個穿着名牌休閑西裝,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其中一個年輕人一只手綁着綁帶,還算帥氣的臉上有一塊淤青,正一臉苦悶地喝着酒,嘴裏還在罵罵咧咧:“老子不讓他們進去關幾年,我就不叫陳寶駿。”

沒錯,這個年輕人正是被秦卿教訓的陳寶駿,正在為今天的倒黴事大喊倒黴呢。

只是,他卻不知道,人要是真倒黴,就不是斷胳膊斷腿的事情,生不如死那才是真的。

☆、【58】歐陽二少爺的威名

右手打着綁帶的陳寶駿,喝着悶酒,發着牢騷,陰沉扭曲的臉上盡是怒意,包廂內其他兩個年輕人也是紛紛打抱不平。

“這人也太不長眼了,要不要我聯系下,讓他們吃點苦頭。”一身淺灰色休閑西裝的年輕人,皮膚白嫩,長得如女孩般秀氣,可是嘴裏說出來的話卻透着一絲狠虐。

“不用麻煩李少爺出手了,我已經和我舅舅打過招呼了,現在估計正生不如死呢。”陳寶駿端起酒杯,與說話的年輕人碰了下酒杯,仰着脖子一幹為盡。

眼前這個年輕人,是陳寶駿從小一起玩大的朋友,別看他長得像個女人模樣,皮膚白皙嬌嫩,十足的小白臉長相,但這身份背景可不是一般的大。

李家的小少爺,李峥嵘,華夏國為數不多的紅色家族中的紅三代,在整個京都的太子黨裏面也是鼎鼎有名,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京都三大小霸王之一。

而能與李家小少爺混在一起,陳寶駿自然也不是什麽無名之輩,他父親是華夏國的地産大亨,家財萬貫,是個典型的富二代,這天香閣就是他父親的産業。

聽到陳寶駿的話,李峥嵘也是将滿滿一杯酒喝下,挑挑眉,義氣道:“你盡管折騰,有我在,出不了什麽大事。”

“就是。有李少爺在,還不把他們給搞殘了。”包廂內其他的一個年輕人急忙拍着馬屁,讓李少爺臉上的笑容更甚。

VIP包廂內笑聲連連,而天香閣大廳內卻并不太平,一隊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将整個酒店團團圍住,大廳內的客人看到這架勢紛紛倉惶離開,而那些酒店工作人員更是噤若寒蟬,吓得臉色慘白,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把這裏給我封了。”手握沖鋒槍的杜逸風站在酒店大門口,大手一揮,這原本生意火爆的天香閣,瞬間變得冷清。

歐陽楠懷裏摟着女人,慢條斯理地走進酒店,對着杜逸風使了個眼色,後者很快就将酒店的經理拎了過來,扔在歐陽楠的面前。

“你們……你們想幹……幹什麽?”臉色慘白的經理吓得不輕,說話哆哆嗦嗦,滿含驚恐的雙眸望着歐陽楠。

“陳寶駿在哪裏?”歐陽楠劍眉一挑,聲音冷得如刺骨的寒冰,讓酒店經理渾身直哆嗦。

就連靠在男人懷裏的秦卿,都忍不住心跳加速,這男人的氣場不是一般的強大。

“在八號包廂。”

得到了答案,歐陽楠沒有一刻停留,摟着秦卿直接向八號包廂的方向走去,而杜逸風也跟了過去。

秦卿被男人的大手摟得死死的,有點難受,微微擡起頭,低着聲音道:“裏面暖和,放手吧。”

“少廢話。”歐陽楠垂眸,剮了眼懷裏的女人,并沒有松手的打算,鼻尖聞着女人淡淡的清幽體香,心裏莫名的有種不想放手的沖動,再說了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他這樣做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不是說過,要對她負責的嗎?

心裏這麽想着,歐陽楠摟着女人的手忍不住又緊了緊,目不斜視,大步向前走去。

又一次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霸道,秦卿心裏有點小郁悶,卻也束手無策,本來還有點小感動的小心肝,又開始郁結了。

這男人就不懂得尊重人嗎?真是霸道!

就在秦卿郁悶的時候,男人渾厚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你打算怎麽處置那個家夥?”

聞言,秦卿再次擡眸與男人充滿戲谑的雙眸對視,男人上揚的唇角浮現一抹似有若無的邪魅笑,給人一種邪性的感覺,如漩渦般勾人,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其中。

微微愣了一愣,急忙将垂下頭,平複了下有點淩亂的內心。秦卿自然知道他話裏的那個家夥指的是誰,撇撇嘴,嫉惡如仇,咬牙切齒道:“像這種禽獸男人,就該千刀萬剮,抽筋剝皮。”

話說,秦卿之所以有這麽大怨恨,也是她前世的家庭環境所造成的。在前世,她和母親就是被那個無情的男人所抛棄的,而她的母親最終也因為父親的背叛而抑郁而終。她後來被師傅收養,從此成了一個孤兒,雖然師傅老人家對她很是疼愛,但也無法彌補那缺失的親情。

聽到女人惡毒的話語,歐陽楠臉色微變,他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嫉惡如仇,不過也并沒有多在意,他何嘗不是這樣的人呢,對于那些招惹他的人,他從來不會手軟。

輕輕地推開八號包廂的門,一陣刺鼻的煙酒味撲鼻而來,歐陽楠冷眸一掃,原本淡漠的俊龐閃過一絲波動,稍縱即逝。

“請問您找誰?”

包廂內的服務生看到有陌生人進來,急忙走過去。

“滾開。”跟在歐陽楠後面的杜逸風,跨上前一步,揚了揚手裏的沖鋒槍,吓得那服務生身體直哆嗦,面如死灰。

突生的變故,讓包廂內的笑聲戛然而止,一臉不爽的三個二世祖将視線投注到門口三個人身上,當看到門口的男女時,陳寶駿微微一驚,但很快臉色便瞬間陰沉,怒火騰地湧上頭,怒目而視。

“竟然是你們!”

而一旁的李峥嵘當看到歐陽楠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神情,目光中的敬畏神色一覽無遺,瞥了眼嚣張跋扈的陳寶駿,眉頭一緊,顫着嗓音道:“楠少,你怎麽來了?”

李家和歐陽家是世交,兩家的老爺子是出生入死的戰友,平時常有走動,李峥嵘自然認識眼前的歐陽二少爺,而且對他還有一定的了解。

特種兵王,鐵血首長,這一個個響當當的名號,讓李少爺忍不住心裏打鼓,他沒想到這不開眼的陳寶駿竟然招惹了這個活閻王。

但出于江湖義氣,他也只能硬着頭皮留下,畢竟他也沒少拿陳寶駿的好處。

看到李少爺竟然認識眼前的男人,好像還很忌憚的樣子,陳寶駿微微一怔,臉上的神情變幻了下,帶着詢問的眼神看向李峥嵘,在京都能讓李少爺忌憚的人物可不多。

此時的李峥嵘心亂如麻,想着怎麽化解這個誤會,也沒功夫搭理他,站起身,讪讪一笑,“呵呵,楠少,一起坐吧。”

如一座冰山般矗立在門口的歐陽楠,唇角噙着一抹冷笑,臉上波瀾不驚,看不透他此時心裏的想法。

被男人摟得緊緊的秦卿,眸子半眯,瞅着包廂內略顯驚慌的三個年輕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對于李峥嵘的邀請,歐陽楠挑了挑眉,神情淡漠,直接摟着女人走了過去,拉過一邊的椅子,動作紳士地請秦卿坐下後,他也挨着陳寶駿身邊的位子上坐下,唇角噙着的冷笑愈加濃郁,漠然不語,全身的氣勢讓人有點窒息的感覺。

獲得自由的秦卿,瞥了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俊龐,小心肝不争氣地亂顫。

随着歐陽楠的到來,包廂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衆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沉默了片刻,李峥嵘還是硬着頭皮開口打破了沉寂。

“寶駿,這位是歐陽二少爺。”

李峥嵘對着一旁傻站着的陳寶駿介紹道,向後者使了使眼色,這個活閻王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歐陽二少爺?!

聞言,陳寶駿身體一抖,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臉上僅存的那點倨傲瞬間消失,精神氣一萎,宛如霜打的茄子,臉色慘白慘白。

☆、【59】一張廢紙有毛用

在京都這些二世祖中,歐陽二少爺的威名可謂是如雷貫耳,那可是殺神一般的人物,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意識到闖了大禍的陳寶駿,坐立不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看着歐陽二少爺的眼神充滿了畏懼,他再嚣張,再纨绔,也不敢在太子爺面前蹦跶。

看到陳寶駿一臉惶恐的樣子,一邊的李峥嵘急忙唇角堆笑,和歐陽楠套着近乎,“楠少,我這哥們有眼無珠,你大人有大量。都是誤會……”

只是這李少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卿的一聲冷哼所打斷,“狗仗人勢,欺軟怕硬。”

此時的秦卿,心裏有點兒擔心,歐陽楠顯然和眼前的年輕人認識,她擔心他因為某些原因而将此事不了了之,所以剛剛才會搶着插嘴道。

說話間,她還對着歐陽楠使了使眼色,提醒他別忘了此行的目的。

聞言,李峥嵘嘴角一抽,眸子半眯,一絲怒意在眸底閃過,但被他瞬間掩去。目光打量了下歐陽楠身邊的女人,心裏有點兒好奇,又有點兒納悶。

眼前的女人雖說這氣質不凡,嬌豔無比,但他卻想不起來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要知道,京都的那些千金小姐,他可謂是如數家珍,倒背如流。

而且,在他印象裏,他姐姐以前和歐陽二少爺好像感情不錯,要不是三年前姐姐不告而別,估計歐陽楠已經是他的姐夫了。聽說,這次姐姐回國來發展就是為了挽回這段感情。

一想到姐姐,他眸子一亮,掀唇一笑,“楠少,我姐今天剛回國,就在隔壁包廂,要不我讓她過來。”

聞言,靠在椅背上的歐陽楠,身體一僵,臉上的神情有點不自然,旋即俊眉一挑,冷着聲音,直接回絕,“不用。”

歐陽楠臉上的變化稍縱即逝,但一旁一直凝着他的秦卿,卻正好看得清清楚楚。

蹙眉,心裏有點兒吃味,又忍不住有點兒好奇,這人的姐姐到底和他是什麽關系呢?

有了李少爺這個和事佬,包廂內緊張的氣氛有所緩和,陳寶駿也馬上清醒,急忙貓下腰,一副奴才樣,點頭哈腰,态度恭敬到了極點,“楠少,今天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不要放在心上。”

陳寶駿平時雖然嚣張跋扈,但這能屈能伸的應變能力還是有的。現在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再招惹這太子爺。

歐陽家族,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招惹的。

斜着眼,瞥了眼低聲下氣的陳寶駿,歐陽楠唇角的冷笑愈加明顯,轉頭,對着一旁的秦卿,帶着詢問的口吻道,“你看怎麽辦?”

歐陽楠的舉動,讓包廂內的衆人均是一怔,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坐在對面的李峥嵘,詫異地望着對面的女人,一臉茫然,腦子裏不斷猜測着,這女人到底是什麽身份,連太子爺都要征求她的意見。

而心裏忐忑的陳寶駿,則面帶笑容,望着秦卿的眼神裏盡是哀求,他知道今天決定他生死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看似嬌弱的女人。

成為焦點的秦卿,被男人這麽一問,也是一愣,看到歐陽楠臉上認真的神情,心中微暖,被人重視的感覺确實不錯。

擡眸,擰眉,看到陳寶駿那阿谀奉承的醜惡嘴臉,秦卿扯唇一笑,笑容極盡嘲諷,她最讨厭的就是這種欺軟怕硬的人渣。

“拖出去千刀萬剮,抽筋剝皮。”心裏這麽想着,但她并沒有說出口。

她可不是那種別人給她幾分顏色,她就想開染坊的人。所以她還是識趣地将決定權交還給了男人,她知道男人都要面子,有些事情做得太過就不好了。

“你看着辦吧。”

女人的回答,倒是出乎了歐陽楠的意料,不過卻很滿意,很好的滿足了他內心的大男子主義。

勾唇,贊賞地睨了眼女人,歐陽楠臉色緩和了不少,他發現這女人越來越能左右他的心情了。

有時候能刺激得他恨不得吃了她,有時候卻能讓他心情舒暢。似乎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颦都能影響到他。

稍稍平複了下湧動的情緒,轉身,臉上恢複了一貫的淡漠,沉聲對着李峥嵘道:“你先走。這件事你幫不上忙。”

“這……”歐陽楠的态度讓李峥嵘臉上的笑容一僵,左右為難,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神色慌張的陳寶駿,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心裏還有一絲兒怒氣,其實今天最大的受害者是他,不但被扭斷了胳膊,還差點被踢爆了小弟弟,所以現在他是有苦難言,啞巴吃黃連,苦水一肚子。

後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心裏這麽想,陳寶駿一咬牙,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打着商量道:“楠少,這樣吧。為了彌補我的過錯,這點小意思你收下。”說話間,掏出一本支票本,唰唰飛快地寫了幾筆,雙手遞了過去。

這次陳寶駿也學乖了,知道今天的主角是歐陽楠身邊的女人,所以直接将支票遞到了秦卿面前。

啥東西?給張廢紙就想了事?

瞅了眼那張寫了好幾個零的破紙,秦卿不屑道:“想贖罪,也別拿個廢紙出來啊。”

聞言,咯噔!陳寶駿呼吸一窒,小心髒差點停止了跳動,這女人胃口不小啊,五十萬都不甩一眼。

心裏肉疼,不甘地收回支票,唰唰……重新又寫了張支票,握着鋼筆的手顫抖不已,一臉肉疼的神情,讓一旁的歐陽楠心裏一陣好笑。

歐陽楠憋着笑意,甩了秦卿一個白眼,但看到她臉上的認真神情,似乎真不是存心捉弄,他似乎意識到點什麽。

把直升飛機叫做大鳥,把支票當做廢紙……

她是裝的?裝傻賣萌?

不像!要真是裝出來的,那這女人絕對是天生的演員。

她難道被洗腦了?

還真有點像。

據他了解,有很多地下組織培養殺手之前,都會運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将培養者的記憶全部抹去。

難道她是職業殺手?

有點兒不靠譜!

這丫頭雖然有點兒功夫,但也只是三腳貓功夫而已,給職業殺手提鞋都有點兒擡舉她了。

心裏胡亂猜測着,最終還是沒有得出個結果。眼前的女人讓他有種看不透的感覺,這讓太子爺有點小郁悶。

當一個男人發現看不透一個女人時,而且是自己的女人,這無疑是比較傷自尊的。而對于一向優越感極強的歐陽楠來說,這無疑是不能容忍的。

就在歐陽楠郁悶的時候,陳寶駿将重新寫好的支票遞了過去,只是秦卿依然是一副不在乎,外加鄙視和不屑的樣子。

看着秦卿一臉不屑的模樣,陳寶駿徹底沒轍了,一百萬啊,竟然這女人連眼皮都沒擡一下,這也太玄幻了吧。

就連一旁的李峥嵘都有點淡定不了了,看着秦卿的目光中盡是震驚,他絕對相信這女人不是什麽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就是哪個大富豪家的小姐。

☆、【60】老娘不是你的奴隸

天香閣大廳的動靜,很快引起樓上包廂內客人的注意,紛紛從包廂內出來圍觀,看到那威嚴挺立的特種兵的時候,都急忙結賬走人。

八號包廂,氣氛陷入死寂。

嘭!包廂門被重重地推開,一個西裝筆挺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臉怒意地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幾個人,有男有女。

“這是怎麽回事?”陳富貴在包廂內一掃,壓着火氣沉聲問道。

陳富貴,華夏國有名的地産大亨,在京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黑白老道都混得風生水起,今天竟然有人來砸場子,他怎麽能不怒呢。

“咦,阿楠怎麽是你?”跟在陳富貴身後進來的李韻婧面露驚訝地凝着歐陽楠,亮眸中閃過一絲喜悅。

熟悉的,清悅的女人聲音,讓歐陽楠忍不住回頭,看到門口的李韻婧時,劍眉微微一蹙。

而一旁的秦卿在看到門口出現的女人時,心肝兒一沉,再看看身邊男人臉上的複雜神情時,一股難言的酸味在心底蔓延開。

“這是怎麽回事?你這是打家劫舍來了?”一聲嚴厲的訓斥,在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人踏進包廂後響起,氣勢逼人。

就在中年軍人踏進包廂的一剎那,原本守在門口的杜逸風面色一緊,急忙立正,敬禮,聲音洪亮,“首長好。”

中年軍人穿着的軍裝上,兩顆金星的肩章特別顯眼,在燈光的映射下熠熠生彩。

兩顆金星的肩章,在華夏國很少見,畢竟能成為中将的人屈指可數,而眼前的李天龍,就是如假包換的中将。

一臉厲色的李天龍,有神的雙目直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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