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七場戲
《乾坤》的片花一出，廣告商的心意就變了。
他們之前都是沖着前三部劇來的，特別是那一部s+的仙俠《我見仙山多妩媚》，這是一部比《乾坤》還要火的ip，男女主都是當紅的流量，撕番就撕了整整一兩個月，最後才平番出演。
熱度從開始就一直維持到現在，只要一有路透，男女主雙方的粉絲和黑子就會在網上大吵一架，撕逼流程都走了無數次，就等着播出登頂了。
可惜從片花來說誠意實在有些不足。
如果沒有《乾坤》對比的話，《仙山》的片花看起來也還将就，人好看景也美，就是劇情有些單調，沒有意義的對話比較多，實在看不出劇情的起伏。
可有了《乾坤》，這兩部劇的區別就很明顯了，至少從片花來說是這樣。
橘子網的主持人見狀也不奇怪，他們內部有些人早就看過片了，雖然不是最後的成片，但是大家都是業內，對一部劇到底好不好也有自己的判斷。
《乾坤》的好好在劇情非常飽滿，一部四十八集的劇，幾乎沒有注水的地方，全是主線劇情。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天成占了一大半的投資，秦暄本人又非常的強勢，根本不許資源咖進來混戲份。
再加上這部劇前期的熱度不大，男女主也不是什麽大明星，ip雖說出名可也沒有那麽出名，所以還真沒有多少資源咖争着搶着想要想進來分一杯羹。
可《仙山》就不同了，這部劇的投資幾乎是《乾坤》的三倍，男女主又都是當紅的流量，ip在網站裏常年占據前三名，幾乎是許多初戀看文的仙俠白月光。
這是優勢，但也成為了劣勢。
無數的資源咖都想進來飾演一個角色，飾演了還不夠，還想擴充自己的劇情線，于是拍攝期間簡直是一地雞毛。
別說男女主了，就連導演都沒有什麽辦法。
現場天天都在飛頁，飛到後面男女主甚至已經不怎麽發宣傳的圍脖了。
雖然最後這劇成功拍出來了，但是內部看完劇的人都不太樂觀。
還是那句話，如果沒《乾坤》對比的話，廣告商看這熱度投了也就投了，可現在兩版的片花實在有些差距，他們也忍不住要認真考慮一下。
是相信數據，還是相信眼睛？
片花放完之後，蘇星河身邊突然多了許多人。
好像大家一下子反應過來他坐在這裏一樣。
收了一大堆名片的蘇星河表示他在娛樂圈還是第一次這麽受歡迎。
他把這些名片全部交給了鄭明，然後換掉西裝馬不停蹄的回常鎮了。
因為他發現紙醉金迷的地方确實吸引人，但是更吸引人的還是片場。
又看了一遍《乾坤》的片花之後，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入下一個角色了。
當然了，目前他沒有下一個角色，但是他可以和上一個角色繼續親親我我。
所以蘇星河歸心似箭的回到了《大武王朝》的劇組。
不過劇組此刻正在休息，所有人都癱成了鹹魚。
為數不多還在活動的人都拿着手機，手機裏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是他的聲音。
？？？
蘇星河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高信鴻笑着道：“《乾坤》的片花已經發到網上了，我們都看了。”
另一位老戲骨也道：“拍的不錯，我看要火。”
一部劇的片花有時候不算什麽，但是至少能看見演員的狀态和整部劇的運鏡色彩等等。
《乾坤》在這些方面無疑都是合格的。
特別是蘇星河的表演，盡管從演技上來說比不上武钰這個角色，但是诠釋的秋玄也非常的真實動人。
他們和蘇星河一起拍了一個多月的戲了，完全沒有想到，蘇星河還能演秋玄仙尊這樣的人物。
畢竟之前第一眼才看見蘇星河時，只覺得他就是臉頰還有奶膘的少年，和《乾坤》裏的仙尊完全不一樣。
咦，想到這裏，大家再一看蘇星河，卻又覺得他已經恢複了十九歲的樣子。
可能是拍戲瘦了吧？
這樣也正好，在劇組“減肥”的過程，剛好符合了小武钰從十三歲到二十歲的狀态。
《乾坤》的片花放到網上之後，也引起了不少的讨論。
橘子網的招商會早就開始宣傳了，不少粉絲們都等着今天的片花合集。
最受關注的自然是評級為s+的三部劇，《乾坤》雖然是s，但是除了吉雨嘉的粉絲之外，還真沒什麽人關注。
但就是這部劇，一天之後，竟然成為了十多部片花裏，播放量最高的。
就連吉雨嘉的黑子們都只能戳心的承認，這部劇看片花确實可以，不過他們并不覺得這是吉雨嘉的功勞，這都是那個糊糊男主的功勞！
“這次的一番肯定要翻車了，我看好男主爆！”
“吉雨嘉的演技确實太差了，和男主一比簡直被比成了渣渣。”
黑子們一紮心，吉雨嘉的粉絲們自然也受不了，他們本來對蘇星河還挺有好感的，但是現在心裏都有了疙瘩。
還好大粉還有理智，約束着粉絲們不要去和男主粉撕逼，因為這樣非常影響路人觀感，一旦劇播之前，男女主撕逼太過的話，很容易造成cp感破裂。
一個沒有cp感的古偶怎麽爆？只有在夢裏爆了。
至于蘇星河單薄的粉絲們也被《乾坤》造成的水花給驚到了。
他們中的大部分之前都沒有追過星，只是看《滿宮》好看，所以喜歡上了蘇星河。
他們平常不怎麽做數據，也不懂怎麽做數據，畢竟人少，都只偶爾在群裏發發感想，大部分時候都屬于養老狀态。
誰知道《乾坤》的片花一發，他們糊糊的哥哥竟然引起了這麽讨論。
盡管很多都算不上什麽好話，基本都是把他們哥哥當木倉去貶低別人，但是熱度确實實實在在上去了。
難不成《乾坤》播出之後，他們哥哥真的能火？
其實業內不少人也有這種猜測，但是娛樂圈的事情從來玄之又玄，小火是可以靠捧的，但是大紅從來都看命。
有沒有那個命，他們也說不清楚。
會算命的蘇星河也說不清楚。
他當然想紅的，因為紅了能賺錢，也能接更好的本子。
有了錢之後，他就能給自己和三小只買一套房子，把山上的道觀重新休憩一下，再給祖師爺重新塑一個金身……
有了更好的劇本，那他就能演更多的戲，去經歷更多人不同的人生。
如果不是還有理智，蘇星河都想給王道長打電話，請他幫自己算一卦了。
蘇星河并沒有煩惱太久，因為《乾坤》的檔期已經大概定下來了。
排在《仙山》的後面，大概在三個月後播。
蘇星河嘆了口氣，他其實挺想快點看見《乾坤》的，可惜《乾坤》搶檔期沒有搶過《仙山》，所以只能等這部s+的劇播完，《乾坤》才能播。
《仙山》的粉絲自然是恨不得放鞭炮慶祝，他們之前其實并沒有把《乾坤》放在眼裏，但《乾坤》的片花确實剪得太好了，所以他們也有了危機感。
可現在《仙山》先播，《乾坤》是怎麽都威脅不了他們了。
當然要放鞭炮慶祝。
一個星期後，《仙山》登錄了橘子網，當天粉絲們都高興得像是在過年。
蘇星河一打開圍脖，前二十條熱搜裏面就有八條關于《仙山》的，他忍不住咋舌，把這些熱搜通通在腦子裏換成了錢。
真有錢！
真有錢的《仙山》劇組此刻沒有卻沒有那麽輕松的心情。
因為《仙山》第一集 的播放量雖然非常好，但是第二集第三集就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斷層。
當然，這個數據在其他一般劇看來已經是遙不可及的天花板了，但對于投資了那麽多錢的《仙山》來說，只能說明兩個字——虧錢。
“新劇看三天，再看看吧。”制片人道。
雖然這麽說，但是在場的公司高層都知道，一部劇看三天這句話一般只适合小糊咖演的小糊劇，這種劇的口碑需要發酵，自然要多看幾天，但是對于真正流量飾演的劇，第一天觀看的人數就會達到一個非常恐怖的量級，在這種情況要是不火的話……
只能說明劇不行，至少是前幾集不行。
果然，《仙山》轟轟烈烈的撲街了，撲到第二個星期幾乎已經沒有什麽讨論這部劇的帖子了。
即便有也基本都是在嘲，或者是男女主的粉絲們在罵劇組，總之這部天價投資的仙俠劇，也虧出了一個天價。
等《大武王朝》劇組殺青的那天，《仙山》這部劇已經沒有人讨論了，而《乾坤》，卻準備開播了。
播出的當天，蘇星河緊張得飯都少吃了一碗。
《乾坤》是他第一部 男主角，他真的很想得到觀衆的認可。
因為他想讓秋玄的人生被更多人看到，被更多人理解。
秦暄就坐在蘇星河的旁邊，他當然不會錯過《乾坤》的播出。
“放心吧，這部劇很好。”秦暄看向蘇星河。
蘇星河已經恢複了正常，再也看不見當初小怪獸的模樣。
秦暄有些遺憾。
不過只要是蘇星河，不管什麽樣子，他都充滿了好感。
同一時刻，很多人都在等着這部劇。
顧萌萌就是其中之一。
自從上次在長春觀遇見了蘇星河之後，她就變成了蘇星河的粉絲。
甚至還弄了一個群，加了不少佛系粉，沒事就分享分享蘇星河最近的消息。
今天《乾坤》開播了，群裏不冒泡的都出來了，大家都在等着劇播。
八點整，《乾坤》的頁面終于刷新了，多了前六集的內容。
顧萌萌有些緊張的點開了第一集 。
舒緩的音樂裏，屬于仙界的畫卷潑墨般慢慢展開。
少女時的栖知出現在了鏡頭裏，她穿着一身紫衣，坐在一株藍花楹上，藍紫色的柔軟花朵層層疊疊，一簇挨着一簇，朦朦胧胧、氤氤氲氲。
可這一株極美的藍花楹卻比不上紫衣少女的低頭淺笑。
随着少女的目光，紅衣少年的身影出現在了樹下。
他紮着高高的馬尾，用金色的絲線束發，火紅色的衣擺随風擺動，露出繡着金線的靴子。
只見他擡起頭，一雙極美的眼睛看向了樹上的少女。
兩人相視一笑。
藍花楹的花瓣飄落，越飄越近，最後落在了地上，被碾碎成了花泥。
這種在絕望中等待愛情的花木，開啓了兩人糾纏的一生。
片頭曲結束之後，顧萌萌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見秋玄了。
但第一集 三個字消失之後，出現的并不是她以為的少年秋玄和栖知，而是已經可以飛升仙界的栖知。
顯然，這部劇并沒有采取從頭到尾的時間順序來講故事。
仙宮裏，飛升的栖知遇見了和有着和故人相同面孔的仙尊。
這是仙宮的第九尊神尊，于百年前飛升，曾斬天麟、天鵬、天鯨等絕世兇獸于無盡海，滅殺混天、真冥兩位縱橫魔界數百年的魔尊于西射山……
硬生生靠修為和功績跻身第九位神尊，在他之前，仙宮已經千年沒有新的神尊誕生了。
說起他這百年來的功績，仙宮的小仙子們說上一天都說不完。
“那他飛升前呢？”栖知着急的問道。
小仙子們搖頭：“神尊們飛升前的事情不是我們敢打聽的。”
仙人是仙人，凡人是凡人，仙界從來不談論成仙之前的凡人身份。
栖知非常不喜歡仙界。
即便這裏是修士們向往的神仙福地，但是這裏的每位仙人每個地方，甚至連牆角的磚瓦，都滲透着來自于權威的壓力和束縛。
仙界的仙人視凡人為蝼蟻，即便同為仙人，也是等級森嚴。
不過短短一天，栖知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她想，如果秋玄仙尊真的是她認識的秋玄，那他肯定也會非常讨厭仙界。
可這位秋玄仙尊，真的是她心中藏着的那個人嗎？
她曾經非常确定，但現在她又不敢确定了。
因為她看見的秋玄仙尊高高在上，和另外八位仙尊并沒有什麽區別。
不管發生在他面前的是多麽殘忍多麽不公的事情，他的神情連一絲波動都沒有。
她認識的那個少年，明明不是這樣的。
看完前一集，顧萌萌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劇情，她恐怕也會以為秋玄仙尊是個反派。
可即便他是反派，他也太好看了。
當他高坐神座，淡淡的說着“殺無赦”時，當他端起酒杯，飲酒間就滅殺下屆的大妖時，當他垂着眼，若無其事得從栖知身邊走過時……
神仙兩個字，第一次在顧萌萌腦子裏有了具體形象。
秋玄仙尊，仙界的第九位神尊，徹底從書裏走了出來。
等她看完第六集 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了。
從來不熬夜的顧萌萌此刻卻是一點都不困，不僅不困，而且激動得完全沒有了睡意，她打開群，很想去群裏和大家分享她的激動，雖然按照他們佛系群的慣性，這會兒肯定是沒有人的。
她打了一大段小論文上去。
誰知道消息剛剛發出去，一大堆人就開始回複她了。
“剛剛看完，哭死我了。”
“仙界的神尊真的太讨厭了！今天的故事都把我看哭了。”
“哎，秋玄其實也不想的，可惜女主現在還不能理解他。”
“嘤嘤嘤，哥哥演的太好了，明明他那麽冷酷那麽不近人情，但是看着他的眼睛，卻又覺得他非常憤怒非常痛苦，這種奇異的反差都不知道哥哥是怎麽演出來的。”
前六集，已經走完了乾坤開篇的兩個故事。
不同于之前的《仙山》所有劇情全都通過單薄無力的對話來展現，《乾坤》的所有劇情都是由一個一個故事組成的，這些故事，連接起了仙界和人間的矛盾，連接起了男主的過去和現在，連接起了女主的現在和未來，更連接起了男主和女主相愛和分離。
垂垂老矣的飛升者，顫顫巍巍的跪在仙宮，只是為了追問一句，當年仙人們為什麽會屠戮他整個村子。
從來溫馴的大妖，憤怒的沖向仙宮，只為了要回自己孩子屍體，讓它不成為仙人們的下酒菜。
兩個故事，徹底改變了栖知，也讓栖知徹底對秋玄失望。
兩個曾經親密無間的戀人，在好不容易相逢後，已經成為了陌生人。
短短六集，就已經把觀衆帶進了屬于《乾坤》的世界。
他們看見了善良的栖知，看見了冷酷的秋玄，看見了執着的老人，看見了泣血的大妖，更看見了無情的仙界。
比起語言的無力，故事才是最直觀的。
那位老人和大妖，即便只是配角，卻因為他們的故事，賺足了所有人的眼淚。
而栖知和秋玄的形象，也因為這兩個故事，鮮明了起來。
第二天，《乾坤》毫無疑問的沖上了熱搜榜第一的話題。
“這麽多年了，終于看見有劇情的仙俠了，終于不是男女主和男女配天天嘴炮談戀愛了。”
“昨晚那個老人，修煉了這麽多年，只是想為村子裏的人讨一個公道，只是為了問高高在上的仙人們一句，為什麽要屠他們的村子，哭死我了。”
“大妖也沒有做錯什麽啊，他一直想要飛升，所以從來沒有走過邪道，誰知道自己的孩子卻被仙人當成了豬狗烹煮，臨死前想要奮力一擊，也不過是垂死掙紮，連幾秒都沒堅持住，就已經化作了灰飛，簡直氣死我了。”
網上讨論的人大部分都是不知道劇情的，他們沒有看過原著，甚至連片花都沒看，所以格外的憤怒，不僅僅是對劇情裏發生的故事，更是對男主角秋玄仙尊。
“雖然知道他應該是有苦衷的，但是他真的太無情了吧，和仙界的機器一樣。”
“不知道女主喜歡他什麽。”
“今晚的預告好像有他們年輕時發生的事情。”
“女主不是說他之前已經死了嗎？可能是複活之後發生了什麽事？”
粉絲們也沒有去科普劇情，因為他們現在都在狂熱得到處安利。
其實也不用他們安利，粉絲畢竟只是追劇大盤中的少數，劇的播放量大部分還是追劇路人撐起來的，所以當追完了前六集後，追劇人已經在互相奔走告訴自己的同伴——終于有劇追了，兄弟姐妹們沖呀！
天成和橘子網一直在密切關注着各種數據，播放量、圍脖讨論量、朋友圈讨論量……
不過一天，《乾坤》好像就在許多地方有了存在感。
吉雨嘉也發了宣傳圍脖，甚至還@了蘇星河。
這也是團隊的策略，劇播的時候使勁兒炒CP，等劇播完之後再找機會拆CP，只要拆得好，CP粉就能大部分留下來。
蘇星河不太懂這些，但是天成的宣傳懂。
所以他幹脆把圍脖交給了宣傳，讓公司幫他打理。
炒CP他也無所謂，拆CP他也無所謂，他只想知道，《乾坤》要是真火了，他下一部能找到更好的班底，演更好的劇本嗎？
章青見他一直發呆，還以為他是擔心自己吸不到粉絲，安慰道：“你放心，等後面反轉之後，估計秋玄能吸一大批粉絲。”
蘇星河卻一點都不體諒章青的體貼，話音一轉就問道：“章姐，下一部劇還沒着落嗎？”
《大武王朝》已經殺青了，等劇組搬走後，他再去把劇組的厲鬼處理了，他就沒理由待在常鎮了。
他不想離開常鎮啊！
章青：……
最近天天被蘇星河追問，都問得她都有ptsd了，她道：“确實有幾個劇本找你，不過我看了都不太行，咱們再等等，《乾坤》現在看來火是肯定的，就看你能不能爆出來了。”
很快，觀衆們就用熱情回應了章青的這個問題。
因為在後面幾集的回憶裏，秋玄的形象終于豐滿了起來。
他是昆侖山上一身紅衣的雛鳳，是會幫着凡人讨公道的小炮仗，是被師父和家人們疼愛着的天驕。
他曾經奔波了三個月，只為了找到殺害凡人的邪修，也曾經站在樹上等上幾個時辰，只為了護住鳥窩裏還沒睜眼的小鳥。
他熱情、正義、善良、謙和……
這世間所有的褒義詞都可以放在他的身上。
但他最後卻離奇失蹤了。
他的父母被人殺害，連完整屍首都沒留下，鮮血染滿了整個院子。
他的師父被人廢了修為，從前意氣風發的昆侖之風，成為了人人可欺的凡人，不過幾月就死在了昆侖的一處山腳。
而他，死裏逃生，只能隐姓埋名，茍延殘喘。
他看着罪魁禍首仍然頂着天驕的名頭。
看着那些殺害他父母和師父的兇手個個飛升。
看着昆侖早就忘記了他，早就忘記了他的師父。
昔日的昆侖雛鳳，在父母和師父的衣冠冢前，絕望得流下了一滴血淚。
從那一刻起，少年的秋玄死了，只剩下了現在的仙尊。
觀衆們再也忍不住了。
不過一晚的時間，秋玄和蘇星河這兩個名字，就爆炸式的出現在了各個社交媒體上。
18歲進入橫店，在20歲這一年，蘇星河終于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梳理了一下時間線，可能是表達有誤，這裏給大家梳理一下。
18歲 下半年常鎮群演，拍攝滿宮
19歲 拍攝乾坤 滿宮開播 拍攝大武
20歲 乾坤播出，大武殺青
時間是過去兩年的樣子，不過當時我寫的是第三年，是按照自然年來算的，所以可能有點誤解，這裏梳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