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用。”

“怎麽會沒用,我再看書的時候,也能旁邊有人紅袖添香啊。”

言妍開口胡謅道,“難不成這紅袖添香的事兒,只有老爺才能做?”

“所以你就叫杏兒識字?”

“可不是,您說這紅袖添香的人要是不識字,多煞風景。”

“哦。看來為了以後你在旁邊伺候老爺的時候不煞風景,老爺我現在也該給你當當先生,來,過來讓我看看,早上我寫的字,你臨摹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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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爬床

言妍白天的時候看看書練練毛筆字,再教杏兒寫幾個字。晚上的時候和周珩厮混,每每的被周珩在床上折騰的直接昏睡過去。

就這樣時間慢騰騰的過去幾天,言妍在內宅的過小日子過的很滋潤。這天起床對着鏡子一看,竟然發現自己的臉圓了,連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真的是胖了,頓時心情就不好了。

湊到周珩身前問道:“我是不是胖了?”

周珩在言妍的臉上摸了摸,道,“哪裏胖了,還是美人一個。”

“腰都粗了,你摸摸看!”

“胖點抱着更舒服。”周珩在言妍的腰上揉捏了兩下,想到言妍摸上去滑膩柔嫩的肌膚,有點火熱。摟着言妍在懷裏,好一頓親昵,過了瘾才放開。

雖說周珩沒在意,言妍自己可上了心,想一想自己這段時間吃了就睡,要麽也是坐着看書,一點鍛煉都沒有,吃的東西又精致合口。可不就得長肉。因此決定從今兒起,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到園子裏逛一逛,不說減肥,起碼也要保持身材。

因此,伺候周珩出門後,就叫了杏兒去了後花園。

入了夏以後,周珩的公事漸漸忙了起來,青州府每年夏季總要防洪,雖然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并沒有發過大洪水,産生大災害,但如果雨水過多,積水漫過道路,給商家和行人造成不便,也是會有的。每年因此也會造成些不大不小的損失。

因此,每到夏季,也要注意降水,讓民衆做好防水的措施。

這天在書房裏辦公,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很晚。要是平時,墨畫和抱琴自會提醒周珩時間不早,要注意休息之類的。自從墨畫有了主意後,就總是盼着周珩能夠留在自己的院子裏。讓她有機會勾引周珩,因此,看巴不得周珩子書房呆的晚了,這樣就不會去姨娘的院子。

今天周珩果然覺得時辰太晚,這個時候,言妍肯定已經休息了,而自己也覺得有些疲憊,因此直接歇在自己的院子裏。

沐浴更衣後,墨畫端了一碗湯上來,道,“時間晚了,老爺想來是有些餓了,這時候不好吃夜宵,奴婢特意讓廚房煮了一碗湯來。”

這是墨畫特意吩咐廚房,說周珩這幾天太過勞累,用來給周珩補身子的,看到周珩沒說什麽。直接把湯喝下去,墨畫和抱琴伺候周珩休息後,二人也退了下去。

“姐姐。你也回房間休息去吧,今兒就讓妹妹一個人值夜。”

抱琴看着墨畫略帶激動的神情就知道墨畫今晚上有行動的。正好自己也不想牽連進去。因此道:“那姐姐就先下去了,妹妹今晚上可要伺候好老爺。”

看着抱琴的身影消失。墨畫找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換上,又稍稍的打扮一番,把自己從京城帶來的香水塗抹到身上,又在踏上坐了坐,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便摸黑進了周珩的卧室。慢慢的摸到了床上。

周珩半夢半醒間感覺到身邊有人,還以為是言妍,伸手就摟到了懷中。

墨畫畢竟是個沒經人事的小姑娘,此時被周珩摟在懷裏,心裏蹦蹦直跳,身子都軟了。臉色通紅的把臉埋進了周珩的懷裏。

可沒想到,周珩樓了半天,也沒有動作,墨畫探頭仔細一看,周珩竟然已經入睡了。頓時被潑了一盆涼水。

要是自己只被摟一晚上,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也不知道明天早上周珩醒來後,還認不認。又仔細的衡量一下,終于決定,既然已經爬上了床,就要做的徹底。

因此把身上本就很單薄透明的衣服脫掉,只着了肚兜,整個人往周珩身上壓去,手也慢慢的伸進了周珩的衣服裏,竟然主動的挑逗起來,這可真是把女兒家的那點矜持都抛掉了。

周珩睡的迷迷糊糊的,以為是言妍自己湊了上來,心下還很是得意,雖覺得有些累,但此時竟然也被撩撥了起來。

因此把人整個的抱在懷裏,上下的揉搓起來,可慢慢的周珩覺得不對,言妍看着不胖,可抱在懷裏卻覺得都是肉,又聞到很濃的香水的味道,這可不是言妍身上那自然的體香味兒。

周珩警覺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原來在自己懷中的竟然是自己的貼身大丫鬟墨畫。

這奴婢竟然偷偷的爬上了自己的床!周珩大怒,這才離了侯府幾天,就膽敢做這龌龊事,是以為自己身後有人,打量着自己不好處置她!

周珩伸手把人推了下去,冷冷的看着這個膽大沒規矩的丫頭,思量着該怎麽處置。

墨畫被周珩突然間推了出去,坐在了地上,又見周珩神情不善的瞅着自己,知道如果一個不好,自己肯定落不得好結果,因此忙爬起來,跪坐在地上,雪白的膀子和酥胸都露在外面,又擡起臉了,楚楚可憐的叫了一聲“老爺!”

一般的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早就把人樓道床上為所欲為了,奈何周珩早就對墨畫喝抱琴兩個丫頭有防備。不想讓母親再次把手伸進自己的內宅。看到墨畫的做派。更添厭惡,冷聲道,“自己下去找人領罰!”

墨畫萬沒有想到自己脫光了爬上床,周珩竟然不收了自己。自己要是這樣下去,那後半輩可就是毀了。

因此不甘心的撲了上去,喊叫道,“女婢滿心滿眼的只有老爺。老爺為何容不下奴婢,難道是有人說了什麽不成?”

周珩見這丫頭竟然還要攀扯別人,心下更厭惡,一腳踢開墨畫,怒道,“是你自己下去找人領罰,還是老爺叫人拖你下去!”

墨畫想到自己這樣被人看見的後果,打了個機靈,自己披了衣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周珩氣的在房間裏轉了兩圈,大步向言妍的院子裏走去。

杏兒被一陣粗暴的聲音驚醒,開門一看,竟然是周珩過來了,而且臉上鐵青,怒氣沖沖的直接進了言妍的房間。

看着周珩進了言妍的卧室,杏兒膽戰心驚的在外面豎着耳朵聽,一邊想着一會要是聽見姨娘的慘叫聲,自己就閉着眼睛沖進去。也好解救姨娘。

可仔細聽了半晌,自家老爺進去了反倒沒了聲音,杏兒蹑手蹑腳的進了言妍的房間,哪還有周珩的影子,已經躺到床上去了。

看來不是自己姨娘惹的老爺生氣啊。杏兒放心的退了出去。

一早醒來,言妍發現周珩竟然睡在床上,也不知他昨晚上什麽時候過來的。

不過難得看到周珩醒的比自己晚,遂也不動,而是近距離的看着周珩那張臉。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自己越來越習慣和這個人在一起了。

周珩剛睜開眼,就見言妍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心情頓時好了一些。摟着言妍調笑到,“看你家老爺看的入迷了不成!”

言妍回過神,也笑道。“什麽入迷,要入迷也該是老爺看妾身看的入迷了才是。”

兩人又在被窩裏胡鬧了一陣才起床,送了周珩出去沒多久,言妍就得了消息。說是墨畫伺候不周,被打了板子,傷好以後直接配了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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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家大嫂再次上門

言妍聽杏兒說,周珩昨晚過來的時候臉色鐵青,怒氣沖沖的很吓人的樣子,現在再一聯系墨畫被打板子的事兒,看來昨晚肯定是出什麽事情了。

墨畫做了什麽事情讓周珩這麽生氣?這處罰很重啊,打板子配小厮,配的肯定也不是有前途的,墨畫以後的日子會怎麽樣,已經可以預料的到。

言妍雖然好奇,但也沒法子特意找人打聽,只讓杏兒留意一下,聽聽最近丫鬟婆子們的話,估計會傳出點影兒來。

言妍這邊只是有些好奇,抱琴的心情就複雜多了,萬沒想到老爺不但沒有收了墨畫,竟然還打了板子配小厮,罰的這麽重,看來以後自薦枕席這條路自己絕對的不能試。

老爺又對二人明顯的示好視而不見,這态度根本就是不想收二人當通房,那麽以後老爺會怎麽安排自己,和墨畫一樣,随意配了人?還是就這麽帶回侯府,老爺也不怕回去不好和老太太交代?

想一想等待自己的結果,抱琴心下細細思量,自己絕對不能這麽被動,一定要找出一條路來,老爺這裏的路走不通,那就換一條路走。

把現在內宅裏的人挨個衡量了一遍,有了主意,抱琴拿起針線,做起了精致的小荷包。

因為墨畫的事情,內宅裏小小的變動了一番。周珩不能只有一個貼身大丫鬟,要提兩個小丫頭跟着抱琴一起伺候。所以家裏又從外面買了幾個小丫頭。陳媽媽傳了話過來,學了規矩後,言妍院子裏也可以再分過來兩個。

趁着添人,言妍讓杏兒看看院子裏原來灑掃的小丫頭有沒有合用的,也找出兩個好好教。雖然言妍現在也沒什麽可忙得,可有了事情,也不能全指望着杏兒一個人。

這天上午有人來禀,言妍的大嫂過來看言妍了。

言妍思量着自己這些天沒有什麽事兒,看來自己的這位大嫂,是跟她來說家裏其他的事情的。就看看她要說什麽。

言家大嫂人進來後,和言妍寒暄了幾句後,果然話題慢慢的轉移到,家裏最近都來了什麽人,想要做什麽事兒,又有哪些人邀了你哥哥出去,轉彎抹角的拉關系,當然不管怎麽說,其實意思都是一個,就是想要通過言家搭上周珩。言家的大哥如何敢直接應承,一律都搪塞了過去。

“這不,就讓嫂子過來問問,周大人對這些事兒可有什麽章程?是一律都回絕了,還是……”言家大嫂話裏的意思言妍明白,這是想讓言妍探探周珩的意思。

“嫂子跟我說這話有什麽用,我們家老爺從來都不跟我說外面的事情。有什麽話就讓大哥直接去問就好。”這幾句話就像支使自己辦事,哪裏這麽容易。

“哎呦,我說妹妹,這話哪能你哥哥直接問道周大人那裏去,這不是要讓周大人惱了我們不會辦事兒。倒是妹妹和周大人如今兩個人好的蜜裏調油的,什麽話不好說,就替家裏人讨個主意。就是周大人有什麽事情也方便跟你說不是。”言家大嫂可不會被這言妍這麽兩句話就打發掉。

“勳貴人家規矩大,我們家老爺是侯府裏出來的,更是如此,這內宅裏的女人也就只能管管內宅的事情,外面的事情要是也想伸手,那就是不守婦道,嫂子也體諒體諒我,本就是一個妾,還要摻和外面的事兒?要是為着給嫂子說這些話。老爺就此厭了我,妹妹的後半輩子可指望誰去?”說完言妍拿着帕子擦擦幹淨的眼角,抹的眼睛有點紅紅的擡起頭看着言家大嫂。

言家大嫂見言妍的樣子忙道,“都是嫂子的不是,跟妹妹說話,竟然還把妹妹惹哭,不過妹妹的好日子長着呢,哪能自己說這麽不吉利的話呢。再說家裏有哥哥嫂子、有父母在呢,妹妹怎麽就誰也指望不上了。”

“家裏人都想你的緊,這不今兒我來看你,母親和你哥哥可是都給你帶了東西過來,”說着,從站在身後的丫鬟手裏接過一個匣子,“這些東西妹妹好好留着,你哥哥可是還是像原來一樣疼你,家裏但凡有有什麽好東西,都有你一份。”

言妍打開匣子看了看,入眼中,各種顏色的珠寶堆在一起,還有一個帶着鏈子的懷表放在最上面。

“這些東西是一個做海上生意的人送過來的,你哥哥挑了好的給你送了過來,那個懷表我看着精致,正好留給妹妹用。剩下的東西,妹妹閑時也能把玩。”

對這些東西,言妍挺滿意,都是值錢的貨啊,以後帶到京城去更值錢,遂笑一笑問道:“哪家的人這麽大的手筆,這些東西可真難得。”

“我們見了自是覺得稀罕,不過那人說了,這些東西在紅頭發綠眼睛的外國人眼裏不值錢,那些人就愛拿這些東西換我們這裏的茶葉、絲綢。妹妹,你說這生意要做起來,一轉手就不知能轉多少銀子,那個見了不心動。”

“聽你一說,這倒是個稀奇事兒,等老爺晚上下了衙,我就當個趣事跟他說說。說不得我們老爺也有興趣聽呢。”言妍合上匣子,看着嫂子道:“還是娘家人心疼我,嫂子放心吧,這什麽事兒都有來有往不是。妹妹心裏也一直惦記着家裏的事兒着。”

言妍得了好東西,言家大嫂得了言妍的準話,二人都都有了想要結果,又你來我往了幾句,言家大嫂才辭了言妍回去了。

言妍留下懷表,剩下的讓杏兒都收了起來,這懷表可是個好東西,看時間方便多了。言妍把它挂在脖子上,表鏈也很精致,露在外面,挺吸引人。

“夫人說這是外國人的東西,是不是和我們的項圈一樣?”杏兒好奇的問道。

“這東西可不只是戴脖子上好看,”言妍打開懷表的蓋子,道,“看見了沒有,外國人用這東西看時辰的,分的可比我們精細多了。”說着告訴杏兒怎麽看時間,杏兒先是覺得麻煩,覺得懷表小看着麻煩,還分不清楚,等後來聽言妍說明白,又驚呼,“竟然把時辰分的這麽細,一刻鐘還又有分出了這麽些小格!”

周珩進來瞧見兩個快要湊到一起的腦袋,咳了一聲,杏兒聽見後連忙站好,給周珩見了禮。

“怎麽這麽沒規矩,”周珩訓斥道,言妍聽了連忙接着道,“老爺回來了,剛剛是我讓杏兒過來看樣東西。”說着舉着懷表道,“老爺見識的多,以前可是見過這東西?”

“這不是洋人的懷表麽,這可是稀罕玩意,哪來的?”周珩奇道

“嫂子帶來的,說是一個做海上生意的人送到家裏的,看着精致,就給我送過來了。我以前都沒有見過這東西。”

“這玩意就是在京城也不常見,倒真是好東西。”

“在京城也很少麽?聽嫂子說,這東西,在西洋人那裏很是常見呢,還有一匣子珠寶,嫂子說是那些外國人就用珠寶換我們的茶葉和絲綢什麽的,很是好換,老爺您說,那些西洋人長了紅頭發綠眼睛的,是不是人也傻啊!”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碰到了倒黴事,要哭瞎眼了~~沒有更新,真是抱歉~~~

不過今天還是老話,求收藏,求評論。

☆、周珩要做什麽

“不對,人傻也不會這樣,說不定在西洋人那裏,珠寶和懷表也常見的很,倒是茶葉、絲綢什麽的又少又精貴。”言妍笑眯眯的湊到周珩面前,“老爺,您說,那些西洋人是不是也這麽想,拿些不值錢的東西就能在這地方換來寶貴的絲綢茶葉,這些黑頭發黑眼睛的人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傻瓜!”

周珩啞然。言妍又道:“以我看,做生意就是要和這樣的人做,雙方都覺得自己得了大便宜,皆大歡喜,多好!哪裏像我們家,做的是布料生意,斤斤計較的。”說完嘆了口氣,瞅着周珩。

周珩看着言妍,這個女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即使皺着眉,嘆着氣,做出一副煩惱樣,可還是讓人一看就覺得這是一個活的無憂無慮,不知外面生活艱辛的人。

海上的生意是賺錢,可也不是那麽好做的,不過這些卻沒必要與言妍說,言家人今天上門通過言妍來遞話,時機也到了,自己可以做一些事情了。況言妍說的也對,做的好了,這真是一門好生意。

“說來說去,最後這話才是想要說的吧,”看言妍抿嘴笑,周珩開口道:“你使個人去傳話,明兒讓你哥哥來見我,”想一想又道,“以後這些事兒,就不要管了。”這女人啊,就在內宅好好呆着吧,外面的事兒知道多了,心也就大了。

言妍看周珩略有些嚴肅的臉,小聲道,“我也不是什麽事兒都管啊。”說着把玩着胸前的懷表。

“一個懷表就收買了你去?”周珩笑道,“老爺什麽時候缺你東西了?”

還有一匣子珠寶,言妍心裏補充。

“我以後再不管了,”言妍忽然笑着說,“其實我就是想着既然收了東西,就給老爺說一嘴,老爺聽一聽也就罷了,做什麽可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周珩挑眉:“你不想讓你娘家做這門生意,以後更富貴?”那個女人不想着給自己的娘家撈好處。

“我覺得現在他們過得挺好的,家裏大宅子住着,丫鬟婆子也有一堆,生意已經很好了。能進一步更好,不能的話,也沒什麽。”言妍這話說得可是實話。

“你還挺容易滿足,你家裏人也這麽想?”甚少有人在富貴面前能不動心,就不知道言家的人能不能抵受得住誘惑,太貪心的人,一般不會有好下場。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嫂子可是一個心大的,家裏好了,就想着要越來越好才行,竟是過得比我哥還忙,也不知道她到底圖的是什麽。”周珩既然說了要見哥哥,必然就是有事要言家做,借了自己的手,把言家擺在外面,言妍可不想白白被利用的一場,最後周珩得了好處回京升官發財了,言家卻在青州落不得好下場。自己可要問個明白才好。

“我哥哥麽。我覺得倒是沒有那麽心大。老爺明天咯我哥哥來,可是想好了要管這些事?這麽賺錢的買賣,是要讓我哥哥去做麽?”

周珩頓了一頓,道:“生意哪裏是那麽好做的,尤其是這海上的生意,只言家一家可做不起來,必定要幾家合夥做才行。”

“哦,這樣啊,有銀子大家一起賺,這樣才是和氣生財麽”言妍點點頭道。

“你還知道這些!不過,滿嘴生意、銀子的,你俗不俗氣,不是說要看書養出點書香氣麽,怎麽這些天了,也沒看出來!”周珩轉移了話題,不再說了。

言妍知道這生意不是言家一家獨大。自然也就放心了。

“我這幾天可沒有閑着,最近讀了幾首詩,收獲頗大,我覺得在過幾天,我也可以寫兩句試一試。”

“還真讀出來一個才女不成,在過幾天,老爺也考考你,要是寫不出來,老爺可是要罰你的。”

寫不出來好詩。我還寫不出來打油詩。言妍可是有信心的很,遂開口道,“寫的不好,老爺要罰 ,那妾身要是寫了好的呢?”

“寫的好自然是有賞”周珩拉言妍做到自己身邊,賞麽要怎麽賞。罰要怎麽罰,細細的跟她說。兩人埋頭說小話,你一句我一句的,自是越說越不正經。

言家老大接到了妹妹讓人傳來的話兒,心下十分的高興,這段時間言家過的既是風光,又有些苦不堪言。要是只想着和言家交好,借光發財,這樣的人好大交道,可那些想借着言家和周珩走關系的人,本身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言家本就家底不厚,地位不高,這些人雖說是來攀交情,可都不好打發,要是不慎結了仇,可就會有麻煩。

所以才不得不通過妹妹遞個話給周大人。明兒既然要見自己,向來有些事兒周大人自會有安排,自己以後說話做事也有個倚仗。

權勢真真是一個好東西,多少人捧了金銀財寶送到你面前。有了權勢何愁不發財,哪像商戶人家,辛辛苦苦掙下了家業,還要有靠山才能保得住。自己家碰上了周大人,可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

周珩坐在書房裏,想着明天該怎麽安排。有跑海上生意的人送上了們,這個機會自己如何會放過。京城的人也不是沒有想做這門生意的,可京城離着遠,這貨源又得不到保證,好東西一時有一時沒的,都是做不長久。

不過大家的眼睛可都盯着這賺錢的買賣呢,身份背景不是特別貴重的,一般都不敢再這上面打主意,自己可不能為了這點子銀子,給自己惹了大麻煩。

所以這生意在南邊,可以讓言家出面,讓人知道是自己在背後撐腰,這沒有問題。憑着侯府的名頭就沒人來敢惹。而且這裏離京城遠,消息也傳不到自己家裏去。

可京城那裏也不能白白放過,自己出不了頭,那就找一個可以做這個生意的人來出頭。自己家有老侯爺,自己的父親在,權勢是有的,可自己要是和家裏的人說了,那最後可是為別人做嫁衣裳。說不得銀子都被別人分了,自己還落不得一個好字。

周珩腦子裏回想着自己在京城的朋友,看誰最适合出面做這個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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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越來越熱鬧

言妍最近發現了一本很有意思的書,上面記載了很多好玩的東西。既有對藝術品鑒別方面的知識,也有有關琴棋字畫,和醫藥方術的。就連酒茶膳食都有。

言妍對這些很有興趣,決定選擇一些容易好操作的,自己嘗試着做一下。當然最簡單的就是從酒茶膳食開始, 比如煿金煮玉:筍取鮮嫩者,以料物和薄面,拖油煎煿,如黃金色,甘脆可愛。又或山海羹:春采筍、蕨之嫩者,以湯瀹之,取魚蝦之鮮者,同切作塊子,用湯泡裹蒸,入熟油、醬、鹽,研胡椒拌和,以粉皮盛覆,各合于二盞內蒸熟。或只羹以筍、蕨,亦佳。這樣照着方子做,多是幾次也就能成。

而且書裏面同樣也有記載一些美容養顏的方子。這些只是需要一些藥材,也可以很容易做到。其中記載要想臉色嬌嫩如花則用,黑醜八兩、皂角三兩、天花粉、零陵香、長甘松、白芷各二兩,磨成細末,洗臉時擦皮膚。

甚至還有古代的面膜:朱砂二錢、雄黃二錢、輕粉一錢為末。晚間用雞蛋清調勻擦臉,連用數次,臉上帶有桃花色。

當然還有除皺紋的,就是用豬蹄一只,将其煮成膏汁,晚間塗到臉上,早晨洗去。哈哈,看來豬蹄的妙用,古人就知道啊。愛美的言妍更想試一試,不過這些個藥材就要小心一些了,也要要個郎中看看才能放的下心去用。

這些小吃食不好讓廚房給做,當然言妍自己也沒有小廚房。不過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怎麽能被這個難倒呢。言妍給了杏兒點銀子打點,讓杏兒到大廚房,避過管廚房的劉婆子,從一個小管事婆子哪裏找來了小爐子,和需要用到的鍋碗瓢盆,又到外面采買了自己需要的東西,收拾出了一個小廂房,作為自己的小廚房,每天趁着周珩不再的時候。言妍就進去瞎鼓搗。

不說言妍自以為隐秘的事情,早就被人發現,傳到了周珩的耳朵裏,只周珩看言妍折騰的挺歡,又都是些女人家的小玩意,所以沒管罷了。

最近周珩也忙的很,前段時間見了言妍的哥哥後,最近登過言家門的人和各自想要做什麽事兒,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這些人求的無非就是那幾樣。

第一種人,只是想給周珩有個好印象,不想讓周珩上門找麻煩的,這種好處理,手裏孝敬的東西收了就是了,只要他們沒有過分的舉動,周珩也不會找上門去。

第二種,想要周珩做靠山,把自己家的生意進一步做大的,周珩直接拒了,雖然自己想發財,但對這種心大的,沒必要惹麻煩,在青州,只要有言家在,抓住的海上的貿易自己完全可以得到想要的。

第三種。想走周珩的門路升官的,對于這種,周珩倒是要好好的衡量,操作的好了也是自己的一份人脈,自己在京城的關系不用白不用,給他們搭橋牽線也無妨。還能把本地的實力好好的收攏一下。

對于周珩這種行事,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本地的商戶們,小商戶倒是礙不着什麽。可幾家大商戶,尤其是青州第一商戶趙家的家主就很是不高興。本來自己家出的七彩綢緞這麽難得,入了宮中貴人的眼,哪個有眼光的不知道其中的好處,自家不過是不想為他人做了嫁衣,被人謀了去,所以才想找一個靠山,沒想到這周珩竟然不理會。

在青州但凡這商戶的事兒,竟然只言家說的算,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年,青州第一大商戶恐怕就要換了姓兒。這可不行,自己必須想個法子。

言家和周珩的聯系不過是一個小妾罷了,自家的姑娘可有好幾個呢,能順利的送進去最好,不能送進去……自己在青州經營這麽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青州的人因為周珩的行事,暗自裏各有自己的小動作。而言家老大因着周珩的态度,現在腰板也值了,說話也硬氣了。最近這些天,也忙着處理海上貿易的事兒。

這件事既然是自己家裏出頭,那麽自己要是辦的妥當,就憑着這一次的機會,以後整個青州,也沒有商戶與自己家叫板。

雖然有些可惜這買賣不能只自家做,而是要在找幾個大戶共同參與,但周大人說的話對,不能吃獨食,招了人忌,早晚要出事。而且海上的買賣利潤大,風險也大。那天要是船沉了,自己一家可不是要陪的傾家蕩産,找幾家合作,分了利益,可也是分了風險。不過這合作的人可要好好的選一選,就要找那既有實力的,又要人品好,行事大方的,可不能合作沒多久,內部就起了紛争,否則倒時自家可就是笑話了。

府衙裏的人最近對周珩更是恭恭敬敬,既然知府大人肯提攜大家,又有哪個不想挪挪位置,升一下官,李通判通過言家和周珩關系稍微密切,平時對周珩幾乎言聽計從,做事兢兢業業,只盼給周珩留下個自己精明能幹,值得提攜的好印象。

王同知但凡周珩有什麽問題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同時,囑咐自己夫人,趕緊的把自己家女兒的好名聲宣揚出去。這地盯着周珩的可不知自己一家,否則要是被別人搶了先,自己不白白忙活了一場。

因此這青州府,比起往年是越發的熱鬧了。王夫人在家手把手的教了自己的女兒如何管家,如何安排宴會,如何迎來往送,看女兒學的有了樣子後,便給各家發了請帖,在自己家舉辦個賞花的宴會。

帶着自己的女兒,和各家的夫人你來我往的互相恭維。王小姐到也是個能幹的,指揮者丫鬟婆子端茶倒水,倒是把宴會打理的妥當,果然沒多久就傳出了王家的大小姐十分能幹,是個能管家的。

這邊賞花的宴會結束,沒過幾天,就又女兒家的宴會要開,這次可是在青州有名的園林裏,衆位夫人們說,要給青州的女孩們展示才情的機會,因此各家參加的女兒都是有準備來的。做首詩啊,畫幅畫啊,至不濟也要秀個荷包吧。

當然最後也要傳出來,王家大小姐有才情,畫得一手好畫。吳家大小姐不愧是詩書傳家的,做的一首好詩,趙家的小姐則是一首好繡工。真真是百花齊放。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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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裏的事兒

周珩把自己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都拎出來衡量了一下,決定把京城的生意交給魏國公府的世子徐璿。

要說起小公爺徐璿,在京城真是一個沒人敢惹的主兒。徐睿的祖母乃是本朝第一位大長公主,嫁給了當時的魏國公,母親與當今太後關系很好,現在還時不時的進宮陪太後說說話,而當今的皇後,正是魏國公府的大小姐,徐璿的親姐姐。

魏國公府權勢顯赫,不知讓多少人羨慕,只一樣不如意,三代單傳,現如今,就只有徐璿一個兒子,因此從小嬌養,都如今是文不成武不就,只領了一個閑置,家裏嬌妻美妾一大堆,自己還成天滿京城的閑逛,哪有熱鬧往哪湊。

不過此人雖不争氣,但也不是一個胡作非為,且為人很是機靈,雖不得重用,當今的皇上也很是喜歡。有這麽些靠山,這徐小公爺,不說有人惹得起。不小心給破塊皮兒,都怕被國公府找上門。

周珩和徐璿兩人自小就投緣,和長興侯家的顧源、誠意伯府的劉權四人交情很好。年輕的時候沒少湊一起熱鬧,先如今雖各自成家,有了自己的差事,但也時不時的聚聚,周珩雖外放,但和這三人都有聯絡。

這海上的貿易,讓徐璿來做正合适,此人本就是一個閑人,有點子事來打發時間正好,還沒人敢為了這其中的利潤眼紅而找麻煩。且徐璿是個能花錢會玩樂的主兒,能有這麽一個大進項,當然樂意經營,而且也不會虧待了周珩,不怕不給周珩留這那一份。

周珩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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