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好公民【二合一】

“我才不像你一樣精.蟲上腦,  ”季南柯有些羞惱,自己居然露天席地被靳邵之親出了情.欲,甚至差一點就被對方引誘到手了,  “我要回去了。”

他不太想跟靳邵之繼續在這坐下去了,  萬一對方真的按着他玩野.合,他是從還是不從?

季南柯說完之後就站起身,  他的衣服被靳邵之搞得有些亂,“你下一次能不能不要拽我衣服?”剛剛靳邵之的手指都已經撩開他的衣擺要往他的褲腰裏鑽,  鑽就算了,還同時在拽他的褲子,季南柯方才起身的時候都感覺到左側的褲腰被他拽下去了一小截。

“這也不能怪我,”慢吞吞站起身的靳邵之委屈巴巴的說道:“誰讓你被我親的時候還媚眼如絲的看着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經受不住這麽大的誘惑也是情有可原。”

我那是媚眼如絲嗎?我是在瞪你讓你不要再含着我的下嘴唇了!對于靳邵之熟練的倒打一耙季南柯已經見多不怪了,他深深吸了口氣,拽着靳邵之的衣領将人拖到身前。

“你要做什麽?”靳邵之慌張的瞪大眼睛,像是被流氓劫持的純情少女一樣驚慌失措,“我把錢都給你,  你不要打我的臉,  我男朋友只喜歡我的臉,打壞了他就不要我了。”

......“靳總這演技不去娛樂圈出道可惜了,”季南柯被他惡心到了,  放開手默默向後退了兩步,“內娛又少了一顆金光閃閃的諧星。”

“我不給他們演,”靳邵之咬着下唇用自己結實的臂膀嬌羞的蹭着季南柯單薄的後背,“我只演給你看。”

看着身材高大的男人做出猛漢撒嬌的樣子,季南柯想都沒想,  轉身跑了。

靳邵之邪惡一笑,立刻追了上去。

此時此刻,正應了那句話:你逃我追我們都插翅難飛。

上車之後,季南柯覺得自己晚上還是應該減少跟靳邵之的接觸,畢竟這個人實在沒什麽節操,夜晚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他一點也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腎虛。

“靳邵之,你以後晚上不要找我了。”

“難道你想白日宣.淫?”靳邵之有些害羞的低下頭,“其實我都可以配合你。”

配合你個大頭鬼,季南柯一臉沉重的嘆了口氣,“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靳邵之眼一眯,從鼻腔裏冷哼出一聲,“晚!了!”

開玩笑,他好不容易才把人勾到手,怎麽可能給他後悔的機會,靳邵之伸手将季南柯按在副駕駛的靠背上,欺身壓了過去,“你要是敢反悔,我就把你關起來。”

季南柯一瞬間就想到了靳邵之當初要送他的那個金絲鳥籠,他漂亮的雙眼瞬間帶上了冷意,“靳先生是不是小說看多了,非法囚禁可是要去喝茶的。”

握在季南柯肩頭的手倏然收緊,靳邵之逼近他,幾乎是擦着他的嘴角說道:“只要讓你出不去,誰又能知道是我做的?警.察抓人也是要講證據的。”

在這一刻,靳邵之內心又蠢蠢欲動了起來,高傲冷豔的幼鷹正在逐漸豐滿着羽翼,他應該将其折斷的,讓他飛不起來,只能做自己的掌中物......

危險的火苗點燃了一個小角,正要控制不住的開始蔓延。

季南柯一把拽住靳邵之後腦的頭發向後拉,逼迫着對方仰起臉,“靳邵之,第一次你失敗了,第二次也不會成功。”

靳邵之愣了一下,“你想起來了?”他看着季南柯的神情,有覺得不太想,如果他真的完全想起來了,應該不會還能這麽平靜的跟自己坐在一起。

“一點點,”季南柯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裏靳先生送了我一個純金打造的鳥籠,不過我不太喜歡,又将他還給了靳先生。”

“但是我很喜歡這個禮物,”靳邵之可惜的嘆氣,“那可是我親自畫的設計圖,專門找了最頂尖的制作大師為你打造的。”

“滾吧。”季南柯松開手,将靳邵之推到一邊。

他覺得靳邵之就是有病,像他這種喜歡間接性發瘋的人,才應該被關進籠子裏。

被推開之後,靳邵之倒是沒有再湊上去,他強行把內心蠢蠢欲動的黑暗面壓了下去,正啓動開車時,忽然有幾束刺眼的燈光從四面八方照了過來。

季南柯下意識的擡起手臂擋在眼前。

他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這些人,是飛車黨嗎?”

飛車黨原本是用來形容那些騎着摩托車搶劫人財物的犯罪團夥,但是随着二次元文化的流行,有很多中二的年輕人開始模仿者動漫裏的人物騎着摩特車在街頭搞賽車,還經常會搞出暴力事件,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屬于哪一種。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屬于危險團夥就是了。

“別怕,”靳邵之趁機去握他的手,“我會保護你。”

那我真是要謝謝你了,雖然你還沒有我能打,季南柯雙眼看天,卻也沒有甩開他的手。

“咚咚—”車窗被敲了兩下,靳邵之避過刺眼的光向季南柯挑了下眉後,才不慌不忙的将窗戶搖下來,“有什麽事?”

敲車窗的人頭上帶着頭盔,看不清臉,聲音有些粗啞,“兄弟,這車不錯啊。”看來是要劫財,靳邵之漫不經心的與他對視了一眼,“嗯,像這樣的車我家還有一個車庫。”

......季南柯美人扶額,對靳邵之惡劣的性子再一次加深了了解。

敲車窗的人似乎也沒預料到他會這麽說,呆愣了片刻才拿起手中的棒球棍,威脅道:“既然家裏還有一車庫,那不如這倆先借給哥們兒玩玩?”

靳邵之想都沒想的拒絕,“不借。”

“老子他媽不是真的問你借!”那人被靳邵之搞煩了,兇神惡煞的揮着棒球棍沖着他的肩膀擊去,靳邵之調整座椅向後一靠,躲過他這一棍子,卻把副駕駛上的季南柯完全暴露了出來。

“喲呵,車上還有個大美人兒!”那人樂了,對着身邊的人喊道。

随即季南柯那邊的車窗就被連番敲了起來,“美人兒開窗戶,讓我們看看你有多美~”一邊敲還一邊大聲調笑着。

季南柯沉了沉眼,默不作聲的按下車窗。

車外安靜了片刻,随即爆發出一連串的“哇哦”聲和吸氣聲。

這時最先敲窗戶那人忽然發現了靳邵之嘴唇上新鮮的傷口,又大叫了起來,“操兄弟們,這倆人是一對!這家夥的嘴巴還被咬破了!”

“美人兒看起來就像小辣椒,我就喜歡辣的!”

“大方,從來沒遇到這種極品,不如先讓兄弟們劫個色爽爽?”有個染着黃毛的人提議。

大方,也就是最先敲窗戶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看了眼一直沉默中的季南柯,又将視線轉向低着頭看不清神色的靳邵之,舔了舔嘴唇,“我發現這個男人長得也很帶感,估計是個上面的,看起來就很耐操!”

季南柯的眼神閃了一閃,就在他要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時候,忽然聽到靳邵之蕩漾的聲音,“其實我是個純0,你們這們多人,應該能喂飽我吧?”他表情雖然輕浮,但一雙眼睛裏卻不帶絲毫感情,仿佛車外站的,不過是一群死人。

這個人,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季南柯的表情有些不好看,那個叫大方的人聽到靳邵之的話也懵逼了,他本來想嫖別人,現在反而有種要被嫖的感覺。

“媽的,你這種□□松的爛.貨老子才沒興趣,還是火辣大美人更招人喜歡。”提議的黃毛說着就還伸出手想要去摸季南柯的臉。

卻沒想到那個一直沉默不語放佛受到了驚吓的柔弱美人兒忽然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随後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後腦用力的撞到車窗上沿上。

而與此同時,靳邵之一腳踩住油門,擋在他們前方的那輛摩托車驚慌的想要避開,卻還是被車身擦過重重摔倒在地。

靳邵之神色兇狠的握着方向盤,藍色的跑車在黑夜裏調轉車頭,正沖着那幾輛摩托車,“坐穩了,我們,出發!”

話音方落,車“刷”的一聲沖了出去。

“操,他瘋了!”飛車黨們見狀連忙扔下車往兩側跑,靳邵之将擋在路上的幾輛摩托車撞的稀爛,又轉着彎追在黃毛那群人的身後。

人的雙腿當然跑不過車的輪子,但是靳邵之放佛遛狗一樣就跟他們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到最後那群人實在跑不動了,放棄的癱坐到地上。

黃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他方才跑的急了,現在喉嚨裏都能嘗到血腥味,他本來是想,他們雖然分頭跑,但他這邊還是有五個人,對方才兩個人,還有一個弱不經風的,他們真敢下車的話二對五,怎麽看都是自己這邊會贏。

但片刻之後他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他心裏那個弱不經風的美人兒就是個煞神!居然一個人就撂翻了四個,而且出手狠辣拳拳到肉,一雙長腿掃過去就踢裂了他的胯骨。

不過幾分鐘,五個人就再也爬不起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黃毛被打的最慘,他滿臉是血,連叫都都不出來,像塊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季南柯蹲在他身前,衣衫整齊,黑發柔順,只有身上濺上的幾滴暗紅血跡能展現出他方才經歷過一場暴力事件。

那張妍麗的臉上緩緩露出清淺的笑意,看在黃毛眼裏,就像一朵開在地獄裏的食人花。

“他松不松我最清楚,不需要你來評價。”食人花張開豔色的花瓣,低聲說道。

“你說了什麽?”靳邵之走過去的時候季南柯已經站起身,沒聽到兩人之間的悄悄話,他有些酸溜溜,“你怎麽這麽厲害啊,我都沒什麽機會出手。”

靳邵之本來想英雄救美好好展現一下自己的英姿,沒想到季南柯又快又狠的全把人解決完了,哦,可能為了維護他的自尊心,特意留了個最弱的給自己。

靳邵之有些難過,這人看起來弱柳扶風的,結果能倒拔垂楊柳!

“那你就多練練。”季南柯敷衍了他一句,拿出手機開始報警。

沒過多久就聽到了警笛聲,季南柯和靳邵之把癱在地上的人全綁了起來交給警察。

“警察哥哥,他們還有同夥,往那邊跑了。”靳邵之臉不紅心不跳對着一個看起來比他還小的小警察叫着哥哥,倒是把對方叫紅了臉。

之後兩人跟着一起回警局作筆錄。

“我能自己去做筆錄嗎?我報的警,他看到的沒有我多。”出警的兩位警員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可以,你跟我們走吧。”

靳邵之動了動嘴,正想說點什麽,被季南柯兇巴巴的瞪了一眼,乖乖坐了回去。

進到警局,季南柯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詳細的描述了一遍,包括最後他們的正當防衛行為,警察雖然覺得黃毛的傷勢過于重了些,但五個打劫兩個,反擊肯定算是正當防衛。

季南柯做完筆錄正在簽字,一位警察忽然興奮的沖了進來,“這位先生,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謝,”季南柯平靜的說道,但是耳廓卻悄悄紅了起來,“這是我作為守法的公民應該做的。”

“不是!”那位警察笑道:“你們今天遇到的那夥人,是一夥搶劫犯,他們今天傍晚的時候入戶搶劫了兩戶人家,我們收到報警之後正在抓他們呢!而且他們應該是群慣犯!”

“原來是這樣,”陰差陽錯的抓到了一夥搶劫犯,季南柯也有些開心,“我以為他們就是一群小混混。”

最後雖然季南柯百般推辭但還是不得已收下了獎勵,他走出警局的時候腳步都有些飄。

季南柯摸了摸自己的小心髒,今天也更想要為國效力了呢!

“你這是什麽表情?”靳邵之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怎麽看都覺得傻兮兮的。

“不用你管。”季南柯哼了一聲,默默把兜裏的一千塊獎金塞的更深,雖然人是他跟靳邵之一起揍的,但是他一個人就解決了四個,這筆獎金才不要分給他!

突如其來的傲嬌讓靳邵之雙眼一亮,自從季南柯失憶以後總是裝成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難得會作出這種撒嬌賣萌的動作,他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真可愛。”像一只驕傲高貴的小貓咪。

季南柯一把打掉他的手,“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好吧...”靳邵之戀戀不舍的摩挲着指尖,默默回味着方才捏在手裏的軟軟彈彈的觸感,像果凍一樣,真想咬一口!他心裏想着,随口問,“為什麽不讓我一起去做筆錄?”

季南柯有些嫌棄的擦了擦臉,嗤笑道:“我怕警局裏的光線太好,那些人把靳總的臉看的太清楚,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大家就都知道靳氏總裁是個欲求不滿的純0了。”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靳邵之有些開心,雖然季南柯語調嘲弄,但是他很确定對方是在口是心非。

看着靳邵之臉上的笑意,季南柯忽然就覺得心情不太好了,“自作多情,靳大公子有什麽值得我擔心的?”

“怎麽沒有,”靳邵之“嬌柔”的往他身上一靠,手指撥弄着他小巧白皙的耳垂,“雖然我看起來人高馬大,但其實我武力值很弱的,你之前一摔就把我摔地上了。”

“所以,你可不能丢了我,”靳邵之完全将臉埋進他的頸間,甕聲甕氣的說,“丢了我,我會害怕的。”

與靳邵之相處的這段時間,季南柯已經大概了解他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大家都知道他在生活上風流濫交,花心亂情,在工作上手段狠辣雷厲風行,看起來浪蕩多情實際上薄情寡義。

除此之外季南柯還發現,他是個戲精。

而且特別喜歡在自己面前裝柔軟扮可憐,時不時的還喜歡說幾句情話發幾下騷。

所以他剛才的鬼話,季南柯做耳朵進右耳朵出,等聽到對方沒動靜了,才慢條斯理的把人從自己懷裏拽出來,“我瘦弱的胸膛塞不下靳先生高大的身軀。”

靳邵之立馬攬着他的肩往自己懷裏靠,“那我寬闊的胸膛給你靠。”然後收到了小貓咪兇狠的一爪。

DS的珠寶展如期舉行。

季南柯對珠寶的興趣不大,因此并沒有去看下午的珠寶展,而是直接去了晚宴,反正在這個晚宴上也會對DS本季主打的三件珠寶進行拍賣。

季南柯進到宴會廳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不少人,成子钰在門邊等着,手裏還端了一盤小蛋糕,“要吃嗎?”

“你吃吧,我下午吃了好多零食。”他今天下午看報表看的昏昏欲睡,就讓劉新去買了一大袋零食回來,用吃來麻痹自己。

成子钰了然一笑,兩口将小蛋糕吃完,“我這段時間忙,沒時間騷擾你,你就連問都不問我。”吃完蛋糕之後,成子钰開始抱怨。

季南柯這個人很宅,之前還不用上班的時候就喜歡天天宅在家裏,一般只有他去找人的時候才能把對方拽出門,還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他這次在國外呆了五天,季南柯除了發給他了一張和別的女生的畢業合照外,再也沒主動找過自己,這讓成子钰感到有幾分失落。

呃...季南柯沉默了片刻,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對方,在他出國忙碌的這段時間裏,他正跟靳邵之不倫不類的談着戀愛?

“南柯,”被默念到的靳邵之大踏步的走過來,旁若無人的往季南柯懷裏一靠,“才一天不見,我就開始想你了。”

季南柯嫌棄的将像沒骨頭一樣的人推開,“站有站相。”

靳邵之撇嘴,跟他肩并肩站着,倒是沒再靠上去,只是垂在身側的小拇指卻偷偷的勾上了季南柯的手指。

季南柯臉有些熱,低下頭眨巴了幾下眼睛,卻是沒有拒絕。

站在一旁的成子钰将他們兩個人的動作盡收眼底,神色漸漸沉了下去。

靳邵之雖然之前也喜歡故作柔軟的往南柯懷裏靠,但每次都不是無緣無故,而實會找好借口,但這一次卻是直接就靠了上去,而且...他的視線落到兩人交纏的小指上,不自覺的緊緊咬住了下唇。

他不過是離開了五天,但他的珍寶卻落到了別人手中!

成子钰一時間有些維持不住平靜的神色,他閉了閉眼,努裏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在發顫,“我去一下廁所。”說完,也不等季南柯反應,逃一樣的離開了。

季南柯看了一那個稱得上慌亂的背影,微微斂起了眉。

成子钰的心思他其實一直看的很清楚,但對方不說他就當作不知道,他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季南柯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所以這樣正好。

給對方足夠多的暗示讓他自己選擇放棄,永遠不要捅破這一層窗戶紙,那就可以當作跟之前一樣,只是單純的好朋友。

季南柯笑了下,我果然是個自私的人。

“我幫了你一個忙,你是不是應該給我獎勵?”靳邵之幽幽說道。

“你想要什麽獎勵?”季南柯歪着頭,神情有些慵懶,他們兩人此刻在靳邵之的刻意引導下已經走到了無人的角落裏,靳邵之單手撐着牆壁,将季南柯困在自己懷中,“我的小王子,能否獎勵給我一個甜蜜的親吻呢?”

惡魔再次引誘着漂亮的人類跟自己一起堕入深淵,季南柯微微擡着頭。

他有時候也會感到困惑,美麗的皮囊有那麽多,為何他會對眼前這一副格外青睐?

他不得不承認,答應對方的求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臉和身體。

季南柯拽住他的領帶,将那張英俊的臉更近的拉向自己,鮮豔紅潤的嘴唇印上了對方的唇角。

一個蜻蜓點水的親吻,“靳先生,馬上就是你的開場舞了。”季南柯輕聲說道。

八點鐘鐘聲響起的那一刻,靳邵之站在會場中央。

“歡迎各位參加DS的慈善晚宴,接下來我會邀請現場的一位嘉賓與我一起完成這一場開場舞。”

這一場晚宴到場的幾乎都是上流社會的名流貴族,所以才會需要這種繁瑣的儀式。

靳邵之低沉性感的聲音回蕩在全場,他用假面的微笑回應了無數佳人抛來的橄榄枝,緩步走到了季南柯身前,“這位美麗的先生,”靳邵之彎腰,剪裁合适的西裝勾勒出纖細惑人的腰線,“可以邀請我跳一支舞嗎?”

不是可以跟我跳一支舞嗎?而是可以邀請我跳一支舞嗎?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注意到了他的用詞,這暗含的意思,是主動權的交付,這讓大部分人都十分驚訝。

明亮的燈光灑在季南柯的臉上,他微微一笑,朝着靳邵之伸出手。

然而卻被半路冒出來的人截了胡!

楚亦緊緊抓着季南柯的手,喘息着,“南柯哥哥,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

他盯着季南柯,低聲道:“當初是他想要強迫你,”說話間,手指向靳邵之,楚亦的聲音忽然拔高:“他就是害你跳海的幫兇!”

作者有話要說:  小楚:我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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