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陰謀下

☆、40.陰謀下

音樂室裏動聽的音樂正在響蕩着,而在窗邊那裏坐着一個俊美的男生,陽光映在男生的身上,仿佛美的就像不是屬于這個世界一樣,漂亮的眼睛正淡然的看着窗外面。

“寒,這幾天怎麽這麽安靜,好久沒那麽安靜了。”姚雅心看着易寒說道。

易寒沒說話,還是看着窗外,感覺有點生氣。

“當然安靜,李小狗這兩天沒來,該不會是聽到別人說……嗯……咳,該不會是跑去哪裏玩了吧……”東方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後,馬上改口。

易寒拿出了手機撥打了李飯飯的號碼,可是顯示是關機了,易寒的臉又冷了幾分。

“寒,不要管他了。”夏淩雪看着易寒說。

易寒向門外走去,東方軒他們馬上跟着,“寒,去哪?”

“去找一個需要調教的人。”最近那貨是不是太放肆了。

當易寒他們來建築系裏找李飯飯的時候,全部人都傻了眼,女生們那滿帶紅心的眼睛齊刷刷的看着易寒和東方軒,而男生們也一樣都看着姚雅心和夏淩雪。

“同學,李飯飯在嗎?”姚雅心向那呆呆看着她的男生搖了搖手。

“額,請假了。”男生還是呆呆的看着姚雅心,眼裏放出愛心。

“那裏游和狄人捷呢?”

“額,也請假了。”

“好,謝謝。”

易寒皺了皺好看的眉毛,轉身就走了,東方軒三人馬上也跟着上去。

易寒他們又來到了李飯飯宿舍,姚雅心她們也不顧別人的眼光直接跟着易寒上去了男生宿舍。

只見李飯飯宿舍大門緊閉,“小胖胖,我們來了,別躲着了。”姚雅心拍着門喊道。

裏面的人聽到了姚雅心的聲音想去開門,只見李飯飯猛拉着裏游的手,身體抖着,一直猛搖頭,他不想讓易寒看見他這副慘狀。

裏游看着滿臉是傷兩眼空洞全身因為害怕而卷縮着的李飯飯,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又坐了下來。

狄人捷接到李飯飯電話叫他們去接他時,他就覺得出事了,當他們趕到舊教學樓的時候,只見李飯飯躺在地上,全身是大大小小的傷,臉上都是凝固的鼻血。李飯飯求着他們不要告訴易寒他們,他們沒辦法,想送他去醫院,可李飯飯死活也不去,只好先把他背回宿舍簡單的包紮下,幸好沒什麽重傷,只是全身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傷,狄人捷因為有些處理傷口的經驗,所以照顧李飯飯這些傷倒也不是難事。為了照顧李飯飯的情緒和傷,裏游和狄人捷只好一起請假,對于當日發生的事,不管裏游怎麽問,李飯飯都不肯說。

門外的人還是不放棄,“小胖胖,喂,裏游……”

最後門外安靜了下來,但一聲巨響卻突然響起——

“咚!”宿舍的門給踢開了,把李飯飯三人都吓了一跳,李飯飯更是害怕的往角落躲了躲,雙手抱着頭。

姚雅心他們看到宿舍內的情況都愣了一下,一地是包紮傷口的紗布還帶有絲絲血跡,濃烈的藥味,再擡擡眼,看到站立在李飯飯床前的裏游和狄人捷。

“讓開。”易寒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地響起,傳遞着一種叫作“危險”的氣息。裏游和狄人捷當然不敢惹易寒,立馬蹦開。易寒等人此時才看見滿身傷痕,拼命往角落躲藏的李飯飯。

“小胖胖,你這是怎麽了,TMD誰弄的!”姚雅心驚叫出聲,還不顧形象的爆粗口。怎麽說李飯飯和她也是朋友了,雖說不上能與易寒等人的感情相比,但絕對是好朋友的程度。

“喂,喂,這可不得了。”東方軒已經開始感覺到易寒透出了如死神般的氣息。

“李飯飯,發生什麽事了?”夏淩雪說着走過去李飯飯身邊,想檢查下李飯飯的傷。即使她一直都帶有點排斥感的欺負李飯飯,但看到現在的李飯飯,她也不自主的有些動容。

“不……不要碰我,很髒……很髒……”李飯飯全身抖着,說話都說不連貫。

姚雅心看着易寒,易寒壓着一身的怒火走到了李飯飯身邊坐了下來,摸着李飯飯的頭,語氣輕柔的說:“誰幹的?”

李飯飯一聽到易寒的聲音,把臉捂住,“不……不知道……我沒事。”他實在是不願意讓易寒知道這些事,更不想易寒為了給他報仇而受傷。

“讓人打成這樣,你他媽的居然不知道?!”易寒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害怕發抖的李飯飯,眼睛裏的寒流越來越明顯。

李飯飯一直搖頭,易寒把李飯飯的手拉開,強迫李飯飯面對他,看着李飯飯臉上的傷,心裏像是讓鞭子抽了一下揪痛。

易寒把角落的李飯飯一把拉到了懷裏,溫柔的勸說。“乖,你是不信你的男人嗎?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能找他們,只不過,你居然不信我。”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嗚哇……寒……我現在很難看,很髒……”李飯飯終于把這幾天情緒爆發出來了,緊緊的拉着易寒的衣服,易寒的衣服都讓李飯飯的眼淚打濕,裏面有李飯飯的憤怒、不甘、傷心、絕望……在逐漸蔓延。

“誰說你髒了,你一點都不難看。”易寒小心翼翼的抱着李飯飯,親吻着他的額頭。“告訴我到底是誰,我只是報警讓他們調查,”

姚雅心他們聽到滿臉深慮,只要在易寒嘴裏說出來就不止是這樣,而且這次易寒真的是生氣了,事情不會那麽簡單結束。

“你,真的只是報警?”李飯飯有點不信。

“嗯,真的。”

“我不知道,我只認得‘面條男’,其他人我不認識。”李飯飯把知道的說了出來。

易寒記起了之前李飯飯得罪的那個痘痘男,“只要這個就足夠了。”易寒漂亮淡藍色眼睛更是危險的眯了起來。

易寒把李飯飯安頓好之後對東方軒說:“軒,把所有學校有監視器的地方仔細看一遍。”

“嗯,好,馬上去。”東方軒一臉嚴肅的表情。

易寒轉頭看着裏游說:“幫我照顧他一天。”

“嗯,好。”裏游感到現在的易寒實在是太可怕了,盡管他把自己的怒氣壓了下去,可是他還是感到了呼吸困難,看來只有李飯飯這種神經大條的人才會沒感覺。

易寒看着睡着的李飯飯,雖然是睡着了,但是看的出還是做着惡夢,一直搖頭,嘴裏喃喃自語,易寒心痛的摸了摸李飯飯受傷的臉,随後就和姚雅心走出了宿舍。

……

某一倉庫裏,燈光黯淡,一個痘痘男被堵住嘴綁在了柱子上,眼裏的恐懼的看着前面的全身散發寒氣的男生,只見男生正玩着他的手機。

這時倉庫的門打開了,一把難聽沙啞的聲音響起,“武尺,又有好玩的嗎?”

這聲音就是豆皮男的,豆皮男看到武尺讓人綁在了柱子上,發現還有一個俊美的男生坐着玩手機,也不看豆皮男一眼。

“卧槽,是你把我Xiong-Di綁上去的,找死。”豆皮男不怕死的說。

易寒把手機放下,陰冷看着豆皮男,“說給我聽聽,你怎麽對付那個同性戀的?”

豆皮男讓易寒的氣勢給吓着了,但還是壯着膽子說:“怎麽,你對那個賤貨也有興趣嗎?武尺只不過說了他男人也是個死惡心同性戀,嘿,他就發飙了,居然死掐武尺的脖子,你說該打不,不過也是能幹上,那皮膚簡直比女人還好,摸起來的觸感真好,老子還想和他爽一下,誰知道那賤貨居然敢踢了大爺的命根子,跑去跳樓,瑪德,那賤貨沒死吧?”豆皮男似乎回想起了李飯飯一身柔嫩的肌膚,露出些許猥瑣的表情。

易寒打了一個響指,原本有些昏暗的倉庫頓時亮起來,東方軒等人也從三個方向走出來。豆皮男現在也感覺到不對勁兒了,仔細看看,只見倉庫裏除了武尺還有他的幾個Xiong-Di,那些全部和李飯飯這件事有關的人都在這倉庫裏了,被易寒根據不同程度來制定懲罰。

那個向李飯飯扔花盆的人,正舉着一百斤的花盤紮着馬步,只要放下花盆,那頭頂上的玻璃瓶就會馬上砸下來;那個害李飯飯扭傷腳的,肩膀背着大木頭跪着,膝蓋都出血了,看樣子是跪了很久;而那個假傳易寒找李飯飯去舊教學樓的人,此時被脫光了衣服,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箱子裏,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發猙獰。

豆皮男讓這種可怕的氣氛吓到了,“你,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惡心同性戀的男人。”易寒邊說邊走過去豆皮男那,迅雷不及掩耳,用力一腳就了踢了上去。然後是,兩腳,三腳,四腳……

“啊!!!”豆皮男毫無招架之力,痛不欲生。

“我的人你也敢碰,想試試讓別人上的滋味嗎?我來幫你。”易寒全身發出危險的氣息,邪惡的翹起了嘴角,猶如地獄般的死神。

夏淩雪面無表情的把光頭男拉到了中間,然後丢給光頭男一根細長的鋼管。

夏淩雪對着光頭說“把鋼管cha進他那惡心的爛菊花,要不就是你。”

豆皮男一聽臉都綠了馬上求饒,“求求你,我沒有碰到他啊,都是武尺叫的,我才是賤貨,求你了。”

易寒走到了馬臉男那,解開了繩子,“過去幫你Xiong-Di一把,如果你們兩個人都還對付不了他,那後果……。”易寒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馬臉男卻是明白他的意思,一想到一根鋼管會和自己的菊花親密接觸,馬臉男的臉都要變青了。

馬臉男馬上跑過去抓住了豆皮男,“泥煤的,你們兩個,真敢?”

“對,對不起,我不想死……”看來馬臉男吓尿了。

“我也對不起了,這種情況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光頭一邊說一邊脫了豆皮男的褲子,而豆皮男讓馬臉男抓住了無法逃脫,只能拼命的掙紮。

“我操尼瑪,你要敢,勞資不整死你。”

“操,放開勞資,NTM忘記當初是誰在你被打得跟條狗的時候救了你?”

“操,放開我。”

“求你們了,放了我……”

……

任憑豆皮男如果哭爹罵娘,他還是被拔光了褲子,而後被馬臉男擺正身體,以跪姿的形态朝着易寒跪着,因為被易寒暴打,而後又拼命掙紮,現在的豆皮男已經沒有過于的力氣,只能任人擺布。

光頭男看準了菊花,握了握手裏的鋼管,掂量了一下,用力的cha了進去。

“啊!!”豆皮男痛徹心扉。

“全部cha進去。”易寒陰狠的說。

光頭男把鋼管全塞進了,豆皮男菊花直流血,痛得說不出話。

“你們兩個,打贏的那個就可以走。”易寒對着馬臉男和光頭說。

馬臉男和光頭男一聽,馬上厮殺起來,所謂的Xiong-Di情誼,讓他狗屁去吧,從他倆合手對付豆皮男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所謂的Xiong-Di情義。

一陣肉搏後,光頭男贏了,滿臉是傷,顫顫巍巍地走到易寒面前,“我贏了,放,放過我。”

“雅。”讓易寒叫到的姚雅心早按耐不住了,擡腳就是一踢。

“你不是說可以放我走嗎?”光頭男虛弱的說道。

“我有說過嗎?”易寒面目表情的說,最後光頭男讓姚雅心打到爬不起來為止。

易寒走到早已讓面前的場面吓到尿褲子的武尺身邊,解開了繩子後給了武尺一巴掌,武尺讓易寒打到摔在了地上,一腳踩到了武尺的命根子上。

“啊!!饒過我吧!求求你了,是千裕指使我做的,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武尺痛苦的求饒着。

“不用急,慢慢玩”易寒舔了舔嘴角,邪惡的笑着,把武尺拖上了樓梯。

武尺恐懼的看着眼前那個邪魅,陰狠,全身散發出黑暗的易寒。“他從二樓跳下去,你也跟着跳,二樓而已,最多殘廢,死不了。”

“不,不,求你了。”武尺抱着易寒的腳。

“你沒資格求我。”易寒一腳把武尺踢開,把他拉到了護欄邊毫不留情的推了下去。

武尺痛苦的大叫,因為東方軒他們早在地下放了幾層厚的紙皮,所以武尺死不了。

感覺也差不多了,易寒打了個電話,一臺面包車開來,幾個大漢把武尺他們擡上了車,揚長而去,至于其他幫兇者,當然也不敢再出現在易寒面前。

“寒,你把他們怎麽了?”夏淩雪問道。

“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易寒把武尺的手機扔進了污水溝裏。

事實證明,易寒就是個惹不起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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