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玉面寒槍俏羅成(九)

他攬過蕭蕭腰身,将她圈進懷中,伸手探入她的亵衣,捏住她胸前的柔軟,技巧性地揉捏,令她微微細吟。

百裏律偏頭看向秦瓊,滿意而道,“看到了?你喜歡的女人是如何在另一個男人手下承-歡的。”

“百裏律,你就這麽想羞辱我?”林蕭蕭憤恨。

他沒有答話,将手從她胸前撤離,淺笑,“現在肯跟我說話了?”

“你!”蕭蕭氣結,幹脆不去看百裏律,瞥過秦瓊的那個瞬間,她的心髒像是被某個物體輕輕撞擊了一下,秦瓊眼神空洞,絕望席卷,像是一時間被整個世界所抛棄一般,那種眼神,她曾經透過鏡子,在自己的瞳孔中也看到過。

秦瓊眼瞳裏那太過熟悉的神色令她局促,蕭蕭再次舉起手中的匕首,急速刺向秦瓊的胸口,沒有任何遲疑,他的血液溢出,沾在她的指尖,溫熱的,卻又是冰涼的。

“放過羅成。”秦瓊的話語染上唇角的鮮血,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道出臨終的遺言。

他讓她放過羅成,臨死都不知,她的目标從來都只是他一人。

蕭蕭握着匕首的手微顫,感受到秦瓊身體逐步變得冰涼,她松開手,木木地看着手指上的鮮血,像是突然間丢掉了什麽東西,索然無味。

百裏律走來她身後,身形高大颀長,與一旁變得蒼白無力的秦瓊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看來你還是沒有學會什麽是無情。”

她轉身,冷冷地瞥過他,一言不發地離開營帳。

那眼神,一如當年,她蜷縮在床頭,臉色青白,倔強而忿恨地盯着他,像是一匹受傷的小狼,直直紮中他的心腸,無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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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的死訊很快便傳到了瓦崗寨,人人皆知,兇暴陰戾的李元霸刺死了秦瓊,一時間,瓦崗寨上下對李元霸自是恨之入骨。

蕭蕭怎會不知。

若是瓦崗寨衆人來向李元霸尋仇,百裏律縱然是不敵衆拳的,這一點,他不會不明白,但似乎是在跟蕭蕭鬧別扭,百裏律一直安然當着他的李元霸,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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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不會在書裏真正地死去,但不管怎麽說,疼痛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蕭蕭雖然前段時間與百裏律有些不愉快,但還是不願看到百裏律承受不必要的痛楚。

蕭蕭很糾結。

送午膳進來的是百裏律,蕭蕭昂頭看他一眼,見他面色尋常,複又低下頭去,不語,百裏律将銀盤安放在案幾上,并不說話,也不離開,就坐在蕭蕭對面看着她,一副“你不先開口,我就一直看到你開口”的表情。

蕭蕭咬牙,不說話就是不說話,看你能把我怎麽着!

這邊正僵持不下,那邊營帳外卻傳來宇文成都的聲音,“蕭蕭,我能進來麽?”

蕭蕭瞥了一眼百裏律的冰山臉,剛想讓宇文成都進來,百裏律卻突然覆上了她的嘴唇,長舌直入,勾出她濕軟的舌,反反複複地吮-吸,擾得她舌根發疼,他的吻帶着不由分說的強硬,将她所有的思緒都攪亂在狂熱的親吻裏。

反應過來之後,蕭蕭立馬推開百裏律,趁着得空的當兒,立馬朝向外面喊去,“我現在在換衣服,不方便見你。”

宇文成都回答得快,“那我等你換完衣裳再進來。”

百裏律一抹邪笑,她剛說完話,他的吻便又覆蓋了上來,他用牙齒輕輕厮磨着她的唇瓣,令她一陣酥麻,許久之後,見她雙唇紅腫得厲害,這才肯放過她,轉至她的臉頰,伸出舌頭慢慢地舔,他的聲音在舔-舐中顯得異常沙啞,“想不想要我來愛你?”

蕭蕭唯恐被帳外的宇文成都聽見,氣急地在百裏律肩上狠狠捶打了一下,壓低聲音,“還有人在外面!”

百裏律将她攔腰抱起,咬了咬她的下巴,哄着她,“乖,讓他先回去,我要做壞事了。”

蕭蕭臉一紅,又不敢發出什麽大的動靜,無奈,只好對着帳外的宇文成都說她累了,想休息,讓他先回去。

宇文成都頓了頓才道,“那好,我先回去,過會兒再來找你,我帶你騎馬玩去。”

此時,百裏律已經将蕭蕭放倒在榻上,傾身壓下,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蕭蕭含糊地吐出一聲“嗯”,接着便聽到帳外的腳步聲由近及遠,最後消失。

聽到宇文成都離開,蕭蕭這才大膽地踢了一下百裏律的小腿,卻被他順勢拉住腳踝,扣在他的腰身上,蕭蕭想拉卻拉不回來,氣得臉漲紅,“百裏律,你現在的身份可是李元霸,要是被人家看見,我還有臉做人嘛!”

“沒人會看見。”百裏律迫不及待地扯開她的衣裳,将她整個人毫無遮蔽地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眼底暗沉一片,暗沉裏又有些紅霞,不避諱地将他此刻的情-欲展示在蕭蕭眼前。

在這種事上,百裏律本來就狂-烈,再加上前幾天他倆鬧別扭,他忍了很久都沒碰過她,今天一沾上,還不得把她往死裏整?

蕭蕭心知肚明便有些害怕,下意識伸手去推搡百裏律的胸膛,因為緊張而呼吸加快,胸前的風景上下起伏而變得更加誘人。

百裏律再也按捺不住,埋頭一口擒住她胸前的柔軟,大手則覆蓋上嘴沒能照顧到的另一邊,使勁揉-捏,下身也沒閑着,慢慢聳動,一點點擠進蕭蕭的身體。

他的前-戲很足,進入的時候,蕭蕭并未覺得疼痛,相反,倒是有一些快意,她壓緊牙關,盡量不讓自己呻-吟出聲,百裏律見她一副隐忍的表情,不自覺地勾勒唇角,在她耳畔暧昧地吹氣,擾得她一陣發癢,“蕭蕭乖,忍不住就叫出來。”

蕭蕭身體都打顫,卻偏偏咬進下唇,就是不發出任何聲音。

她要是一開口取悅了他,他不得更沒完沒了地折騰她呀!

百裏律将蕭蕭翻來覆去好幾個回合之後,終于從蕭蕭體內撤離,收緊胳膊,将她擁在懷裏,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寵溺地用拇指刮着她的側臉,蕭蕭整個人軟在他懷裏,也沒什麽力氣,伸手環抱住他的腰身,也不顧什麽了,就這樣昏昏沉沉地睡去。

百裏律看着懷裏的人兒放松的睡顏,微微地笑了笑,不僅是她的人,就連她的心,他也要一一得到,無論花費多長時間,沒關系,他慢慢陪她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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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本想借着一起騎馬的時候跟蕭蕭增進增進感情,沒想到李元霸竟然也跟着蕭蕭去了,正苦惱時,只見李元霸極其體貼地将蕭蕭扶上馬背,那個寵溺的神情,哪像是一個弟弟對待親生姐姐啊?

宇文成都看得都要爆發了,無奈對方是勝他一籌的李元霸,蕭蕭與這李元霸又的的确确是親姐弟關系,宇文成都告誡自己不要多想,可着實還是十分地郁悶。

百裏律怎會不知道宇文成都此刻的心境,在他眼裏,這宇文成都雖然構不成多大的影響力,但畢竟還是被他劃分在假象情敵的那一行列,便朝着宇文成都挑了挑眉,道,“蕭蕭不善馬術,今日,我便與蕭蕭同騎一馬。”

“你們可是姐弟。”宇文成都欲言又止。

百裏律跨身上馬,從背後擁住蕭蕭拉直缰繩,冷眼瞥過宇文成都,“正是因為蕭蕭與我是姐弟,所以才不用避諱,難道讓你與蕭蕭同騎一馬不成?”

宇文成都犯難地皺皺眉,無話可說,可跨身上馬,灰溜溜地跟在百裏律之後。

百裏律見宇文成都那副挫敗的表情,心情不由地好,懷裏的蕭蕭卻突然輕笑起來,小聲道,“弟弟,快喊聲姐姐來聽聽。”

百裏律不急反笑,“原來蕭蕭喜歡角色扮演?在這馬背上就動手動腳,不怕被宇文成都看見?”

他的手隐蔽地在她大腿間捏了捏,不懷好意地淺笑,“別急,回家再好好疼愛你。”

蕭蕭臉一紅,甩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別沒個正經!”

百裏律收回大手,攔在她的腰前,将她往他懷裏緊了緊,宇文成都的聲音從後方不合時宜地傳來,道,“蕭蕭,先前父親來信說,讓我們幹脆就在這軍營裏成了親算了。”

百裏律聞言臉色一冷,蕭蕭立刻捏住他放在她腰間的手,防止他亂動,道,“不急,再等等吧。”

要等到羅成來才可以。

宇文成都道,“可是父親說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在男兒軍營裏多少不方便,還是與我成親的好。我昨夜跟你世民哥哥提過了,他同意。”

蕭蕭怕百裏律又亂吃橫醋,便低聲提醒百裏律,“劇情需要,劇情需要,你可別當真。”接着便提着嗓子朝向宇文成都喊道,“既然世民哥哥都同意了,那我也沒什麽意見,只是,成親畢竟是人生大事,可不能這麽馬虎。”

見蕭蕭松口,宇文成都一高興,加快馬速,策馬來到蕭蕭跟前,眼裏跟有盞白熾燈似的,道,“當然不得馬虎,蕭蕭你說親事該怎麽舉辦,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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