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紀紹輝摸出手铐的鑰匙,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只感覺嗓子快要冒煙似的,心中憋了一股邪火,壓也壓不住。
傅笑寒鄙夷地瞪着男人,頭上冒出的汗珠快打濕了他的頭發,身體泛出漂亮的蝦粉色,細細一看,黑色內褲包裹着一根形狀兇猛粗大的家夥,幾乎把彈性十足的布料撐破。
該死的,那只兔子下的藥勁兒真猛,剁碎了都不能洩恨。慢慢的,傅笑寒的的理智燃燒殆盡,只想找個什麽東西瀉瀉腹腔的欲|火。
“不好意思。”紀紹輝從眼前的美景中回過神來,坐在床邊,幫傅笑寒解開腳上的束縛。
幹燥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傅笑寒的腿,傅笑寒猛然一顫,發出長長的抽氣聲。
紀紹輝不禁一笑,感到中了春|藥的小孩反應挺有趣的。
“喂,你笑什麽?”傅笑寒的聲音陰狠冷洌。
紀紹輝裝作沒聽到,這次他小心翼翼的,催眠自己沒有看到那兩條筆直修長的腿,迅速地把小孩腳上的鐐铐全部解開。
傅笑寒閉上眼睛,濃密的睫毛用陰影覆蓋了大部分的眼圈,神秘又性感。
紀紹輝又移到床頭,由于與傅笑寒離的很近,他敏銳地發現,小孩肉褲裏的肉塊似乎更粗更大了。
“傅少,要不我幫你叫兩個小姐……”紀紹輝小聲道。
“你這情況我看不太妙……你是不是介意小姐不幹淨啊……”
“我知道大少爺你有潔癖,但眼下的情況又特殊,你只能将就将就……”
“閉嘴!”傅笑寒語氣鄙夷,操蛋的男人真以為誰都和他一樣,看到人就能脫了褲子和對方搞原始運動。
紀紹輝讪讪地閉上嘴,又發現手中的鑰匙打不開手腕的鐐铐。
傅笑寒的眉頭上擰出幾條紋痕,內心陰暗處的野獸逐漸蘇醒、蠢蠢欲動。
紀紹輝又從宋離的褲子裏找出一串鑰匙,可能手铐許久不用了,鎖頭有些生鏽,紀紹輝費了許多勁都沒擰開鋼鎖。
紀紹輝湊前幾公分,用鑰匙耐心地捅着鎖眼。
傅笑寒有些不耐煩,睜開眼,就看到放大版的男人正湊到他眼前,男人長的其實不算差,線條分明的面龐,炯炯有神的眼睛,淡色的唇,五官協調柔和地組在一起,總能射出一種淡然自信的熠熠神采。
他離他,真的很近。
傅笑寒能聞到男人身上蘊含溫厚與豁達的氣味,能感到男人濕熱的呼吸,撲到自己的額頭,甚至感到男人胸膛下,心髒噗噗鼓動的聲音。
他仿佛入了莫名的魔症之中,狹長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安靜地注視着男人。
時鐘發出富有節奏的聲音,紀紹輝怎麽也打不開鋼鎖,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察覺到一股似乎要融進他血肉的目光,便低頭一笑,溫柔地說:“再等等!”
紀紹輝說話時,喉結鼓起好看的形狀,平時梳理得整齊的頭發漸漸散落在耳前,讓他看起來年輕了五六歲。
難怪寧菲兒會死心塌地地追求老男人……傅笑寒舔舔唇,又想起紀紹輝喜歡男人的事實,前天晚上回酒店,老男人懷抱鴨子時混身散發出的那種要命的狂野與性感,與平時的感覺完全不同,富有讓人淪陷的吸引力……
看來,與男人做|愛,應該也十分爽!
傅笑寒越想心越癢,如猛獸般呼出粗重的呼吸,他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眼前的事物漸漸模糊,腦中卻萌生了一個詭異而清晰的想法——壓倒他,壓倒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啪——
金屬間摩擦出清脆的聲音,空氣裏彌漫着不安而危險的分子。
“好了,鎖打開了!”紀紹輝笑道,總算大功告成,男人恢複自由了,應該沒有他的事。
“喂!紀紹輝!”傅笑寒的聲音。
“嗯?”紀紹輝覺得空氣悶熱又潮濕,解開了領口的襯衣。
“扶我去浴室。”
紀紹輝詫異地看着突然靠近他的男人。男人身體的粉色漸漸消褪,嘴邊揚起異常的弧度,目光邪肆而輕浮,竟然飄到紀紹輝的褲裆,“你那裏腫的厲害,現在出去不怕別人說變态?”
紀紹輝皺起眉,“過會兒它自然會下去。”
“真的?”傅笑寒跳下床,一把捏起紀紹輝的下巴,眼睛中帶着冰冷惡毒的興奮,像條肉食野獸專注地窺視着手中的獵物。
紀紹輝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麽傅少你現改變心意,不嫌棄我這個老男人?”
傅笑寒伸出寬厚的大掌,摸向紀紹輝挺翹結實的屁股,紀紹輝頓時傻眼,冒出一頭雞皮疙瘩,望着比自己出半個頭的男人,他淡聲道:“我只當上面的。”
“呵!”傅笑寒譏諷一笑,答非所問:“你的屁股很有手感。”
紀紹輝有些納悶兒,才一會兒,為什麽傅笑寒就跟吃錯藥、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不知道,宋離給傅笑寒下的藥中含有麻痹人大腦神經的成分,那種成分是能使服用者喪失正常的意識,産生幻覺,性情大變,這藥貴就貴在這個奇妙之處。宋離怕傅笑寒不服軟,特意挑選這種對神經知覺損傷十分大的藥物。
傅笑寒面色冰冷,一步步把紀紹輝逼進牆角裏,他脫掉礙事的內褲,露出猙獰恐怖的紫紅色|肉|棒,如雞蛋大的肉|冠正吐出晶瑩的液體。
操!傅笑寒這是吃了熊鞭嗎?
紀紹輝看得眼睛發直,試圖給幹渴的嗓子咽進口水,這麽粗這麽長的玩意兒,換成身經百戰的女人都未必能受的起。
“傅笑寒,你知道我是誰?”這是紀紹輝直呼小孩的名字。
“紀,紹,輝!”傅笑寒陰森森地笑道,他體內的藥物已經徹底産生效果,殘暴兇猛的野獸完全蘇醒,控制着他的神經,準備大幹一場。
紀紹輝移到房間門口,準備溜走。未料,傅笑寒突然抓住男人的頭皮,用力一扯,扯下不少黑色柔軟的頭發。
紀紹輝疼的眼淚四溢,大怒道:“□□媽,你瘋了嗎?”
傅笑寒把一把頭發扔到地上,征征地望着紀紹輝吃痛的可憐表情,唇中卻冷靜地吐出,“別走!”
“你個小|逼|崽子,抽風了嗎?下手真毒……”黑色的發絲飄落在地,紀紹輝憤懑地罵道。
手腕一陣巨疼,傅笑寒面無表情,把紀紹輝拽到浴室裏。
浴室是奢靡富麗的歐式風格,面積寬敞,擺滿了鮮豔浴滴的大紅色玫瑰花,浴室中央擺着一個巨大而透明的按摩浴缸,看的紀紹輝不禁遐想連翩。
“傅笑寒,你先用冷水沖沖吧……”話還沒說完,傅笑寒撕破紀紹輝上身的衣服。
男人憤怒了,對着那張陌生冰冷的面龐,揮出一個結實的拳頭。
傅笑寒沒來得及躲,俊臉被打偏成一個奇怪的角度,紀紹輝感到拳頭上有濕熱的液體,覺得自己下手有些重。
“陳傑——”紀紹輝在浴室裏呼喊助理的名字,企圖給自己找個幫手,制服性情突然詭異的男子。
傅笑寒眼睛都不眨一下,緩緩回頭,用戴着紅寶石板指的拇指抹掉嘴邊溢出的血跡,充血的紅唇微勾,他以風般的速度回了紀紹輝一拳。
“呸!”紀紹輝吐出一口血水,這拳打得他的頭腦發暈,下颌的骨頭似乎快斷了,麻木的舌頭輕輕一舔,三顆牙齒松動了!
紀紹輝不是服軟的,眼前的情況不太對勁,他只能和傅笑寒死磕。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打出浴室,紀紹輝一個踉跄跌到在地。
“傅笑寒,你到底想幹什麽?”
傅笑寒眼瞳驟然一縮,似乎在思考紀紹輝的問題,過了沒有幾秒,便邪魅笑道,“幹你!”
紀紹輝揉着青腫一片的腰,冷笑着說:“傅笑寒,你別開玩笑,走後門,你會嗎?”
傅笑寒在反應“走後門”三字的含義,紀紹輝突然從地上爬起,正門襲擊傅笑寒,并将他撲倒在地,用盡混身的力氣坐在傅笑寒的腰上,他手裏拿着一個明晃晃的手铐,想把行為反常的傅笑寒鎖在一起。
傅笑寒被男人的反擊終于搞的不耐煩了,順手撿起地上一只皮鞋,看準紀紹輝的臉狠狠抽去。紀紹輝敏捷地躲開,但重心不穩,傅笑寒用力一挺腰,空出的手卡住男人的脖子,順勢翻身,把紀紹輝壓倒在身下。
“陳傑——”紀紹輝急忙大喊。
傅笑寒往紀紹輝臉上吐了一口血沫,撿起地上的衣服,扯成布條,塞進紀紹輝的嘴中,紀紹輝喘不過來氣,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書房的門被人推開,陳傑看着屋內淩亂詭異的一幕,站在原地沒有動。
“嗚嗚,嗚嗚……”紀紹輝急的在地上掙紮,陳傑看着狼狽不堪的紀總,以及坐在紀紹輝身上、□□身體的上司,問:“傅總,怎麽了?”
傅笑寒看了眼叫陳傑的男子,冷聲道:“滾!”
“嗚嗚!嗚嗚!”你們總裁瘋了。
紀紹輝耳紅目赤,身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小腹被一根炙熱堅硬的鐵棍緊緊抵着,在扭動的過程中,沾上了粘膩濕滑的液體。
陳傑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又關上了門。房間裏還有個瘋瘋颠颠的極品,足夠讓他頭疼。
紀紹輝眼看最後一絲希望消失,便也放棄了掙紮的想法。反正他朝思暮想和傅笑寒發生關系,眼下的情況雖然不符合他的預期,但也算他和傅笑寒有了更親密的接觸。
男人努力使自己鎮靜,既然這一劫躲不過了,他就只能乖乖“享受”這場意外的*關系。徹底喪失意識的傅笑寒哪有心思管男人的心情,邪笑着掰開男人的兩條腿,看着臀縫中間細小的穴|口,扶着自己粗|大的人|肉|鐵|棍,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捅。
“嘶——”紀紹輝疼的深吸一口氣,□□仿佛被劈成兩半,緊致的肉|穴中硬生生被插|進一個炙熱的大鐵塊。
傅笑寒看着脆弱的穴|口一吞一張吸合着自己的陽|物,然後流出鮮紅的血,散發着脆弱的美感,傅笑寒腦袋此時炸開一朵花,幹幹幹,沖沖沖,腦袋中全是與男人合二為一的欲|望。
紀紹輝咬緊口中的布條,慘白的臉上冒出冷汗,竭力不讓自己發出疼痛的呻|呤。
傅笑寒木然地半邊臉青腫的男人,覺得男人熟悉又陌生,他想叫出他的名字,但大腦一片空白。叫不出男人的名字也罷,傅笑寒挺直腰,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使自己的鐵棍擠進那小小的地方。
簡單,粗暴,鑽心的疼。
傅笑寒惬意地閉上眼睛,調整好自己的呼吸,緊緊掐住紀紹輝勻稱修長的髋骨,一下又一下,不慌不急,用力地撞擊,開拓給他帶來強烈快感的地帶。
好熱,好舒服。
紀紹輝別過頭,不想看伏在他身上發洩*的男人。
傅笑寒根本不在意身下人的反應,完全沉溺在濕滑緊致的欲|海中,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把兩條長腿掰成不可思議的角度。他發出野獸般的咆哮,眼睛裏冒出血紅的細絲,身體的肌肉緊緊絞出一條條耀眼完美的線條。
能他媽輕點兒嗎?
紀紹輝疼的仰起頭,只覺得肚子裏流進一股滾燙的熱流,那熱流似乎要把他的腸道燒傷般,源源不絕灌滿了他的小腹……
傅笑寒把紀紹輝一直折騰到淩晨三兩點,整個過程,他多餘的一個字都沒說,只是一個勁兒地瘋狂沖刺,似乎要把自己嵌進身下人的血肉中,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紀紹輝被折騰的奄奄一息,到最後連口完整的氣息也吐不出來,奄奄一息的,狼狽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