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隔壁的書房中。
宋離表情凝重,緊張地摒住氣,豎起耳朵貼在門板上認真地聽外面的動靜。
可門板太厚了,耳邊靜悄悄的,什麽也聽不到!
“喂,變态,給我松綁。”宋離紅着眼怒聲道。
陳傑坐闊氣的書桌前,在電腦上專心致志地玩掃雷。
“你丫的聾子嗎?小爺問你話呢!”
屏幕上出現gameover幾個英文字母,還差一點兒就能破紀錄,被惡少打擾的陳傑略微不爽,找了幅耳機塞在耳朵裏繼續玩游戲。
“操——”宋離氣的大吼,為什麽這套房間的隔音效果這麽好,現在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手腳被綁在一起,身上□□,這個造型要多聳包、有多聳包,又猥瑣又窩囊!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個表情從始至終都無變化的面癱,可面癱不鳥他,根本不把放在眼中——
宋離越想越來火氣!
傅笑寒現在肯定yu|火|逢身,意識又不清醒,讓美人兒和那個叫紀紹輝的老男人單獨相處,宋離實在心有不甘,那兩人之間說不定會摩擦出什麽激情的火花,他一想到傅美人□□|的可憐兮兮、淚水漣漣的模樣,他又悔又恨的,下面那根東西悄悄擡起了頭。
為了玩的盡興,他也吃了一顆藥,現在下腹又腫又熱的,卻無處發洩,連動彈都不能動彈,宋離簡直想把綁他手腳的男人剁碎了喂豬。
“死變态,你看這裏?”宋離沒了耐心,翹着筆直光潔的小弟弟走到陳傑身邊。
塞了耳機的陳傑正玩到游戲的關鍵之處,突然耳邊一陣濕熱,耳機裏優美的純音樂戛然而止。
宋離臉上閃過得意的笑,嘴裏叼着耳機,然後呸的一聲吐在地上。
陳傑看着宋離鮮豔的紅唇和靈活的舌頭,腦袋突然一片空片。
over!
“死變态,幫小爺解開手,難受!”
陳傑看着宋離閃爍的眼睛,疑惑而謹慎,姓宋的惡少爺一肚子壞水,什麽馊點子都能想出來,剛才把費了許多力氣,才把惡少制服,陳傑以為惡少又想出了什麽苦肉計想博取自己的同情心。
“傻呆子,我是比劉德華郭富城長得帥,但你他媽也別用一幅下賤吃人的眼神盯着小爺我啊?”
陳傑鄙夷地瞪着髒話不離嘴的宋離,然後四處環顧房間,想找什麽東西堵住惡少的爛嘴。
“我下面都快爆了!”宋離實在忍無可忍,大吼道。
“別吵!”陳傑聽到震耳欲聾的男高音,這才注意到宋離的小弟弟腫脹的一塌糊塗。
“死變态,有什麽好看的?”宋離打了一個寒顫,嫌惡地說。
陳傑皺眉收起視線,冷聲道:“它硬了,但我憑什麽給你松綁?”
“我難受啊!我自己用手玩兒,不可以嗎?”宋離惱怒道。
陳傑翹起唇,語氣輕蔑,“我不解,你活該。”
“你——”宋離氣的啞口無言。
下面脹的發疼,宋離沒辦法用手解決生理問題,只能另辟蹊徑,他看到沙發上鋪的柔軟的皮草,心一橫,大模大樣地向沙發走去。
陳傑點了游戲的暫停,靠在老板椅上,雙手懷胸,興致勃勃地觀察宋離的反應。
只見宋離趴在皮草上,半眯起一雙狐貍眼,使勁地蹭着身下柔軟的毛,嘴中發出滿足的呻|呤,不到五分鐘,他激動地混身顫抖,翻過雪白的肚子,精致的(rou棒)嘩嘩地射|出白色的液體。
“呼……”宋離舔舔幹燥的唇,一點也不感到滿足,殊不知自己這幅表情比女人還要妩媚風|騷。
這樣自|慰也能□□,陳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中不自覺輕哼一聲:“(yindang)!”
一炮發完,宋離稍微恢複了意識,聽到陳傑不屑的語氣,心中又氣又惱,便得瑟地道:“你怎麽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那幅逼德行,跟死了爹媽的似的,肯定沒有人願意和你相好,所以你不僅是變态,說不定還是處|男呢!”
陳傑倒不急着接話。宋離便以為他猜□□不離十,說的越來勁了,表情誇張地好像跟見了外星人:“還真是處啊,啧啧。”
陳傑面無表情地站起來,表情怪異地盯着宋離。
宋離以為自己的話惹怒了男人,男人想報複自己,便道:“死變态,你可別亂來,不然等小爺的人來後不整死你才怪!”
陳傑不慌不忙地脫掉宋離腳上的襪子,正當宋離滔滔不絕地說話時,毫不猶豫地塞到那張紅豔小巧的嘴巴中。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宋離粗着脖子,氣急敗壞地反抗。
未料,陳傑又找來一條小毛巾,拿起惡少的小鳥,緊緊纏住敏感的小口,纏完後,“小宋離”又站直了。
由于毛巾的束縛,宋離不能發洩,黑溜溜的眼睛中漸漸盈滿淚花。
“宋公子,我知道你此時像什麽嗎?”
“唔唔?”
“挺像發情期的母豬。”厚厚的鏡片遮住了陳傑臉上的玩味和冷厲。
“唔唔唔唔唔——”
陳傑看了會兒宋離雪白雪白的*,突然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捏了捏宋離的屁|股,手感倒挺不錯,白嫩柔軟、細膩爽滑,他不自覺又捏了兩下,宋傑的身體突然猛烈顫抖,嘴裏拼命地發出嗚咽聲。
陳傑道:“你給我們總裁下藥,這筆帳還沒算清。”
宋離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蜷縮起身子,急忙點頭,示意自己知錯了。
“呵呵,瞧瞧你這樣子,真窩囊!”陳傑拿起茶壺沾濕了紙巾把手擦幹淨,笑道:“摸你都嫌髒呢!”
宋離滲得頭皮發麻,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個很嚴重的錯誤,他沒想到看以平淡無奇的眼鏡男竟然如此歹毒。确實,在陳傑眼中,宋離只不過是一只無腦的大白兔,除了叽叽喳喳,連一絲殺傷力都沒有。
消滅了噪音,陳傑滿足地回到書桌前,打開電腦附帶的音響,繼續玩他的掃雷,根本不管一只蠢兔子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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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紹輝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混身酸軟,四肢仿佛被車碾過般,沒有知覺,擡擡胳膊都得喘好幾口氣。
他想從床上爬起來,後面立即傳來鑽心的疼痛,紀紹輝咬着唇摸了摸後|面,才發現那裏還插|着一根堅硬滾燙的陽|物。
這時,一根結實的胳膊攬過他,把他狠狠摟進一個寬大溫暖的懷中。
“傅、傅笑寒……”
身後的男人毫無反應,發出均勻平和的呼吸聲。
房間裏昏昏暗暗的,什麽也看不清,空氣中彌漫着濃烈而鹹|濕的味道,紀紹輝覺得窒息而惡心,想吐,卻什麽也吐不出來。
身體就算不動,股間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也不知道傅笑寒是否恢複了意識,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去浴室把自己沖洗幹淨,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躺在床上恢複元氣。
傅笑寒的力氣十分大,即便在睡夢中也把他勒得喘不過來氣。紀紹輝在黑暗中摸索了一會兒,幸運的是,在床頭櫃上措到了一個電話。
折騰了十多分鐘,他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助理沒有睡覺,聽聲音一直在搜尋他的下落,還沒有睡覺。紀紹輝簡單地說了自己的情況,特意囑咐助理不要驚動其他人,悄悄來世紀星接他。這個電話打完後,紀紹輝才意識到自己流了一身冷汗。
很冷!
雖然後背有具比暖爐還溫暖的軀體,可紀紹輝還是覺得冷,他想找被子,便用手四處摸索可以禦寒的東西。
咔嚓——手腕傳來猛烈的巨疼,與此同時,耳邊響起一個比惡魔還殘忍恐怖的聲音:“你想做什麽?”
“我冷……”
頃刻之間,一床輕薄而溫暖的羽絨被蓋在他身上,而體內那根殘忍的東西終于拔了出去,粗魯而兇狠。
黑暗中,紀紹輝疼的想流眼淚,發出響亮的抽氣聲。
“怎麽了?”半晌,傅笑寒問道,他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起伏。
“沒什麽……”紀紹輝輕聲道。
傅笑寒打開燈,明晃晃的光線刺激的紀紹輝閉上眼睛。
屋內一片污穢狼藉,撕碎的衣服,滿地的血跡,腥甜的味道,這一切都沖擊着傅笑寒的視覺和神經。
傅笑寒下了床,随手扯過揉成一團的床單,披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心煩意亂地走向浴室。
“傅總,勞煩你幫我個忙?”
傅笑寒停住腳步,表情陰沉詭谲。
“抱我去浴室!”紀紹輝平靜地說。
傅笑寒抱着與自己體型差不多的男人,把床單一撕為二,系在紀紹輝的腰間,他不敢也不想看男人沾滿可疑液體的下|體。
六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他沒有忘記,相反,他記得一清二楚,他記得男人臉上痛苦的表情,記得男人發出微弱的呻|吟,記得蹂|躏男人時每個姿勢、每個細節,記得男人那個溫暖緊|致的部位,所有的一切,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縱然他不知為何會和紀紹輝發生關系,可那個痛苦而甜蜜的過程,傅笑寒覺得自己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忘。
傅笑寒把紀紹輝放進冰冷的浴缸中,打開了水閘,溫熱的水流沒過多久就注滿了浴缸,傅笑寒猶豫了許久,也踏進浴缸,與紀紹輝面對面坐在一起。
“我幫你叫了醫生。”傅笑寒道。
男人沒有回答,呼吸緩慢而脆弱。他的半張臉腫着,上面還有清晰的五指掌印,蒼白的嘴唇上全是血痂,曾經神采奕奕的男人頹廢的猶如瀕死的老狗。
突然,傅笑寒冷漠的心中湧出一股莫名的煩躁與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