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喲~ (2)
是想借我的正當防衛來将這事兒公諸于世吧?!以前不好說吧!”
陳優也摸清了對方的心理,只要在沒問到武器系統的下落之前,對方就不會輕易地爆她頭。
“……”
“沒事,其實現在醫療技術挺發達的,這種事努力一下還是有希望的,看你這一臉知道他性福毀了之後的絕望,其實你是他基友吧。”
“……”
“我不歧視這個的你放心吧,真愛跨越性別和年齡!”雖然她前不久才被席夢娜親過,但是這不妨礙她支持別人的真愛。
“@#¥!%!#¥!”對方的心理活動難以用人類的語言描述,不過陳優可以從對方的眼神看出——“你怎麽不去死!”
“其實我踢得不是很準,不然你進去看看你基友的情況,這不僅關乎到他的性福也關乎到你的性福……”
陳優的話音未落,對方擡手就開了兩槍,雖然都擦着她的手臂過去了,但也是一種警告。
陳優讪讪地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她還是閉嘴吧。
就在對方無力地揉眉心的時候,突然動作一僵,警覺地開始張望四周。
初秋的風拂過了微微發黃的樹葉,在被大火燒成廢墟的溫切斯特別墅旁,顯得悲涼蕭瑟。
在陳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剛剛還拿槍指着她的人全都一聲不吭地倒在了地上。陳優好奇地蹲下來仔細觀察時,覺得脖子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了,順着那東西往上看去,她差點沒咬到自己舌頭——
墨色的眸子不帶感情地看着她,上挑的鳳眼帶着高傲。略顯蓬松柔軟的黑色碎發與風一起飄舞,英俊的五官是東方獨有的古典容貌。
很眼熟,當然有兩個方面。
陳優不禁懷念起自己的黑長直和東方人的容貌,雖然算不上出色但好歹也對得起大衆。
眼前這個人讓她覺得眼熟的原因是她認識他,雖然只是單方面。
雲雀恭彌。
而且從身高和與印象中有細微差別的容貌來看,現在的雲雀恭彌應該是二十五歲左右。
其實想想也知道,畢竟在葬禮現場見到的白蘭也是差不多的年齡。
出于對雲雀本能的畏懼,再加上他與生俱來的壓迫感,陳優慢慢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壯士,您要劫財還是劫色?”
陳優剛說完就想抽自己,她在說什麽鬼東西啊啊啊啊,居然問雲雀這種問題,絕對會被咬殺的不有可能會被虐殺啊啊啊啊——
誰知道雲雀居然笑了。
好吧他是在冷笑,雲雀大部分笑容都是在冷笑。
“財就算了,色,你有嗎?”
“……”這種明顯鄙夷的口氣是腫麽回事啊掀桌!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雲雀大概有點OOC?
雖然在我的理解力
雲雀是個話少中二的毒舌面癱男
當然十年後的雲雀中二不減
但是可能毒舌功力更高強了~
☆、Part6 新手上路,請小心馬路殺手
陳優在雲雀的浮萍拐的逼迫下慢慢站起來,繼續投降狀舉起雙手。
“既不要財也不要色,那你想幹嘛?”陳優幹笑道。
雲雀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聽見了輪胎與地面在高速行駛時摩擦的尖銳聲音,遠遠地就看見有好幾輛黑車向別墅駛來。
雲雀皺眉,加大了抵着她脖子的力度:“交出來。”
陳優腹诽,雲雀該不會也是來要那個武器系統的吧,如果是雲雀的話她可沒有信心能放倒,畢竟她沒有勇氣對雲雀使用女子防身術。
“交什麽?”陳優決定裝傻裝到底。
雲雀的眉頭皺的比剛才還深,她準備把東西帶進墳墓裏?
與此同時,一輛輛不同型號的黑車都駛向了這裏,除了剛才那幾個人的同伴之外還有其它的黑手黨。
雲雀本來是打算在葬禮結束後找到她悄悄帶走的,結果溫切斯特夫妻的遺囑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
黑車們漸漸停下來,一個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飛快地下車舉槍瞄準了他們倆——大部分都瞄準了雲雀恭彌。
他們臉上的驚愕和忌憚被陳優和雲雀看在了眼裏。
陳優當然不會認為這些人在忌憚她,他們只有可能是在害怕雲雀,如果他的實力和原著中的差不多,那的确有能力讓這些黑手黨感到棘手甚至害怕。
雲雀對這些人不屑一顧,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嘴角的冷笑一成不變。
無聲的對峙了幾分鐘後,對方終于有人忍不住,開了一槍——雲雀輕易就閃了過去,只是黑眸中的殺意更甚了。
而這一槍就如同是在列克星頓打響的戰争的第一槍,那些人全部都朝雲雀和陳優沖了過來,目的顯然是想解決雲雀。
這下雲雀終于把抵在了她脖子上的浮萍拐收了回去,而且動作流利地抽飛了一個妄圖放倒他的男人。
陳優都能感覺到來自雲雀身上的壓迫感了,難怪那些人忌憚他。
不過想要以數量取勝的作戰計劃在雲雀恭彌身上是行不通的,只不過拖住他一段時間倒是可以。
陳優看準了這個時機,趁他們以幾十對雲雀的時候,偷偷拖着箱子沿着別墅庭院的牆溜了出去。
如她所想,那些車子裏一個人也沒有,而且有幾輛車上還插着鑰匙。陳優鑽進了其中一輛車後,将裝滿現金的箱子放在副駕駛上,系好了安全帶後發動了車子。
陳優速度适中地直線駕駛着,她對這裏不熟也不敢亂走,到時候迷路了又被黑手黨碰見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麽下場。
陳優其實很心虛,因為她才剛考到駕照沒多久,新手都是很菜的,尤其是陳優這樣手腳不怎麽協調的人,所以開車一直都是小心翼翼。
但願別出什麽事故,陳優心虛地念了句‘南無阿彌陀佛’。
誰知道她直線開着居然開上了一條高速公路,看樣子還是條新公路,沒什麽人走。
在公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她突然聽見了後面傳來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就像剛才那群黑手黨開車到溫切斯特別墅時一樣,她看了一眼後視鏡——一輛黑色跑車在後面的轉彎處漂移,然後以玩命的速度在追她。
陳優現在對黑色的東西特別敏感,一看到就會自動歸類為黑手黨,這種先入為主的意識讓她下意識地踩下了油門加速,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經八十邁了,而且還逐漸往上升。
緊跟着她的跑車的駕駛者很明顯車技很好,不僅從容不迫而且還跟着她漸漸加速,從後視鏡上看不清駕車的人是誰,更何況她現在也分不出閑心來了。
遲早會被追上的,這個時候該怎麽辦……
陳優的額頭上漸漸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背後也開始冒汗了,甚至連衣服也浸濕了。
高度緊繃的神經,高速行駛時從車窗縫隙溜進來的風刮痛着臉頰,深深恐懼着後面追趕的黑色跑車,大腦的思考幾乎停了下來,手腳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靠感官的判斷來下意識完成的。
因為知道被追上後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所以求生的本能卻在避免着這一切,身體不顧一切地想逃離開。
盡管所做的努力很可能付之東流,但是她不甘心就這樣被追上。
最終幸運女神也沒有光顧她。
在公路地最後一個彎道處,因為車速過快和反應不及時,車子猛地撞上了公路旁的欄杆,所幸車子沒掉下去——掉下山谷。
陳優趴在方向盤上,意識模糊,只能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從腦袋上冒出,并順着臉頰緩緩流了下來,滴在腿上。
“次奧……這裏好像是西方,早知道說阿門了……”陳優有些懊惱。
很快她失去了意識,趴在方向盤上合上了眼。
其實黑色跑車上的人是雲雀。
剛才在那些人妄圖以數量取勝時,他就注意到陳優在偷偷往外溜,他盡快解決了那些人後也坐上了其中的一輛車,一路踩着油門以玩命的速度和漂移追上了她的車。
雲雀聽到前方轟然傳出的撞擊聲,幾乎響得震耳欲聾。想也知道是陳優在拐彎的時候出了車禍。
在拐彎處停下後,雲雀下車走過去查看情況。
雲雀走到車子旁,低頭察看駕駛座上的白發少女,她一動不動地趴在方向盤上,血順着臉滴落在腿上。
不過還有呼吸。
地上緩緩流動的液體是汽油,大概很快就會爆炸。
雲雀打開車門,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彎腰把車內仍處于昏迷狀态而且一臉血的陳優抱了出來,快步走向黑色的跑車,把她塞進車裏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他将車駛離了高速公路。
就在黑色跑車離開後沒多久,車禍現場的黑色轎車在一陣劇烈的爆炸中只剩下了一副殘骸。
很快追過來的其它的黑手黨看見了這個場景後,紛紛知會了自家的BOSS。
捂着脖子的修接到電話後,差點沒捏碎了自己手上的電話。
“喂喂喂,BOSS你可冷靜點啊,這是總線電話,弄壞了的話要重新接上是很麻煩的。”
坐在沙發上的紅發青年将高腳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順便阻止了修想捏碎電話的企圖。
“原諒我們的BOSS偶爾出現的暴躁吧,唐恩。”坐在他對面的金發女人微笑着搖晃了一下高腳杯,“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的特殊情況,脾氣會很暴躁。”
紅發青年唐恩瞥了她一眼,對她的辯白并不領情,“BOSS,謝莉爾說你是女的。”
“你們倆都給我閉嘴,要喝酒滾去酒吧。”修臉色陰沉道。
他脾氣向來很好,準确的說是被僞裝的很好,不過這次他真的被惹惱了才會撕破僞裝的。他在黑手黨混了好幾年,在不到三十歲就能成為一個黑手黨的BOSS,他的頭腦和能力絕對不差。
這也正是唐恩和謝莉爾等人成為他的忠心部下的原因。
但是恥辱的是他居然會被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戲弄,用電擊槍電暈了扔在廁所門口。
修一開始聽到遺囑的錄音後,就打定主意要從優拉·溫切斯特身上得到那對夫婦的畢生心血,對她不怎麽設防的原因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之前調查過的結果誤導了他。
因為這個意大利籍的白發少女在成為溫切斯特大小姐之前,只是一個教會收養的孤兒,背景白的如紙,從小也不表現出過人之處讓別人收養她,似乎不懂孤兒們之間的勾心鬥角,在教會裏生活了十幾年。
所以修判斷這個女孩并不聰明,也沒有足夠的膽量和身手。
誰知道會被她擺一道,她居然随身帶着電擊槍。
派去溫切斯特別墅的人也撲了個空,連她的人影都沒見到。不過據同盟的情報來看,優拉确實回去過,也就是說她的确從爆炸後就有逃走的打算。
之後雲雀好像也去了別墅并且成功抓住了優拉,但是後來趕到的那些愚蠢的黑手黨居然想和雲雀以數量戰鬥,結果自然是放跑了優拉。
不過高速公路上爆炸的那輛車的确是優拉開走的,也确實在殘骸中找到了行李箱中的錢,雖然已經廢了。
但是她人卻不在車上,明顯是發生了事故,而且肯定受傷了,就算還有意識,下車逃走了也走不了多遠,還會在公路上留下血跡。
向前追蹤的人沒找到優拉的人影,也沒看見公路上有血跡。
修的眼神沉了沉,轉了轉椅子對唐恩和謝莉爾道:“去查優拉·溫切斯特的下落,她應該是在出事故之後被什麽人帶走了——雖然這麽說,不過目标很明确,去彭格列探探口風,那個人十有□是雲雀。”
唐恩轉了轉眼珠子道:“倒在別墅附近的黑手黨裏找不到雲雀,那就說明他秒殺了那些黑手黨後,獨自開車追上了那位小姐。”
謝莉爾放下高腳杯搖了搖手指:“有可能還不止這些,他沒準還誘使那位小姐撞上了護欄,然後趁機将失去意識的她帶走。”
修起身,雙手撐在桌上:“沒錯,所以現在優拉最有可能在雲雀……不,應該是彭格列的手上。”
唐恩疑惑道:“雲雀不是一直都獨來獨往而且宣稱和彭格列無關嗎?還成立了什麽風紀財團,去那裏看看才對吧。”
謝莉爾嗤笑道:“你傻嗎?憑風紀財團的守衛,連大門你都別想進,還探口風呢。彭格列那邊倒是稍微松點兒。”
修點頭同意她的說法:“對,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前天風紀財團的醫療班因為設備故障暫時停止工作,如果雲雀真的帶着受傷的優拉·溫切斯特,是不可能回自己的公司的。”
謝莉爾嘴角的微笑弧度越來越大:“BOSS最近腦子真是越來越好了,而且情報網也變得好起來了。”
修揮了揮手:“廢話少說,快去調查。”
“OK,BOSS。”
作者有話要說: 女孩子對機械類的東西天生都不怎麽感冒
我從來沒想過開車和考駕照
除了麻煩之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實在害怕在馬路上出點什麽事……
交通意外的輕重是真不好說啊
難道你出意外的時候還帶和你商量缺不缺胳膊腿嗎?
大家在馬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啊=W=
☆、Part7 不要在心痛的時候随便捶胸
意大利西西裏島,彭格列基地首領辦公室。
真皮沙發上坐着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小嬰兒,面無表情冷若冰霜地擦着一把烏黑烏黑的手槍,要是不動彈看起來就像人偶。
小嬰兒對面的辦公桌前坐着一個褐發青年,面容清秀,也穿着黑色西裝,表情溫和。
青年先開口了:“裏包恩,你別坐在這兒擦槍了,再擦下去列恩的皮都快被你擦掉了。”說到底列恩本來就是活的,變成槍的話有什麽擦的必要,直接讓列恩洗澡呗。
“哼,要是不想讓我坐在這裏的話就快去看看雲雀那邊,以前擅自行動就算了,這次居然帶回了一個燙手的山芋,而且還是摸一下能燒穿皮的那種。”
青年莫名道:“哈?你在說什麽?”
裏包恩不耐煩地說:“蠢綱,你還不知道嗎,今天的重大事件是什麽?”
青年在記憶中搜尋了一下,恍然大悟:“溫切斯特夫妻的葬禮嗎?聽白蘭說葬禮上播放的遺囑錄音內容很驚人啊。”不過他沒去參加,所以不知道內容,這對夫妻和彭格列沒什麽交集。
“那對夫妻不知道死之前在計劃什麽,開發了一個溫切斯特武器系統,聲稱一瞬間可以毀滅整個西西裏島。”
“哈?!”如果是真的,那得是怎樣可怕的武器,這殺傷力也太大了吧。
“問題是現在還不知道真假。那對夫妻留言說這個東西可以在他們的女兒身上得到,要讓別人尋寶——在他們的女兒身上。”裏包恩冷笑道,“當然,他們的女兒是收養的,而且已經十七歲了。”
青年瞠目結舌,這對夫妻是瘋了吧,讓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帶着這種東西,黑手黨們就算不知道是真是假,單憑那句‘可以一瞬間可以毀滅西西裏島’就能讓這個女孩遭到追殺。
如果這個女孩在誰的手上,那個人就會有被追殺的危險,即使強大如雲雀。
他腦中靈光一閃,終于知道裏包恩剛才說的燙手的山芋是什麽。不過他并不因此而高興,而是表情扭曲——
“你的意思是雲雀把那個女孩帶到彭格列了?!”他剛剛是接到內線電話說雲守帶着一個受傷昏迷的白發少女來了基地,所以說那個少女就是溫切斯特夫婦的養女嗎!
“哼,終于反應過來了啊。”裏包恩用槍頂了頂帽檐,“既然知道了的話就快點兒給我去醫療班看看,見到了的話就用X burner對準雲雀來一發!”
……
來一發你妹啊!對方可是雲雀恭彌那個戰鬥狂好嗎!你是想讓他發飙把我們彭格列基地給拆了嗎!
青年一邊腹诽着,一邊朝電梯走去,動作匆忙,為了避免自家的家庭教師發飙親自去醫療班,等雲雀和裏包恩撞上,那他們基地真得重建了。
“BOSS,您終于來了!”
沢田綱吉剛走進醫療班就被滿臉驚恐的一個醫生攔住了,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救世主。
“……怎麽了?”嘴上這麽問,他心裏大概也清楚。
醫生驚恐地指着醫療班裏面:“雲雀大人突然抱着一位少女進來,讓我們給她檢查和治療,但是那位小姐醒來後問了雲雀大人一些問題,雲雀大人否定後她就拒絕再接受治療。”
沢田綱吉黑線,這是什麽神展開?難道是那位溫切斯特小姐和雲雀表白,被他拒絕後惱羞成怒?不會吧他們才認識兩個小時都不到啊!
這麽想着的沢田綱吉推開了醫療班內亮燈的病房的門。
“你居然不帶走那個箱子,那可是我用命換的啊!”
一個不敢置信的女聲先入為主地傳入了沢田綱吉的耳中,他循聲望去,頓時驚訝地瞪圓了眼。
病床上坐着一位白發少女,雖然穿着葬禮才穿的禮服,但衣着還算整潔,不過手臂和腿上都有擦傷。
問題就在于這位少女滿臉血,沢田綱吉沒法看清她的容貌。
不過看她的打扮,估計就是雲雀順手帶回來的燙手山芋——優拉·溫切斯特。
陳優恢複意識的時候躺在一個光線良好的房間內,在腦內回憶了一下失去意識之前的事,她瞬間就清醒了。
她被一輛黑色跑車攆着然後出了車禍,不過她并不認為這裏是醫院,畢竟那輛車看上去十有八九都是黑手黨的,她現在應該在某個黑手黨的基地裏。
這時有人推門而入,陳優扭頭看去,是一個白大褂和一張熟悉的東方容貌——雲雀恭彌。
陳優看着他愣了半天後問:“你就是那輛黑色跑車的司機?”
雲雀看了她一眼,沒給出回答,不過陳優基本确定了。
陳優環顧了一下整個房間內,沒看見屬于自己的那個行李箱,“那個,我一直帶着的箱子呢?”
雲雀皺了皺眉,想起她的确是帶着箱子逃跑的。
“你撞上了護欄後車子很快爆炸了。”言外之意就是那箱子也跟着一起光榮犧牲了。
“……”陳優震驚了,下意識提高聲音,“那你為什麽不把箱子也帶走?!”
“我不要箱子。”
陳優吐血,他不要她要啊,那箱子裏可裝的全是現金啊喂!就算她大手大腳的揮霍都能生活很久了好嗎!
身為天朝人民,陳優深知錢的重要性,以及浪費後的心痛也是成倍的,而她還一分錢都沒動就讓那些鈔票全部葬身火海了,豈是一個心痛了得,肉都痛了,捶胸頓足啊。
旁邊的白大褂涼涼地說:“你要捶的話捶床吧,把胸捶平了只能去隆胸了,要我推薦你醫院嗎。”
陳優:“……”這醫生戰鬥力太高了她拒絕和他說話。
她寬面條淚怒指雲雀道:“那可是我目前的全部身家了,你居然讓我一瞬間從財主變成了窮鬼!你怎麽賠償我?!”
雲雀壓根不搭理她,只是讓醫生去給她檢查傷口。
她用力推開了那個醫生:“不說明白我拒絕接受治療!”
醫生:“……”她以為這是在演連續劇麽,男主不接受女配表白的話女配就拒絕接受治療,讓心善的男主撇下女主轉而擁住女配?
先不提有沒有女主,雲雀看起來像是心善的人嗎?姑娘你這招用錯人了……
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是有醫德的——
“小姐,目測您的傷口連大失血都不會造成,不會要命的……”而且血也基本上止住了,接下來只是要檢查有沒有腦震蕩而已。
陳優眼皮跳了跳,這醫生真是一點兒都不配合。
“總之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賠我錢;第二,選第一。”
“……”
“……”
你這分明是單項選擇題好不好!答案從本質上來看一點兒變化都木有好不好!
醫生默默扶額,他已經能看見雲雀眼裏的不屑和鄙夷了,他已經在嘲笑這姑娘的智商了!
“那個……溫切斯特小姐嗎?你要不要先洗一下臉再包紮傷口?”
陳優看向聲音的來源,一個褐發青年笑容無奈地站在門口。
在原本的世界裏陳優就不知道十年後的沢田綱吉長什麽樣,因為原作者根本沒畫出來,不過看面前這個人的長相好像和十年前差不多啊……除了身高發生了明顯變化。
門口的人是沢田綱吉的話,那她現在就是在彭格列?……好吧,她看見雲雀的時候原本以為自己在他的地盤上。
如果是在彭格列的話,那危險系數就降低了不少,前提是沢田綱吉的性格依然很溫和的話。
不過看起來好像也差的不遠,陳優暫時松了口氣。
“你是哪位?”必要的明知故問也是有用的。
褐發青年微笑道:“我是沢田綱吉,你應該是優拉·溫切斯特吧,這裏是彭格列。聽說你是被雲雀帶回來的。”
一提到這個,陳優滿腹怨念:“問題是他沒把我的行李箱也帶過來,我的全部身家都葬身火海了!”
“呃……你的全部身家大概值多少錢?”原來他剛進來的時候聽見她的話是指這個啊。
陳優愣了愣,她也沒數過那箱子裏到底有多少……
“很多,非常多。”
沢田綱吉嘴角抽了抽,這算什麽回答?
“具體的數額知道嗎?”
陳優思考了一下說:“大概是我一輩子也賺不到那麽多錢。”
沢田綱吉怔了怔,優拉是軍火商人的女兒,如果她也做軍火商人的話一瞬間就能擁有一筆巨大的財富。
“其實你只要把溫切斯特武器系統賣出去的話,就能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沢田綱吉拍了拍她的肩,不過前提是這個武器系統的威力真的如她的父母所說的話。
陳優苦逼臉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連長什麽樣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是在哪裏了,我怎麽可能知道啊?”她根本就是被那對無良的軍火商人夫婦坑了,現在估計整個黑手黨界都在追殺她吧。
沢田綱吉仔細地觀察着她說話的表情和眼神,覺得應該不是在說謊。那溫切斯特夫婦的目的是什麽?單純的是想把這個養女也拖去那個世界陪他們?用這麽麻煩的手段嗎?
“說起來,你的箱子裏裝着什麽?”
陳優慎重地思考了一下,覺得沢田綱吉這人應該還靠譜,小聲說:“全是現金。”
“……”難怪她會說錢多,是真的多啊喂!
“但是現在全部犧牲在爆炸裏了!”她又忍不住怨念地看向雲雀,“你為什麽不把箱子也提出來啊?!”
雲雀終于不耐煩了:“你要命還是要錢?”
“……”這問話也忒犀利了點兒,她當然是要命了。
陳優啞口無言,終于讓醫生處理她的傷口,并把臉上的血洗掉了,滿臉血的樣子她不難受別人看着也有心理障礙。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今天是清明節
那麽首先祝大家清明節快樂【喂!
雖然這麽說,不過在清明節更文總有種……
說不出的感覺啊……
☆、Part8 信息量略大,單核CPU需要重啓
陳優在接受治療的時候,能感覺到雲雀正在看她,說是瞪她比較準确,眼神能造成物理傷害的話她應該會被雲雀瞪出一個洞。
拜托你啊大哥,是你以玩命的速度追我的車,迫使我也玩命然後出了車禍,受傷流血的是我,為什麽你像是受害人一樣瞪我啊,我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陳優萬分苦逼地選擇背對着雲雀,這樣總比眼神直接和雲雀對上的好,她的心髒承受力只是一般人水平。
等醫生給她做完了檢查,也包紮好了傷口後,雲雀揮手就把沢田綱吉和醫生趕出去了,然後對她步步緊逼,直到她後背抵着牆。
結果陳優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還是和雲雀對視了。
陳優清清嗓子道:“……什麽事?”
雲雀盯着她道:“交出來。”
“……”又是這句,話說在別墅的時候他好像就讓她交出什麽東西,“我現在身上什麽都沒有了,你問我要什麽?”她剛才也說的很清楚了,她不知道那什麽武器系統的下落。
雲雀眼底滑過一絲怒意,卻還是忍住了,“自己做過的事忘記了嗎?忘性真大。”
“哈?”那語氣裏的嘲諷是什麽意思,她做過什麽令人發指的事了,只不過是把他留在別墅一個人單挑幾十而已,雲雀戰鬥力可是BOSS級別的,就算組團刷BOSS那些團都撲街了。
雲雀嗤笑,這女人真會演戲,裝傻裝的這麽像,“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說罷他突然用力抓住她的右手手腕,上面還纏着繃帶,他的力道大的離譜,好像準備把她的手腕捏碎。
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在他的‘幫忙’下,終于裂開了,血滲透了繃帶。
“痛……痛,你幹嘛?我們第一次見面好不好!”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她不得不在意起手腕上的這個傷口,莫非這個傷口的來歷和雲雀有關?
陳優黑線了,原來的優拉該不會和雲雀有交集吧。
雲雀見她到現在都沒破功承認,擰眉道:“把我的戒指交出來。”
陳優茫然:“你不是來要武器系統的?”
“那和我無關。”
“……”好吧,看來雲雀壓根就不在乎那個武器系統的事,說起來她好像沒在葬禮現場看見彭格列的人,就看見白蘭了。
“你是說我拿走了你的戒指?”
雲雀回以一個‘廢話’的眼神,神情透露出了他很不耐煩。
陳優大囧,原來的優拉真的和雲雀有交集,說不定還認識呢,居然拿走了雲雀的戒指,先不論是什麽戒指,這膽量真不是一般人有的,她還真不怕死——話說她居然活到了現在?
“那個,可能你不相信,但是我之前出過一場意外,幾天前才醒過來,所以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她幹笑着說,她總不能說‘拿走你戒指的家夥都不知道死哪去了,我只是個倒黴的穿越者’吧。
雲雀的眼神中透露出嚴重的不信任,陳優無奈地舉起左手:“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這是事實。要不你先告訴我戒指是怎麽回事吧,說不定我能想起來。”
能想起來才有鬼,她壓根就沒從這身體上感覺到任何記憶。
雲雀皺眉,卻并未放開她,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暫時相信她的話。
陳優只好忍着疼痛讓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希望雲雀能思考快點兒。
突然雲雀把她往懷裏一拽,動作敏捷地向旁邊閃開,陳優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了一聲槍響,擡頭一看,剛才她靠着的牆上開了一個洞。
……
居然把牆打穿了,開槍的人手裏拿的不是手槍是鑽孔機吧喂!其實他是施工隊來的吧喂!
很快房間的門就被踹開了,但詭異的是陳優壓根沒看見人,她背後直冒冷汗,該不會是靈異事件吧。
接着她又聽見沢田綱吉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裏包恩,你幹嘛開槍啊!”
陳優嘴角抽搐着把自己的視線向下移,不出所料果然看見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小嬰兒。
如果是裏包恩的話,剛才打穿牆的那一槍的确有可能,畢竟他是世界級殺手,殺傷力果然很大……問題是雲雀你到底是怎麽隔着牆都能判斷他要開槍然後躲開的啊喂!你透視的吧喂!
“啊,溫切斯特小姐,沒吓到你吧?”沢田綱吉讪讪地站在門口笑了笑,雲雀居然抱着優拉?!
裏包恩頭也沒回地說:“我剛才就讓你用X burner對準雲雀來一發了,你沒照辦那我親自來。”
……所以說來一發你妹啊!我難道要用X burner毀了自家基地嗎,我吃飽了撐的錢多得沒地方花了嗎!
沢田綱吉內心強烈腹诽,裏包恩這家夥有沒有常識啊。
裏包恩用槍頂了頂帽檐,擡頭看着雲雀:“雲雀,沒想到你好這口啊,未成年你也下得了手?”
陳優:“……”
雲雀冷笑:“哇哦~小嬰兒,你在說什麽笑話。”
陳優震驚完了之後,心下感嘆自己什麽時候未成年了就算看起來嫩了點兒她好歹也二十了,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那對無良夫妻為了收養她還特意給她改了年齡……
“哼,你擅自把她帶到彭格列的帳我還沒找你算呢,你到底在想什麽啊,難道你也想要溫切斯特武器系統?”裏包恩皺眉道,雲雀真的會為了一個武器系統去惹一堆麻煩?
雲雀把懷中的少女甩回床上,動作幹脆利落且絲毫不憐香惜玉,“我對那個沒興趣。”
“那你要她幹嘛?”裏包恩頓了頓,“難道你看上她了?”
“我對她沒興趣。”
你對什麽都沒興趣你的人生真無趣!陳優默默在內心吐槽着雲雀,默默在內心罵着卧槽,就算要讨論這些事能不能不要在她這個當事人面前讨論,聽着有夠傷自尊的。
裏包恩似乎有些困惑,但仍舊面無表情:“那你把她帶回來幹嘛,當吉祥物嗎?”
陳優:“……”她哪裏看起來像是吉祥物?
雲雀言簡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