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喲~ (3)

道:“有事。”

裏包恩:“……”廢話,沒事能随便撿個未成年少女回來?

沢田綱吉內心對雲雀豎大拇指,他的導師只有對上雲雀的時候才偶爾處于下風,雲雀good job!

這時過來了一個男人伸手敲了敲門,打斷了他們四個人的無語,“BOSS,科洛安慕家族的人來訪。”

沢田綱吉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這個家族的人,霎時變得疑惑:“彭格列和科洛安慕沒什麽交情啊?”

裏包恩斜視他:“可是科洛安慕家族的首領和溫切斯特夫妻有交情,我記得首領是叫修·克拉克。”

一直在旁邊努力當背景板的陳優僵了僵,默默擡頭,發現除了雲雀之外在場的幾個人都在看她……

陳優內心瞬間陰暗了,那個修叔叔是屬狗的麽,怎麽她到哪他都知道?

“咳咳,他們應該是來找溫切斯特小姐的。”沢田綱吉對雲雀說,話裏話外都在暗示他把陳優交出去。

“哦。”

“……”沢田綱吉大囧,他這是要交出去呢還是不交出去?和雲雀交流除了用肢體之外他真心沒辦法占上風啊——雖然動手也不一定能占上風,這自然取決于雲雀當天的心情。

裏包恩撇了撇嘴,他就知道自家的徒弟不能讓雲雀乖乖聽話,“雲雀,把她交出去。”

雲雀果斷拒絕了:“不行。”

“你找她到底有什麽事?”裏包恩不耐煩地問。

“她拿了我的東西。”

“……”

裏包恩和沢田綱吉不約而同地懷疑自己幻聽了。

能從雲雀手上拿東西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雲雀既然要找這個少女要東西,那就說明當初就不是自願給她的。可是他們覺得這個少女既沒什麽戰鬥力,雲雀腦子又很好,智取也不太可能啊。

陳優趕緊撇清關系:“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的戒指在哪,之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沢田綱吉一愣:“戒指?”

陳優摸了摸鼻子:“他剛才說的,讓我把他的戒指還給他。我之前出了點兒事,所以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接着她把目光轉向雲雀:“之前的‘我’該不會是拿了你的求婚戒指吧?”罪過罪過,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啊,而且拿的還是雲雀的東西,原來的優拉是怎麽做到的?莫非她戰鬥力很強?

“噗——”沢田綱吉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來了,他還真想不出哪家的千金小姐那麽有勇氣敢嫁給雲雀,而且前提是雲雀願意娶。

裏包恩也八卦道:“雲雀你什麽時候和哪家的千金小姐勾搭上的?”

雲雀道:“我什麽時候說是求婚戒指了。”他們的腦補能力真讓他想咬殺。

沢田綱吉忍笑道:“抱歉抱歉,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可能性了。”

雲雀面無波瀾地扔下一枚深水炸彈:“我被她拿走的戒指是彭格列指環。”

“……啥?我聽錯了吧……”沢田綱吉僵了僵,安慰自己是耳背了該去檢查一下。

“你沒聽錯,我丢失的那枚戒指是雲之指環。”

這下沢田綱吉笑不出來了。

三秒後,醫療班上空回蕩着據說是彭格列BOSS的慘叫——

“你坑爹呢吧——”

作者有話要說: 過節也要過的很搭配!

上一章滿臉血的陳優姑娘也是在過清明節~

也許下一次勞動節的時候我會讓她在手臂上戴紅袖章【喂!

清明節的第二更~

這次沒有滿臉血~

PS:咳咳這不是僞更!只是強迫症來捉蟲了而已!

PPS:哇噢只是我輸入法的錯誤而已不是我的錯【正色【喂!

☆、Part9 有勇有謀的姑娘都是真漢紙

沢田綱吉差點把醫療班轟了:“雲雀你居然把彭格列指環弄丢了!”

雲雀面不改色道:“不是我弄丢的,是她拿的。”

陳優苦逼道:“可是我真不記得了。”

沢田綱吉抱頭:“開什麽玩笑啊喂!找不回來了怎麽辦!”那可是傳了十代的彭格列指環啊喂!優拉這種外人不怎麽震驚就算了,為什麽雲雀還能這麽淡定啊!

雲雀道:“所以我把她找到了。”

陳優繼續苦逼道:“就算你們用槍指着我逼問我也不知道啊。”為什麽這麽坑爹啊,她剛剛才被無良夫妻坑了,現在又被身體的原主人坑了,其實他們溫切斯特一家是挖坑世家吧!軍火商人世家見鬼去吧!

挖坑就算了,為什麽一家人分開挖的坑最後都是她跳下去了,她的RP也太差了吧!

沢田綱吉咬咬牙,還是對她擠出一絲微笑:“沒關系,失去記憶的話總有恢複的一天,我先去應付一下科洛安慕家族的人。”

說罷他就急匆匆地離開了醫療班。

陳優內牛滿面,她壓根就不可能恢複記憶,因為她一開始就沒這段記憶好嗎!

裏包恩皺了皺眉,對雲雀說:“既然如此就讓她先跟着你吧,沒準能想起來。”言外之意就是你丫別想把她塞給彭格列。

雲雀點頭表示沒有異議,他本來就沒打算把陳優留在彭格列,要不是因為自家風紀財團的醫療班出了點兒意外,他壓根就沒打算把人往這兒帶。

他回頭對陳優說:“你的身份證給我,我去查查你之前的檔案資料。”

陳優下意識點頭,想從口袋裏摸出來卻突然僵住了,她之前怕随身攜帶被那些黑手黨拿走了,就把之前優拉的包裏的東西全塞進了行李箱,除了那把電擊槍。

當時她在自己藏箱子的地方沒找到自己的箱子,而是找到了一個和自己箱子外表一樣裏面完全不同的箱子,那她原來的東西去哪了?

雲雀看她的動作突然停下,然後像是死機了一樣一直沒反應,皺眉道:“你怎麽了。”

陳優回神,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把自己的行李箱的事和雲雀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你現在也不知道你的東西去哪了?”

陳優點頭,又想了想:“不過既然那些黑手黨找到了我之前藏箱子的地方,說不定我的東西在他們手上。”問題就在于那個被她撩陰腳的變态中年大叔是哪個家族的根本不知道。

裏包恩問:“對那個男人有印象嗎?”

“是個變态中年大叔。”陳優頓了頓,“大概喜歡重口味和禁忌戀。”

裏包恩的眼神瞬間變得詭異了:“你怎麽知道的?”

陳優道:“因為他想和我搞兄妹戀。”

“或許真相是父女戀,如果是中年人的話足夠當你爸了。”

“……”她看起來真的很嫩嗎?

“長相方面還記得嗎?”

陳優想了想說:“很猥瑣。”

“……具體。”猥瑣的人很多,而且變态的人一般都猥瑣。

“我不記得了,我當時的注意力在怎麽逃跑上。”

裏包恩和陳優對視了兩秒後,語氣認真地問:“你脖子上面的東西是擺設嗎?”

陳優嘴角抽搐,她這是被裏包恩損了嗎?既然如此,她要為自己辯解一下,“這不能怪我,那個人至少有一米八五,身高差那麽多,一直擡頭和他說話既累人又不方便我逃跑。”

裏包恩倒是點頭認同了她的說法:“這倒是。”

陳優心下沾沾自喜了一番,裏包恩其實還是很講道理的。

“以你的個子,應該才到他的腰部,如果你沒怎麽注意他的臉的話,提供一下身體特征吧,尤其是腰部。”裏包恩頓了頓,“仰頭說話的确很累。”

陳優:“……”所以你每天都坐在別人的肩膀上嗎?!居然黑我身高!“我好歹也有一米六好不好!怎麽可能才到腰部啊?我站直剛好到他胸口的地方。”

裏包恩道:“嗯,那就說一下胸部特征吧。”

“……”說你大爺,我又不是變态怎麽可能盯着別人的胸口看!難道我看一眼就能知道別人的胸圍尺寸?真有這技能就好了!

裏包恩大概是覺得欺負人欺負夠了,心情值滿了,于是愉悅地揮手道別離開了醫療班。

陳優默默捂臉,她覺得和裏包恩聊一會兒天比狂奔八百米還累,不愧是大魔王,殺傷力太大了!

她偷偷瞥了雲雀一眼,發現他在閉目養神,想起雲雀應該是很喜歡睡覺的,不過他真的能在別人面前若無其事地睡着?

陳優試探性地叫了聲:“雲雀?”

雲雀仍舊閉着眼,不過很快就回應了她:“什麽事。”

陳優囧了囧,沒想到他真的醒着,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就讓話溜出了嘴:“我之前怎麽拿走你戒指的啊。”

“……”

房間內死寂一片,陳優頓時想抽自己,好端端地問這個幹嘛,要是惹毛了雲雀就死定了。

不過她真的很好奇,原來的優拉到底是怎麽做到的,能在雲雀眼皮子地下拿走他的戒指,神偷嗎?還是硬搶的?

出乎陳優的意料,雲雀沒什麽反應,只是平靜地說:“我洗澡的時候你偷偷溜進我房間拿走了戒指。”

陳優:“=口=我在你家裏拿走了你戒指?”而且還是趁雲雀洗澡的時候。她頓時對身體的原主人敬佩起來,不僅有膽子還有腦子,雲雀的确不可能洗澡的時候都把戒指戴在身上。

不過這故事情節聽起來怎麽像是天朝故事,董永趁仙女洗澡之際把仙女的衣服拿走了……

“嗯。”雲雀平淡地回答道。

“你家……沒警衛之類的?”她印象中十年後的雲雀家挺大的,是和風的宅院,應該會有警衛吧……而且以前的雲雀是風紀委員長嘛,手下都是飛機頭。

“有。不過你把他們放倒了。”

“……”騙人的吧,那些飛機頭都是彪形大漢好嗎!怎麽放倒的,難道原來的優拉也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其實她是個漢子吧!純爺們吧!

大概是因為她的表情太過震驚了,雲雀不得不繼續解釋:“你用電擊槍和乙醚把他們弄暈了。”

陳優大囧,所以說優拉姑娘的包裏出現的電擊槍、乙醚和匕首不是用來防身,而是用來偷雲雀戒指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偷雲雀的戒指,不過陳優內心對她充滿敬意,這得是多有勇氣的人才幹的出來的事啊,而且她還成功了——即使她不禁懷疑起了性別,但是她現在對這具身體也算有所了解,至少表面看還是個妹紙。

至于原來的優拉本人某些方面的性別……就不得而知了。

陳優餘光無意間看見了自己的手腕,想起剛才雲雀抓過她的手腕,“那我手腕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其實她對愛德華那個‘削蘋果削到動脈’的理由原本就不怎麽相信,世界上哪有這麽二的人,尤其是原本的優拉還是個能潛入雲雀宅成功偷雲雀的戒指的人。

雲雀終于睜眼看了看她的手腕:“我追上你的時候,正準備把你帶回去,你突然把催眠瓦斯放出來了,說打賭看誰先醒誰就贏。”

“……”陳優嘴角抽了抽,“然後我就劃傷自己的手腕保持清醒?”

“你還跳河了。”

“哈?”

“剛好在橋上,你沒路走了,就跳河了。”

陳優當然知道一個劃傷了動脈的人再跳進河裏會怎麽樣,絕對會大失血的,就像割腕自殺的人會把手放進水裏。

她覺得優拉姑娘雖然有腦子有勇氣,但是沒常識……

所以說優拉姑娘是因此死掉的啊。

陳優摸了摸鼻子感嘆道:“我能活着真幸運。”

其實比起自己從幾千米高空摔下來變成帶血肉醬,這位的死法還好。

“雲雀,你說你戒指有沒有可能在掉在河裏了。”

雲雀斜視她:“我後來讓人把河水抽幹了,沒找到。”所以說戒指還在她那裏。

“……”土財主啊,居然把河水抽幹了!

沢田綱吉剛好處理完科洛安慕家族的事,推門進來。

“來拜訪的不是修本人,是他兩個部下,一男一女。”沢田綱吉道,“他們應該還沒證據是雲雀帶走了溫切斯特小姐,所以是來試探口風的。”

“呼……那就好。”陳優松了口氣,呆在彭格列總比呆着那些黑手黨基地安全,起碼雲雀不是沖着武器系統來的,彭格列的人好像對武器系統也沒興趣——在他們眼裏,大概武器系統還不如彭格列指環重要。

“不過……”沢田綱吉似乎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他們說如果看見了你,一定要通知他們來,不是因為武器系統,而是要報仇。”

“哈?我幹了什麽?”

“你用電擊槍襲擊了人家的BOSS。”

“……”好吧,這事兒她承認。

“還有,你差點兒讓他們家族的核心成員絕後。”

“怎麽可能!”陳優怒了,這是诽謗!

沢田綱吉咳了咳:“你在溫切斯特別墅難道沒踢過一個人?”

陳優想起來了,她是踢過那個變态中年大叔。

“那是因為那人準備非禮我,我是正當防衛……等等,那個變态大叔是修叔叔家的?”

“修……叔叔?”沢田綱吉的眼神詭異了,“我記得修·克拉克和我差不多大。”

“啊哈哈,這個不要介意,他長的顯老。”

沢田綱吉:“……”他還以為這姑娘準備也叫他叔叔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剛剛分班了,所以最近事情會比較多~

不過還好我還是有存稿的

所以更新請不用擔心……

只要有時間碰電腦就會更新的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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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0 天然黑比鬼畜更可怕

陳優興奮地跑過去戳了戳雲雀:“我找到我的身份證的下落了,應該在修叔叔家裏。”

被她戳得有一次睜眼的雲雀挑眉:“所以呢,你準備一個人潛進去用電擊槍和乙醚放倒他們,然後拿東西走人?”

陳優囧着臉:“你怎麽會這麽想?”她哪有優拉姑娘那麽高的勇氣值和武力值?!

雲雀道:“你的臉上寫着。”

陳優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起那個中二幽靈也曾說過這種話,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真的那麽容易把想法洩露在臉上麽,那以後想幹壞事豈不是都沒轍,太悲哀了——她不能過愚人節了。

她看了看正在打哈欠的雲雀,思考良久說:“我要面癱。”

雲雀看了她一眼,“去拉皮。”

“……”好冷的趕腳,雲雀你這是在講冷笑話嗎?

沢田綱吉咳嗽道:“咳咳,要不我派人去科洛安慕基地探一探?”他直覺雲之指環的下落也會在優拉的那個行李箱內。

陳優道:“我也想去看看。”準确的說她是想看看修叔叔被她用電擊槍放倒之後怎麽樣了,她的确抱着幸災樂禍的想法。

沢田綱吉立刻駁回她的想法:“不行,你現在出去會被人五馬分屍的。”

陳優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事的确很有可能發生,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呆着吧。

“你想去?”

她僵硬扭頭看着問她的人——雲雀恭彌。如果不是雲雀的确看着她,她以為自己幻聽了。

于是她無視了沢田綱吉的瞪視,用力點了點頭。

雲雀面無表情對沢田綱吉說:“那就去。”

沢田綱吉抓狂:“雲雀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溫切斯特小姐要是出門被發現了會死得很難看的,沒準會被抓回去嚴刑逼供,到時候我們上哪找雲之指環的下落!”

陳優默了,她總覺得沢田綱吉的重點不是她會不會死得很難看,而是她被其它家族帶走了,雲之指環就很有可能找不到了。

所以她的價值還不如一枚戒指?感覺……真悲哀。

“我和她一起去。”

陳優本以為還會聽見沢田綱吉的一番轟炸吐槽,沒想到這短短的六個字倒是讓他直接啞口無言了,不禁在內心對雲雀豎大拇指。

沢田綱吉知道多說無益,無奈地說:“那你們倆小心點,就今天晚上去吧,特別是溫切斯特小姐,最好能做點兒僞裝。”

陳優點頭:“僞裝的話沒問題,我的化妝技術還可以。”

“……”沒人和你讨論化妝技術的問題。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能給我把槍嗎?”陳優一提到這個問題眼睛就開始發光,虔誠地幾乎讓沢田綱吉都以為她把自己當耶和華了。

不過他依然保持清醒:“不行。”

“……為什麽?我保證不會在後面給雲雀一槍。”就算她有這個膽子也沒那個技術,雲雀絕對在她舉槍的瞬間就能察覺到。

沢田綱吉:“……”他不是擔心這個啊……

雲雀打了個哈欠:“他怕你不小心走火打到自己。”

陳優大囧:“我不至于分不清楚哪邊是槍口,好歹我也是軍火商人家出來的。”

沢田綱吉揉太陽穴:“不管怎麽樣都不能給你槍,如果你真想要的話,給你把電擊槍吧。”

“那個啊,我随身都帶着。”

沢田綱吉想起她曾經用電擊槍偷襲過修·克拉克,認真思索了一番後,試探道:“……要不,水槍?”

陳優自知武力值太低打不過對方,含恨咬牙:“沢田。”

“什麽事?”對方沖她溫和一笑。

“你玩我呢?”

“那是當然。”

“……”就算是事實你這麽承認也不嫌丢人嗎!十年了廢柴進化成腹黑了,這個世界的變化太微妙了!

她只好轉向雲雀:“雲雀你給我把槍吧,好歹你之前也讓我損失了至少七位數。”那一箱子錢閃瞎了她的眼,原諒她是小市民沒見過這麽多錢。

雲雀道:“所以我和你一起去。”

你出場費也太高了吧!七位數了好嗎!你是哪來的明星啊!就算是一流的明星也不用這麽貴吧!陳優內心咆哮了,表面依然很平靜:“我不要你還錢了,給我槍就行。”

“那就不去了。”

陳優咬牙,算你丫狠!和雲雀說話真是一項挑戰自己內心承受力的運動項目,她險些內傷。

她扭頭看向沢田綱吉:“槍就算了,給我來一瓶乙醚吧。”

沢田綱吉扶額,這姑娘難道就不能要點兒正常的東西麽,老要是這些高危物品是想鬧哪樣?要不是和她同行的是雲雀,他都要懷疑她準備放倒別人跑路。

準備好了一切之後,雲雀和陳優從密道離開彭格列,駕車繞小路前往科洛安慕基地。

好不容易才從彭格列探了口風回來的謝莉爾和唐恩,一進修的辦公室就看見他手上拿着一張卡。

修擡頭看他們倆:“這麽快就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們能多纏着沢田綱吉一會兒。”

謝莉爾無奈:“他段數太高了,滴水不漏,什麽都套不出來,連雲雀到底在不在彭格列他都回答的很模糊。”

唐恩溜到修背後一睹他手上的那張卡,然後驚悚了:“你拿着別人的身份證幹嘛,還目不轉睛地盯着看。”

修還沒回答,謝莉爾就斜了他一眼:“身份證上除了身份信息之外,還有照片。”雖然是證件照看起來很傻,“BOSS,你拿着誰的身份證發呆呢?”

唐恩嘴快地回答:“就是那個用電擊槍放倒BOSS的姑娘。”

“BOSS,沒看出來你喜歡相愛相殺這套啊,一邊放話追殺人姑娘一邊對着人身份證目不轉睛。”謝莉爾微笑道,“可是她的身份證怎麽會在你手上?”

“早看出來她準備跑路,先把她的行李箱拿回來了。”

唐恩滿臉驚恐:“BOSS你居然沒反駁謝莉爾的話,你真的喜歡這姑娘嗎?”他們家BOSS會被人用電擊槍放倒,怎麽說也不是沒警惕性能解釋的。

“BOSS,你居然對未成年下手,節操呢?”謝莉爾依然微笑。

修額頭上暴出青筋:“少給我腦補,我不喜歡她。”

“那您大晚上對着她的照片發呆?”

修嘴角抽搐:“我沒發呆,你們倆剛好進來了。”

“好吧。”謝莉爾敷衍地揮手,算是相信了他的說辭,“套不到沢田綱吉的話,也沒找到小溫切斯特的下落,接下來怎麽辦。”

修聳聳肩:“她會找回來的。”

謝莉爾疑惑地看着他,只見修晃了晃手中的身份證,她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所以你先拿了她的東西?”

唐恩挂在椅子的椅背上:“可是那姑娘怎麽知道她東西在我們這呢,你該不會是出于收集的癖好拿回來的吧。”

“……”

謝莉爾的臉上又挂起了微笑:“說得好,唐恩。不過BOSS,就算那孩子成年了,從長相和身高上來看,你也別想擺脫蘿莉控的稱號。”

修:“……滾。”

謝莉爾道:“惱羞成怒了嗎?說起來我聽見過喲,那孩子叫你修叔叔,是你讓她喊的吧。下次見到她的話,我會讓她叫你怪叔叔的。”

修:“……”悔不當初,他當時怎麽會想到裝滄桑!

都怪優拉這個死丫頭,他再見到她的話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

此刻默默地跟随在雲雀身後的蒙面人打了個噴嚏——由于陳優那一頭白色長發太紮眼了,于是雲雀不由分說地讓她蒙了面,這導致她現在的造型像是去搶銀行的。

陳優隔着黑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應該沒感冒,估計是被誰念了,這也不奇怪,她現在在黑手黨裏都成名人了。

就在她的思緒飛到莫名地方的時候,雲雀又手腳俐落地放倒了一個壯漢——真是壯漢,體積比雲雀大了近一倍,但是好像個頭不決定一切,尤其是在雲雀這種戰鬥值爆表的人面前。

……其實看這樣子,她帶電擊槍和乙醚也沒什麽用,雲雀撂倒的人沒個兩三天是清醒不了。

他們是準備暗訪科洛安慕确定她的東西到底在不在這兒的,雲雀的動靜雖然不大,問題是讓這些僞屍體躺在這兒遲早會被發現,于是陳優只好負擔了一項體力活——把壯漢們拖到草叢或者樹林裏藏好。

還沒進基地內部,陳優就覺得半條命都去了。

偏偏走在她前面的還是雲雀,她沒那膽量抱怨,只能哀怨地用目光注視着雲雀再一次放倒一個壯漢。

等到好不容易潛入了基地內部,雲雀終于沒有放倒別人了——因為基地內部沒什麽人,大部分都是攝像頭。

雲雀輕車熟路地給攝像頭戴上了幹擾器,帶着陳優七拐八繞地在基地內部行走。直到陳優站在眼熟的走廊裏,她才反應過來。

“雲雀,你怎麽對這裏這麽熟?”

雲雀淡定道:“看地圖。”

“……”口胡!沢田綱吉發來的地圖那麽複雜鬼才看得懂!

這時,拐角的走廊傳來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聽起來是高跟鞋發出的,看來這位會被雲雀放倒的人是個女性。

沒想到雲雀果斷地從後面推了她一把:“你去。”

陳優目瞪口呆,壯漢都是你放倒,輪到女的你就罷工?雲雀你什麽時候有紳士風度的?

“我去!我不去!”

雲雀擰眉:“你到底去不去?”

“……”好吧這是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她不指望雲雀懂。

作者有話要說: 菇涼們TUT

最近只能靠存稿了TUT

不過我周末會努力寫TUT

更新不會拖成周更恐怕是我唯一的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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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1 不要随便對黑手黨BOSS用手铐

陳優深呼吸了一口氣,緊張地背對着牆,眼睛注視着拐角處。腳步聲漸漸近了,她在看到對方剛出現在拐角時,立刻蹿出來跑到那個人背後,一手勒住對方的脖子,一手把手帕捂在對方的口鼻上,很快那個倒黴鬼就沒了動靜。

她剛剛還沒來得及看這位倒黴鬼的長相,成功把她用乙醚弄暈了之後,陳優把她拖進了拐角處。

平心而論是個禦姐美人,紅色的長發經過細心的打理,五官倒也很精致。

身材是陳優最怨念的,這位禦姐美人的身材頂好,個高腿長胸大腰細。她是不是該感謝原本的優拉長了一張蘿莉臉,否則一定會有人說她發育不良。

她擡頭正想和雲雀說搞定,卻看見雲雀一直在看她,“……什麽事?”

雲雀挑眉:“你動作挺熟練的。”

陳優大囧,她可不想聽見這種誇獎,而且有一瞬間是她身體的下意識動作,她也能感覺到原來的優拉恐怕經常幹這種事。

不過雲雀也沒接着說下去,而是徑直轉彎走人,陳優急忙跟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才雲雀好像是在試探她。

順着走廊走,陳優眼尖地看見一個房間的門上寫着‘BOSS’,她問雲雀:“是不是修的房間?”

雲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是他的辦公室。”

然後他目不斜視地直接路過了那個房間,陳優詫異:“為什麽不進去看看?”沒準她的東西就在修的辦公室裏。

雲雀一邊看地圖一邊回答:“修·克拉克對于重要物品都随身攜帶。”

陳優黑線:“我的東西算什麽重要物品……”還随身攜帶,她怎麽有種遇上了變态的感覺。

她不認識路,看地圖也看不懂,就跟着雲雀在科洛安慕基地裏轉悠,也不知道怎麽轉到修的卧室門口的。

在雲雀準備踹門前,陳優先拉住他低聲問:“雲雀,咱這算不算私闖民宅?”萬一修在洗澡的話那就囧了,可是轉念一想優拉原來能拿走雲雀的戒指也是因為他在洗澡啊……

雲雀用一種很奇特的目光打量着她:“你偷我戒指的時候怎麽沒想過這問題?”

陳優內牛滿面,所以說背黑鍋神馬的最讨厭了,那不是我偷的啊!

雲雀擡腳踹門,門應聲而倒,兩人像是會自己家一樣光明正大地走進了別人的卧室——不覺得虧心的只有雲雀,陳優戰戰兢兢地縮在他後面。

卧室裏光線昏暗,一盞燈都沒亮,陳優借着窗戶透過來的月光才隐隐約約看見床上有一團隆起的部分。

她看了看電子地圖上的時間,跟在雲雀身後小聲問:“黑手黨睡覺都這麽早?”現在才九點好麽。

雲雀沒搭理她,徑直朝床的方向走去,走到床尾邊時突然停了下來,陳優撞上他的背,鼻子撞的生疼。

還沒等陳優抱怨,雲雀抓着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拉到一邊,閃身躲過了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的釘板。

陳優看得瞠目結舌,修是在自己卧室裏都設置了這種機關麽!他倒也不怕自己一個手滑腳滑碰到機關,他腦子沒事吧?

她小心翼翼地緊跟着雲雀走到了床頭,修确實躺在床上閉着眼,就是不知道是真睡着還是在裝睡。

十有□都在裝睡,否則一個黑手黨的BOSS怎麽可能被人入侵了卧室都不知道,她還是小心點兒躲着,免得修突然擡手來一槍崩了自己。

雲雀冷然地掃視了一遍整張床,沒有發現任何和優拉有關的東西,那麽……

陳優轉身捂臉:“雲、雲雀,我知道修叔叔長得不錯,目測身材也不錯,但是你下次做這事兒之前先跟我說一聲,沒心理準備啊。”

雲雀面無表情地把剛剛還蓋在修身上的被子甩到地上,被子下面除了修之外什麽也沒有,如果不是陳優在場,雲雀很有可能考慮扒光了修來尋找她的東西。

陳優見雲雀沒其它的動作了,就轉身問:“他是真睡着了嗎?”被子都掀了還不醒,這得對睡覺多執着。

雲雀瞥了她藏在背後的手一眼:“你要幹嘛?”

陳優嘿嘿一笑,把藏在身後的手拿出來,敏捷地用電擊槍電了一下修,“就算是裝的,我也能讓他真睡着。”

躺在床上裝睡玩欲擒故縱的修差點把牙都咬碎了,還沒來得及在心底咒罵就失去了意識。

陳優成功地放倒了大BOSS,順便還給人戴了手铐,看着雲雀盯着自己,她幹笑道:“我問沢田要的。”不能讓修和雲雀一樣,被拿走了東西之後就立刻追上來。

本來陳優和雲雀是打算把修的卧室翻個底朝天,但是基于之前的釘板,他們倆的想法算是被抹殺了,一不留神碰到什麽機關的話就得交代在這兒——陳優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雲雀的可能性是零。

不過他們也不準備打道回府,這一次要是拿不回東西,下一次再想潛進來就難了。

所以突破口還是在修身上,至少得問到東西到底放在哪了。陳優也知道修不會輕易說的,不過雲雀肯定有辦法。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修還昏迷着。

陳優使勁扯了扯修的臉頰,他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她只能回頭問雲雀:“能讓一個昏迷的人最快醒過來的辦法有哪些?”

“咬殺。”

陳優嘴角抽了抽,她只是随口一問,沒想到雲雀還真給了她個答案——但是咬殺只是讓他從昏迷進入另一個世界好嗎!而且他再也不會醒過來了好嗎!

陳優盯着昏迷不醒的修看了好一會,突然森森地說:“我要是扒光他拍點兒人體藝術照,你說他醒來之後會不會把我的東西交出來?”

雲雀想了想:“可以。”

他話音未落,就看見陳優滿臉笑容地遞給他一個數碼相機,雲雀皺眉看向她,陳優理直氣壯地解釋:“我怕長針眼。”

雲雀沉默半晌,舉起拐子給了修一下。

陳優黑線了,這人寧願用暴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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