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侍浴 昨晚不碰她,一直在外面處理……

昨晚不碰她,一直在外面處理着國事,指定是因為忙于國事才不寵幸她。

那貼身宮女又說:“再者,這個事兒外人不知情,指定是以為娘娘得了寵幸,再加上今日着賞賜,還有誰敢懷疑這個事兒?”

這話倒是不假,這個事兒誰也不懷疑,畢竟皇上可是在合歡殿裏邊呆到早上才走的。

安常在心中安定一些了,于是她又讓身邊的心腹,多同江悅來往來往。

身邊的人應聲說是,然後便下去了。

與此同時,江悅在禦書房內喝着皇貴妃送過來的參湯,邊上的雲景天則在那裏處理政務。

“皇上,您不喜歡喝這參湯,為何還每次都收皇貴妃送來的參湯?”

江悅疑惑的是這點。

話又說回來,這皇貴妃準備的參湯着實好喝,江悅已經喝了好幾次,一點都不覺得膩。

雲景天從奏折後邊擡起頭來,瞧一眼江悅,眼神略微動了動,輕微的開口:“不該問的別問,你吃着便好。早些吃完,好給朕準備浴湯,朕要沐浴。”

“叮當……”江悅聽着,手一抖,拿在手上的湯匙,敲擊在湯盞壁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皇……皇上,您沐浴之事,不是一直由小林子侍奉的嗎?怎麽又換成奴才了?奴才從未服侍過您沐浴,只怕侍候得不好。”

她的心髒顫抖得厲害,上輩子侍候雲景天沐浴的活兒,也不是江悅,如今雲景天開口讓她侍候沐浴更衣,這……這……

她是女的啊。

江悅的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始終是找不到什麽說辭來說服雲景天。

雲景天瞧着江悅啞然的表情,便說:“小林子不适适合服侍朕沐浴,以後便由你來侍候朕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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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悅覺着自己的頭皮麻得厲害,當下她覺着自己面前的參湯不好喝了。

将湯盞放至一旁,江悅手腳無處安放的瞧着雲景天。

雲景天像是不知曉江悅此時有多震驚,依舊是低着眉眼在那裏忙。江悅走到雲景天身邊,考慮了好久,慢吞吞的說:“您就不能……不能喊小張子嗎,小張子他……他雜事少,奴才雜事多,從早上服侍您到晚上,也沒歇息一下,您就不能可憐可憐奴才……”

越說到後邊,江悅的腦袋埋得越低,聲音也是越低。

她仿佛察覺到雲景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越發的壓抑。

做主子的被自己的奴才嫌棄,這感覺實在不太好受。雲景天将手上的奏折放下,又從邊上将地圖找出來。

那地圖是他花了好長時間畫出來了,被江悅用茶水染壞了一些。估計是時間長了,原本只有一小片茶漬的地圖,也不知怎麽的,現在變成了一大灘黃色。

雲景天将那地圖放在江悅的面前,面無表情的掃她一眼,低沉的說:“地圖的事兒,朕還沒治你的罪,如今你倒是敢同朕讨價還價了。”

聲音不冷,江悅聽着卻是打了一個哆嗦。她原本以為這地圖的事兒已經過去,誰能想到,九五至尊的男人會舊賬重提。

江悅縮了縮腦袋,讨好的笑道:“皇上息怒,奴才是同您開玩笑的。能服侍皇上沐浴,是奴才的福分。”

伴君如伴虎,敢怒不敢言。江悅此刻心中着實郁悶得不行。

雲景天沒搭理江悅,繼續忙他的。

江悅将碗筷都收拾好了,然後走出禦書房找小林子。

小林子沒有什麽事兒做,這會兒正守在禦書房的門口。江悅出來看到小林子,拉着他走到一旁,低聲問:“你都做什麽了?為何皇上不要你侍候他沐浴?”

這話說得,江悅心中實在是窩火,卻又看在小林子待她極好的份兒上,一直忍着那一口氣。

小林子面色蒼白,身子微微顫抖着。似乎想到了什麽害怕的事兒,他說話的聲音都是哆嗦着的:“皇上說我侍候得不周到。江悅,你可得在皇上面前幫我說說話,我實在不想被趕走啊。在皇上面前侍候時,我已經十分努力的不哆嗦了,只是,皇上身上的天子之威實在不是我能抵抗得了的。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每次跟在皇上身邊,我的手腳都是軟着的。”

說起這個事兒,小林子整個人都快哭了。江悅瞧着,也不知要同他說些什麽了。

“皇上說待會兒要沐浴,你且去準備浴湯。”

小林子害怕雲景天,江悅也不好責怪他。吩咐他一聲之後,便進禦書房去了。

與此同時,慕婉清思來想去一番之後,便親自到蕭太後的寝宮中走一趟,将昨日江悅與雲景天一同用膳的事兒告訴蕭太後。

蕭太後聽了之後,便問慕婉清:“可是瞧見皇上吃了幾碗飯了?”

慕婉清顯然是不知道蕭太後為何會問這個問題,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蕭太後瞧着慕婉清答不上來,慈祥的笑了笑,然後繼續說:“皇上前幾日到哀家這裏來用膳,哀家便發覺他食欲不好。當時也是叮囑了他幾句,讓他別被國事累壞了身子。如今啊,他有食欲多吃幾口飯,也是好的。至于那個小太監,哀家想着,沒有皇上的吩咐,他是沒有那個膽子同皇上平起平坐的。”

“雖說這後宮歸你掌管,但是這整個皇宮裏面大大小小的事兒,還是皇上說了算。”

蕭太後顯然是不想管着這些事兒的。慕婉清聽着蕭太後的話,心中不悅,卻是不敢表現半分在臉上。

“是臣妾想得不周到,那小太監若真的有辦法讓皇上多用膳,臣妾倒是願意将他留在皇上身邊用膳。”

說違心的話兒不好受,慕婉清不願在蕭太後這邊多待,又假意說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話兒,然後便回去了。蕭太後這會兒也站起身子,慢慢的往內殿走去。

“這皇後啊,什麽都好,就是心地不太好,也不知先帝當初為何要封她為後。”

細細的念叨聲自內殿傳出,很快就被灌進殿內的風兒吹散了。

慕婉清心中依舊是不甘心的。回去的路上,她想到江悅那張過分絕色的臉,再回想雲景天幾年不寵幸她的事兒,心中多少有些懷疑着什麽。

“去叮囑小林子,讓他好好看着那個小江子。”

桃子在一旁,聽着慕婉清的話,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還是小心的開口:“娘娘,安常在身邊的小太監只是找那小江子一次,晚上皇上就翻了她的牌子,不如咱們也給那小江子一點好處,讓她也幫幫咱們?”

與其盯着,不如給點好處為自己所用。

慕婉清遲疑了一會兒,然後說:“這事你去辦。”

如今的江悅,可是雲景天身邊的紅人,有江悅幫忙,日後還擔心皇上會不寵她?

這邊,江悅剛剛同雲景天來到太和殿。

殿中已經準備好了浴湯,這會兒有一陣陣霧氣從後邊的屏風飄出來,整個太和殿看着熱氣騰騰的。

江悅随着雲景天走到裏間,層層紗帳後邊,是一個超級大的湯池。

湯池的表層,有一層紅色的花瓣漂浮着,一股子清幽的花香自那湯池中飄散而出,江悅聞着身心舒暢得不行。

邊上的雲景天站在湯池的邊上,慢慢的伸開雙臂。

此時,湯池內熱氣騰騰,江悅的那一張小臉被蒸得紅彤彤的,好似一個熟透的紅蘋果。江悅慢吞吞的走到雲景天的身後,十根纖細白皙的手指頭輕微的顫抖着往雲景天的那根腰帶伸了去。

觸碰到那一根明黃為底色、精繡着白色流雲的腰帶時,她的手指頭像是觸碰到了滾燙的東西一般,瞬間彈了回來。

如此近距離的與雲景天站在一處,江悅清晰的聞到雲景天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氣味兒。那氣味兒不香也不臭,卻是非常的好聞。

江悅的臉頰更加紅了,僵持了許久,她終于還是将自己的手放到雲景天的腰帶上面。

那裏有一處結,她輕微的拉一下,束縛着雲景天細致腰身的那跟腰帶,瞬間松開。

套在裏邊的中衣瞬間松松垮垮的,脖子到胸膛的這一塊皮膚暴露出空氣中,氣氛莫名的變得暧昧。

“你在磨蹭什麽?”

雲景天的聲音,自前頭傳來,好似催命的幽魂一般,吓的江悅猛烈的打了一個激靈。拿在手上的那根腰帶,掉在了地上,蓋在江悅的鞋面上。

江悅兩腳軟得不行,心髒像是偷窺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更sg瘋狂的跳動着。她好似要窒息了,臉頰越發的滾燙,像是被火燒了一般。

“奴才……奴才緊張。”

雲景天:“……”

緊張?

背對着江悅的雲景天,也不知為何,唇瓣輕微的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江悅站在雲景天身後,瞧不到他微微勾起來的唇瓣,心中害怕雲景天不高興,于是只能硬着頭皮,慢慢的走到雲景天的面前。

她低着腦袋,不敢看雲景天的眼睛,更加不敢看他的身子,如青蔥一般的手指頭往上去褪雲景天身上的衣裳時,不小心觸碰到他的胸膛,江悅只覺一陣灼熱。

“你做什麽?”

那灼熱感還未退去,江悅的手便被雲景天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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