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病嬌偏執學弟1和我(29)

宋景淵不動聲色地繼續喝咖啡,放下咖啡杯後又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瓣,擡眸淡笑:“蘇小姐應該清楚,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說吧,什麽條件?”

蘇盈盈也不客氣:“做我男朋友。”

宋景淵預料到她會這麽說,纖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叩着咖啡杯,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蘇盈盈有點不耐煩:“你是聽不見我說話嗎?我說,除非你做我男朋友,否則我就把照片視頻全交給宋總。”

“我聽見了。”宋景淵風淡雲輕地打斷他,勉為其難地沖她笑了一下,“先約會再說。”

他的笑總算有了些溫度,在透過櫥窗的燦爛陽光照耀下暖意熏然,即便如此,蘇盈盈還是感覺到他的笑有一絲陰冷。

她不情不願地妥協:“行,先約會。”

這時陽光正盛,透過枝葉的間隙潑灑,濃密的樹蔭在道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微風送入一段清涼。

傅涼此時正走在校園裏的這條道上,他打開手機,沈昊催促的微信彈出屏幕:“到了嗎?就差你了。”

傅涼修長的手指摁在屏幕上正準備回複,他太陽穴突然跳了一下,憑直覺轉身……

一名青年打算擊打他後腦勺的棒球棒重重砸在了他的額頭:“……”

傅涼的額頭本來之前就被板磚砸得不輕,傷口好不容易快看不出來了,結果又來了這一下,而且這回砸他的人手腕力道都掌握得恰到好處,很明顯是個打架慣犯。

傅涼迷迷糊糊地擡手摸了下額頭,指腹觸感濕潤,鮮血順着傷口流下,糊了他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往後暈倒在地上。

另一名青年拿走他的手機,順便以傅涼的身份回複沈昊:“今天來不了了,家裏有點事兒,後面約。”

然後,兩個人合力将傅涼夾在中間,分別拉過他的手臂搭在肩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拖着傅涼的身體上了一輛勞斯萊斯豪車。

豪車裏加上司機,一共有五個人。

傅涼醒來時是在一家酒店的總統套房,他躺在床上迷糊了一陣,窗外陽光還在,看來他并沒有昏睡很久。

四個青年大概二十多歲,長相端正身高适中,衣着打扮全是名牌。

他們并排站在床尾,雙手插兜,目光筆直地射向床上的傅涼。

傅涼睜開眼看到四個大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吓得不顧頭還暈着,先查看身上,發現衣褲還在,還沒被羞辱才稍微松了口氣。

“你們想幹什麽?”他扶着頭起身,額上的傷口已經被妥帖包紮。

穿黑色短袖的青年冷笑:“今天我們的流程有點多,第一步是揍你,揍到你哭爹喊娘,第二步才告訴你我們的目的,若你不答應,第三步就繼續揍你……直到你答應為止。”

傅涼算是明白了,這四個闊少應該沒有打架鬥毆恃強淩弱的經驗,便不禁傳授道:“你們要揍我還給我包紮傷口?不覺得多此一舉嗎?還有,通常來講,第一步可以省略,你們直接告訴我目的,我馬上答應。”

臉最圓的青年感到可笑:“傅少,其實我們哥幾個的主要目的是揍你,其他目的是幫別人順帶的而已。”

臉最長的青年接着道:“給你包紮傷口是沒想到你有舊傷,怕你死掉。”

“我們無冤無仇……”

傅涼不解地蹙眉,只是他沒說完,脾氣最沖離他最近的精壯男人已經上前往他臉上揮了一拳。

速度、力道和準确度都拿捏得很好,傅涼秒反應過來,這幾個人應該也是練過跆拳道之類的功夫,這下……可就難辦了。

暴脾氣嚣張道:“我就是為我妹妹出這口惡氣。”

傅涼腦海略懵,擡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跡:“我不記得有女生給我表白啊?”

在他本身的記憶以及傅涼角色卡的記憶裏,都沒有被女生表白的經歷,自然也就不存在辜負女生……

而且,若是他無差別釋放魅力時迷倒某個女生,惹得人家單相思,那他可真是太冤了。

“你倒是想得挺美。”

暴脾氣說得又揮拳欲沖他腦袋砸去,這回早有防備的傅涼趕緊仰面躺下,順勢滾到床下。

暴脾氣撲了個空,更加不爽地下床去逮傅涼,傅涼迅速爬起來,轉身一腳踹在他的大腿根處。

暴脾氣吃痛地「唔」了一聲,他臉都變色了,捂住大腿被踹的部分喘了喘粗氣。

“朋友,打架和你們平常練武可不一樣,你們雖然看着比我老,但确實太稚嫩。”

傅涼擡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他頭還是有點暈,但就是忍不住嘲笑對方。沒辦法,霸總的爛德行太根深蒂固了。

黑色短袖饒有意味地看着他倆,又冷笑道:“我們四個全是跆拳道黑帶,如果我們一起上,你覺得你會怎樣?而且你頭上還有傷。”

傅涼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挑釁,他雙手插兜颔首輕笑了一會兒,舌尖舔過後牙槽,擡眼道:“我也不知道會怎樣,但你們可以一起上試試。”

他唇角的新傷和唇瓣上被宋景淵昨晚啃的舊傷,在拂過落地窗簾的柔和陽光氛圍襯托下,多了幾絲冷豔和凄美。

傅涼的皮囊絕對是好看的。

幸虧這幾個男人是直的,否則就他躺在床上那會兒就可任人魚肉,後果不堪設想。

他剛說完,四個跆拳道黑帶的男人便一齊氣勢洶洶地走向他。

傅涼:“……”

酒店房間畢竟不是練武場,傅涼的優勢就在于他腦子靈活,更懂得随機應變而且能夠熟練運用周邊各種優勢。

黑色短袖男沖他撲過來,傅涼順手從一旁的木桌上抄了一個玻璃杯,然後矮身從他的胳肢窩下鑽過去,直接将玻璃杯扣上黑色短袖男的後腦勺。

“操。”黑色短袖男捂着後腦勺吃痛罵道。

傅涼将就藏了一片玻璃在手心,當圓臉男和長臉男分別從左右向他靠近時,傅涼先拉過左邊圓臉男的手腕,将玻璃片紮進他的手心,圓臉男痛得哇哇大叫。

長臉男的拳頭沖向傅涼的心口,傅涼往後輕松跳上床,然後淩空飛起一腳踹在長臉男的右胸。

他早就目測好距離,本來應該落在柔軟的床上,但不知道是水逆還是系統又故意整他,傅涼不僅沒落在床上,反而落在地板的杠鈴上,後腰撞在床架邊沿。

傅涼倒吸涼氣:“卧槽。”

這下,他的尾椎和腰椎都受傷了。

根據上次在小胡同裏的經驗,他知道這回又兇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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