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病嬌偏執學弟1和我(30)

宋景淵的約會相對還算平靜,大概四點多鐘的時候,太陽光變得柔和,斜斜地照進櫥窗,在玻璃咖啡桌上留下幾道淺淺的光影,被陽光暈染的空氣裏塵埃暧昧飛揚。

宋景淵喝完了手裏那杯咖啡,語氣波瀾不驚道:“你想我當你男朋友,不就是想被我艹嗎?我今天有的是時間,你訂房間吧。”

蘇盈盈被他的簡單粗暴驚了一下:“你确定……要和我開房?”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宋景淵面色平靜,眼眸直勾勾地看向他,“不過,我第一次艹女人沒什麽經驗,房間得選好一點。”

蘇盈盈抿了抿唇,雖然宋景淵的「直接」在他的意料之外,但她對兩人接下來的開房流程仍然充滿了期待。

“你想去哪家酒店?全市最高檔的酒店就是你家的,不如……”蘇盈盈朝他遞了個眼神,意思很明确。

宋景淵意會地笑笑:“行,我們就去那兒,我來訂房間。”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酒店大堂經理的電話,随意交代了幾句,蘇盈盈則托腮專注地欣賞他打電話的模樣,若是她今晚能在床上征服宋景淵,那她将不虛此行。

“行了。”宋景淵挂斷電話後揣進褲兜,“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做完再吃,不知道你的體力行不行。”

蘇盈盈眼神魅惑,自信地揚了揚下颌:“女人也不能說不行,我當然行。”

宋景淵語氣淡漠:“那就好。”

這時,起身的瞬間他不慎将咖啡杯盞碰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迸裂聲。

宋景淵彎腰時趁機撿起一塊碎片輕握在手心,起身後若無其事地将碎片放進褲兜。

蘇盈盈輕蔑地瞥了眼地上的碎片就匆匆收回目光:“你好歹是大少爺,杯子碎了自然有人收拾,不用你去撿。”

“沒錯。”宋景淵迎合她點頭,先她走在前面。

蘇盈盈抿唇得意地輕笑追上他。

兩人到達酒店時還不到六點,宋景淵訂的是總統套房,明天中午十二點才退房,他們有的是時間消磨。

剛走進電梯,蘇盈盈就不顧電梯裏的有攝像頭,興奮地将宋景淵撲倒在電梯壁,紅唇欲吻上他的唇瓣。

宋景淵眉頭緊鎖,将她推開少許,并立刻歪頭避開:“你是泰迪上身了嗎?”

蘇盈盈舔了舔唇瓣,嬌軟的身子仍然撲在宋景淵身上,眼眸亮晶晶地仰視着他:“這是你的地盤,你怕什麽?”

宋景淵嫌惡地欲将她推得更遠,偏偏這時蘇盈盈的手機響了,她從手提包裏拿出手機後故意将手機屏幕朝向宋景淵,號碼備注是「哥哥」。

宋景淵眉尖跳了一下:“怎麽了?”

蘇盈盈笑容妩媚又不懷好意:“我們一起聽這通電話吧?好讓你對某人徹底死心。”

宋景淵瞬間明白她話裏內涵,不由自主地咬緊了牙關。

這會兒天光還未完全黯淡下去,但夕陽已經收斂了光芒堕入了雲海。

傅涼被揍得全身都痛,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仿佛炸裂般在他肉體上肆虐,痛得他蜷縮在地上,想立刻暈死過去。

和上次在小胡同被揍的感覺不一樣,那群小流氓完全是粗暴蠻力,不分輕重,但這四個人會用巧勁,而且知道怎麽避開要害器官,揍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癱軟地倒在地上。

黑色短袖的男人冷笑:“現在,我們可以進行第二個步驟了,離開宋景淵,如何?”

就這!?

傅涼恍然大悟,擡眸虛弱地看向他:“你們是蘇盈盈的人?”

“哼,沒錯,蘇盈盈就是我妹。”暴脾氣驕傲道,“怎麽樣?你答應嗎?離開宋景淵,我們就放過你。”

傅涼不由自嘲地笑着,笑聲氣息牽扯胸腔裏的髒器,他難受得更加弓起了身子。

暴脾氣男:“怎麽?你不答應?”

想到系統的BE任務,他怎麽可能不答應,這個辣雞系統把他整得已經快半死不活了。

傅涼輕輕地吐了口氣:“答應,當然答應,你們就算不揍我,我也會答應。”

圓臉男和長臉男面面相觑,圓臉男走近蹲在傅涼面前,微屈的食指擡起他的下颌道:“你真的答應?不會是什麽「緩兵之計」吧。”

“我當然答應……”傅涼忍着心痛輕聲道,“但我有個條件。”

暴脾氣男松了口氣,就怕傅涼沒條件,那樣的話會讓他有種上當的感覺。

暴脾氣男:“什麽條件?”

傅涼稍稍調整了呼吸,輕聲解釋道:“如果我突然離開宋景淵,傅家和宋家都會找我追根究底,我不想應付他們,所以我最好是和他們兩家都斷絕聯系,既然是這樣,總得給我足夠的資金讓我在其他地方能逍遙快活吧?我要五千萬。”

暴脾氣「噗嗤」一下笑出聲,對傅涼提出的數額感到很滿意:“沒問題,傅少還真是節儉。”

他說着就開始撥通蘇盈盈的電話。

傅涼的頭沉重地磕在地上,唇角勾起一彎冷笑,等宋景淵和蘇盈盈水到渠成,他的BE任務就應該算完成了,到時候他就會離開這個世界,再多的錢對他而言也沒有任何用處。

蘇盈盈的手機很快接通。

暴脾氣男語氣溫柔下來:“喂小妹,搞定了。”

蘇盈盈眸中興味正濃地觀察宋景淵氣得泛白的臉色。

蘇盈盈故意嬌媚細問:“哥哥,搞定什麽了?”

暴脾氣男:“還能有什麽?當然是傅涼答應離開宋景淵了呗……”

宋景淵臉色陰沉得可怕。

暴脾氣男:“他說只要給他五千萬,他就永遠離開宋景淵,再也不會在他面前出現。”

蘇盈盈得意地淺笑:“真的嗎?讓他親口和我說。”

這時,手機被遞到了傅涼嘴邊,傅涼做了組深呼吸道:“給我五千萬,立刻轉賬到我的卡上,我明早就離開。”

宋景淵咬牙咬得腮幫特別酸痛,傅涼的聲音讓他的心死得很透徹。

“明早離開?那行,一切都還來得及。”

一個惡毒的計劃在他心裏醞釀而生,他幾不可查地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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