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蕭郅哪是不行,分明就太行了
他真的錯看蕭郅了!!
蕭郅何止是不要臉, 今日送過來這一箱子物件,簡直堪稱下流!
他竟然!他竟然!竟然會送這種東西!
傅錦然實在沒想到夢境真的照進現實了,他迅速遠離這一箱形狀各異,大小粗細, 皆是不同的物件。
生怕多看一秒, 他的眼睛連帶着整個人都不幹淨了。
偏偏紫蘭還好奇心極重, 在一旁問道∶“王爺送的什麽呀?這麽一大箱。”
“王妃,你做什麽蓋上了?王爺贈予您這麽一箱東西, 都是要您學習什麽啊?”
傅錦然努力鎮定, 裝作雲淡風輕∶“沒什麽, 不用搭理他。”
蕭郅要讓他學這些, 還不如做夢來的簡單!他絕不會學的!
紫蘭已習慣王妃對王爺的不敬, 哦了一聲像是發現新大陸驚奇道∶“王妃, 您為何臉頰這麽紅?”
傅錦然睜眼說瞎話∶“許是太熱了。”
紫蘭奇怪道∶“可現下不是秋日嗎?近日都有些涼了。”
傅錦然轉移話題,故意吓唬她∶“紫蘭你話太多, 小丫頭片子話還是少一點,不然以後很難嫁人的,你夫君會覺得你很聒噪。”
紫蘭∶“……”
紫蘭∶“那奴婢就一直伺候着王妃,不嫁人了。”
傅錦然打趣道∶“說這些, 将來你開竅了,沒準我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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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蘭笑嘻嘻道∶“就算是奴婢将來嫁了人,心裏也會惦記王妃的!”
傅錦然∶蕭郅過來聽聽, 府上的小丫鬟只會惦記他, 心裏壓根沒有王爺。
對于蕭郅讓十六送過來這一大箱,傅錦然簡直氣結, 很想将裏面的不正經的物件扔到蕭郅面前。
我學習你大爺!
傅錦然火速離開了內室, 重新坐在了卧榻上, 面上看着波瀾不驚,實際上心裏軒然大波,波濤洶湧。
完了完了完了。
蕭郅這回是真的了,他竟然真的準備了這些玩意。
簡直太令他失望了,再也不是他心目中冷清禁欲之人了!!!
紫蘭在一旁乖巧的給傅錦然拿小錘子砸山核桃,一擡頭便見王妃明明表情剛開始還算平靜,此刻不知道想到何事竟突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
“王妃,您怎麽了?”
傅錦然心說你家王妃要完蛋了。
蕭郅如今這好感值,根本就掉不下去。反而愈來愈上,如今都已經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飙升到了【90】,可他都什麽都還沒幹!
簡直令人郁悶。
蕭郅來了這麽一出,傅錦然吃零嘴都覺得不香了,平日裏最愛吃的山核桃,此刻到嘴裏都覺索然無味。
但還是要多吃,補補腦袋,才能想出絕妙的辦法。
可惜吃了一盤核桃仁,辦法沒想出來,倒是吃上火了。
紫蘭見傅錦然毫無預兆的流鼻血,當即慌了,朝門口大喊道∶“來人啊!快傳大夫!王妃流血了!”
傅錦然被她這悲痛的一嗓子喊的,激靈了一下,這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身患絕症,不日就要流血身亡。
“先給我個手絹。”
很快,蕭郅比大夫先趕了過來,那冷峻的眉宇之間略微有些失态。
十六快速移動的輪椅将蕭郅推進院子,傅錦然此刻盤腿坐在卧榻上,正拿着手帕,捂住鼻子,聽見動靜。
同蕭郅四目相對。
傅錦然∶“?”
蕭郅來幹嘛?
不會是來看他學習的怎麽樣吧?
傅錦然想到這,立刻警惕地看向他。
還能不能行了!不好好工作就知道惦記這點事!
紫蘭看到蕭郅立刻行禮道∶“王爺。”
蕭郅見傅錦然好端端的,這才松了口氣,被十六推到跟前,伸手将手帕拿下,上面都是血,眼神隐隐一暗。
蕭郅問∶“怎麽回事?”
傅錦然一臉這還用問?沒看他剛剛捂住了鼻子?
“流鼻血了啊。”
蕭郅∶“……”
蕭郅掃了一眼紫蘭,紫蘭感受到王爺的視線,吓得大氣不敢出一個。
傅錦然見狀,“你做什麽吓她?”
蕭郅能說他趕過來,就因為這丫頭一句王妃流血了,他一聽心都跟着亂了。
小沒良心的,還指責他。
蕭郅沒說話,就見大夫火急火燎,一路堪稱快跑,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要如此被折騰,實在是不幸。
“王爺,王妃。”
大夫生怕耽擱了王妃的病情,畢竟這個王妃可是深受王爺喜愛,不能出半分差錯。
傅錦然其實想說不用診斷,他就是上火了,不礙事,但是見大夫戰戰兢兢,一把年紀了,也不能讓他白跑一趟,只好适時閉嘴,伸出手腕讓他診脈。
大夫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才謹慎開口問道∶“王妃可是有吃什麽?”
傅錦然∶“不記得了。”
他天天吃那麽多,哪能記得住?
紫蘭聞言怕耽誤病情,開口道∶“王妃今日下午吃了三塊如意糕,兩塊桂花餅,四塊糖栗粉糕,半盤松子仁,兩瓣柑橘,四顆龍眼,一個石榴,剛剛又吃了一盤核桃仁。”
蕭郅聞言看向傅錦然。
傅錦然擡頭瞅瞅了天上的雲。
整個王府都知道王妃能吃,沒曾想竟然這麽能吃,大夫頓道∶“王妃這是熱氣,陰陽失衡,內火旺導致,并無大礙,不過,這些還是要适量食用,切莫貪多。”
蕭郅∶“……”所以是吃上火了?
傅錦然簡直要社死了,恨不得在地上刨個坑鑽進去。
很好,托紫蘭剛剛那大嗓門一吼的福,估計不出一刻鐘,整個王府都要知道,他因為吃的太多上火流鼻血了。
大夫慌忙趕來,又匆匆離去,開藥抓藥熬藥是他每日的活計。
蕭郅開口吩咐十六∶“讓膳房以後少給王妃做這些東西。”
傅錦然一聽,也顧不上尴尬,“不能不做!大不了我少吃點!”
他消化快,肚子很快就餓了,再加上嘴巴是真的饞,不吃點東西,他就心裏難受。
蕭郅瞥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問道∶“本王給你的那一箱東西可有打開學習?”
傅錦然∶“……”
好啊!
他就說蕭郅為什麽突然到來,合着就來檢查他有沒有好好學習的!
傅錦然眼睛轉了轉∶“沒聽到大夫說我體內有熱氣,陰陽失衡,內火旺,我正病着呢,哪有時間學習?”
蕭郅不鹹不淡道∶“少吃點就不會有熱氣。”
傅錦然不滿道∶“我吃還礙着你事兒了?難道我身為堂堂王妃,還不能實現零嘴自由嗎?”
蕭郅∶“身體健康的情況下可以有。”
傅錦然∶“我身子都還沒好,你就讓我學習那些,那我這身體還能健康嗎?”
蕭郅∶“只是讓你在實踐之前學習一下。”
傅錦然憋了半天才道:“我才不要學。”
蕭郅将他的害羞收入眼底,“也行。”
這麽好說話?
還沒等傅錦然輕松,就聽蕭郅道∶“既然王妃一個人不想學,那晚上等本王一起。”
???
傅錦然一想到上次蕭郅拉着他一起看圖本,最後還定力差起反應了。
這次竟然還想同他一起學習這種龌龊事!
下流下流下流。
傅錦然不欲與他多說,拿軟毯從頭連帶整個人都包在裏面,拒絕和他說話。
蕭郅好笑的看着他這孩子氣行為,想繼續逗逗他,無奈他還有正事,同紫蘭交代道∶“別讓王妃多吃。”
紫蘭畢恭畢敬道∶“是。”
蕭郅又對傅錦然說道∶“本王晚上早點回來。”
傅錦然在被子裏說道∶“你說什麽我聽不到。”
蕭郅故意重複∶“本王今晚早點回來同你一起學習。”
傅錦然∶“……”
蕭郅見傅錦然沒什麽大事,也沒多待。讓十六推着離開了院子。
他一走,紫蘭立刻放松下來。
王爺好兇,身上威壓太重,一點不如王妃好相處,不過對王妃确實極好。
傅錦然扯下毯子。
紫蘭又開始感慨∶“王妃,王爺一個人的時候,整個人都很可怕,但同王妃在一起後,氣質就大為不同,王爺真是很愛王妃了。”
傅錦然能說,他只是想要蕭郅的好感值,只是想要活命,想要一個大房子嗎?
他并不想要王爺這麽深沉的愛啊!
一想到蕭郅剛剛說的,晚上回來早點同他一起學習。
那玩意兒怎麽學?
用膝蓋想也知道都是要在他身上試驗了。
傅錦然雖高舉純潔大旗,但又不是傻子,就那些東西的形狀和結構,是用在哪的,他能不知道?!
紫蘭察覺到傅錦然不對勁,問道∶“王妃您動什麽呀?”
只見傅錦然面露憂郁,嘆了個氣。
紫蘭∶“王妃,您怎麽了?莫要吓奴婢,身體可是哪有不舒服?用不用大夫再喊過來看一看?”
傅錦然擺了擺手,裝作深沉∶“我這是心病,大夫治不了的。”
紫蘭到底還小,心思單純,一聽都要哭了,“怎生說的這般嚴重?什麽心病竟連大夫都不能醫治?”
傅錦然好笑道∶“哭什麽呀?我就随便說說,什麽事都沒有,突然emo罷了。”
紫蘭抹了一下淚花∶“沒事便好,什,什麽一?王妃竟說些奴婢聽不懂的?”
傅錦然下意識就要去拿核桃仁。
紫蘭趕緊制止,“剛才王爺和大夫都交代過,王妃切莫貪吃,若是餓了,便多喝水。”
傅錦然靈活解釋∶“ emo就是我想吃東西竟然吃不到,心情很低落。”
紫蘭聞言有些糾結,“可是王妃剛剛已經流鼻血了。”
傅錦然已經打算忘記這個丢人的事了。
“托你的福,現在整個王府都知道了。”
紫蘭∶“奴婢也是太緊張王妃了。”
不過傅錦然到底也沒多吃,快到用晚膳了,他留着肚子晚上再吃。
本來以為蕭郅晚飯不會回來,誰知道。下人剛将菜擺在桌子上,他就來了。
傅錦然一想到他突然回來,是為了什麽?
心裏翻來覆去就是流氓,不要臉,下流,這幾個詞交替罵。
蕭郅沒讓十六進屋,自己移動的輪椅,坐到了傅錦旁邊,“身子可有不适?”
傅錦然木着臉∶“不好,甚至很虛弱。”
試圖喚醒他那泯滅的良知。
蕭郅良知顯然喂了狗,“那正好一會用完膳,本王給你仔細檢查一番。”
傅錦然瞪他∶“……吃飯!”
傅錦然打開了正中間湯盆的蓋子,一看竟然是雞公煲。
蕭郅也看到了。
傅錦然∶“你那是什麽表情?”
傅錦然不想搭理他,夾了塊雞肉放嘴裏。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以後再也不說這些廚子廚藝差了。
太香了,夢回學校門口旁邊那家老字號雞公煲。
蕭郅為了夫妻和睦,也夾了塊雞肉,本來做好了直接咽下去的準備,入口發現味道有所差別,誇贊道∶“王妃,這回真的進步神速。”
傅錦然翻了個白眼,合着剛剛那表情是以為自己又下廚了,當即冷笑道∶“謝謝,這是廚子做的。”
蕭郅∶“……”
他就說。
蕭郅∶“還是王妃指導的好。”
傅錦然哼了一聲,還別說這雞公煲确實做的還不錯,肉質綿軟入味,雞爪炖的更是一口下去直接脫骨。
他可以吃三大碗米飯!
蕭郅阻止了他的想法,只讓他吃了兩碗米飯。
傅錦然吃完飯之後,又喝了一碗大夫給他煮的清熱解毒的茶。
然後覺得太撐了,一點沒坐相好似鹹魚一般攤在椅子上開始消食。
哼哼唧唧的。
就見蕭郅伸手覆在他的小.腹上。
傅錦然睜開了眼睛,一臉警惕。
蕭郅一本正經∶“摸着,大約三月有餘了。”
傅錦然簡直麻了。
這個梗算過不去了是吧。
傅錦然突然有了個主意,試探地問道∶“王爺,是不是很想要個孩子?”
蕭郅和他對視,“王妃是何意?”
傅錦然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我是個男的,也不能生,若是王爺想——”
蕭郅直接打斷他,凜聲道∶“本王說過,不喜小孩。”
這話說的不假,他孩童時期并未嘗過太多溫情,皇室親情淡薄,父皇對他更是不聞不顧,就算養在周貴妃膝下,那時他以為是因皇帝猜忌的關系,周貴妃并不親近他,知道原因之後,清楚周貴妃為何如此待他?
他骨子裏早已是親情淡薄。
傅錦然∶“王爺真的這麽想?以後沒有小孩傳宗接代,王爺後面就沒人了。”
不是說古代人都思想封建,就算是有的現代人還把生兒子挂在嘴邊。
傅錦然覺得蕭郅肯定又在诓他,以後他若是登基做了皇帝,那皇子公主還不是有人搶着給他生一大堆。
蕭郅以為傅錦然擔心這個,便放緩了語氣,“你乖乖的,本王有你就夠了。”
傅錦然下意識說道∶“我要是不乖,王爺是不是就要同其他人生小孩?”
蕭郅蹙眉∶“怎會這樣想?你乖與不乖,本王也只要你。”
傅錦然內心只有一個念頭。
男人的話不可信!!!
可是蕭郅說的太認真了!
蕭郅真的好愛他!
嗚嗚嗚,他不想要這個愛,他們之間就不能保持一段純潔的關系嗎?
面對蕭郅的“深情告白”,傅錦然招架不住,扔下一句∶“熱水燒好了,我去洗漱!”
蕭郅好笑的看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
之前整日甜言蜜語愛來愛去的不是他先提的嗎?如今自己開口,他反而又不好意思了。
傅錦然一想到回去要面對什麽,便一直在浴房裏磨磨蹭蹭的,還特地洗了頭發,然後慢吞吞的擦至半幹,這才回去。
蕭郅背對着他坐在輪椅上,腳下箱子打開。
多麽熟悉的場景。
只不過這一次傅錦然不會像上次那麽好奇,過來問他在看什麽?
傅錦然視線落在那箱子上,一想到一會要做什麽,頓時頭皮發麻,想趕緊撤退。
蕭郅頭都沒回,“過來。”
傅錦然搖搖頭,然後想起他背對自己看不見,這才開口∶“我不過去!”
蕭郅移動着輪椅轉過身,“本王不說第二遍。”
傅錦然好久沒見他這般,只好不情不願,慢慢地,以烏龜速度往前挪,短短幾步路,他足足磨蹭好久。
蕭郅無奈道∶“怕什麽?本王還能吃你不成?”
傅錦然眼神飄忽,對他的話保持懷疑态度,目光不小心落在那箱子裏,立刻像被燙了似的,趕緊收回視線。
不要臉!下流!
傅錦然抿着嘴∶“我不要學!”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些形狀大小長短不一的玩意是用來幹什麽的!!!
“真不要學?”
蕭郅伸手将他抱到腿上,攬入懷中,“王妃好香?特意洗了頭發?”
傅錦然無語∶“不是特地!剛好今日要洗頭發!僅此而已!”
蕭郅不置可否。
傅錦然不肯與他對視。
蕭郅一本正經的說道∶“那處不是尋常容.納之物,若是不仔細開.拓,會受傷的。”
傅錦然聞言立刻捂住了臉,只露出兩只狀似滴血的耳朵。
他此刻的心情,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蕭郅的胸.膛上。
蕭郅實在是太不要臉了,竟然能做到如此雲淡風輕,一本正經開車。
“本王是為你好。”
蕭郅特地查閱過,還寫信詢問紀流輕,得知确是一不小心便會受傷。
紀流輕說他那物也不是一般人能遭得住的,可以先适應适應。
這一箱子玉、勢統共是一套,由小逐漸大,還有半個月,足以讓傅錦然慢慢适應
用得是頂好的暖玉,價格不菲,還專門配了紀流輕制作的脂、膏。
傅錦然要是知道這些玉都價值千金,沒準能氣死,實在太敗家了,但此時他肯定沒工夫想這些玉到底能有多值錢。
他此刻就惦記着自己那苦命的屁、股。
一想到蕭郅想拿這些弄他。
他又羞又氣。
傅錦然不松口,小臉崩的緊緊的,“我不。”
蕭郅哄道∶“聽話。”
傅錦然知道蕭郅吃軟不吃硬,不能同他直接剛,要智取,他大腦飛速的轉動,最後為了能躲過這一劫。
他張口,小聲的極其羞恥的說道∶“我不要,難道王爺想讓我的第一次給這些道.具?”
蕭郅對上他那潤澤含羞帶怯的眼睛,傅錦然剛沐浴過後,烏黑柔潤的頭發披在身後,整個人都帶着一股子潮氣,混着淡香,夾雜着刺.激着蕭郅的感官。
但遠不如這句話帶來的殺傷力。
兩個人離得很近,蕭郅眼神晦暗不明。
傅錦然實在太羞恥了,這輩子沒說話這種話!
為了保護他的清白,他簡直臉都不要了!
傅錦然覺得蕭郅呼吸都重了,那眼神仿佛是要吃了他。
不敢再同他對視,直接把臉埋進了蕭郅的胸.膛,小小聲的說道∶“反正我不要,我不會讓它們碰我。”
能拖就拖,他誓死保護自己的屁.股!
傅錦然根本都沒想到自己剛才那句話,以及這個時候投懷送抱,是多麽的危險。
蕭郅眼中翻騰的火焰此刻能把人灼燒。
可惜傅錦然頭頂沒長眼睛。
過了片刻,頭頂上方傳來蕭郅低沉沙.啞的嗓音,“寶貝說的是。”
“不管是什麽,本王都決計不會讓寶貝被碰,你只能是我的。”
傅錦然雷達瞬間感到危險。
怎麽又起反應了!
蕭郅也太沒有定力了!!!
自制力這麽差還怎麽當男主?!
他內心罵罵咧咧,暗戳戳想往蕭郅腿後挪動。
誰知蕭郅将他往前一帶,還抓住了他的手腕。
傅錦然頓時結巴,嗓音都發着顫,落在蕭郅耳朵裏跟撒嬌沒什麽兩樣,“幹,幹什麽呀?”
蕭郅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危險,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神仿佛自帶漩渦,傅錦然緊張的很想撇開眼睛,卻又好似被吸入漩渦,躲不開。
蕭郅一臉你說呢?
嗚嗚嗚。
小半個時辰過去了。
傅錦然一臉生無可戀,哭喪着臉,盯着他自己都沒用過幾次的五姑娘。
屋子裏一股子濃烈的味道,若是這個時候有人進來,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麽!
“寶貝去将門窗打開通通風。”
蕭郅衣冠楚楚,神情餍足,一把性.感的嗓音簡直可以點火了,可惜傅錦然此刻正哀悼他那丢了清白的五姑娘,根本沒聽到他的話。
剛剛!
蕭郅将他的五姑娘握在手中,極其不要臉的對自己那大兄弟這樣那樣!
說起大兄弟。
傅錦然一個激靈。
可不就是大兄弟,和他的小兄弟簡直天差地別。
真的好大!
這尼瑪比那一箱玩意大多了。
他前幾日還在想蕭郅久坐輪椅肯定不行。
是他天真了,根本不用等腿好了,蕭郅哪是不行,那可真是太行了。
一想到那麽大,要讓自己承受。
傅錦然表情已經崩塌了。
嗚嗚嗚。
這麽大,他不行,會死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
然然你可以,你要相信自己!
王爺現在∶本王不喜小孩。
王爺将來∶寶貝和孩子,我都愛。
你們知道我每天多麽勤快嗎?晚上碼三千,第二天早上五點起床再碼三千,寒冬臘月五點啊!這輩子沒這麽早過,大家能不能多多留言給我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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