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可惜了我剛補好的身體

紫蘭見自家王妃已經盯着他那雙手足足有一個時辰了, 表情時而悲痛欲絕,時而羞憤萬分,時而沉靜或發怔,總之變化莫測。

更可怕的是一向食欲很佳的王妃今日竟然都沒有光顧一旁的點心, 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它們, 這屬實是太不正常了。

紫蘭擔憂道∶“王妃, 您的手可是怎麽了?”

傅錦然撇撇嘴,手怎麽了?

這是能往外傳的事嗎?

他能告訴紫蘭這雙手昨晚被你家狗王爺奪了清白?

他能說這雙手自己長這麽大使用加起來的時間, 都沒昨晚久嗎?

他不能!

這份委屈他只能自己咽下!

傅錦然此刻什麽都不想說, 對吃食也提不起興趣, 他只想安安靜靜的緬懷他丢掉的清白, 根本不能讓腦袋得空, 不然腦海裏都是蕭郅那駭人的恐怖尺.寸。

他雙手都握不住的玩意, 回頭還要捅他到他的屁.股裏。

這可能嗎?

想想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傅錦然壓根也不敢多想,越想越心慌。

之前沒感受過, 他其實并未有特別的危機感。

現在親密接觸後,他昨晚都開始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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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自己流了一床的血。

傅錦然想到這,眼睛都濕潤了。

紫蘭見他好端端的淚眼朦胧,吓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王妃這到底是怎麽了?

傅錦然想抹一下眼淚,剛要擡手,想到這雙手昨晚幹了什麽之後, 立刻嫌棄的說道∶“紫蘭, 你給我打一盆熱水過來。”

他要洗去這雙手上沾染過的污穢!

只要他洗的夠虔誠,那他這雙手就還能勉強保持住清白!

紫蘭壓根不敢多話, 也沒多問。

很快熱水就打了過來。

傅錦然将那雙細白纖長的手放進盆裏, 昨晚屋裏全是那味道, 一看就是蕭郅憋太久了,不然能那麽久嗎?

弄得他手都累的要斷掉了,還沒完事。

傅錦然當時根本不敢讓紫蘭打水進來,只能條件有限拿手帕擦了擦手,夜裏躺着的時候,總覺得蕭郅的味道伴随着他,不然夜裏能做一宿噩夢嗎?

他現在腦海裏都還能響起蕭郅昨晚在他的耳畔咬.耳朵,又低又啞的嗓音不正經的說道∶寶貝兒的手好軟好舒服。

傅錦然一想就覺得手要觸電,郁悶極了,連指縫都拿皂角洗的仔仔細細,幹幹淨淨才罷休。

昨晚給他打擊太大了,他第一次去碰除自己小兄弟之外的,第一次給人那個,雖然全程都是被動的,蕭郅握着他的雙手進行的。

其,其實,若是讓他選擇的話,他願意用手,而不是用屁、股。

傅錦然将手洗完,擦幹淨之後,這才好受點,然後抹了一下眼睛,已經沒有了淚意,又拿了塊點心放嘴裏。

心裏恨恨的罵着蕭郅,越來越不要臉了,人設崩得一塌糊塗,哪裏還有之前那種高高在上,冷酷鐵血的模樣。

可若是高高在上,冷酷無情,他小命就時刻危險着。

兩者都不好,他怎麽就那麽難啊!

傅錦然頓時覺得嘴裏的點心都索然無味了,吃了一小口又放了回去,又開始食欲不振。

紫蘭在一旁幹着急,問他怎麽了,從早晨起床就不對勁,可是覺得身體哪有不舒服?

傅錦然就嘆氣,說他在emo,不用管他,就讓他靜靜的傷感。

其實他就是純粹擔心自己的屁、股要開花了。

傅錦然可太清楚自己了,又懶又饞就算了,嬌氣還特別怕疼。

這昨日知道蕭郅的小兄弟并不小,反而特別壯觀,他就吓到了。

今日種種,皆是昨日留下的後遺症。

晚膳時,蕭郅又出現了。

傅錦然一看到他,立刻警惕起來,連忙将自己的雙手藏在背後。

以為蕭郅食髓知味,又想來占他便宜。

他絕不妥協!誓死保護他的雙手!

蕭郅見他這個動作∶“手裏藏了什麽東西?”

傅錦然滿臉問號∶“誰藏東西了?”

蕭郅移動着輪椅過來,将他的胳膊從身後拿出來,檢查确實沒有東西,“聽丫鬟說你今日食欲不佳?可是身體哪裏不舒服?”

傅錦然抽回胳膊,不願意搭理他,臉扭過去,冷哼了一聲。

蕭郅莫名其妙,“這是生本王的氣?”

傅錦然陰陽怪氣,“我哪敢生王爺的氣!”

蕭郅不知道他好端端的同自己置什麽氣,伸手捏住他下巴,将他的頭轉了過來,對着自己,耐心問道∶“本王又哪裏招惹到你了?”

蕭郅不解,他從早上到現在都沒來得及同傅錦然相處,怎會惹他生氣?

難不成傅錦然是怪自己冷落了他?

蕭郅思及此,便好脾氣哄道∶“我近日有些事要處理,等忙過這陣就有時間陪你了,莫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傅錦然巴不得他天天忙,一點時間都沒有,可別想起他,伸手将他的捏自己下巴的手拍掉,“我才不稀罕你陪。”

蕭郅以為他說氣話,伸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下,哄道∶“聽話,若是覺得無聊,我讓他們再給你帶些話本打發時間。”

傅錦然哼哼道∶“不想看。”

蕭郅只好放大招了∶“過段時間本王給你個驚喜。”

果然傅錦然一聽到驚喜,立刻好奇起來,但礙于正同他鬧脾氣呢,馬上又裝作不屑一顧的表情,“不稀罕!”

所以到底是什麽驚喜?

蕭郅就稀罕他這口是心非的模樣,重新擡手輕捏住他的下巴。

傅錦然還在琢磨到底什麽驚喜?睫毛忽閃忽閃的,很是撩人。

蕭郅忽而想到昨晚的場景,喉結滾了滾。

傅錦然很快便覺察不對勁,擡眼朝蕭郅看去,再然後他還未反應過來,上唇便被輕輕.含.住了,瞬間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他睜大了眼睛。

啊啊啊!!!

蕭郅他竟然伸.舌.頭了!!!

蕭郅雖也是初次,卻無師自通。

過了好一會兒。

傅錦然腦袋暈暈乎乎,下一秒他覺得自己就要因為缺氧背過去了,蕭郅才松開了他,眼底帶着笑意,拇指還停留在他的唇畔,輕輕抹去上面的水意。

“笨死了。”

傅錦然一聽,很是羞憤,這特麽親他竟然伸舌頭,把他的舌頭根.吮.的又麻又痛就算了,最後還對他人生攻擊!

怎麽會有這麽狗的男人?

不等他反擊。

蕭郅又道∶“沒關系,多練幾次就好了。”

傅錦然∶“!!!”

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誰要和他多練!!

呸!他才不要吃蕭郅的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帶來的沖擊力更大,傅錦然此刻反而并沒有太大的反應,此刻就是覺得蕭郅那張俊臉很欠扁,恨不得暴打他一頓才解氣!

竟因為他不會換氣,而罵他笨!

有什麽了不起!

當自己技術很好嗎?

蕭郅并沒有留下來用膳,同傅錦然親熱完,見他并無身體不适,便叮囑道∶“好好吃飯。”

又離去。

他走了之後,傅錦然怒意退散,眨了眨眼睛,又眨眨眼,然後捂住了有些不正常的心口。

過了片刻,終于心跳平複正常了。

傅錦然又開始生氣,将筷子摔在桌上。

所以蕭郅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連飯都不陪他吃?

占完便宜就跑了!

簡直太過分了!

最後傅錦然又拾起筷子,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同自己的胃過不去,将那些菜當成蕭郅,很快就食欲大開,一下子吃了兩大碗米飯。

紫蘭同其他下人進來收拾碗筷,見傅錦然飯量又恢複,這才松了一口氣。

王妃食欲不振,還是王爺有辦法!

傅錦然懶散的癱在椅子上,吃飽就不樂意動了。

紫蘭在一旁驚呼∶“王妃,你嘴唇怎麽腫了?”

傅錦然∶“……”

紫蘭很快反應過來,偷笑道∶“是奴婢大驚小怪了。”

傅錦然默默捂臉,倒也不必笑的如此邪惡,你還是個孩子,太早熟不好。

不過紫蘭這一提醒,傅錦然終于舍得從椅子上起來,進內室梳妝臺上對着鏡子照了照。

可不就腫了!

可見剛剛蕭郅有多麽狗!

傅錦然欲蓋彌彰道∶“晚膳辣椒放多了,辣的。”

紫蘭心說王妃都有熱氣了,王爺特地交代膳房近日王妃清淡飲食,哪裏來的辣椒?

傅錦然被紫蘭這一提醒,又覺得嘴唇痛,心裏罵罵咧咧問候了蕭郅百八十遍才解氣。

蕭郅惦記着傅錦然一個人無聊,便讓十六送來話本,整整一箱,都是按傅錦然平日裏的口味挑的。

傅錦然已經把昨日送來的那一箱東西扔到了櫃子裏鎖上了,安慰自己送話本也好,總比又逼着他去學習那些不正經的東西。

本以為今晚蕭郅會盡早趕回來,傅錦然已經打定主意今夜不讓他占便宜了!

誰知左等右等,不見蕭郅回來。

傅錦然松了一口氣,當即卷着他的被子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翌日。

傅錦然睡飽之後,一改昨日的頹喪,又生龍活虎起來了。

蕭郅依舊不在房中。

軟榻上疊着的被褥整整齊齊,一看便是昨晚沒回來。

這麽忙?

紫蘭進來伺候傅錦然洗漱。

“王妃,今日氣色不錯?”

“那可不,昨晚沒人入夢騷擾,一夜到天亮!”

傅錦然接過軟布擦了擦臉,狀似不經意的問∶“王爺是不是昨晚沒回來?”

紫蘭将毛刷上蘸了鹽粉遞了過去,又将他手中的軟布接過,回道∶“奴婢今早沒見到王爺,該是昨日未歸。”

傅錦然刷好牙之後,接過杯子漱口,完事後又拿軟布擦了擦嘴巴和手,“近日怎麽也沒見孫公公?”

紫蘭想了想∶“孫公公忙,奴婢幾次撞見他從王爺書房出來,王妃怎麽突然問起孫公公了?”

傅錦然就随口問問,因為他好些日子沒見孫公公了,最近蕭郅都是讓十六給自己送東西。

估計都在忙,忙點好,這樣蕭郅就顧不上來占他便宜了。

今日外頭黑雲壓沉,陰的厲害,恐會有雨。

傅錦然便讓下人們把院子裏的花連盆搬至屋檐下,他的卧榻桌子也都一并搬回屋裏,這天氣太悶了,随時随地要下雨。

傅錦然特別讨厭陰雨天,便趴在窗前懶洋洋的支着下巴,桌上攤着個話本,一旁放着膳房剛做好的新鮮出爐的小甜點。

因他最近上火,蕭郅嚴格控制他零嘴的量,就給送來了五塊糕點,和一杯煮好的清熱解毒的涼茶。

傅錦然也沒動它。

最近膳房一點新意都沒有,來來回回就那麽幾個種類的糕點,縱是再可口也該膩了,更何況傅錦然還挑食。

陰天很容易就情緒低落。

傅錦然整天除了躺就是吃,被占進了便宜不說,如今還要擔心着屁.股開花。

傅錦然這條鹹魚竟有一種,眼下的日子沒意思透了。

他剛嘆了一口氣。

就聽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在想什麽?”

蕭郅不知何時進了屋。

傅錦然傷感的思緒被打斷,轉過頭看向聲源處。

“王爺。”

蕭郅今日穿了件傅錦然不曾見過的繡着黑金絲線的錦袍,鼻挺唇薄冷峻又帶着貴氣。

不得不說,蕭郅長的是真的英俊好看!

傅錦然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蕭郅已經到他面前∶“想什麽這麽入迷,本王進來都沒有聽到?”

兩人離得近了,傅錦然不知為何就突然想到了昨日那個吻。

這都叫什麽事兒啊?

他就只是想抱個大腿,怎麽最後變成這個樣子!

蕭郅見他又恍惚起來,劍眉蹙起∶“是不是最近在府上憋太狠了,可是無聊了?”

他這段時間忙,顧不上傅錦然,沒好好陪他,本來就是個能鬧騰的主,這幾日聽說都萎靡不振了。

仔細瞧瞧,小臉都瘦了。

蕭郅憐惜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蛋,視線掠過一旁放的點心,見上面只被咬了一口。

“可是覺得不好吃?還是沒胃口?”

紀流輕今日來信說,他那兩味藥材已經提前尋到,不日便可啓程來京,比預想的時間要早。

紀流輕醫術很神,上輩子診斷他的腿上的毒加配置解藥只用了三天,餘毒全部清除也僅用了半月不到。

到時候腿好了,蕭郅打定主意給傅錦然一個驚喜,帶他出去逛逛。

傅錦然拿掉蕭郅占便宜的手,冤枉人他最會了,“王爺不是讓我适量嗎?禁止我多吃。”

蕭郅将他的手反握住,無奈道∶“适量不代表不吃。”

傅錦然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也沒抽回,“不想吃,吃膩了。”

蕭郅垂眸捏捏他那柔軟的手指,而後擡眼看他,“那王妃說怎麽辦?”

傅錦然手指被他弄得發癢,想撓他,就聽到紫蘭進來說道∶“王爺,王妃,四皇子來了。”

傅錦然對上蕭郅那瞬間冷下來的表情,瞬間爽了,又覺得好笑。

“你可別冤枉了我,不見得是來找我的。”

蕭郅醋意很大,“他來了,就這麽高興?”

剛剛還低落着,這會都展露笑顏了,想到這,蕭郅眼神微眯,表情很是危險。

傅錦然挑眉,故意氣他∶“是的呢!”

蕭郅臉色又沉了幾分。

四皇子蕭樘最近可謂是春風得意,他參政後立了幾次功,卻又表面一派不争不搶,幾個兄弟中,大皇子蠢笨無治國之能,二皇子只貪圖美色,蕭郅就更不用說了,一直不在考慮範圍,就剩下四皇子蕭樘,有才有得,同其他幾位皇子比,高下立現,已得聖心,深受器重。

朝堂其他官員背地裏都開始議論,他将是下一任儲君,老皇帝最忌諱結黨營私,蕭樘這點做的滴水不漏,饒是疑心極重的老皇帝也很滿意。

蕭樘自從參政就很忙了,今日得了空加上天氣的原因,想都未想便來了王府。

“五弟,弟妹。”

傅錦然雖然想氣蕭郅,倒也做不來對着蕭樘笑意盈盈,況且手指還被蕭郅捏着呢,便懶得看他表演。

蕭郅不鹹不淡道∶“四哥怎麽有空過來?”

蕭樘笑道∶“大夫已經制出解藥,四哥今日特地過來給你們送藥的。”

小說裏,确有蕭樘過來送解藥這段。

說起這個,蕭樘這人實在陰狠,手底下養了幾個善于制毒能人,下的毒委實刁鑽,一般大夫根本察覺不出,這回送過來的解藥其實就是摻了另一種慢性罕見的毒,雖不會致命,待毒發時,很是磨人,給蕭郅一種假象,雙腿可以站起來,也僅限于站起來根本無法行走,要麽說蕭樘陰,他這種就是完全給人希望,希望過後,更加無盡的失望痛苦。

好在蕭郅自帶金手指——紀流輕,醫術出神入化,最擅長的就是解毒。

不過這個紀流輕沒這麽早安排出場。

畢竟作者要着重體現他家寶貝男主一個大寫的慘。

蕭郅心裏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反而透着幾分憂疑,及不信。

“四哥莫要說笑。”

“這事四哥哪能玩笑,為了這其中一味藥材,四哥可是廢了好大勁,待五弟腿腳痊愈,可別忘了好好款待四哥。”

傅錦然一見蕭郅剛剛還醋着不高興,這會又被虛假的兄弟情所蒙蔽,頓時恨鐵不成鋼,平日裏欺負他的時候不是挺聰明的?

傅錦然不知為何,又生氣了。

蕭郅下意識看向他,見他聽到解藥,也沒反應。

傅錦然知道自己這會有點崩人設了,畢竟正常情況下,此刻聽到蕭樘說解藥,他肯定要表現的很驚喜,激動接過來,然後迫不及待喂蕭郅吃下。

他才不要!

外面已經開始下雨,蕭樘專門挑今日雨天過來,打的什麽鬼主意?

蕭樘也看向傅錦然,沒看到料想的反應,美人此刻纖細的手被人握着,心不在焉。

“這裏共有十五顆藥丸,頭次服用三顆,剩餘每日一顆,便可。”

蕭樘将精致的藥瓶放在桌子上。

“弟妹,可是心情不佳?”

蕭郅眼中閃過一絲陰鸷。

傅錦然将手抽出,“尚可。”

蕭樘突然開口∶“二皇兄那事我已知曉了,實在太混賬了,竟做出這事,弟妹沒事便好。”

傅錦然∶“……”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不過這話果然也沒讓他失望,不愧都是他讨厭的人,沒事便好,什麽叫沒事?

傅錦然岔開話題,搶救一下他那崩塌的人設,“這個藥真的能解王爺腿上的毒嗎?”

蕭樘語氣落在有心人耳朵裏很是親密∶“弟妹還不相信我嗎?”

傅錦然笑笑∶“自然是相信四哥,我剛剛就是太歡喜了,沒反應過來。”

蕭郅見二人旁若無人的交談,內容雖是自己,但臉還是不可避免越來越冷。

蕭樘為了打消疑慮,提議道∶“不過确實事關重大,若是五弟有所擔心,可以先讓大夫看看這藥,是要謹慎些為好。”

端的一副光風霁月,正派的很,實際上道貌岸然四個字就是為他量身打造。

蕭郅斂去眼中的情緒,“我沒擔心,我自是信四哥。”

傅錦然∶“……”

你信個屁!吃不死你!

傅錦然将藥瓶緊握在手中,又不能明說,屋裏兩道視線都看向他。

最後傅錦然一想,他這麽操心做什麽!

蕭郅可是有主角光環的人,又吃不死,紀流輕要不了幾個月便來了,到時候什麽毒解不了?

不就是期間會受點罪嗎?

那麽着急做什麽?

就得讓蕭郅吃點苦頭最好!

傅錦然立刻給蕭郅倒了杯茶水,連帶着藥瓶一并遞了過去。

蕭郅沒有半分遲疑,當着蕭樘的面吃下三顆藥丸。

傅錦然見狀,總覺得內心憋悶的慌。

蕭樘笑意更甚∶“大概一周左右,五弟便能站起來了,為兄很是期待。”

蕭郅似有觸動,最後說道∶“我也期待。”

外面雨下個沒完。

蕭樘只能留下用膳,依舊是上次的坐位,他把玩着手裏的茶杯,見傅錦然面前并無上次那碗補身子的湯藥,狀似無意的問∶“弟妹最近身體可是已調理好了?”

他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傅錦然茫然。

什麽調理身子?

蕭郅在一旁道∶“多謝四哥關心,已經好了。”

傅錦然這才慢半拍反應過來,說的什麽,他上次瞎說的,說那碗豐那啥的湯是調理身子,好讓他快快懷上孩子的。

蕭樘收緊茶杯,慢悠悠道∶“對了,看為兄這記性,我剛剛忘了說,大夫說服用這藥近日都不能同房。”

蕭郅掀開眼皮看向傅錦然,“那只能再委屈寶貝幾日了。”

傅錦然恨不得朝他翻個白眼。

有個屁用!

幾日又不是幾十日?

傅錦然皮笑肉不笑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剛補好的身體。”

蕭郅∶“……”

蕭樘嗆了一下。

他從未見過如此膽大不拘一格的良家婦人。

作者有話要說:

然然∶你特麽才良家婦女,你全家都是!

王爺∶比不過,還是寶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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