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讓你來是給王妃檢查身子的
傅錦然聽他一口一個寶貝, 喊的別提多親熱,忍不住道∶“誰是你寶貝?別瞎喊!”
蕭郅看他∶“不喜歡我叫你寶貝?”
那雙平日裏陰鸷的眸子,此時含着笑意仿佛初春冰雪消融,又帶了點溫柔之意, 傅錦然被這麽雙眼睛注視着, 不由得輕輕抿了一下唇。
那倒也沒不喜歡。
就是兩個大男人, 寶貝來寶貝去的,怪肉麻的。
蕭郅∶“既然寶貝不喜歡我這麽叫, 那便換一個稱呼。”
傅錦然下意識的問∶“換什麽?”
蕭郅見他這麽期待, 故意逗他∶“錦然?”
傅錦然∶“……”
就這?就這?就這?
還才識淵博呢?還能再普通點!還能再沒創意點?
他小學同學都不這麽叫他了!
蕭郅∶“不滿意?”
傅錦然口是心非∶“還可以, 比寶貝強多了, 至少不肉麻了。”
蕭郅∶“小騙子。”
傅錦然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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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能忍了啊?
他怎麽就是小騙子了?
蕭郅無視他的怒氣, 慢悠悠說道∶“看來王妃都不滿意, 那依本王看,還是寶貝最好, 叫起來動聽,王妃覺得呢?”
傅錦然還沒開口,蕭郅便湊到他耳畔低低喊了聲∶“然然寶貝。”
傅錦然耳根騰得一下紅了。
也不是沒被人喊過寶貝,他媽和他哥經常這麽叫他, 有時候也喊然然寶貝,然然小寶貝,寶貝然然, 再親熱的都喊過, 也沒讓他覺得不好意思,可是蕭郅喊他的時候帶了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讓他覺得很別扭。
傅錦然想肯定是因為蕭郅不是他家人的緣故!
蕭郅眸子掃過傅錦然泛紅的耳垂, 了然道∶“原來王妃喜歡這個稱呼, 本王懂了,既然王妃喜歡,以後就叫然然寶貝。”
最後四個字刻意壓低,仿佛在舌尖滾了一滾才緩緩吐露,優越的聲線說不出的性.感。
傅錦然眼神飄忽,“誰喜歡了,我才不喜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肉麻死了!”
說着為了表示自己真不喜歡,細白的手在胳膊上搓了兩下。
蕭郅∶“……”
他家寶貝如今越發的口是心非了。
傅錦然有些不自在,心裏暗罵蕭郅簡直肉麻死了,不想再在這個稱呼上繼續讨論下去,便話題一轉又回到之前了,“王爺現在把解藥給扔了,那若是真的怎麽辦?”
蕭郅無所謂道∶“扔就扔了,總不能再撿回來。”
傅錦然試探道∶“你四哥不是說了一周之後,王爺便能站起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看他那般篤定,萬一是真的嗎?”
蕭郅順着他的話∶“然然寶貝的意思?”
傅錦然努力忽略肉麻的稱呼,一臉認真的同他分析∶“他那麽自信,那一周之後那天定是會過來的。”
蕭郅贊賞道∶“寶貝真聰明,這都想到了,本王剛剛确實太草率把解藥扔了,到時候站不起來可怎麽辦?”
傅錦然∶“……”
這你問我我問誰?
你知道草率就好!
不過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蕭樘那藥确實是能讓蕭郅那天短暫的站起來,如今蕭郅把藥扔了,那天蕭樘過來,決計是要懷疑他沒吃藥,至于為什麽沒吃,那便是不信任他。
這好像又偏離了主線了。
傅錦然愁的慌,他剛剛太沖動了。
蕭郅作為大男主,那吃點苦頭怎麽了?!
唉,他就是太人美心善大好人了,見不得人受苦。
事到如今,傅錦然只能暗示了,“那王爺想,為什麽他那麽确定這個藥就可以呢?他也太篤定了,太醫都沒辦法解的毒,蕭樘就這麽輕松找到解藥了?那皇宮裏的太醫未免也太廢物了吧?”
蕭郅∶“确實廢物。”
傅錦然∶“……”
兄弟,這不是重點好嗎!
傅錦然氣結∶“我的意思是,那到時候站不起來就站不起來,這個藥又不行,為什麽可以站起來呢?除非這個藥确實是可以讓人站起來,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蕭樘他不是像他表面上的好人,這個解藥一定有古怪,王爺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傅錦然一口氣說完,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蕭郅若有所思。
傅錦然又補道∶“王爺,我看人一向很準的,我當初見蕭瑾第一眼就覺得他是個大.淫.魔,你看果不其然,他都敢對我下手!我就覺得蕭樘不似表面的溫潤儒雅,他給我一種很深藏不露的感覺。”
都已經這樣瘋狂暗示了,蕭郅再不多想,傅錦然也沒招了,他真的麻了。
蕭郅似乎在認真思考,那雙眸子卻一瞬不瞬的盯着傅錦然的臉,末了說道∶“寶貝言之有理。”
傅錦然已經顧不上蕭郅怎麽想的了,反正那個解藥已經扔了,那個藥就是刺激一下蕭郅的神經,小說裏寫過這段,七天之後蕭郅卻是能站起來了,可也僅是維持了一下,依舊不能走動。
給了希望,發現還是不能行走,往後的日子依舊要仰仗輪椅,這種打擊就是太大了,還不如就沒有站起來過。
傅錦然琢磨着,蕭郅站不起來,蕭樘那麽多疑的性格,肯定會懷疑,該怎麽才能打消疑慮呢?
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剛剛确實是太過沖動了!
蕭樘肯定會懷疑。
傅錦然覺得這些古人可真是太煩人了。
下雨天本就煩躁。
傅錦然覺得一定是雨天禁锢了他那聰明的腦袋,讓它變得遲鈍起來,“王爺,你腿上的毒到底是誰下的你知道嗎?”
蕭郅眼中閃過一絲陰翳和暴厲。
上一世他一直以為是皇帝下的毒,被雙親這般殘害,那段時間他低沉壓抑,痛不欲生,覺得做了那麽多,最後竟淪落至此。
後來才發現,真相其實更不堪,表面對他溫柔關懷的母妃背地裏厭惡他,恨不得他去死,表面對他友善和氣的兄長。恨他入骨,時時刻刻想要害他。
蕭郅不理解他到底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讓他們這般的惦記,記恨。
蕭郅斂去了眼中的陰霾,面上看不出什麽,并未同傅錦然說實話,收起剛剛的玩鬧,“本王不知。”
傅錦然也沒多想,只以為這個時候蕭郅應該認為是皇帝害他,他說不知雖然隐瞞了,但也能理解,畢竟說出去誰信自己的親生父皇這般對他。
背後編排皇帝大不敬。
太慘了。
一想到蕭郅受的那些罪,傅錦然忍不住就心疼,這倒黴孩子。
傅錦然決定好人做到底,再發發善心∶“都有可能,反正你們皇家沒有一個好人,每一個人都有嫌疑,王爺,你也不要相信他們中任意一人。”
蕭郅看着傅錦然,聽他說話都覺得心裏暖意流淌,嗯道∶“以後只相信然然寶貝。”
傅錦然見他頭頂好感值又緩緩加了一。
頓時欲哭無淚。
不是,也別只相信我啊!!!
外面的雨勢逐漸有停下來的趨勢。
傅錦然能說的都說了,就看蕭郅自己理解了,若是實在想不通,那他基本就告別皇位相争了。
笨死得了。
果然雨停了。
傅錦然同蕭郅說了這麽多,感覺累極了,便去泡了個澡。
等回到屋裏,見蕭郅竟然還在。
“王爺。”
蕭郅朝他招手。
傅錦然覺得蕭郅肯定不懷好意,這三更半夜的,慢吞吞的朝他挪動腳步。
“王爺要不要洗澡?”
“王妃是想暗示什麽嗎?”
“……”
“本王已經洗過了,然然寶貝要不要親自檢查一下?”
什麽時候洗的?我怎麽不知道?
傅錦然覺得蕭郅肯定是在诓他!
蕭郅不等他反應,便熟練的将他拉入懷中。
傅錦然∶……
他就知道蕭郅沒安好心!
狗男人!流氓!不要臉!
這幾個字他說累了!
他就知道一旦嘗到甜頭,怎麽可能收得住。
蕭郅将臉埋在傅錦然的脖頸中,悶聲說道∶“寶貝,再來一次。”
傅錦然一臉羞憤。
大色魔!!!
怎麽這麽容易石更!
他的五姑娘今日又徹底交代出去了,且比上次時間更久。
他再一次深刻的同蕭郅的大兄弟親密接觸。
蕭郅這次還不滿足,意有所指道∶“本王有些等不及了。”
把傅錦然吓得全身汗毛直炸。
等不及了是什麽意思?
傅錦然都顧不上哀悼五姑娘的清白,顧不上痛罵蕭郅,更加顧不上羞恥,試探的問道∶“就用手不可以嗎?”
蕭郅那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不盡興,猶如隔靴搔癢。”
傅錦然眼睛濕潤了。
這還叫隔靴搔癢,他手腕都要斷了。
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當晚傅錦然就又做夢了。
蕭郅壓.着他說道∶“終于到時間了,可以好好的盡興了。”
再然後,他的屁.股就開了花。
傅錦然醒來的時候都還恍惚。
夢裏過程雖不記得,但是那開花的疼痛還是印象深刻。
蕭郅那個遠非常人,實在太配的上他大男主的身份了,駭人無比!
所以捅.屁.股真的是會死人的。
更別提蕭郅憋了那麽久,一把年紀還是處.男。
不能想,傅錦然已經開始嗚嗚嗚地将臉埋到了手裏。
也不管這雙手昨日幹了什麽羞人的事了。
好在蕭郅又不在房內,不然傅錦然估計嗚的更厲害。
果然,一場秋雨一場寒。
天氣轉涼,空氣中那最後一絲熱氣也沒了。
府上開始準備秋天的衣裳。
傅錦然心裏藏着事,他檢查了一下小金庫,見裏面真的就好多金銀珠寶,這些日子蕭郅沒少給他。
蕭郅進屋就見傅錦然背對着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麽。
還未開口,傅錦然先聽到動靜轉過頭來,一眼便看到蕭郅身旁站着的那位陌生面孔,卻長的俊美非凡的陌生男人,眼尾斜飛上挑,那雙眸子說不出的風流招人,卻又穿着一襲白衣,相當矛盾的氣質。
蕭郅見傅錦然的目光在紀流輕身上停留過久,頓時不爽,臉色黑如鍋底。
就那麽好看?
紀流輕率先開口,清潤的嗓音帶着笑意∶“想必這位就是王妃吧?”
傅錦然覺得這個帥哥身份不一般,謹慎的開口,“你是?”
紀流輕∶“在下——”
蕭郅冷漠打斷∶“讓你來是給王妃檢查身子,不是讓你閑聊的。”
傅錦然∶“……”
檢查什麽身子?
這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王爺∶我已經等不及了
然然∶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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